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提出想要同她发生点什么,难免凯西会把他想成是与陆斗相同的大色鬼。本来身为世界着名盗贼团伙的一员,飞坦亦是秉承着随心所欲不计后果的做事风格,他如果占有凯西就会去做,但想到自己可能在会给凯西留下大色鬼的印象,他就不开心。
应该是同出身流星街的原因,找到满意的理由成功解释了自己的这种不正常行为,飞坦感觉心情好多了。他早已将需要准备出海用品的店铺位置记牢,待把凯西送回去后便可行动。
“回去了。”他对凯西说。
“嗯。”察觉到飞坦气场恢复正常,凯西慢吞吞地从他怀中退出。飞坦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她右手捧着的仙人球上面,虽然无法理解她那古怪的审美,但还是把绿油油浑身是刺的植物接了过来。
“诶?”仙人球被拿走,凯西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拿回来。而飞坦则是绕到了她的右侧,他没有把仙人球还给她,而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拉住了她没有受伤的右手。似乎男性对于皮肤的光滑程度格外敏感,他在握住这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时便不自觉地捏了捏。
手感很好,比他碰触过的人类皮肤都要光滑细嫩。
飞坦在心中毫不吝啬地称赞着,而在他的听觉以外,他那张难辨年龄与不耐性格完全的清秀面容也在被称赞着。
“被美型少年捧在掌心感觉好幸福。///w///”腼腆的颜控仙人球小声地说着。
凯西下意识地探头望过去,弯弯的眉眼柔和了几分。
不明所以的飞坦挑眉斜眼不耐地看过来,入目是灰黑色波浪状的秀发随意披散,少女过于美丽姣好的面容露出一抹如淡色月光般不易察觉的浅笑。
“?”飞坦当然不会知道她在笑什么。
“它说话了。”似察觉到他的疑惑,凯西眼底的笑意渐浓,整个人变得明媚起来。
“什么?”飞坦跟不上她的思维。
“它说被美型少年捧在掌心好幸福。”
“”飞坦反应了过来。
‘美型少年’这应该算是夸奖吧,但已经是成年人的飞坦却高兴不起来,他故作凶狠残忍地瞪了眼仙人球,然后听到少女‘噗’的轻笑声。
他转头看向少女。
“它说你真可爱。”
“”飞坦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怪不得凯西喜欢它,它简直和它那智障的主人同一个画风,然而虽然无法理解他们那九曲连环的奇葩脑回路,但这种该死的反差却是戳中了他同样诡异的萌点。
飞坦也有点开始喜欢这株仙人球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际上飞坦只是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她是不是能够与植物交流,不懂人类高深莫测的凯西自己暴露了:3
凯西:我还是不是你的亲闺女,你的小天使了!
—这里是神无月都无法阻止的分界线—
当旅团众知道凯西能够与植物交流时。
飞坦:它都说了什么?
凯西:它说它有一双祖传的内增高要送给你。
飞坦:呵!削后颈!(兵长大人附体)
窝金:它都说了什么?
凯西:它说你的貂绒内裤很好看。
窝金:呜呜呜,信长!我被一株植物欺负了!(论糟汉纸做受的可能性)
侠客:它都说了什么?
凯西:它说金发碧眼的你长得很好看。
侠客:诶诶?(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最正常的一个)
西索:它都说了什么?
凯西:它说它有一双祖传的高跟鞋要送给你。
西索:嗯呵呵呵呵呵杀了你呦(神威附体)
秃落落:它都说了什么?
凯西:它说它有一瓶祖传的生发剂要送给你,挽救你的发际线!
秃落落:蟹蟹,自从用了仙人球牌生发剂,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脱发问题了!(这是一个假团长)
众人:团长!你怎么了!团长!快醒醒啊喂!
第33章 坑深033米 纸牌()
自从知道凯西能够与植物交流;飞坦就进入了某种怪异的死循环中,虽然他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并没有库洛洛强,但是他发现只要自己闲下来他就会不自主地想起凯西和那株其貌不扬的仙人球。
凯西竟然能够与植物对话?这到底是真是假?他无法与植物交流也就无法验证真伪。如果是真的话植物平时会对她说什么?植物也有思考能力吗?它们有痛觉吗?能拿来审问吗?它们也怕痛怕死吗?还是说
“烦躁”
已经把顺手牵羊回来的游戏所有结局都通关的飞坦;鲤鱼打挺地从床上坐起来,他不自主地转头望向窗台上摆放着的风信子,找不到感兴趣的事情,又莫名其妙无法静下心来看书的他;又开始陷入对凯西能够与植物对话能力好奇的死循环中。
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好奇,越是好奇越是百思不得其解,越是求而不得越是舍而不能。不为人知的秘密总是更诱人,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他得找点事情做;不然这样下去他会被无聊与好奇逼疯的,飞坦沉默地下床扫了眼摆了一地的游戏卡带;变化系的他将变化无常的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两天前还沉迷游戏无法自拔通宵达旦,这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
他快速地将卡带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然后走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简单地整理了下,便顶着两天不眠不休而留下的浓重黑眼圈下了楼。
出海对他们这种常年生活在内陆的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外加六月份的天气就像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两天前的天空还是晴空万里一望无际的蓝,现在便已是乌云密布大雨倾盆,天气预告说未来几天整个皮尔特沃夫市都有大雨,局部还会有大到暴雨,这就使得旅团出海的计划被迫搁置。
今天是他来到皮尔特沃夫的第四天。
包括飞坦在内的所有旅团团员们都对这个突变措手不及;他们像是一群被驱赶进角落里的蜘蛛,在皮尔特沃夫市这所落后贫困的城市里,不得不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战意,度秒如年地等着晴天。
当然这只是对玩具求而不得的飞坦的想法,当他沿着无力吐槽装修豪华极具古风特色的楼梯走到客厅时,发现其余人的反应都太过正常了,诡异的正常。
实际上,即使有库洛洛在场,性格迥异残忍成性的旅团众人们也都是一言不合就手撕对手,为此知识渊博深谋远虑的库洛洛才会制定‘旅团成员禁止内讧,意见相左时用专门硬币’来化解矛盾的方法。但这远远不够,高破坏力的他们为了泄愤还是会做出一些粗鲁野蛮的事,然从现在的相处和谐来看,在他专心致志撸游戏的两天里,他们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矛盾。
飞坦最先看到的是不知在发呆还是在思考的富兰克林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身旁坐着正在看书的库哗与派克诺坦,另一边芬克斯、窝金、凯西和库洛洛席地而坐在由上好动物毛皮制成的地毯上玩牌?
团长竟然不看书在玩牌!
这令飞坦多少感到稀奇,要知道库洛洛的求知欲可是旅团中最强的,除了参与必要的行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书不离手,这可能与他使用念能力的限制条件有关。但飞坦的注意力很明显并不在库洛洛身上,毕竟他也可能只是学习太累想要放松一下而已。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坐在窝金与芬克斯中间的少女吸引。
今天的凯西一反常态并没有穿繁琐规整的和服,而是上身穿着件半袖白t,下身搭了条纯黑长裤。棉质布料的垂感使得衣领下拉露出的一节脖颈,线条优美宛如莲藕,往下是玲珑有致的锁骨被玉脂肌肤衬托出诱人的光泽,她的手臂仍旧如玉骨般漂亮,纤细宛如葱根般的手指握着纸牌,在明暗相间暗色灯光的照耀下翻着旖旎的光华,令人有种想要握住攒在手心细细呵护的冲动。
飞坦的脚步不自主放慢,但他的表情与神色都太过淡漠彷如丝毫没有被诡异的和谐感与美丽的少女影响,他甚至没有刻意地转头去看,只是斜睨着眼珠,用眼角余光朝少女的方向瞥。他注意到她的t恤并不是纯白色的,在胸前靠下的位置有个黑白简笔画骷髅头,同他的衣领图案很相似。
这个认知令他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这时,他们似乎是玩完一局。
脑回路直上直下的热血笨蛋窝金输了,他用他那极具特色的大嗓门不服地喊着。
“啊!怎么又是凯西赢!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再来一局!我就不信我一局都赢不了!”
强化系的念能力者头脑简单,而站在旅团力量巅峰的窝金,自从开始玩牌就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应将是好战不羁的性格发挥到极致。本来脾气急躁的他与芬克斯在游戏里,无法取得胜利的情况下就会小宇宙爆发做点什么来发泄,而今天二人似变了性般从凶恶的冷血野兽转化为温顺的猫科动物。
“放弃吧,窝金。”芬克斯的补刀能力出神入化,一针见血地道出真相。“即使凯西赢不了,还是团长呢,有团长在你还想赢?”
“扑克只是放松心情的娱乐活动而已,没有必要太过认真,窝金。”
从开始玩牌就一局也没有赢过的库洛洛表现出良好的修养,同样因为天气原因被困在皮尔特沃夫市的他,是全旅团中被影响得最小的一人。
他既没有像飞坦因为找不到玩具而倍感无聊,也没有像陆斗待不住的性格冒雨跑出去玩,更没有像窝金这样因为输牌而变得焦急烦躁,相反他的表现太过淡定,那张总是带着温润安抚表情的俊秀面容,配上非任务状态时放下的碎发和简单的白衬衫与西服长裤装扮,使他看起来像是十几岁风华正茂的高中生,而他的动作又极具反差的优雅,像是皇室贵族高高在上的王子。
“随机性是纸牌类活动不可避免的重要特性,相对于棋类游戏直接用脑力决胜负,随机性丰富了纸牌类游戏的可玩性。玩家每时每刻都能够体验到随机性带来的喜怒哀乐,即便时局者实力差距较大也不会觉得毫无悬念。”
开启学者模式的库洛洛更是魅力四座,虽然是旅团团长却毫无距离感地与团员们打成一片,甚至不嫌麻烦地担任洗牌手一职,他灵动的白净五指抚在扑克上变幻着各种动作,就像是神奇的魔术师一般很快被洗好。
“啊?”很明显脑回路直上直下的窝金听不懂他的话。
库洛洛将洗好的扑克放于中心,对着窝金露出一个温煦如暖阳的安抚微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谢谢团长。”坐在库洛洛对面的美丽少女突然开口,她软软的声音似三月里最轻最柔的一缕清风拂过心头,令人不觉心神一荡,原本躁动不安的情绪也奇迹般地得到安抚。
“不客气,凯西小姐。”与其余人直呼凯西名字不同,即使是相处了几天,库洛洛仍旧保持着良好礼仪对她用着尊称。库洛洛黑玉墨眸对上凯西充满灵气的鹅黄眼眸,偏头对她微笑了下,声音温和语气平静状似无意地问。“只是不知道凯西小姐的谢谢,是谢什么方面呢?”
“诶?”凯西缓慢拿牌的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眸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团长刚才难道不是在夸奖我嘛。”
虽然是疑问句,却被她用陈述句的语气诉说了出来。那份理所当然的笃定这令库洛洛不觉一愣,他眼底的笑意渐浓,望着凯西的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够挤出水来,但他看似平静无波的眼底后面却是汹涌着趣味的波涛。极为擅长沟通与处理人际关系的他此时选择了一种含蓄内敛的方法:保持神秘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什么啊?团长你在和凯西打什么哑谜?”同样没听懂他们之间交流的芬克斯一头雾水地问。
库洛洛保持沉默并没有回应,倒是毫无城府心思单纯的凯西,绽放着明媚灿烂的微笑好心地为他们解释着。
“团长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实际上是在夸我牌艺好吧!”凯西鹅黄的眼眸瞪大,眼底溢出涟漪的水色,虽是转头望着芬克斯的方向,却对是对着库洛洛说的。
“?”窝金与芬克斯还是没听懂,凯西继续耐心地解释。
“因为窝金说我的运气太好了,团长拿棋类纯脑力竞技的游戏作对比,想表达的意思是虽然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我赢牌靠得不仅仅是运气喔,还有脑力”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但运气好,而且还聪明。
“???”窝金仍旧没有听懂。
“原来如此。”比窝金智商稍微高一点的芬克斯似懂非懂地应着。
库洛洛还是没有回应,借着垂眸看牌的动作成功掩饰住眼底骤起的暗芒。
美丽的凯西与初见时有点不同了,尽管这种变化微小得可忽略不计,但难逃库洛洛那双明察秋毫的黑玉瞳眸,这种变化应该是三天前从她与飞坦逛街回来后开始的。如果之前的凯西如同受惊不安的鼹鼠除了对飞坦与派克诺坦格外亲近外,对他们的态度则是一种怯怯地观察,现在的她则更像是一只完全接受新饲养员的温顺小猫,敢于同他们对话同他们玩耍交流了。
是什么促使她发生的这种变化呢?
好奇心与求知欲过强的库洛洛保持着左手持纸牌的姿势不变,右手习惯性地捂住嘴巴思考,他的视线看似落在中间堆起的纸牌上,实际眼角余光却是在偷偷关注着从开始玩牌到现在一局也未输过的少女。
如飞坦所见,今天的凯西褪去正统保守的和服穿戴,转而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灰黑色的瀑布长发被简单地束于脑后,右侧耳边别着一枚简单到毫无特色的干花发卡,为她原本就过分美丽姣好的面容平添一抹素雅的气质,此时安静地跪坐在蒲团上,甚至比身后悬挂在墙壁上的画中人还要好看一分。
但冷静睿智的库洛洛在感到惊艳后,那无时无刻不在高速运转的大脑开始认真回忆那天少女与飞坦回来的情形。他当然不会傻到认为是单纯的凯西持着飞坦对她的喜欢与放纵,所以才敢与他们友好相处,并且与飞坦多年的交情令库洛洛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现在的凯西与飞坦并没有深入的发展。
肯定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到底是什么被忽略了?
又轮到凯西出牌了,库洛洛注意到少女似习惯性地向右看,库洛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的是一株仙人球。好吧,果然不愧是流星街出身的居民,有些怪癖什么的也是能够理解与接受的。库洛洛无法理解少女那过于怪异的审美,也无法探究到她身上的秘密,这种好奇驱使着他对她的关注渐渐多了起来。
与库洛洛和凯西的接触甚少不同,飞坦是旅团中唯一一个知道凯西能够与植物交流秘密的人。此时又一局结束了,窝金又开始大喊大叫着不公,芬克斯也露出了不开心的表情,即使是淡定的库洛洛那越发沉寂的眼眸也暴露了,在凯西之前玩牌从未输过的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美丽。
这鸡肋的能力原来还可以这样玩飞坦挑眉扫了眼安静呆在凯西右侧的仙人球,他才不信凯西那个连棉花糖都喊不全名字的笨蛋能够赢过团长,肯定是那株仙人球在帮她作弊。
想到这里,飞坦扫视全场,视线落在几株陈放在四壁没见过的植物上,便了然:这些植物能够看到库洛洛等人的牌,然后凯西就可以通过交流得知他们的底细。但推理出原因的飞坦,坏心眼地并不打算告诉他们。
实际上飞坦的推理是完全正确的,其实凯西根本就不会玩牌,全凭植物们帮她作弊才一直赢到现在。她自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