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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姐,你说的我都知道,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安排做私人伴游,什么样的客人我都可以,只要给钱就好。”
莉姐夹着香烟的手停顿了下,她问我说:“临夏,你确定?”
我咬着唇,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力的点头。
莉姐脸上多了一抹无奈的神色,低声的跟我说了一句:“你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好好跟着厉少算了,这么点钱,他不会看在眼里的。”
我知道莉姐说的对,可是我并不后悔拒绝了厉丰年。
比起失身,我更怕的是失心。
这天,顾辰风也来会所玩了,而且还出乎所有人意外的点了小沫的抬。
我不清楚包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找到小沫的时候,她正在洗手间里抱着马桶猛吐,像是从酒坛子里爬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是酒气,身上的旗袍也被撕裂了好大一个口子,前胸的胸/罩都露在外面。
我一边拍着小沫的后背,一边伸手抓住她破碎的旗袍,等她吐完了,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小沫的酒量很好,从来没有正的喝醉过,她一般都是将三分的醉意演成八分,好让客人放过她。
可是这一天,小沫是彻彻底底的喝醉了。
已经无法坐台了,莉姐嫌我们两人碍眼,干脆打发我们提早回去。
一路颠簸,终于回到了出租屋,小沫在洗手间里又吐了一次,总算是稍稍有些清醒了,可是她抱着我的胳膊,一下子哭,一下子笑。
她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临夏,临夏。”
“诶,我在这里。”我单手拧了毛巾给她擦脸,浓艳的妆在她脸上糊成了一团。
“临夏,人真的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心脏吗?想让它不跳就不跳,想让它跳快就跳快。你可以吗?”
小沫说着,伸手摸向我的胸口,可是她抓住的却是我柔软的山峰,甚至还捏了好几下,她冲我嗤笑着:“临夏,软绵绵的,手感真好。”
我翻着白眼抓下小沫的手,原本笑呵呵的她,突然哭了起来。
“临夏,他有钱,长得又帅,对我又好……我真的……可以不心动……”
或许今天晚上小沫跟顾辰风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顾辰风过几天就要结婚了,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小沫一起睡,醉酒的她体温比一般人都高,让我觉得这个刚刚来到的秋天,或许没有这么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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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急的等了三天,三天后莉姐终于给了我消息,说有客人愿意出三十万包我五天,让我跟着他上一个游轮出海。
莉姐跟我说的当场,就给了我五万块,说是定金,尾款二十五万,会在结束之后支付。
我抓着钱,跟莉姐说了声谢谢。
莉姐没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抽着烟。
第二天,我化了一个淡妆,等在客人指定的路口。
我身上穿着的从厉丰年那里穿来的鹅黄色连衣裙,因为我的衣柜里,只有这一件衣服是看起来还算体面的。
我紧张的看着每一辆从我面前飞驰而过的汽车,终于有一辆黑色的卡宴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厉丰年开的就是这样的车子,车窗摇下来的时候,我全程都屏气凝神着。
第44章 游轮上受辱()
我抓着裙摆,看着黑色的车窗玻璃一寸寸的下降。心脏咚咚跳动着。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
在那短短的几秒钟里,我从心底里涌现出一股无限的渴望。渴望那个买了我的客人可以是厉丰年。
随着车窗的不断落下,男人温润的眉眼一点一点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他对着我扬了扬唇,笑的一脸暖意。
“临夏。”霍建元用他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会是他?他跟厉丰年不是死对头吗。为什么还要买同一款车?
我满心满脸的诧异。
接这种私人伴游的工作,小姐一般都是得不到客人的具体信息的。都是在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点上指定的车。我这一次也一样,连莉姐也不知道具体买下我这五天的人到底是谁。
可是霍建元这样连在夜店包厢里都不会对小姐动手动脚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话大价钱找私人伴游?
“霍先生。”我敛了敛眼神中的惊讶,装出一副只是在路边等人的模样。
或许他只是碰巧经过跟我打个招呼而已,只是我想太多了。
可是霍建元却依旧轻笑着,跟我说:“临夏。上车吧。”
我看着他解开安全带,探身过来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然后目光直直的。等着我上车。
“是你吗,霍先生?”我有些恍惚的问了一声。站了太久的双腿有些发麻。
“吓到你了吗?”霍建元看着我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柔声安抚我道:“我需要一个女伴,就托人找了一个。”
他堂堂霍家少爷。多少女人对他虎视眈眈。怎么可能还需要花钱找女伴。虽然霍建元没有直接说明,但是我敢肯定,他百分百在一开始就知道了,今天出来做私人伴游的人是我。
脑子里沉甸甸的,又晕乎乎的,一时之间闪过太多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心里对于之后的五天忐忑不安,但是还是上了霍建元的车。
定金都已经收了,我又真的需要这笔钱,又怎么可能现在临阵退缩呢。
心里想着既来之即安之,可是双手却不停使唤的紧抓着安全带。
霍建元瞧了一眼正假装镇定的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的裙子挺好看的。”
我微愣了两三秒,然后转头过去看他,只见他已经带上了一副太阳镜,脸上的温和被遮掉了大半,露在外面的五官俊朗又疏离,只有他的唇角,还似有似无的上翘着。
我摩挲着身上连衣裙的裙摆,这条裙子是厉丰年给的,这两个反目成仇的男人,倒是有着一样的审美。
比如这条裙子,比如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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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建元驾车一路往东急驶,然后沿着海岸线行进,直到开进一个码头才停了下来。
江城靠海,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海边,我望着蔚蓝色的大海,一望无际,波光粼粼,海浪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海边的礁石,绽放出白色的浪花。
清爽的海风吹拂而过,带着来自远方的气息。
我不禁慢下了前进的脚步,专心注视在翻滚的海浪之上,看那一朵朵浪花,从绽放到消失,是那么的自由,那么的随心所欲。
“别心急,这五天你都看得到,不用急着一下子看完。”霍建元提醒我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我看到不少游艇,这些都是有钱人消遣玩乐的工具,可是霍建元带着我停下来的那个位置上,停着的不是游艇,而是一艘游轮,宛如大物蛰伏在岸边。
在服务生的帮助下,我们俩上了船,霍建元带着我往甲板的方向走。
宽敞的甲板上,不只有游泳池,而且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排躺椅,一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躺在上面正在享受日光浴,她们个个都身高腿长,应该都是模特儿,穿着黑白制服的服务生穿梭在她们之中,给他们倒酒送水果。
“建元,你来了啊。”顾辰风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和霍建元齐齐转身,看到顾辰风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沙滩裤,对我们款款走来。
而更让我心惊的是,跟在顾辰风身后的人。
厉丰年穿了一件白衬衫和灰色的休闲裤,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长身而立在阳光之中,浑身身上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三人三色,厉丰年的硬朗冷俊,顾辰风的风流不羁,霍建元的温柔儒雅,这三人站在一起,绝对会让任何一个女人都疯狂。
顾辰风看到陪在霍建元身边的女人,居然是我时,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霍建元倒是神色如常,他跟顾辰风打招呼。
我偷瞄着厉丰年,心里十分的害怕,我明明不久之前才跟厉丰年言辞保证过自己绝对不出台,可是如今却被他撞见我做私人伴游,而且私人伴游的对象还是霍建元。
厉丰年的暴虐凶狠我不是不知道,一想到我要在这个游轮上,跟厉丰年朝夕相处五天,无边的恐惧从我的心底漫起。
而这一次,厉丰年表现得格外的沉稳,只是用他惯有的冷冽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再无其他举动。
但是他的双眸中,沉淀着一种又沉又深的东西,让我经不住的全身发寒。
“我本来是想去三亚的,可是时间来不及,只能租了这艘游轮,办一场属于我一个人的海天盛筵。这可是我最后的单身派对,你们两个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不准在这里闹,不然我可会翻脸不认人的。”顾辰风说着,目光在厉丰年和霍建元之间扫来扫去。
这两人都默不作声,顾辰风兀自往下说:“既然都不出声,我就当你们俩同意了。这五天都听我的,你们也好好玩。”
顾辰风说完,张开双臂往泳池方向冲了过去,嘴里还大喊着:“宝贝们,我来了。”
厉丰年冷着脸从我身边走过,我感觉听到了一声相当细微的冷哼声。
顾辰风一头扎进了游泳池,那群穿着比基尼的模特们也跟着进去了,泳池里一阵笑声骤起。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有钱人的纸醉金迷,蓦然的仿佛自己正置身在酒池肉林之中。
汽笛一声长鸣,游轮缓缓地驶出了港口。
霍建元先带我在游轮上逛了一圈,从餐厅到赌场到其他的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当他被其他认识的朋友缠住之时,我借口有些晕船,就先回了房间。
游轮的船舱有三层,霍建元的房间是船舷两侧的豪华海景套房,从房间里就可以看见湛蓝的大海和万里晴空的蓝天。
但是我已经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厉丰年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眸,在我脑海里不停闪动,我头痛得很,拉过被子,闷着头,倒头就睡。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小时候外婆耕作的麦田。
秋天,麦田里金灿灿的一片,都是挂满枝头的麦穗,随着秋风,一下一下的点着头,翻滚出金色的波浪。
天上,地下,都是金色的一片。
外婆拿着镰刀弯着腰一下一下的割着麦子,我跟在她的身后,用小手捡着外婆掉在地上的麦穗。秋天的太阳还是很晒人,我和外婆被晒得满头大汗。
外婆伸手替我擦汗,她拂过我额头的手,带着粗糙的砂砾感,“夏夏,等割完了麦子,外婆给你买冰棍吃。”
我扬着头看外婆的脸,但是阳光太大,我看不清外婆慈祥的眉眼,只看到她张嘴含笑的嘴唇。
然后外婆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透明,仿佛融在了阳光中一样。
我疯狂大叫着“外婆!外婆!外婆!”
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着,心脏跳得好快好快,身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湿哒哒的都是汗水。
就这样休息了好一会,我才慢慢得站了起来,抹了一下额头,还是一头的汗水,身上也是黏腻腻的,十分的难受。
我到浴室里放水准备洗个澡,正对着哗啦哗啦蓄满浴缸的水龙头发呆,突然从身后传来一股寒气。
我猛地一转头,看到厉丰年就站在我身后,目光阴冷的盯在我身上。
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心口剧烈的颤动着,一阵心惊肉跳。
厉丰年健硕而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浴室里的灯都挡住了,他的脸上阴暗一片,只有那双冷冽的眸子,闪着慑人的寒光。
我哆嗦着蹲在浴缸边上,连站都站不起来,“厉少,这是我的房间,您是不是走错了?”
厉丰年一步一步向我逼近,越是靠近,他脸上的狂怒越是清晰,就像是盘旋在海面上的热带气压一样,掀起狂风暴雨。
“哼,你的房间,难道不是霍建元的房间吗?”厉丰年睥睨着我,下一刻就像是一只猎豹一样对着我扑了过来。
哗啦一声,我根本来不及闪躲,被他一下就推进了浴缸里,掀起一阵水花。
“嗷——”后脑勺重重的撞在浴缸上,痛的我头皮一阵发麻,叫出了声,身体颤抖着不停往后瑟缩,可是却无路可退。
厉丰年一手撑在浴缸上,一手轻抚过我的脸颊,他的手指沿着我下颚往下摸,像是刀锋划过我的皮肉,最后指尖停留在我胸口的衣襟上,鹰隼般的眼眸里寒光乍现。
“叫你穿着我的衣服去勾/引男人!”厉丰年愤怒的低吼着,然后随着嘶啦一声,我身上的连衣裙被他撕开了一道口子,雪白的身躯和白色的蕾/丝内衣浸在水中,呈现在他嗜血的双眸里。
我双手没有多少作用的挡在胸前,反而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难道你还怕羞?”厉丰年对着我讥笑,大手一伸,掰开我的双腿架在浴缸的两边。
裙摆底下,我最后的遮蔽物被他撇到一边,幽禁处的花朵遇水绽放着,任由摘花人蹂躏撵玩。
厉丰年贴在我的耳边,阴森森的说着话,“这里被别的男人进去过了?”
第45章 游轮上受辱(2)()
他进入的很深,掐着连我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软肉。冰冷的水也跟着涌了进来。我难受的像是在岸上翻滚的鱼,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
厉丰年将白天初见时压抑住的怒火,全部都爆发了出来,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被刺的千疮百孔了。
我疼的哼出了声,他脸上却漾起了鬼魅的笑容。“果然婊/子就是婊/子,一刻钟也离不开男人。就算被我这么弄着,你也很爽吧!”
被厉丰年如此羞辱着。我身体上的疼痛被一股强大的羞愤所取代。
我其实也是个傲气又倔强的人,要不是被世俗压弯了腰,谁愿意做这种在别人身下求欢的肮脏事情,就算我真的做这种事情又怎么样了。关他厉丰年什么事情,他又不是我男人,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
我将灌进嘴里的水吐了出去。仰着脖子,直直的迎上他的视线。“厉少,你要是觉得脏,就请你高抬贵手吧。”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自己脏!”厉丰年对着我露出他那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阴森森闪着光,像是磨刀霍霍一般的说着:“你以为我今天还会放过你吗?看我怎么弄死你。”
厉丰年站了起来,将身上衣物脱下,然后赤/裸着一身精壮的皮肉踏进浴缸里,浴缸的水一下子就升了一个高度,淹没着我的口鼻。
“咳咳。”我被呛着咳嗽了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上半身。
厉丰年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腰,拉着我重重的往下一托,“你他妈的,还想逃!”
“不……不是……”
我噗嗤噗嗤的又喝了好几口水,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厉丰年已经没有一丝预兆的长驱直入。
“嗯……”我的身体像是一下子就撕成了两半,痛的呜咽了起来。
厉丰年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样,一下一下的想将我贯穿。我痛的受不了,他却越兴奋,不断在我身里胀大着,扣着我的腰,就开始猛烈的抽/送。
我像是海浪一样,被他撞击的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冰冷的浴缸上,后背和臀部都摩擦的发红。
浴缸里的水晃动着,我只有被他撞出水面的瞬间,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