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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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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想要试探刘向是否带了坏心,因此是目光微动,故意问道:“你说得颇有几分道理,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萧杨气得红了眼睛,一言不发,起身就往外走。

    魏紫昭晓得他这一出去必要报复太子府,生怕他给自己造成被动局面,当即道:“你要去哪里?”

    萧杨冷道:“殿下要为大局着想,不能替末将出头,末将却不能不为冤死的亡母报仇,谁敢拦我,我掌中的刀不认人。”

    谁也劝不住,闹得一团糟,魏紫昭也是深浅不得,又是刘向跑过去把萧杨劝住了,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萧杨便不再闹腾。

    魏紫昭只觉得堪称神奇,萧杨此人十分难以驯服,她花了多少工夫和心思才做到这个地步,凭什么刘向与他交往短短几个月,就能让萧杨言听计从。

    “你和他说了什么?”

    刘向神秘兮兮:“还请殿下遣散其他人。”

    室内只剩下他三人时,刘向才道:“我怀疑,此事别有隐情,真凶不是太子,另有他人。”

    魏紫昭这几天其实一直派了人在他身边密切关注,知道他查探到的结果不差,的确人证物证最终都指向太子府。

    不过要说另有其人,她派去的人没发现,她自己也没想到:“说来听听。”

    刘向道:“鹬蚌相争,谁能得利?”

    魏紫昭目光微闪,想到了一个人。

    这件事,对宫中的皇帝来说,有弊无宜,他是不会做的。

    那么,就剩下了两个人,皇长女和皇次女。

    这二人一母同胞,平时非常要好,皇次女以皇长女马首是瞻,言听计从,且身体孱弱,毫无立储的可能。

    皇长女深居简出,平时多在宫中伺奉皇后娘娘,温厚敦让,名声很好。见到她礼遇有加,对太子也是非常尊敬。

    不过,越是表现得无欲无求,就越是有问题。

    皇家的人,距离那个位子只有一步之遥,真的能忍住诱惑么?

    魏紫昭勾起唇角:“本王倒是忘了那个漂亮温柔懂事的侄女。”

    萧杨坚决不信,大声道:“不可能!我与皇长女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家母?”

    其实他想说的是,皇长女那么贤良有风度,他也通过各种途径向她表明心迹,表示想要向她靠拢。

    她没有理由要害他,没有理由冲他的母亲动手!

    魏紫昭冷笑不语,刘向则道:“皇长女无欲无求,却能得到如此好名声,就连此刻,萧将军也是坚决不信她会做这种事的,可见,她真不是简单人。”

    魏紫昭忌惮更深,萧杨则是扒着刘向的衣领,红着眼道:“你不要哗众取宠,我虽痛失至亲,却也不想冤枉好人!你要我信,就得拿出证据来!”

    “你受过她的恩惠么?怎知道她就是好人?”魏紫昭冷笑一声,半阖了眼睛。

    萧杨惊出一身冷汗,他在情急之中,竟然泄露了对皇长女的好感,魏紫昭自来多疑,若是被她察觉自己有异心就惨了!

    刘向慢慢把他的手给掰开,高声道:“萧兄!我知道伯母的遗体一直没找到,你很难过,几天几夜没合眼,难免糊涂不知事!你只记得自己与她无冤无仇,却忘了你手握重兵,乃是国之栋梁!更是殿下身边最信重的人!”

    这样一来,便合理合情地解释了萧杨的失态。

    萧杨顺势嚎啕大哭,哭到伤心处,当真晕厥过去了。

    魏紫昭见他如此伤心,也是恻然,让人好生照顾他,问刘向:“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刘向道:“先把动手的人捉拿归案,再作其他打算。还请殿下再给我三天时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魏紫昭自是让他继续查,又给他加派了许多人手,再增加了权力:“除了不能动的那几个人之外,许你便宜行事,有事本王给你撑着!”

    刘向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带着人冲出去,开始新一轮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先是借口搜查谋逆,带人闯入皇长女之前设圈套骗禾苗的那间别馆。

    他是突然袭击,事先不曾透出任何风声,谁也想不到他会搜查这间别馆,别馆里的人被吓呆之后,却不敢亮明身份,说自己是皇长女府的别馆。

    刘向心里有数,直奔那间修建在假山下的冰库,进行重点搜查。

    冰库里果然设有机关,人若入内,关上房门,坚固无比的房门立刻就会反锁,让库房里的人再无机会逃走。

    同时,他在冰库里发现了一间暗室,暗室里有铁链,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从现场留下的痕迹看,人是在匆忙间被转移走的。

    刘向不动声色地在里头观察,最终,在墙上看到了一个记号。

    确认了某些事之后,他不动声色地退出,带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再大肆搜捕各种人证,上酷刑,攻心攻人,把皇长女潜藏的势力来了个大暴露。

    萧老夫人意外身亡案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宫中的帝后都被惊动了,整个京城因此而动荡不安。

    禾苗悠然看戏,目睹红衣坐立不安。

第1190章 他到底是谁?() 
皇长女坐立不安。

    这些年来,她一直苦心经营。

    对父兄百依百顺,韬光隐晦,为了让大家知道她乖巧,她甚至学习女红烹饪,给他们做衣服鞋袜吃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一直喜欢做后头那只黄雀,并且一直做得很好。

    直到今天,原本隐藏着的势力突然被人翻了出来。

    算计好的事情居然会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实在太让人惊异。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着自己是中了某个圈套,而这个圈套,有可能是太子设的,也有可能是魏紫昭设的。

    萧老夫人的尸体一直找不到,这本身就很蹊跷,看上去更像是萧杨和人联手设下的圈套。

    毕竟萧杨之前曾经悄悄和太子府的人接触过,转过身却又向她表示好意,怎么看都和萧杨脱不了干系。

    这种情况下,她必须立刻回去做点什么,不说力挽狂澜,至少也得尽量减少损失。

    可她好不容易才打入郦国奸细内部,肩上的箭伤尚且隐隐作痛,尚未拿到任何好处,就此离开实在太可惜。

    皇长**沉沉地看向禾苗,实在不行,她只好给禾苗下点药什么的,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禾苗哼哼唱唱,毫无所觉。

    皇长女起身道:“差不多到饭点了,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禾苗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做红烧肉吧,这么热闹,咱们得庆祝庆祝。”

    皇长女咬了咬后槽牙,笑道:“好。”

    院门突然被敲响,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禾苗示意皇长女躲到屋子里去,自己走过去站在门边往缝隙里偷看。

    皇长女则躲在屋里偷看。

    禾苗开了门,和敲门的人小声交谈几句之后,关上门回来,说道:“我有事要办,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你乖乖养着,过些日子我来带你离开。”

    总算要走了,皇长女松了一口气,担忧地道:“这都到饭点了想必这几天很乱,你外出千万要小心呀。”

    “我知道了。”禾苗利落地收拾出门。

    皇长女安静地离开,接着,一个身形样貌和她差别不太大的女子从后墙翻了进来,对她行了一礼,就去厨房做饭。

    若是不知底细的人,远远看着,并不会察觉已经换了人,只当还是那位“红衣”安静本分地住在这里。

    皇长女急匆匆回了府邸,立刻召集心腹开了个短会,讨论如何应对这个突然事件。

    “刘向?”皇长女咬牙,所有人都在说这个名字,看来她很有必要见一见他。

    “陛下宣召皇长女入宫。”宫人尖细的声音悠悠传来,皇长女匆忙涂上些能令气色看起来非常不好的药汁,由两个近侍扶着,入了宫。

    且不说皇长女如何绞尽脑汁善后,禾苗优哉游哉回了她和圆子的小家,一头栽倒在他的床上,自由自在地翘起二郎腿,边吃果子边看书。

    果子吃完,抱着书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白洛洛,何小二、何小三,还有已经长胖了的稻穗。

    他们围在一起吃饭,小声商讨着什么,看到她,就一起问她:“爹爹呢?”

    见到家人,她原本很开心,但听到这声问,她骤然失语。

    是啊,爹爹呢?

    爹爹哪儿去了?

    到底哪儿去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转过身往外跑,她要去找爹爹,找那个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的老人家。

    她记得他的鬓角已经斑白,记得他脸上永远闲适的微笑,记得他一笑就成弯月牙的眼睛,记得他脸上的酒涡。

    记得他无论是走在千军万马之中,还是走在田间地头,永远都是风姿卓然。

    他是她的天,是她依靠的大山,是这天下最疼爱她的人。

    可是她找不到他了,她弄丢了他,就连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

    禾苗痛哭出声,声嘶力竭。

    “苗苗,苗苗”有人使劲推她,声音嘶哑。

    禾苗惊醒过来,尚在哽咽,脸上**一片,全是泪水。

    圆子半敞胸怀,坐在她面前,焦虑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忧。

    在他身后,是幽黄的灯光。

    “已经天黑了呀。”禾苗擦擦眼泪,坐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来的?”

    圆子摸摸她的头,低声道:“才回来不久,见你睡着了,知道你这些日子辛苦,就没吵你。”

    他也很累,因此就在她身边挨着她睡着了,直到被她的哭声吵醒。

    禾苗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我梦见我爹了。”

    圆子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抱紧她:“你不要担心,我找到线索了。”

    “真的?”禾苗眼里露出希冀的光:“快些告诉我。”

    圆子道:“我在你说的那个冰库里发现了他留下的记号,他的确在那里待过,但被匆忙转移了。这是第一件,第二件,我在京兆府的卷宗库查资料时,发现了另一条线索。”

    是关于小红一家人死后房子、尸体都被焚烧的那件事,他从那个老妇人嘴里得到禾苗的消息,又从京兆府的卷宗库里得到了另一个消息。

    有人目击,在失火之前,曾经看到过一个年轻男人出现,并且在小红家房子前方徘徊,像是拿走了什么东西。

    但是很奇怪,案子没有往这个年轻男人身上继续追查,反而搁置不查了,令此案成为一个无头案子。

    当时萧杨在追查禾苗的去处,也曾到过此地,但因他突然病发晕厥,又没得到有效的线索,因此也是没有再管。

    现在两条线索放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禾苗和圆子同时想到一个人:“百尺。”

    禾苗想起小红腹内的那个子蛊,脸色突变:“你要小心他,我怀疑他拿走了子蛊。”

    回忆起她和稻穗与百尺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她背心里满是冷汗,她们姐妹俩险些成为子蛊的宿主。

    “他到底是谁?”

    这是二人共同的疑问,但根据现有的线索来看,他和皇长女有勾结是一定的。

    圆子道:“雁过留声,只要他在这世上存在,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二人打起精神,下了床,圆子研墨,禾苗执笔,把百尺的相貌描绘出来。

第1191章 我是在向你求亲() 
画好的人像卷起藏入竹筒之中,用蜡封好,交给暗卫送出去。

    只要百尺是从郦国来的,总有人会根据他的长相找到某些线索。

    若他本身就是靖中人,也能以此查到相关线索,不过时间长短而已。

    做好这一切之后,梁君送了吃食进来。

    圆子吩咐梁君:“拿一壶酒。”

    酒菜布好,二人对坐,也不多话,互相夹菜斟酒。

    禾苗突然笑了:“我觉得我俩这样子,就像老夫老妻似的。”

    圆子抬眼一瞧,也跟着笑了:“认识十多年了,可不就是老夫老妻么?”

    二人默默碰了一杯,禾苗道:“你我二人还未成亲,就已经如此平淡,将来成了亲,岂不是更没有意思?”

    圆子一愣,随即意味不明地笑了:“不知你说的没有意思和如此平淡,是指什么呢?好像你对现状很不满意?”

    因为找到了线索,禾苗的心情很好:“没有意思,就是指没有意外和惊喜,平淡,也是这个意思。”

    圆子突然站起来,将手一伸,撑到她面前的桌面,俯瞰着她,将她整个人包围在他的怀里。

    他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道:“长夜漫漫,不如我俩做点有意思的事?”

    他本就半敞着胸怀,如此动作,更是胸前大好风光全部暴露出来。

    蜜色的肌肤光滑如丝缎,紧实完美的胸肌腹肌一览无遗,往下了看,还能看到一簇纠结如火焰的卷曲体毛。

    淡淡的酒气与温热干净的味道纠缠在一起,扑鼻而来,深邃的眼睛如同两个噬人的漩涡,挺直的鼻梁,不怀好意、微微勾起的唇角,方正有力的下颌

    禾苗心跳如鼓,既想看又不敢看,她咽了一口口水,小声说:“你就是这样勾引魏紫昭的?”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圆子大怒,磨牙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好嘛,我只是想说,男色误人,我也经受不住啊。”禾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红着脸补救,但那语气听上去怎么都有些酸溜溜的。

    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想起来始终觉得嫉妒。

    “你啊,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圆子叹了一口气,没把话说完。

    “把我什么?”禾苗好奇问道。

    圆子猛地撞了她的额头一下,她没防住,一个趔趄往后仰倒,心想自己说错了话,摔一跟头让他开心也好。

    哪知身体尚未着地,已被圆子接住了。

    他骂她:“你是不是傻?我撞你一下,你还真的摔一跤啊,是不是想赖我?”

    禾苗的额头被他撞得红通通的,头也有些晕和疼,她傻笑着搂紧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小声说:“赖就赖了,你可愿意?”

    圆子低下头,轻轻吻上她:“明知故问。”

    二人互相依偎着坐了小半夜才睡着,刚睡着没多久,就被隔壁的哭丧声和锣鼓声吵醒。

    “我要过去一趟。”圆子就起来换衣服,禾苗揉揉眼睛,也跟着起身帮他穿衣。

    圆子难得看到她温顺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苗苗,我用这几年光阴陪你一起长大,再用几十年的光阴陪你一起变老,你可愿意与我同行?”

    禾苗睁大眼睛:“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圆子轻声道:“不,我是在向你求亲。”

    禾苗抿着嘴唇,郑重其事地点头:“我愿意的,我会和你一起完成南北一统。”

    两颗年轻的心,在异国他乡,在这个秋风瑟瑟的夜晚,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圆子去了隔壁安慰萧杨,陪他一起操持丧事,禾苗则回到床上继续养神,等到天亮,她便乔装改扮,带了几个随从,拿着昭王府的腰牌大摇大摆地出了城。

    昭王府随时都有人拿着这样的腰牌出去办事,因此并未有人对他们感兴趣,禾苗顺利到达双龙寺所在的梨花山。

    在一户农户家中,她见到了昏睡的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那天被皇长女的人从观景台上推下来后,并未跌入谷底,而是被张在下方的一张网给拦住了。

    她年纪大了,受此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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