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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阿诺一边跳着踢踏舞一边下了楼,看得出来他的心情相当的不错,下楼的时候手舞足蹈的差点一脚滑到在地,一个佣人上前及时的扶住了他,他笑得合不拢嘴的说了声谢谢。
“表弟,让你久等了,待会儿我们不醉不归!”阿诺雀跃的来到餐厅,霍西泽正翻阅着手里的报纸,他上前满是歉意的笑道,回身又嘱咐杰西管家,“杰西,把那瓶珍藏了很久的1885年份的红酒拿出来,我要和西泽好好的醉一场。”
霍西泽放下报纸,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戏谑的冲阿诺笑道,“啧啧啧,看起来阿诺表哥的心情不错喔,恋爱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是不是楼上那位美女的功劳,怎么不让她下楼来让我也看看未来的王妃到底是何方仙女?”
第83章 再一次卑微的求你()
霍西泽如君王一样扬着皮带一下一下的往白薇冉身上抽打着,她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蜷缩在地上,被鞭打的满是血痕的小手下意识的挡着那条沾满血迹的皮带。
盈满薄薄雾气的眸子没有一丝的光亮,有的是对周遭的陌生和惶恐,白薇冉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软弱的叫出声,就算被打死她也要忍下去。
她咬紧住苍白的唇瓣,忍着满腹的委屈将已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她闭上眼睛任那条皮鞭残忍的在她身上鞭笞过后留下一条条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伤痕,她会记得那是霍西泽给她的。
“叫啊,为什么不求饶?冉儿,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你是知道的!是不是我很久没惩罚你,你已经得意忘形了,嗯?以为我就你这么一个女人么,所以你有恃无恐的挑衅我的极限。我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去陪黑豹,这就是你的命,谁让你是苏牧音的女儿!”
直到白薇冉身上那条浅蓝色的丝质睡裙变得狼狈不堪,染红的碎布下又是一片猩红的皮开肉绽,霍西泽才收紧手里的皮鞭,缓缓的朝缩在门背后瑟瑟发抖的女孩走过去,他蹲下身捏住她惨白的下巴,岑冷的黑眸里依然是冷冽的愠怒。
白薇冉被冷汗浸湿的长睫无力的颤动着,她吃力的睁开眼,下巴被他的手指狠狠的钳制住,她仰着脖子忍着满身的剧痛艰难的抿唇笑着,那笑容美的就像风雨里凋零的白色花瓣,虽然无法与狂风暴雨抗衡,却在最后一刻依然不忘记绽放芬芳的香气。
“我我是不会求饶的,你想要怎么样都随你。如果可以选择,我不要做苏牧音的女儿,不要那段与你相依为命的七年回忆。七年前,我没有经过那条巷子该多好,没有救回一个叫西泽的小男孩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就在昨天,我以为扔掉了你送我的水草石手链我就没有了弟弟,可是我做不到我就是很犯贱啊,脑子里总是浮现你为了我殴打花店老板娘儿子的画面,你懂事的往我碗里夹肉,你考了第一回来找姐姐要奖励的一幕幕。为什么会是你呢,如果你们不是同一个人该多好”
她仰着头用着凄凄楚楚的眼神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轮廓,本以为只要忍着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可是人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任她再怎么否认他霍西泽还是白西泽,七年的光阴岂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白薇冉像在讲述一段凄惨的往事一般泪流满面的看着霍西泽,坚毅的眼神里带着疑惑,带着委屈,更多的是不理解和恨意。
她不懂霍西泽怎么会如此的绝情,当真忘记了她这个姐姐是如何待他的,虽然他自幼就不缺钱生活富足,可是在她面前他扮演的却是一个孤儿的角色,那七年她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
霍西泽冷幽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一样的女人,刚刚那一番让他心间倏然划过一丝痛觉,很快那份沉稳的内敛就将短暂的心软淡去了,他低头置若罔闻的笑道,
“姐,要让你失望了,可惜我们就是一个人。你错了,就算当时你不收留我,不跌进我的陷阱里你一样逃脱不了被我报复的命运。随你怎么恨我,我都无所谓的,我们两个注定要相互折磨一辈子。没有了你,我的游戏要怎么继续?我喜欢你的刺,所有我要一根一根的帮你拔掉。”
说完,他狠狠的甩开她的下巴让她的头上半身吃力的倒在地上,大掌一挥就撕裂了她身上已经残破不堪的睡裙,动作野蛮的不带有一丝的怜悯。
他的意图昭然若揭,这个男人习惯了蹂躏她一身是伤的身子,好像他对鲜血有着特殊的爱好一般。
“把我抱回房间去,不要在这里,算我再一次卑微的求你。霍西泽,我是在给你赎罪,别伤害阿诺,他是你的亲表哥。回房间,要打还要要惩罚的都随你,只要不在这里就行了。”
白薇冉撑着满身的痛楚吃力的扶着墙壁坐起身,她躲闪的不去看身上那些殷红的鞭痕,苍白的皓腕艰难的扯着霍西泽的衬衣领口,浸出血丝的眸子直直的哀求他。
眸光淡淡的扫过床榻上带着甜甜笑意如水的阿诺,那张面对着他们的脸俊美阳光,就像天神一样任谁都不忍心去伤害。
霍西泽不以为然的勾起一抹冷笑,讥讽的语调里满是不屑,“干嘛那么介意,他喝醉了又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冉儿,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喜欢到处勾搭男人,这一次竟然连我的表哥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看来,我真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白薇冉惨白的小脸早已布满了细细的冷汗,隽秀的眉宇因为那些鞭痕紧拧在一起,停了他的话,她云淡风清的笑起来,自嘲的说,
“因为我是苏牧音的女儿嘛,所以我骨子里流着下贱的因子,这都是你说的,不是么?西泽,容我再这样叫你一次,抱着我回房间,我会给你检查的。让阿诺王子好好的休息,已经夜深人静了。”
此刻,她的脸上浮现的是从未有过的平静,那双凄楚的眼眸透着无声的哀怨和祈求,霍西泽很享受她无助的模样,他就是把她的性子吃的死死的,如果她的心狠一点就不会总为了那些人求他了,说不定早就逃脱了。
可惜她就是这样一个傻傻的女人,因为她是白薇冉,一个笨到总是为别人考虑的傻女人,连抛弃自己的妈妈都还要认,还有谁会像她那么善良到愚蠢的地步。
“好,这一次我答应你,不是为了你,我也不想看到我表哥伤心,懂么?回房我再好好的收拾你,我的冉儿最近很不听话。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对么,姐?”
霍西泽突然利落的答应了白薇冉的乞求,慢慢将她从地上抱起,打开门朝着对面的房间走去,末了还满含歉疚的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阿诺。
第84章 我死了你岂不守寡()
霍西泽满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一旁撅着嘴唇的白薇冉,伸手揽住她的纤腰让她整个人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他邪魅的笑着。
“伊莎贝拉,你到底怎么了嘛,我都一整天没有见过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生气,我也不想当什么该死的荷兰王子”
门外的阿诺揉着太阳穴,慵懒的倚在门边孜孜不倦的敲着白薇冉的房门,他不知道怎么就喝醉了,其实他的酒量一向都不差的。
看来十几年没见,霍西泽那小子的酒量真是大的吓人,把他这个号称千杯不醉的人都灌醉了,难怪从小什么都输给他,想到这里阿诺欣然的勾起唇角很不服气的笑了起来。
早在白薇冉和阿诺还处在睡梦中的时候,霍西泽一个电话打给手下就将阿诺房间里靠门的地板上那些血迹清理安静了,而且佣人也被从另一栋别墅里召回了,所以等到阿诺醒来的时候,别墅里的一切又都恢复了井然有序的忙碌。
“霍西泽,你是不是要把逼到绝路你才满意?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自己,昨天你也看得出来阿诺对我怎么样,他是你的表哥,别把对我的恨加注你的亲人身上。阿诺根本就还没有跟我袒露心急,就算他说了我也会拒绝的,这样的一个我怎么配得上那么完美的男人。”
就那么被他抱着,白薇冉也懒得挣扎,反正他们之间什么事情没做过,抱一下也不会少块肉,她惦着脚尖任他新长出来的胡须蹭着她红肿的小脸,她小鹿一样迷茫的眼睛一直怯怯的盯着那扇房门,她真害怕一个不小心阿诺就破门而入了。
她的焦虑被他看在眼底,他不以为然的将薄唇凑到她的耳畔低语,“冉儿,看不出来你对我这么上心,时时刻刻都在为我考虑。昨天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你们什么都做过了,不是吗?”
“没有,那是我骗你的。霍西泽,我情愿多受一点皮肉之苦也不愿意看到你一下温柔一下暴戾,这种精神摧残远远比肉体的疼痛要来的可怕。请你赶快翻窗子回到你房间,我需要梳洗一下。”
白薇冉两只小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她仰着脑袋凄凄楚楚的看着霍西泽,阿诺急促的敲门声像冷冽的刀子狠狠的划过伤口一样让她感到和绝望。
她真的不敢想象要怎么面对阿诺,身上到处残留的都是皮带抽过的痕迹,还有霍西泽烙下的梅花点点,唯一可以见人的脸昨晚也没有幸免于难,这副鬼样子怕是谁见了都会倒胃口的。
“你这是在求我吗,我喜欢实际一点的。”霍西泽剑眉微微一挑,冷厉的眼神透着气定神闲的霸气,他垂眸定定的看着她,眸底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白薇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她会觉得霍西泽很可笑,明明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却要装出一副大人模样。
楼下络绎不绝的走动着形形色色的佣人,白薇冉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不得不说霍西泽真的很有本事,竟然不动声色的将那么佣人召集回来了,速度之快让她都措手不及。
“是要一个吻吗?没问题,人都被你糟践了,一个吻算什么。霍西泽,你真是够本事啊,把这里的佣人玩的团团转,不愧是黑帮的首领,果然够手段!”
白薇冉低头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轻轻的吐了几口气,很久才鼓足了勇气伸手拦住霍西泽的脖子,闭上眼睛忍着满目的忧伤吻上了他的唇。
逆来顺受不等于永久性的妥协,这是她想要对霍西泽说的话。最迟她会等到大学毕业彻底的逃离梦魇,她还要想办法救出生活在水生火热里的妈妈。
直到没有人可以令霍西泽威胁她,直到他彻底的陷入她的温柔乡里,就是她欲火重逢展翅飞向远方的那一刻。
她违心的亲吻这个伤她最深的男人,见霍西泽满意的舒展眉头,白薇冉才松开了他的唇,云淡风轻的笑,“满意么,那现在可以回到隔壁去了吧?”
“很满意,我就独独钟爱姐姐的味道。好好的跟阿诺说清楚,我不希望我的表哥因为你受到伤害,懂吗?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是我打电话给外祖母说表哥爱上了一个平民女人,所以过一会儿女王的车子就会来把表哥押回王室,估计这两天就该动身去法国了。冉儿,你的计划要落空了,我就喜欢看你绝望又无助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了。”
霍西泽很不情愿的松开白薇冉,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摩挲被她吻得有些发烫的薄唇,在即将爬上围栏的一刻,他忽然回身狡黠的笑道。
其实就算他不说白薇冉也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她并没有很意外的紧了紧身上的睡裙,任她怎么往下扯着裙摆,腿上的鞭痕还是无法遮住,她淡淡的盯着地板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是你动的手脚,霍西泽,这么挖空心思的或者不累吗?其实这样挺好的,算你还有点良知,还知道心疼自己的表哥。你是怕他娶了我这样一个女人,将来失去王储的继承权吧?无论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滚吧,要是你能从阳台上掉下去摔死该多好!还有,警告你不要再叫我姐姐,我弟弟他早死了!”
白薇冉蓦然抬头扬着那双倔强的眼眸嗤笑着,冷冷的看了一眼阳台上那一幕很可笑的画面,没想到那么优雅的一个男人还会爬墙,而且动作还挺利索的。
霍西泽翻身一跳就翻到了隔壁的阳台上,他从容不怕的拍去身上的灰尘,转身慵懒的倚在围栏上,扬着一脸邪魅的笑容看着相隔不到一米的女人,薄唇微勾的笑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别说这是二楼,就算再高一点也摔不死我的。改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身手,说不定你对我的印象又会好一分了。冉儿,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罗密欧与朱丽叶?你不喜欢我叫你姐姐,我就偏叫,我死了你岂不是要守寡了。”
第85章 霍少你真是不要脸()
看着霍西泽痞痞的倚在围栏上,他一脸坏笑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白薇冉恍然想起了那七年的时光,曾经无数个周末,他们都是如此亲密的在自己的阳台上嬉笑打骂的。
时光荏苒,景物依旧只是物是已人非,彼此的心境也大不一样了,长达几个月的身心摧残让白薇冉有如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想着想着白薇冉的眼眶竟然不自觉的就红了,她死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曾经那个疼爱她的弟弟会成为她的男人,他竟然是她梦魇的缔造者。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很久她都没有听到那一句“姐,我回来咯,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之类的话了。
直到迷蒙的眸子落在霍西泽熟悉的脸庞上,白薇冉猛然间才发现原来在她的记忆里,有白西泽的那七年才是最快乐的回忆。
可惜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弟弟这个称呼已经逝去,白西泽成了尘封在心底永远也不愿意的开启的那扇禁忌之门,如她说的,她的弟弟早就死了,在她十七岁生日的夜晚就已经彻底的死去。
“守寡?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觉得被你骂成妓女的女人会为你守寡么。霍西泽,你最好走路当心一点,开车开稳一点,说不定哪天你就真的死了,到时候我一定会仰天长笑,然后拿着你的钱去找很多很多的男人,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
白薇冉江视线从远去的葱郁的葡萄园里收回来,淡漠的扫了一脸坏笑的男人,唇边似讥讽的扬起一抹冷笑,她转身吃力的走回了房间。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里去,霍西泽岑冷的眸子里微微闪过一丝异样,明明她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红肿到发炎的地步,没想到她还坚守着那堵屹立不倒的城墙,果然也只有白薇冉有这样的气魄。
霍西泽也无趣的回了房间,一夜舒展胫骨已经有些疲乏了,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再想出办法狠狠的折磨他不听话的小东西。
“伊莎贝拉,伊萨贝拉,你怎么都不开门!就算判死刑也要给个申辩的机会啊,我刚刚接到祖母的电话,她好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可怜的我要被遣送回法国了。我有很多的话跟你说,求你让我进去!”
白薇冉强忍着一身的痛扶着墙壁吃力的走到门后,身上刚刚换上的睡裙又被裂开的伤口染红了,她真不知道这个样子要怎么见阿诺,那个傻傻的大男孩还在门外不停的叩门,喊了很久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她低头用长长的发丝将脸上的掌印遮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上前慢慢的将门打开一道很小的缝隙探出脑袋淡淡的冲门外的阿诺牵强的笑了一下,
“阿诺,对不起啊,我刚刚睡过头了所以没听到你在叫我。我需要梳洗一下,你先去餐厅等我可以么?我想要吃你做的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