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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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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才发现,追出去,他们就已经被人杀死了。有人在暗处保护你,而且不止一个,很多。

    应该是十三卫的精锐吧,你没看见梁兄饭都吃不下去?”

    不用猜,钟唯唯也知道是谁来了,她的目光有些涣散:“他来了”

    何蓑衣也不瞒她:“听说要和东岭皇帝在望川会盟,估计,也就是十多天的功夫,御驾就会在九君山附近经过。”

    钟唯唯心情激荡,不能自已。

    一个她在欢呼雀跃,他来了,他终于来了,而且他又找到了她。

    一个她在难过,就算来了又怎么样?她的病不会好,也不能和他一起回去。

    还有一个她在侥幸,也许很快就能好了呢?

    李药师的药很不错,她已经好很多了,可以把李药师一起带走。

    那些找不到的药,由重华来找会更容易,好过大师兄餐风露宿、心力交瘁,还背负着这样大的风险。

    何蓑衣沉默地观察着钟唯唯的表情,心里一点点往下沉。

    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心存侥幸,就会弃他而去。

    本来么,她就是因为生了病,才会离开重华的,既然找到可以治疗的法子,又有什么理由要和重华分开呢?

    “若是你想回去,随时都可以,我不会怪你。”

    他低声说道:“我去和李药师说,让他跟你回去,那些药,由二师弟来找,也会方便很多。”

    钟唯唯揉了揉眉心,低声道:“我”

    何蓑衣浅浅一笑:“先别急着下决定,你是你自己的,你的事,你自己做主。”

    因为害怕再留片刻,就会忍不住把满腔的怒火和不甘心发作出来,他迅速起身,走到灶旁去热药。

    他的怒火太盛,一不小心,药罐子在他掌中碎成了片。

    药汁和药渣流了一地,把他灰白色的袍子也弄脏了。

    他愣愣地看着破碎的药罐子和药渣,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灰扑扑的药罐子。

    没有来处,没有去处,有用时就用上,没有用就会被抛弃,再碎成碎片。

    哪怕知道这不怪钟唯唯,她不爱他不是他的错。

    也是他自己非要帮她这个忙,跟她在一起的,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嫉妒和怨恨了。

    “怎么了?”钟唯唯听见声响走过来,见状便问:“有没有烫到阿兄?”

    “没有烫到。”何蓑衣僵硬地眨眨眼,干瘪瘪地笑:

    “这个药罐子不知怎么回事,我一碰就碎了,这个,不会是什么不吉利的征兆吧?”

    钟唯唯大为紧张:“不要胡说,一个药罐子而已,前几天我就看见上面有裂痕了,当时还和小棠提了呢。”

    她忙着去找扫把扫地,再赶他走:“昨夜没睡好吧,去歇会儿,衣服脱下来,我会洗干净,睡够了再起来。”

    何蓑衣见她忙忙碌碌的,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实在忍不住。

    恨不得抓住她的肩头问个分明,几次伸手又缩回去,最终只能落寞而去。

第396章 委婉拒绝(2)() 
小棠瞅着何蓑衣出去了,连忙溜进厨房,帮着钟唯唯打扫厨房。

    另找出一个药罐子,重新把药熬上,低声道:“姑娘,陛下要来吗?您到底怎么想的啊?”

    钟唯唯道:“我不知道。我总觉得自己拖累了大师兄,但是就算病好了回去,似乎更对不起他一样”

    何蓑衣实在是太能忍了,装得太好的。小棠本想提醒一下钟唯唯,却又觉得提醒了也没用。

    万一那啥,难道还要让姑娘独走天涯,静悄悄死在外面不成?

    主仆二人各怀心事,一起把药熬好,把家务活做完,阿丽就跑来叫她们去自己茶园里玩。

    才发生了那种事,钟唯唯不敢自作主张,先去问何蓑衣的意思。

    何蓑衣都没开门,隔着门说道:“去吧,不会有事。”

    有重华的人盯着,能出什么事呢?

    钟唯唯心知肚明,默然拿了斗笠,叫上钟袤,一起去了茶园。

    阿土婶家的茶园出了事,大家都知道了,村民们聚在一起,三三俩俩地议论这个事。

    阿丽也是心有余悸:“好多血,我看得头晕,也没听说谁家喂的牲口死了啊,这也是奇怪了。”

    钟唯唯等人心知肚明,小棠装娇弱:“不要说了,好害怕,什么人会做这种事的。”

    阿丽摇头叹气:“不知道诶,我阿娘说,阿土婶家的运势被坏了,得去找人破一下灾呢。”

    说着闲话,不知不觉到了阿丽家的茶园子。

    阿丽的家人看到钟袤,全都热情地打招呼,尤其是阿丽的娘,热情得过分,完全就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

    钟袤羞得不行,强作镇定,脱掉外衫,接了锄头,甩开膀子和阿丽的哥哥一起干活,居然也干得有模有样。

    这回阿丽的爹也高兴了,使劲拍着他的肩膀说:

    “不错,不错,忙过这一阵子,我带着你们几个去找个好地方开荒吧,种上茶树,过几年也就能养活自己了。

    我看你也会制茶的,只要肯干,盖房子养孩子都没问题。”

    钟袤傻了眼,所以这个荒地是帮他和阿丽开的吗?

    可是他不喜欢阿丽啊,也没想过要在这里安家。

    钟袤求救地看向钟唯唯,钟唯唯站在一旁笑,表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钟袤见钟唯唯不帮自己,想逃走又放心不下,想明白表示拒绝,那又要得罪人。

    人家也没明说要他做女婿啊,何况人家小姑娘也没得罪他,索性装得好吃懒做吧。

    山里人过日子就是靠勤劳肯干人灵巧,他接连弄坏几株茶树,再偷偷懒做几桩不招人喜欢的事后,阿丽家人开始交换眼神了。

    虽然没有表现出不喜欢的样子来,但是明显冷淡很多。

    阿丽爹心疼茶树,不要他碰茶树了。

    他就跑去倒水喝,一不小心把阿丽家的茶壶给摔坏,阿丽娘脸色开始难看。

    他又去把阿丽最小的弟弟逗哭,阿丽哥哥也开始看他不顺眼。

    他这才松一口气,跑去和钟唯唯一起坐到树下歇凉,不停地说:“好热,好累,手好痛”

    于是得到一家子冷眼翻白,阿丽的笑容开始变得尴尬。

    钟唯唯笑着瞟一眼钟袤,觉得他也没她以为的那么笨蛋。

    种茶苗也是技术活儿,要先开沟,施底肥,回填浮土,还要根据地势来判断种植的办法。

    比如说,在干燥的高地或风口的地势就要深垦浅种,在低洼易积水的地方则要浅垦浅种,栽好了还要立即修剪等等。

    钟唯唯边看边小声说给钟袤听,从怎样选种到怎样施肥都说给他听,还向阿丽父母建议:

    “肥料的问题不好解决吧?可以在沟中种植黄豆和花生,茎叶、豆杆可以做肥料,还可以引来地龙(蚯蚓),地龙可以松土,粪便也是肥料”

    阿丽父母听得目瞪口呆:“之前只知道用粪和割草、枝叶做肥料的,可没想到还能这样,豆子和花生会抢肥料么?”

    钟唯唯摇头:“不会,也不会给茶树带来病虫害,还解决家里的口粮了。”

    “明天就去弄了种上。”阿丽爹兴致勃勃:“我早看你这个闺女是个能干的,人好看也和气,懂得制茶还会种茶,不藏私!”

    再遗憾地扫一眼钟袤,叹口气,表示真是人和人比得气死,货比货得扔!

    钟袤干笑着,故意问个蠢问题:“阿姐,地龙是什么啊?哦,是蛐蟮啊,啧啧,最讨厌那个东西了恶心死了。

    从前阿爹骂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我说我是喝墨汁儿的啊,种什么地!”

    阿丽的眼神更加哀怨了,默默转身走开。

    钟唯唯拍一下钟袤,低声道:“装得太过就假了啊。”

    钟袤闭紧嘴,摸摸头傻笑。

    傍晚时分,阿丽一家人收工,何蓑衣也来接钟唯唯等人回去吃饭。

    路上牧童短笛,鸭叫鹅跑,家家炊烟四起,笑语欢歌,实在是安宁美好得很。

    钟唯唯深呼吸,这样平静的日子,她真的是很喜欢。

    何蓑衣已经恢复了平静,边走边摘野花,编一个漂亮的花环,随手递给阿霞的妹妹。

    他笑语如珠,风趣幽默得很,逗得小姑娘“咯咯”笑,眉梢眼角都是春意。

    一路上年轻姑娘和婆婆大娘都在和他打招呼,问他什么时候再去镇子上,能不能帮着捎点东西回来。

    何蓑衣来者不拒,统统答应,逗孩子,问老人好,和男人们称兄道弟,不亦乐乎。

    钟袤羡慕地道:“我这辈子大概是永远也不可能有阿兄这样招人喜欢了。”

    小棠不以为然:“谁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钟袤不明白:“嗯?”

    何蓑衣淡淡一眼飘过来,小棠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说,人的性情各不相同,何必勉强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事呢。”

    钟袤深以为然:“小棠姐这话说得挺有才。”

    何蓑衣哂然一笑,率先往前去了。

    钟唯唯察觉不对,小声问小棠:“怎么回事?”

    小棠坚决否认:“我不会说话,何爷不会和我计较吧?我回去就和他赔礼。”

    钟唯唯皱皱眉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第397章 演技大比拼(1)() 
晚饭相安无事,何蓑衣早早睡下,尽力避免和钟唯唯见面相处。

    因为他知道,钟唯唯这个药只要一连停上三天,就会病情加重,他实在是不想看到。

    但是,他能怎么办呢?

    第二天,钟唯唯继续去看阿丽家种茶树,又问他家要了几棵茶苗。

    回家来种在小菜园里,希望自己能活到这些茶树长大的那一天。

    第三天,她清早起来就觉得头晕恶心,饭量减半。

    钟袤急急忙忙跑去把李药师请来,李药师号了许久的脉,始终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虽说一直都在宽她的心,但是他本身的态度就够让钟唯唯明白了。

    她的病情又反复了,李药师,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厉害,可以根治她的病。

    找不到药是一个原因,这种毒极其难解也是一个原因。

    失望之后,她反而平静下来,早就预料到的结局,何必过多纠结?这样也好。

    重华到来的那一天,风和日丽。

    午后,钟唯唯坐在即将凋零的梨花树下发呆,何蓑衣在屋里睡觉。

    小棠和钟袤在给菜苗除草,梁兄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里,夏栀在劈柴。

    此时村子里人都在茶园里干活,是最清净的时候,所以当又又和重华走到篱笆外时,竟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

    钟唯唯隔着篱笆,呆呆地看着重华和又又。

    又又长高了,脸没有之前那么圆,才看到她,脸就气得红了,同时也眼泪汪汪的,无限委屈。

    重华穿着一身最普通不过的书生儒服,清瘦沉默,表情冷漠,一双眼睛冷幽幽地看着她,看不出任何情绪。

    钟唯唯挣扎着站起,扶着梨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早就猜到他要来,假想过无数次见面时的情形。

    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却发现,所有的设想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想要见到他,她欢喜,她开心,她爱他。

    重华冷眼看着钟唯唯。

    她穿得朴素简单,头上甚至没有一点装饰,人也没什么精神。

    风一吹,梨花便簌簌往下飘落,掉落在她的头上身上,本该是飘然出尘的样子,然而她的表情却是呆呆的。

    可是,他就是移不开眼睛,觉得真是该死的好看。

    他冷着脸,拽着又又,一本正经地走到大门前,使劲拍响了门。

    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钟唯唯下意识地想跑,却挪不开步子。

    人已经到了大门口,她又能去哪儿呢?哪里都去不了。

    夏栀非常气愤,噘着嘴不想开门,何蓑衣在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棠和钟袤跑出来,看到站在外面的重华,都是傻傻的表情。

    “怎么办?”钟袤很紧张。

    小棠吸一口气,很镇定地开了门,再给重华行礼:“您来了。”

    重华没理小棠,冷着脸走进去,一直走到离钟唯唯不到半尺远的地方,然后沉默地看着她。

    钟唯唯双手垂落在两侧,无意识地抓紧了裙子,傻傻地看着重华。

    重华冲她冷冷一勾唇角,淡然道:“远来是客,我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御驾前往望川会盟,必然声势浩大,随行者良多。

    他前有狼后有虎,内忧外患,能来这一趟,必然是绞尽脑汁,冒了极大的风险。

    她本该给他一个最热情的拥抱,请他坐下。

    打一盆热水给他洗脸洗脚,再递上一盅热茶,问他饿不饿,温柔相待。

    但是她不能。

    钟唯唯半垂了眼睛,不肯再多看重华一眼。

    因为她怕再看一眼,她便会失去坚持,便会心软,溃不成军。

    重华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那点雀跃和欢喜瞬间荡然无存。

    他冷哼一声,在钟唯唯刚才坐过的竹椅上坐下来,四处打量一番,刻薄地道:

    “原来何蓑衣就给你住这种地方啊,我还以为是瑶池仙境呢,看看你的样子,已经堕落到和山间野妇差不多了。”

    钟袤生了气,站出去把钟唯唯挡在身后,挺着胸膛道:

    “我阿姐乐意。二师兄没听过那句话么?只要心里高兴,吃糠咽菜也是甘之如饴。”

    重华不由大怒,这就是他的小舅子,帮着外人来气他。

    当即也不说话,冷冷地注视着钟袤。

    钟袤被他的王霸之气压得一阵腿软,然而不退反进,反而更踏前一步:

    “二师兄远来是客,是该好好招待的,但若是恶客,那就对不起了,不欢迎你。”

    “呵呵”重华怒极反笑,淡然道:“钟袤长大了啊。

    听说你现在杀人也好,掩埋尸体也好,都是一把好手了。估计身手也很好吧,能护得住姐姐了。”

    “那当然。”钟袤把腰背挺得笔直:“我能照顾姐姐,为了姐姐,死我也不怕。”

    重华看着远方绵延的山体,淡淡地道:“真不错,所以一直拖累大师兄么?”

    钟袤被刺激得哑口无言,钟唯唯拉他一把,平静地道:“远来是客,去打一盆清水,烧一锅热水,准备做饭。”

    钟袤倔强地不肯走,钟唯唯沉了脸:“我的话也不听么?”

    钟袤垂了头,转身入内,钟唯唯打发其他人离开:“都去做自己的事吧,这里有我。”

    何蓑衣的房门始终紧闭,夏栀无奈叹气,只好继续劈柴。

    钟唯唯拉个草墩过来,让又又坐:“一路走来很辛苦吧。”

    又又之前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眼里的泪花一直在打转,才听见这一声问候,就忍不住了。

    猛扑过去紧紧抱住她的大腿,哭得山摇地动:“阿娘啊,我的阿娘啊你咋不要我啦我想你想得断肠啊”

    钟唯唯十分震惊并窘然,她什么时候成了又又的阿娘?

    重华冷眼旁观,一点制止又又的意思都没有。

    小孩子的哭声高亢且尖利,飘荡在安静的山村里,格外的招人。

    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来了几个在家做事的婆婆大娘,还有爱看热闹的小孩子。

    又又见来了人,更加得劲儿,抱着钟唯唯的大腿坐到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阿娘啊,我的亲娘啊,自从你走了,我经常饿肚子,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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