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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
“操!他妈的竟然还是个雏的。”黄毛咒骂着,一脸淫…笑的正要靠过去。
舒莉紧张的心都悬起来了,好在楼下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骂着他们动作快一点,黄毛和光头这次骂骂咧咧的往下一个房间走去。
一个小时后,整栋楼这才恢复了安静。
舒莉看着男人将衣裤都穿了回去,问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阿宽。”男人回答,“你呢?”
“舒莉。”舒莉脱口而出之后,才惊觉自己说了全名。
男人最后还是没走大门,而是从后窗翻出去的,他说,“三天内,我一定把钱给你送来。”
这就是舒莉和阿宽的初遇。
若干年后,已经成为莉姐的舒莉想起来,还能埋汰上一句,我当年的清白,可是被你占了。
第418章 莉姐x宽哥()
听到后面玻璃窗户被撬动的声音,舒莉就知道那个男人来了。
见男人熟练的打开窗户。长腿一跨的飞进来。她的心里还是不禁感叹着这个男人真大胆,好端端的大门不走。就喜欢在这里爬后墙。虽然她这里是二楼,可是楼高也有三四米,掉下去要是命不好,说不定还得半身瘫痪。
舒莉见男人双脚稳稳地一落地,就扭过头不再看她。她十分钟前刚接了一个客人,此时正在收拾清理。连身上被撕裂了好大一个口子的睡裙都没来得及换下,一双雪白的长腿和胸口一大片的柔软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舒莉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她跟这个男人早就上过床了,就在他们第二次见面,他来给她送钱的时候。
当时男人是也从后窗跑进来,他魁梧的身躯将她的房间衬托的更小了。
男人一手给她钱。另一手就嚣张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舒莉闻着男人身上粗鲁的男性气息,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就软了,再加上男人野蛮的上下其手。她就只有低低淫叫的份。
男人看似粗鲁,但是在最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确实分外的温柔。缓缓地进入,粗大的尺寸撑的她脸色发白。
男人咬着牙忍着,等她的情谷欠再一次被挑起之后。才开始飞快的进出。
那一次的性行为。让舒莉感觉到什么是“做…爱”。
男人一进来就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臭味,他皱了皱浓黑的眉,随手将窗户推的更开些,一月的冷风呼呼的吹了进来。
男人体温高,又一身精实的肌肉,从来都不怕冷,可是舒莉不行。女人多少都有冻手冻脚特别怕冷的毛病,舒莉体质不好,尤其严重,要不是因为做这一行,她恨不得每天都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样。
“快把窗户关起来,我好冷。”舒莉放下手里的纸巾,一边伸手拿外套,一边对着男人喊了一声。
“房间里太臭了。”男人反驳着。
“可是我冷啊!”舒莉光溜溜的双腿在冷风中打着颤,一双丹凤眼眯起来的瞪着男人不放。
男人在外面逞凶斗狠惯了,下一秒当然是怒瞪回去,但是看着女人不停发抖的身体,跟别人家挂在窗户上的腊肉一样,在风里打着转。
“女人真是麻烦。”男人嘴上嘀咕着,不过还是关了窗户。
舒莉搓了搓手脚,暗想这个男人来了,今天其他的生意恐怕是做不成了,然后她背对着男人将身上暴…露的睡衣脱下,换上了一身珊瑚绒的睡衣裤。
男人喉结滑动着,方正的脸上掠过一抹遗憾,他双眼锁定的美景竟然被那种臃肿的衣服给包裹起来了,眼睛的福利顿时就没了。
舒莉换了衣服之后开始换床单,因为天气冷,之前客人射在床单上的米青液已经凝固了。
寻常每天都要面对的事情,舒莉今天觉得尤其的碍眼,随便将床单团了一团塞进床底的洗衣盆里,她直起身体问,“你今天怎么又过来了?又受伤了?”
男人暗黑的脸上有些窘迫,粗声道,“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了,之前受伤是意外,我身手很好,只有别人挨打的份,我是不会受伤的。”
舒莉还是不放心,快步走到男人跟前,一伸手就扒开了男人的上衣。
黝黑的健壮胸膛上,除了胸口那道结疤的伤痕之外,肩膀上又多了几个淤青,是她上次没见过的。
舒莉的手指指着那几个淤青问,“这是什么?”
“昨天有个不长眼的居然从后面偷袭我,挨了他一棍子而已,那小子可是被我打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了。”男人说着,话语中还充满着得意和张狂。
舒莉很想讽刺男人一句,就算你身手在好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偷袭了。但是想想男人高傲的性格,她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从角落里翻出一瓶红花油,是她前阵子刚买的,为什么会买这种自己根本用不到的东西,舒莉心里明白,但是不想说破。
“到床上去坐着,我给你揉一揉。”
“不用,这种伤……”没个两三天就好了。
“过去,坐着!”男人的话还没说完,舒莉就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小腿,角度对的很准,就踢在他的小腿骨上。
男人吃痛,瞪了舒莉一眼,然而最后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像是一只被拍了屁股却有不敢发火的老虎,有些外强中干。
可是舒莉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这个小城市里出名的头目,前阵子还一人单挑了一个组织的五十多号人,要是在道上爆出林成宽的名字,没有人是不知道的。
舒莉把红花油倒在自己手心里,搓热了之后才往男人的肩膀上揉。
红花油的气味不好闻,但是舒莉柔软手掌的触感却十分的好,林成宽坐着,下身已经搭起了一个帐…篷。
舒莉翻了一个白眼当做没看到,揉着男人的肩膀问他,“来找我干什么?快过年了,我还打算多接点生意,今天可没时间招呼你。”
“你缺钱,我给你就好了。”男人直接的说道。
舒莉脸一僵,说,“你的钱我不要。”
林成宽闻言,脸上出现一丝怒气,他转过身瞪着舒莉说,“跟我做和跟他们做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为了钱?”
舒莉脸上的血色像是被窗外的寒风给抽干了,煞白煞白的,“就算我是妓…女,我还是有选择客人的权利!我就是不想跟你做。”说完,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怕自己流露出声音中的颤抖。
“我靠!你不过就是一只鸡,还跟我装什么清高。”林成宽仿佛猛虎出闸一样对着舒莉扑了过去,使出了平常七八分的力道,很重。
舒莉一下子倒在床上,后脑被敲在她只是铺了薄薄一层棉垫的床板上,撞得她脑袋一阵发晕。
舒莉还没回身,林成宽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了。
“什么破玩意,穿的就跟长毛兔子一样,一点肉都看不到,有什么好看的。”林成宽满身怒气的扒着舒莉的珊瑚绒睡衣,愤怒背后更是藏着满满的埋怨。
咔嘶!
舒莉听到一声布料的撕裂声,她浑身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尖声叫着男人的名字,“林成宽,你要是敢毁了我的睡衣,你就别想再进这房间一步。”
这种睡衣,就算是一百件一千件林成宽都买得起;这个房间,就算舒莉不同意,他还是一样可以轻而易举的进来……
一切的理由都不成立,但是林成宽还是停下了动作,因为……
舒莉那双丹凤眼里闪着隐隐的泪水,连她纤长的睫毛上都沾着水珠,一颤一颤的,像是在暴雨中受惊的蝴蝶,扇动着它美丽的羽翼。
舒莉从林成宽的身下钻出去,确定自己的睡衣破的不厉害之后,才含着哭声说,“你别动,我自己脱。”
脱了衣服,两具光裸的身体就密不透风的纠缠在了一起,男人的臀部不停的顶弄,撞的女人如被抓上岸的鱼,张着嘴巴不停的呼吸。
一声一声的呻…吟萦绕在隔音并不好的房间里,惹的两边传来愤怒的拍墙声,警告他们小声点。
嚣张的男人不仅没收敛,反而撞击的更加的猛烈,连身体的碰撞声都快跟隔壁的拍墙声一样重了。
林成宽在舒莉的身体里足足发…泄了三次,才抽身离开,身上的余怒依旧未消,看着被自己折磨的一身绯红的女人,心中第一次觉得有些愧疚。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女人,明明是那么瘦削的身体,偏偏比他那些对手更有勇气惹他生气。
舒莉从谷欠望中回神,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之后,她拉着被子转过身去。
就在此时,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那种话。”
舒莉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手里紧紧地抓着被子,她气恼男人说的话,却更气恼自己为什么因为他的一句道歉就在心里轻易原谅了。
舒莉听过一句话,在爱情里,谁先爱,谁就输了。
她必须承认,她自己输了。
舒莉抹了一把眼泪坐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已经掉在地上的睡衣,小声说,“这是我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有些人的愿望就是这么的微不足道,舒莉活了二十多年,她唯一收过的一份生日礼物还是自己送自己的,就是地摊上价值连五十块都不到的睡衣裤而已。
但是珊瑚绒的质地,看起来毛茸茸的,摸起来好软好软,特别是在冬天里穿,一点都不觉得冷。
这么“奢侈”的一份礼物,如今却被林成宽给弄坏了。
林成宽尴尬的站在床边,目光局促的几个扫视,突然想到什么说,“不如我请你吃饭当赔罪吧。”说着,他穿上裤子走到后面的窗边,像变魔术一样拎进来两袋子东西,是他来时带来的。
舒莉打量着他手里的袋子,一个袋子里装着电磁炉,另一个袋子里装着的是一些食物,另外袋子上还绑着一口小锅。
那一天下午,舒莉和林成宽在那个小房间里吃了一顿热腾腾的火锅。
这就是林成宽说的请吃饭。
两人之前的不愉快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舒莉隔天跟其他的小姐闲谈时才知道,昨天是小年,她跟林成宽吃了一顿团圆饭。
第419章 陆南x临夏(谢谢楼兰和小舍打赏)()
凌晨三点,夜凉如水。
陆南从床上惊坐起来。短发下的宽阔额头上沁这一排细小的汗珠。
他做噩梦了。又一次梦见了自己冰冷无情、鄙夷嘲讽的给宋临夏送避孕药的场景。
陆南自从从厉丰年那里得知了宋临夏就是他的亲生妹妹陆溪之后,内心除了震惊和喜悦之外。更是充溢着满满的愧疚。
在宋临夏和厉丰年相逢之除,他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冷眼相对,将她当成一个拜金又糜烂的酒家女。
当时他以为自己完成的只是厉丰年的命令,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伤害了他最想保护的人。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垂落,光线昏暗。陆南一直静静的独坐着,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慢慢地动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床头柜。拿起眼镜戴上。
此时的陆南已经适应了黑暗,在微薄的光线下,也能看清房间里的大致摆设。
他床边的衣柜上,正挂着一身崭新的西装。蓝色的,郑重而不失时尚,是两天前宋临夏去试婚纱时一起替他选的。
宋临夏说。“陆南,其实你长的很帅。为什么平常穿这么老成,试试这种颜色的怎么样?”
陆南记得宋临夏当时凝视着自己的样子,唇角微弯。眼眸含笑。乌黑眸子里闪耀着如同星子一般的耀眼光芒。
那一刻,他看到的是一个浑身上下洋溢着幸福的女人。
在两年的风风雨雨之后,她跟厉丰年的感情终于要在今天画上一个短暂的句号,之后还有更长的人生等着他们一起走下去。
陆南觉得对于宋临夏来说,厉丰年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这个男人太冷厉又太阴沉,对于他平凡而简单的妹妹而言,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他们这两年来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现如今的,厉丰年又是如何为宋临夏而改变自己的,陆南都是亲眼看着,亲身经历过来的。
所以,明天,他要将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妹妹,交给厉丰年了。
就算他们一辈子都无法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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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之后一直都没睡,他呆坐着等天亮,换上崭新的西装,对着镜子打了一个最漂亮的温莎结,短发用发蜡抓出一个清爽的造型,一直沉稳古板的男人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精神奕奕。
他深吸一口气,迈着大步出门去,他要跟厉丰年一起去接新娘子了,而他的紧张更是不亚于新郎。
婚礼,礼堂,鲜花,白纱,处处都洋溢着温馨和甜美。
陆南今天的身份是厉丰年的伴郎,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都跟在厉丰年的身边忙前忙后,马上就要进行到婚礼最重要的一步了。
厉丰年却在这个时候跟他说,“外婆说她身体不舒服,想坐着观礼就好,陪临夏一起走红毯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
厉丰年说着,还伸手过来拍了拍陆南的肩膀。
如果按辈分算,他现在都要叫陆南一声大哥了。
陆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厉丰年说了什么,什么一起走红毯的任务?
他微楞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惊喜的神色瞬间在陆南的脸上跳动,他不敢置信的追问,“我?我可以吗?”
厉丰年薄唇微扬,一直冷厉的男人在这一天变得温暖了许多,笑说,“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而且是外婆特别指明让你代替她的。”
他可以陪着宋临夏走红毯了,完成他一个大哥的职责。
这样的惊喜来的太突然,陆南笑的不禁有些痴傻。
十分钟后,陆南撑起手臂让宋临夏挽着,他面色僵硬的直视前方,衣服下胸膛里,他的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频率跳动着。
陆南竭尽全力的控制面部肌肉,露出一个看起来轻松的笑容。
音乐想起来之前,宋临夏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问他,“你很紧张?”
陆南吞咽了一下口水,是的,他很紧张,紧张的全身都要紧绷起来了。
他僵硬着嘴角说,“是有点。”
勾着他手臂的宋临夏突然绽放出美丽的笑颜,带着玩味娇笑着说,“陆南,只不过是陪我走个红毯你都紧张成这样,轮到你自己结婚的时候,岂不是要紧张的晕过去了。”
在纯美白沙点缀下的女人笑靥如花,美丽的画面一下子就深深嵌入了陆南深邃的眸子里。
他一幕一幕的珍藏着。
那一刻,他压抑在心底的感情再也忍不住了,用低沉而沉重的声音说,“临夏,你一定要幸福。”
这是他作为大哥的祝福。
而同时,他也会一辈子守着她的幸福。
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在这个时候响起,陆南带着宋临夏往红毯的另一头,缓缓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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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秘密真的可以藏一辈子,直到那人埋入尘土都不被人发现吗?
陆南一开始认为可以的,但是当有一天,牙牙学语的厉瑞雪竟然张嘴喊他“舅舅”……
陆南僵楞着,久久都无法回神,正在软垫上爬行的厉瑞雪爬过他的身前。
她刚才叫他什么?
舅舅?
不是叔叔,而是舅舅?
等陆南回神过来,厉瑞雪已经跑到了另一边,一个初具少年模样的小男生正在玩拼图,他正是长大了的凡凡。
厉瑞雪挥着小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