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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水理气数来繁杂,门派也众多,即使是同一个地方的风水师,所根据的风水理气也是不同的,但大都脱离不了那些传统的原理,像周易、易经这些可是中国玄学的老祖宗了,什么风水奇门遁甲的,都和这些老祖宗的书籍脱不了干系。
就在我还在疑惑小老者究竟是个什么门派的人时,只见他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将风水罗盘还给了老舅,随即往他右侧的一个洞口指着道:“走这条道。”
“这条道?你确定吗?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要是再有什么折腾,我这小命可就要不保了。”张麻子担心的说道。
“你还有选择吗?”小老者冷冷的回道。
张麻子听了表情一僵,尴尬的退到了老舅后面,小老者也没再理会,走在前面带路,我便跟在了后面,刚一进到甬道里面,我就察觉这里面似乎真的不一样。
这洞也不知道通向哪,里面有些阴凉,随时还会有微风吹来,但一眼见不到头,我敢肯定,这甬道四周没准有什么地方是与外界相连的,不然也不会有风吹进来,一想到这里,我也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不管前面还有什么鬼东西,但总归有地方可以出去,而且我大半天也没见到若华那婆娘了,没准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从哪儿出去了也说不定。
但这阵阵风吹过去时,空气中却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又有些水银的味道,只是这味道不是那么浓烈罢了,这也使我们更加小心起来,这甬道里一定有东西。
这时老舅说道:“我们得慢慢走,都打个心眼,没准这里又有什么机关,也不知道这甬道有多长,到时候可别再碰到什么机关把我们弄死在这。”
光头说道:“要是他娘的再有机关,俺以后的半辈子都不再支锅了。”
张麻子笑道:“要真是碰到什么机关啊,你还哪来的下半辈子,到时候在这墓里,我们都得下去陪阎王爷他老人家了。”
“都别吵,跟着小老者走,之前就是你们没按照他的路线走才会踩到机关,人家是什么水平,自己是什么水平都分不清楚还好意思盗墓,你以为盗墓是赶场子啊,想干嘛就干嘛,要是没个心眼,迟早会死在这墓里的。”老舅显得十分认真,张麻子和光头也不敢多说话,只好跟着小老者走过的路线过去。
这一路我们都走得很小心,我也害怕脚下突然再踩到什么暗格,始终没有偏离路线,这条甬道不像我们刚进来时的那样宽,周围的墙壁都是些石头,不是很整齐,墙壁似乎被水给浸湿了,这显得有些奇怪,我也没仔细去看那水是从哪流下出来的,只顾着看眼前的路。
而甬道的两边,都摆放得有些火炬,下面用个铜架子,上面放个锅,可能是因为这个甬道的潮湿,这些青铜火炬都长出了许多的铜绿,甚至有些腐败的迹象。
小老者是扒着墙的边缘走的,我们离那些火炬也很近,突然张麻子一个小心,将那火炬给打翻了下来,光头在一旁骂道:“你个张麻子,小心点!”我也回头看了一眼。
张麻子无奈的瞥了张麻子一眼,突然张麻子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将矿灯往墙上一照,只见他表情略微一僵,说道:“你们先别忙,你们看着墙壁上的水。。。。。。”
我们都顿足一看,这一看啊,我差点没被吓了退过去,但又怕踩到什么机关,也没敢多走几步,那墙壁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水,而是一滴一滴的血,刚才还奇怪这甬道里哪来的水,没想到都是血,我们之前只顾着往前走,也没注意那墙壁上到底是什么,哪能想到是这东西。
“这墙里有东西。”这时小老者说道,同时只见他拿出了一把匕首往那墙上撬去,这一撬却是将那墙上的石头撬了下来,那墙像是个人受伤了一样,里面不断的冒出血来,但血的颜色不是那么鲜红。
我见了只觉得惊讶,这墙上的石头都是些变质岩,但看样子更接近玄武岩,同时又因为长期受到血液浸入,加上这不知哪吹来的风,这墙壁才会变得如此松脆,只要轻轻一撬就会脱落。
一听小老者说这墙里有东西,光头可能以为那里面又是有啥宝贝,还没等小老者和老舅发话,捞起铲子就往墙上铲了去,我也感觉有些奇怪,这墙壁中流出的红色液体确定是血,这一点毫无疑问,但一般的血一定会凝固,没理由还会从墙壁缝隙中流下来,更何况这墓要真是北齐时期的话,至少也上千年了。
想到这一点,这血中要是没掺着什么东西,那还真说不过去,我对他们说道:“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不是闻到一股血腥味和水银味吗?会不会就是墙里面流出来的血。”
“不用猜了,就是这墙里面的血发出来的味道,我们也是糊涂,走了大半天也没发现这墙里面流的是血,我看这些血都是掺着水银的,这两者的味道和在一起,味道都被冲淡了。”老舅用手指抹了一点血放在鼻子前闻了起来,说道。
“那就奇怪了,这墓里面就算死再多的人,也不可能把这石头墙都泡成这个样子吧,这感觉就像是在挖湿土一样,你们看,越往里面挖这血就越多,这石头都被泡烂了,会不会这墙里面就是个死人堆啊?”光头一边挖着墙,一边说道。他脸上还蘸了不少的血。
“我想这血一定有个源头,不然这血又从哪来的。”张麻子一边说道一边用矿灯照着甬道底部,像是在照着什么,我问他在干嘛?他说:“这些血要是一直像这样流下来的话,这甬道里面不知道有多腥臭。可是这些流下来的血都哪去了,总不会蒸发掉了吧?”
“是哈,这些血都哪去了?”我听了觉得有道理,应了一声,也开始在脚下找起来,现在这样子,这墙壁也不是什么会移动的机关,我们也没了什么顾忌,但事情一定要搞明白,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了一会儿,我发现甬道右侧墙下似乎有一条黑线,等我把灯光往那一照,才发现那是一个凹槽,这条凹槽沿着墙壁边缘,像是排水沟一样,一端较高,一端较低,而这甬道的底部明显是倾斜的,左高右低,这下子我也明白了这些血往哪去了。
我急忙对张麻子叫道:“别找了,是那下面的凹槽,血就是从那流走的。”
“只是这些血都往哪里去了?”张麻子不禁疑惑道。
我们这时没个什么发现,自然不知道这些血是从哪来的,也不知道这些血往哪去了,而回头看光头那一边,见他挖了大半天也没什么发现,只是那墙越往深处挖,里面的血越多罢了。
第21章 血流()
看样子这甬道的墙里面都是这样的血,如果正常来说,这甬道里面的凹槽应该能够将这些流下来的血全部带走,可是我们脚下现在却已经积累了越来越多的血。
而我猜测,也许另外的甬道墙壁之中也是血,可现在都没个什么线索,我更多的猜测是这些甬道的上面某个位置,有个陪葬坑,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血,但一想到年代如此久远,我实在是很难想的通。
这时老舅对光头说道:“别挖了,这样挖也不是什么办法,继续往前看看吧。”
可这光头有些不甘心,说道:“都说这有血的地方就有宝贝,等俺再挖几铲子看看,没准马上就挖到了。”
“你听谁说的有血的地方就有宝贝?”张麻子笑道。
“不关你的事,待会俺挖出宝贝可不准跟俺抢,站一边去,小心血溅到你身上,到时候哭天喊地的叫娘,俺可没空搭理你。”光头不好气的回道。
我听着觉得搞笑,光头倒是教训起人来了,我们索性也没管,就让光头再铲几铲子得了,只要见不到宝贝,这光头自然会放弃。
可是他越往里面挖我越发觉得不对劲,这墙里的血流似乎越来越大。就在此刻,光头大叫了一声,我被他的叫声一下子震得耳朵痛,忙问他:“你鬼喊狼叫的干嘛?”
“我挖到宝贝了。”光头兴奋道。
我心想这墙壁上会有什么宝贝呢,立马够过去一看,只见那墙里似乎卡在一件玉器,看起来像个头套一般,半圆不圆的嵌到了墙壁石头中,老舅这时也感了兴趣,急忙叫道:“光头,快点挖出来看看,这东西好像还真是个宝贝。”
光头听见老舅这么肯定,当下就更加来劲了,铲子挥得极快,转眼见就见到了那东西的全身,也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当光头快要挖出来的时候,他直接把铲子放在了地上,然后用手使劲扯了出来,这一扯,那东西像个球一样滚了出来,光头也不管那东西上有血,一把将其抱在了怀中。
我们几个都凑了过来,这东西是用玉片连接而成的,裹成圆形,但是不知道里面包着的是什么,光头笑道:“这下俺们可要流油了,这东西那么重,里面肯定也是一件宝贝。”
“别废话了,打开看看!”张麻子也好奇,催着光头道。
“可是这东西从哪开啊?”光头将那玉套反复翻了几转,问道。
这时小老者将匕首放回了腰间走了过来,说道:“给我看看。”光头只好将玉套递给小老者,只见小老者接过玉套之后,把手放到玉套下,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霎时只听见一声线被绷断的声音,那玉套突然一下子展开,成了一个四方形,这样子看起来像是玉衣的其中一部分,由于刚挖出来,上面还在不断的流下血来。
玉套一被展开,那里面包着的东西便瞬间掉了下来,那东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浑身都被血墙里的血浸湿了,转眼间就滚到了甬道另外一边去。
我定睛一看,那东西似乎还有些毛发,我们都走进一看,一看见那东西,我立马冷汗就被吓了出来,接着一阵恶心,当下没忍住,直接就吐了出来,这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眼睛鼻子都还在,只是那眼睛已经凸了出来。
“俺去你娘的,什么鬼东西?”光头可能没看清那是一个人头,还以为什么怪物,一脚将其踢得远远的。
老舅可能看得清清楚楚,担心的说道:“这墙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头,只是这玉套中的人头,似乎刚放进去不久。”
张麻子问道:“可是这人要是刚死的话,是谁把他放进这墙里的?再说这墙也没有被挖过的痕迹,之前也没人到过这里啊?哪会刚放进去?再说就算有人到过这里,这上面的玉衣也很难解释。”
他们这一说,我想这个人头不会是若华那帮人的吧,可是想来也不太现实,就在我们还在疑惑时,小老者说道:“这人头是修建墓穴的时候就放进的了。”
老舅说道:“这不可能啊,要是那时候就放进去的话,这人头早该烂了,没理由是这个样子。”
小老者指了指那被光头踢过去的人头,说道:“你们仔细看一看,那人头到底是怎样的。”
光头一听那是人头,惊道:“哪样?你们说那个是人头?”说着急忙从那人头前面跑了回来,站在我身旁。
老舅我们听小老者这么说,又仔细看了看那人头,原来这人头不知道为什们,整个都是乌灰色的,只是被墙中的血液给染红了,晃眼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问道:“这人头怎么是这种颜色的?”
老舅回道:“这人生前的时候或许七窍都被灌了水银,所以头砍下来之后才会变得如此坚硬,更何况这些血中还灌有水银,所以到现在也没完全腐烂。”
“可是这墓主人怎么这么奇怪,把这人头放在墙壁之中?而且如果是陪葬的话,这人头上套一件玉衣,成本也太高了吧。”我惊道。
“我看我们都想错了,这些血根本就不是这些人头流出来的,而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流下来的。”张麻子看着之前挖出人头的地方,指着又说道:“你们看,这血流怎么越来越大了,都快淹到我们脚腕了。”
这时张麻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不秒,急忙对我们叫道:“快把这人头包好放回去,这是堵血用的塞子。”可是根本没人来得及理会他的话,只见墙中挖出人头的地方,腥血如泉涌般迸了出来直接浇在了张麻子身上。
当时老舅站在一旁,见那情况,一把将张麻子给拉了过来,这时我算是明白那人头是用来干嘛的,这墙里面明显是有像管道一样的东西,而这个被玉衣包着的人头却相当于一个塞子,但是那个缺口如果只是把人头塞回去的话根本抵不住血流,只能将玉衣裹了再塞回去,可光头说什么也不愿把刚挖出的宝贝又送回去。
这墙里的血似乎流淌不尽,那细小的凹槽完全不能承受这么多的血,血很快便漫了上来,甬道中血的高度已经超过了我们小腿部分,张麻子被刚才老舅那一拉惊住了,忙用手将身上的血擀下去。
老舅叫道:“快走快走,再不走这甬道很快就会被淹没的,到时候我们都得死在这。”
光头听了抱着那玉衣就往前冲,我们也跟着上去,脚下的血被我们踏得啪啪直响,后面血流的身声音也越来越大,小老者见我跑了过去,留在了后面,但没一会儿也跟了上来。
我们没管前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只管跑,要是再耽搁,指不定我们也要像那个人头被浸泡在这令人恶心的血中,这些血积累得越多,这水银的味道也越浓,就连呼吸也有些不顺畅,更何况水银这东西还有毒,我们不得不加快速度。
虽然我们使劲了全力,但在血流中的阻力十分巨大,我们很难正常的跑过去,很快体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些血完全漫过甬道左右两侧的高度时,突然往我们这边流了过来。
张麻子见这情况,叫道:“这血流的速度怎么越来越快了?”
“不对劲,都快点,到时候这血越积越多,指不定把我们冲到哪去!”小老者在后面对我们喊道。
在这血流中跑了几分钟,我只觉得我小腿一阵酸痛,可是脑袋里只想着活命,这血流的高度越来越高,这时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想其他的什么东西。
可我们所跑的方向是往血流流动的方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甬道前面似乎没了路,我和老舅跑在前面,将矿灯往前一照时,只能看见黑蒙蒙的水汽,我肯定那都是血流溅起来的雾气。
可大家都没多管,只能一个劲的往前跑,这时小老者似乎察觉什么不对,忙叫道:“不对,先停下来。”
“怎么了,哪里又不对了?”张麻子问道。
“你们静下来听,那是什么声音?”小老者回道。
我竖起耳朵一听,发现甬道前面竟然传来水流冲击的声音,听起来必然是从高处落到低处,而且高度还不是一般的高,像是瀑布落下时一样震耳欲聋。
老舅大叫不好,说道:“这前面或许是个悬崖,我们得往回走,这个锅支不得了。”
可我们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这甬道是从高往低走的,要想回去就只能逆着血流回去,可是这血都已经快要漫到臀部,回去显然不现实,我们都有些手足无措,这地宫确实不是一般的锅。
还没等我们缓上一口气,血流像是被什么推着一样,突然一下子涌了过来,我们本来就站在甬道低的一端,当下脚下根本受不住力,就连光头这样的身板也站不住,我们当时全部倒在了血流之中,完全是被冲着走的。
我当时嘴根本张不开,一张开嘴说不定就会把那恶心的血喝下去,只能硬撑着头皮,偶尔才能够出头喘一口气,我心里左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