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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虽然有点笨笨的,但是实在多了,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耍赖。
钟唯唯叹气:“我也想要小棠呢。”
又又揉揉眼睛:“什么意思?”
钟唯唯狡猾地眨眨眼,将他捞到怀里:“你爹把小棠抓走了,说是要打板子,还要赶出宫去。
我刚才就是去找他问小棠的去向,被他臭骂了一顿。”
又又皱起小眉头:“为什么?”
钟唯唯趁机把一枚乳饼塞到他嘴里:“他怪小棠没帮我找到回来的路啊。”
又又不信:“爹爹很讲道理的,一定是你们犯了错。”
把乳饼吐掉,继续绝食撒泼:“我要小棠,我要小棠。我不管,你去和爹爹说,让小棠回来。”
重华就是为了逼迫她低头才扣下的小棠,这父子俩还真是,真以为她欠他们的啊。
钟唯唯烦躁起来:“不吃就算啦,又不是我饿肚子。”
坐到一旁清点财产,由不得十分的怅惘。
她拿走的那些钱全都被没收,又又钱箱里剩下的钱也全都没了影踪,这是要穷死人啊。
“陛下请钟彤史过去。”
明月掀帘子进来,小声提醒她:“祁王殿下闹自杀呢。”
自杀?
钟唯唯勾起唇角,这家伙闹的又是哪一出?
摸一摸又又的头:“继续饿着吧,我去看热闹。”
又又非常愤恨,把头扭开。
钟唯唯出了帐篷,重华已经等着她了。
见她过来,嫌弃地皱起眉头:“回去梳洗换衣服!穿成这样是想丢朕的脸吗?朕穷得没钱给你穿衣打扮了?”
在这方面,钟唯唯和他从来很有默契。
知道他有意要晾着祁王,立刻认错:“都是微臣的错,微臣这就去收拾。”
退回去,慢慢梳洗打扮换衣服,一点不着急。
不知不觉小半个时辰过去,祁王的心腹急得要死:“陛下,祁王殿下想不通,还等着您去开导他呢”
重华慢悠悠翻看奏折:“不急,七弟从小就暴躁,让他冷一冷静一静,很快就好了。”
抬眼看到钟唯唯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走进来,淡淡地扔了奏折起身:“走吧。”
钟唯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和李安仁眉来眼去的互相传递消息。
忽然听到重华冷冷地道:“听说又又不吃饭?”
钟唯唯赶紧上前:“他说他要小棠,又不敢来和陛下说,只好赌气咯。”
所以你赶紧自觉地把小棠送回来吧。
重华扫她一眼,表示你就睁眼瞎说吧。
钟唯唯一点心虚内疚的意思都没有,很是严肃认真地和他建议:
“皇长子近来精神状态比从前要好很多,微臣以为,陛下最好不要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他,他的心情好,身体就会越来越好。”
所以这是他的错咯?
重华面无表情:“朕记得是把他交给你教养的。”
“陛下才是他的亲爹,饿坏了难道陛下不心疼?”
钟唯唯针锋相对,难道他以为她会比他还要更心疼又又?
他傻了吧?
重华郁闷地瞪了她一眼,表示朕不服,但确实又输了。
钟唯唯战胜一局,心情不错,小声问重华:“祁王为何自杀?”
重华不理她,要在人前维持身为君主,不苟言笑的尊严。
钟唯唯撇嘴,这是趁机打击报复来着。
祁王的营帐里围满了王公大臣,他手下的人就像是死了娘老子一样的哀嚎:
“殿下您千万不要想不通啊,您要是不明不白地死了,太后娘娘怎么办?
白发人送黑发人,要是也被气病了怎么办?那不是给陛下添麻烦吗?
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太后和陛下想一想啊”
钟唯唯阴暗地想,祁王要是真死了,那是给重华解决麻烦,而不是添麻烦。
怎么就没失手,真把他自己给弄死了呢?
有人要给重华禀告祁王闹自杀的原因:“是因为那把太祖赐下来的宝剑”
重华的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打断他的话:“只是因为打猎输给朕,七弟就不想活了?这也太小气了,传出去未免堕了祖宗的英明,让人笑话。”
祁王原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流泪装死,听到这话被硬生生气活了:“不是这样的。”
重华奇怪问道:“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
是因为那把太祖赐下来的宝剑,被陛下您随手赐给宠信的女官。
再被奸邪女官拖在地上示众,祁王殿下深觉被侮辱了,所以才忍不住要自尽的啊
祁王的心腹开口:“是因为那把宝剑被陛下”
重华再次打断他的话:“还说不是因为输给朕,所以想不通,得了,不就是一把剑么?
朕是兄长,怎能与你计较?还给你吧。”
祁王和他的心腹一齐急得憋血:“不是是因为钟彤史”
重华挑眉,目光阴冷,训斥他道:“怎么?你是铁了心,一定要和皇长子争抢他的养母了?
明知皇长子离不开他的养母,你作死作活偏要和他抢,是何居心?”
钟唯唯原本看着祁王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听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变成又又的养母了?
说好了只是帮着带两年的。
第130章 祁王殿下很丢脸(2)()
钟唯唯看向重华,想表示抗议。
重华斜瞅她一眼,挑眉,我护着你,你却要当众拆我的台?
钟唯唯忍气吞声,看他继续斥骂祁王:“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就这么容不下他?”
祁王目瞪口呆,也顾不得装死了。
翻身跪起辩解:“皇兄误会了,和皇长子没有关系,臣弟只是看到那把太祖赐下的宝剑被您赐给了钟彤史,所以”
重华冷笑:“所以舍不得?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那把剑。既然舍不得,就不要拿出来赌好了。
愿赌服输,堂堂亲王连这个都做不到,还能指望你做什么大事。”
言下之意就是,你连这么点心胸都没有,还敢肖想皇位?
祁王听明白了,也知道靠自己这种演戏功夫没办法达到目的。
就改变策略,羞愧地掩面大哭:“臣弟冤枉,臣弟委屈”
“真是无理取闹!”重华微笑着,和众王公大臣说道:
“看看,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小孩子似的,一言不合就要死要活。得了,把剑还你就是。”
李安仁立刻把宝剑送上去,宝剑上还沾着泥土,看上去十分刺眼。
韦太师看不下去了,也在一旁擦眼泪:“太祖啊,先帝啊,微臣对不起您啊。
好好一把宝剑,微臣几代人供若神明,如今却被人踩到地上,拖在泥里,不当回事,微臣有罪啊。”
“的确是有大罪!”
重华冷凝着笑意:“韦氏供若神明的宝物,你却随手献给祁王,祁王又随手拿了充作赌资,这是要多大的胆子,才敢这样妄为?”
要抓钟唯唯不敬太祖的罪,先就得把他们的罪给治了。
这个事情真要探究起来,谁也讨不着好。
原本只是试探,现在也不用了,新帝寸步不让,软肋就是这个钟唯唯无疑了。
韦太师认输:“是老臣的错。”
祁王见风使舵:“臣弟知罪。”
重华借机把人狠狠训斥一顿,不顾祁王阴沉的脸色,带着钟唯唯扬长而去。
一场闹剧,以重华大获全胜而告终,但钟唯唯就是为重华不平。
祁王和韦氏明摆着不买他的账,千方百计给他添堵,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呢。
想想也真是够添堵的,亲弟弟觊觎他反对他,母族帮着亲弟弟收拾他。
这个皇帝不好做,还真是在刀尖上行走呢。
钟唯唯跟着重华进了又又的营帐。
看他向又又许诺,会把小棠送回来,再看他笨手笨脚地喂又又吃饭。叹一口气,接过勺子去哄又又。
重华安静地坐在一旁,看她和又又互动,表情平静舒展。
重华说到做到,小棠很快被送回来。
又又真的开心了,缠着小棠带他到外面走走。
钟唯唯表示要陪他,他不要:“我还在生你的气。”
好嘛,不要她陪就算了。
钟唯唯摸摸鼻子,和重华申请:“这边有几棵野茶树,味道不差,想去看看。”
重华转身往他的大帐里走:“改天再说。”
那她就去睡觉吧。
钟唯唯伸个懒腰要走,又听他在身后道:“跟来伺候。”
钟唯唯只好跟着他进去,讨好地道:“陛下一夜没睡觉,不累吗?趁这会儿没什么大事,歇会儿?”
“你这是在关心朕?”
重华坐下来,示意随从摆饭:“多摆一副碗筷。”
钟唯唯眼睛发亮,涎着脸道:“陛下要请客吗?”
重华没回答她,只是指了指他身旁的位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钟唯唯犹豫了一会儿才坐下来:“都有些什么好吃的?”
“软肋。”重华亲手递筷子给她。
钟唯唯无限期待:“还没吃过这道菜呢,御厨新研制的菜品?”
重华问她:“拖着宝剑,绕行祁王营地一周的感觉很好吧?”
当然啦,不亚于当众甩祁王的耳光,看他以后还敢打她的主意。
钟唯唯回味的笑:“仗的不过是二师兄的势,您把宝剑赏给我,不就是要我去出气吗?您可满意?”
“朕很满意,你做得很好。”重华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朕的软肋就是你和皇长子。
所以若是想让朕就范,想让朕伤心,拿你二人开刀就好了。”
钟唯唯嗤之以鼻:“这是假象。”
重华低头一笑,夹了一块莲藕排骨给她:“是假象,但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朕如此维护的。所以,下次你要出门之前,请先仔细思量。”
钟唯唯顿时食不下咽。
所以说,以后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的去向,她是全民皆敌了吗?
他故意把宝剑给她,让她去出气,只是想要找人帮他看着她?
这个阴险的家伙!
重华微微一笑:“当然,想去找什么茶树,捡石头,打猎网兔子都是可以的,和朕说一声,给你派最好的卫队和帮手。”就是跑路不行。
一不小心上了熟人的当!
钟唯唯低下头,拿食物泄愤。
一根鸡腿被人夹到她碗里,她不客气地一口咬去,就听重华说道:“吃得这么厉害,怎么就是不长肉呢?”
钟唯唯翻个白眼:“我乐意。”
重华笑笑,意有所指地瞅了她的前胸一眼:“今天没有塞棉花了?”
钟唯唯恼羞成怒,摔帘要走。
重华在她身后问道:“你信不信老七真有这么蠢?”
关她什么事。
钟唯唯不理,大摇大摆走出去,又又还没回来,她就躺到床上补眠。
一觉醒来已经夜深,又又安静地躺在她身边,蜷缩在她怀里,小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指,睡得很安稳。
一股冷风袭来,鼻端传来属于重华的淡淡香味。
她警觉地要坐起,他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醒了?想不想看戏?”
他都来了,她能不去吗?
钟唯唯小心翼翼地把被子角塞到又又手里,低声唤醒小棠,摸黑披上衣服。
刚穿好鞋子,腰就被重华搂住,风驰电掣一般被他带了出去。
钟唯唯十分感慨地想,看他这样带着她还身轻如燕的样子,身手比之从前又好了很多。
重华娴熟地躲过各种明哨、暗哨,带着她在一座营帐外停下来。
选个隐蔽的地方藏好,掏出匕首划条小缝,看了一眼,平静地收回目光。
钟唯唯好奇地凑过去,一看之下面红耳赤。
第131章 祁王殿下很丢脸(3)()
阴暗的灯光下,肿着半边脸,瘸着腿的祁王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
身上骑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一上一下地运动,两个人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钟唯唯转身就走,居然给她看这种东西,这得多丧心病狂啊。
重华抓住她的手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又不是我让你看的。我也不知道他伤得这样厉害,还闲不住。”
也是,二师兄虽然很恶毒,但还真没这么下流无品。
钟唯唯不自在地躲开重华吹出的热气,十分的尴尬。
但想想自己就是彤史,这点事儿算得什么,于是假装非常坦然,低声问重华:“那是要怎么办?”
她呼出的热气吹到重华脸上,重华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不露痕迹地往旁让让,言简意赅:“等。”
钟唯唯察觉到他的避让之意,十分生气,她都没说什么呢,他还嫌上她了?
于是气呼呼的蹲在阴影里,一言不发。
重华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她蹲下来。
二人都低着头,一言不发,远远看去就像两个敦实的大粽子,并排放着。
他们显然低估了重伤的祁王和美人的精力,帐篷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露骨又热烈。
难怪帐篷外没什么人把守呢,原来大家都知道祁王殿下很放纵
钟唯唯面红心跳,越来越尴尬,越来越难受。
相比她的不安,重华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十分淡定:
“心静自然凉,你不要东想西想的,就不会觉得难堪了。”
“你才东想西想的呢。”
钟唯唯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下流么?”
“嘘”一只手堵在她唇上,重华凑过来,低声道:“小声些,别让人听见。”
他的掌心热而干燥,带着他特有的味道。
堵在她的唇上流连不去,堵得钟唯唯心火上涌。
她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拉开,忽然听见里面一声凄厉的尖叫,就好像美人被谁狠狠杀了一刀似的。
于是吓得傻傻不敢动,呆呆看着重华:“她怎么了?”
天上没有月亮,乌云密布,天地之间一片漆黑,只有帐篷的缝隙里露出微弱的光。
重华的眼睛反射着那点微弱的光,亮得如同猫儿眼宝石。
他沉默地看着她,低下头,轻轻啄了她的唇瓣一下。
一触即分,浅尝辄止,等到钟唯唯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她老远,就连报复的机会都不给她。
钟唯唯全身火热,难以言喻的滋味从唇间一直蔓延到心里去。
她默默无声低下头,不敢再发一言。
里面终于停止了战斗,“哗哗”的水声传来。
美人的声音低沉又娇柔:“殿下今天受苦了。”
祁王“啪”地打了美人的玉臀一巴掌:“这点苦算什么?指不定这会儿那个乡巴佬正得意呢。
以为本王真那么蠢,好收拾。就让他先欢喜欢喜吧。”
美人轻哼:“殿下是真的喜欢钟唯唯吗?”
钟唯唯恶心得不要不要的,居然敢提她的名字!
只听祁王轻笑:“当然不是,她哪有你好,瘦得和鬼似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也就只有腰比较细了,还有那张脸勉强可以看看。我那皇兄眼睛瞎了。”
钟唯唯气死了,自觉受到十分的侮辱。
却又苦于没有办法,恶狠狠扑过去抓住重华使劲摇晃,牙齿咬得格格响。
就是他害的她,让她被人这样说。
重华叹口气,摸小狗似的摸摸她的头。
她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