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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荒唐只是恍然一梦罢了。
“公子呢?”腰身酸软,阿宝由着青丫扶坐起来。
“公子进宫去了,叫奴婢们不得吵了夫人,晚些时候回来与夫人一道用膳。”青丫眸光扫过阿宝半开的寝衣领口,那滑腻嫩白的脖子胸口上点点红痕,想起昨夜里这屋里那般大的动静,尚未许人的青丫霎时红了脸,低声回话后便垂了脸不好再瞧。
阿宝低应了声就未见青丫说话,正疑惑着平日里最是静不下来的青丫今儿怎么这般安静,抬了眸便见青丫满脸通红垂着脸不敢瞧着自个儿的模样,阿宝疑惑,垂了眸便见自己胸襟大开上边片片红痕……
先皇还未出殡,新帝登基后虽是开始着手朝政,只是很多事情却还不是处理的时候,朝中好几个大臣因着风波未平的太子逼宫之事被革了职,眼下正是用人紧缺之时,好些事情便交由傅裕处理。
“近来倒是苦了你了。”二人在尚书房议事,近了午膳时辰,皇帝站起拍了拍傅裕的肩膀,“不若便留在宫中陪朕一道用膳罢。”
“多谢皇上厚爱,只是微臣还有要事要办,便不打扰皇上了。”傅裕朝着皇帝行了礼恭谨道。
“所谓要事莫非就是阿宝那丫头?”皇帝哈哈大笑,戏谑的盯着傅裕,“从前你我还有德辉三人属你最是冷漠不近人情,不知伤了多少姑娘的芳心,眼下倒好,你倒是成了最会疼媳妇的,阿宝那丫头不只是上辈子修来了多少福气。”
“皇上说笑了,娶了阿宝才是臣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去去去!朕可不是阿宝,此等肉麻之话留着回头与阿宝说去!”皇帝摆摆手不甚耐烦。
“微臣告退!”傅裕行了礼便退下,倒是叫皇帝瞧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半是气恼半是无奈的摇头叹气。作者说:很快就可以完结了,估计就在这几天了!!!
第265章()
傅裕回府后径去了后院,进了屋便见阿宝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针线正做女红,他脚步不停径直朝着阿宝走去,便走边对着几个正朝着他屈膝行礼的丫头摆了摆手,“都下去吧,半个时辰后摆膳。”
阿宝放了手中的活儿起身迎上去,“今儿怎的这般早回来?”帮着傅裕脱了外袍。
“宫中无事便回来了。”傅裕说着,身子一侧便将要走开去挂了外袍的阿宝抱进怀里,低头在阿宝嘴上偷了个香,“昨儿夜里睡得可好?”
阿宝嗔瞪了傅裕一眼,无甚无甚威慑力,“快些更衣用膳罢,我饿了。”阿宝现下面对傅裕这般毫不收敛的放荡之态虽是不若先前那边羞怯躲闪,却也依旧会面红耳赤,深知再由着傅裕这般胡闹下去随后午膳怕是又要被耽搁了,阿宝赶忙转了话头道。
傅裕眸低含笑,瞅着阿宝绯红的脸蛋,又偷了个香后方送了她,低应了声好。
傅裕老实了,对上他那温柔的快要溺出水来的眼神儿,阿宝倒是愈发的羞赧,帮他更了衣后转身出去叫青枝去传膳,回头就见傅裕坐在桌前正盯着自个儿瞧。
总是被他那般带水般的眼神儿盯着瞧着,阿宝先是羞后是恼,瞪了眼傅裕,有些忿忿然道:“公子今儿是怎的了?”
“且待忙过这一阵我们出京去玩。”
“出京?去哪?”阿宝闻言先是一怔,而后追问。
“先去江南,沿路还可以慢慢赏景,去个一两年再回来可好?若是你觉得哪里好咱们便在那处定居也可。”
“为何这般突然?”傅裕话落阿宝便面露紧张,觉得不安起来,莫不是宫里有何事不顺利,不然傅裕为何这般突然说要出京去?
见阿宝那般紧张的模样傅裕淡淡一笑,“别多想,仅是觉得整日里在这京中忙碌,追求的不过是功名利禄,倒是无趣儿得很,不若出去游山玩水来的自在,再且眼下国土安宁,皇上也会是个明君,到也无甚牵挂之处。”
阿宝眨眨眼,半晌想到昔日皇上与傅裕种种似君似臣又更似知己之交,摇头道:“皇上会放公子走?”
傅裕沉吟,“估摸着是不准的,不过却也可以先斩后奏不是?”言罢竟隐隐笑起来,阿宝倒是极少见傅裕这般轻松肆意的模样,好像放下什么重担,浑身都松下来一般。
又过了一阵,朝中政事平稳下来,废太子依照先皇遗诏贬为庶人,流放北疆永世不得回京,新皇仁慈,参与太子逼宫一案的官员歇都贬为庶人同废太子一道流放,只除太子侧妃傅妍母家靖安公府罪状最轻,只剥夺爵位,原靖安公傅耀宗贬出京城,原靖安公世子傅通贬致北疆守城门,念家中女眷怜弱,可留住京中。
外人瞧着似是圣上以傅家一众女眷拿捏傅耀宗与傅通,只是两个罪臣哪里需要圣上花费心思拿捏,不过是念着昔日与傅裕的情意罢了。
爵位被剥夺,傅家一众自是不得再在靖安公府中住下去,因着家中两个支柱歇都被贬,自是阖家迁至京城郊外的庄子上,傅裕在新皇登基后举事尘埃落地之时终于露了面,只是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庄子外,却是被人拒之不见的,傅裕站在那庄子门外,瞧着那半旧的庄子,半晌后无声的叹了口气儿,转身回府。
这边傅裕方从庄子回到将军府宫中皇帝已然得了禀报,听得禀报之人回话后默默叹了口气,那老太太眼下竟还瞧不清楚,怨念去傅裕来了,倒也不想想若非傅裕与他十几年相交之谊她们傅家岂能在如此这般安逸,想到此处皇帝忽然唤了人,“来人,替朕去将军府传旨。”
第266章()
原兵部侍郎因着前太子逼宫一案已被抄家流放,眼下兵部正缺一个侍郎,皇帝最是信任傅裕,再且皇帝登基傅裕出了不少力,皇帝自然是要重用傅裕的,眼下一切尘埃落定,自然是要封赏傅裕这个功臣。
圣旨一出城门,便有人得了风声儿,待内侍总管从将军府宣了旨出来时圣上待傅将军的态度京城之中便人尽皆知了,再且此次圣上并非仅仅是给傅将军升了官,已然册封了皇后的封恭王妃也给傅夫人下了一道懿旨,认了傅夫人为义妹,随后皇上又追下了一道圣旨,封傅夫人为永宁县主,食邑千户。
阿宝接了旨,瞧着傅裕亲自将内侍总管送出去,还恍如隔梦一般的,若非手中真真拿着圣旨她怕是会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呢。
“公子在朝为官,得了封赏是自然,只是我无功无德的,皇上何会无辜封了个县主?”阿宝心中仍是惊疑,待傅裕去而复返,遣了身边几个歇是面色激动的好似自己得了赏还要开心的丫头,阿宝被傅裕拉着坐在,瞅了瞅傅裕平静如常瞧不出异常的神情,半晌泄气,他这人素来都是神色不显,若非他故意透漏否则自个儿又怎能瞧得出来呢,这般想着,阿宝伸手给傅裕斟了杯茶,而后方问道。
傅裕瞧着阿宝既是疑惑又是惊疑的模样,倒是不似得了封赏该有的兴奋高兴,自也知晓阿宝对这些个儿身外之物素来不甚看重,平日里的妆容打扮也歇都是素净为主,甚少如那些个庸俗夫人一般打扮的珠光宝气的,瞧着却是甚为俗气,当下便是一笑,“适才圣旨中不是说明白了,皇上乃是感念皇后娘娘自幼无妹,而你又得了皇后的眼缘,皇上要讨得皇后一番好,自是也要顺着皇后一道封赏了你,既是皇上给的,你安心收下便是,那些个食邑便存着,尚且留着日后给咱们闺女儿做嫁妆便是。”
闺女儿……愈说愈是没个正形儿了,阿宝嗔瞪了眼傅裕,方要站起将还拿在手中的圣旨去收了起来,便听傅裕若有所思道:“如此,那咱们出京游玩的日程便要提上来了,这几日~你且好生收拾一番,待我奏明了皇上咱们便出京去。”
“怎的这般急切?”阿宝意外,前儿听傅裕提起要往江南去游玩,阿宝从未出过远门,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京城郊外的寒露寺,自是期待的,不过倒也未上心,便是要出京去恐怕也得好生筹备一番,孰料眼下竟听着傅裕这把说。
“自然是要快些离开,皇上封了我兵部侍郎可是居心不~良的,若是再等一阵我怕是忙的分不开身,到时分身乏力,哪还能出京去游山玩水,倒是眼下趁着皇上还念着我近来辛苦,估摸着会一时心软允了我歇一阵儿!”
竟是这般由头,阿宝好气又好笑,怎的竟觉得进来傅裕变得愈发的幼稚起来,不过倒也是比从前温和了许多,不若从前那般只给人以冰凉冷漠之意,如此这般阿宝却也是乐得看见的。
傅裕果然言出必行,翌日早朝时便当着众臣之面奏请皇帝他要长休之事,皇帝面不改色的压下傅裕的奏折,皇帝不动声色,傅裕此举却是叫满朝文武百官一时惊诧不已,不知眼前这位圣上新封的兵部侍郎傅大人为何在这般有利的时候做出这般选择,再看圣上神色淡淡瞧不出情绪的模样,一时倒是叫人猜测不一。
第267章()
下了早朝新晋封的兵部侍郎傅大人被皇上单独叫到御书房,众人歇猜测是因为早晨傅裕提出休假一事,这皇上才下了旨册封,傅大人便要休假,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大家不知的秘密?!莫非傅大人与皇上之间有了罅隙,君臣之间哪有什么牢固的感情之说?左不过是念在臣子劳苦功高的份儿上,只是自古以来这“劳苦功高”四个字却也不知害了多少人。
此时御书房内,皇帝站在窗前双手背在身后背对傅裕而站,倒是瞧不出他面上的神情,傅裕静默的站在皇帝身后两步远处,亦是沉默。
过了许久,皇帝才张口,语气幽幽竟待着些许怨念:“博文你可是真的要走?”
总归是出了声,傅裕轻叹一声,倒不把身前的人当成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还是那个时常会出入他府邸的皇子,“眼下江上稳固,皇上圣贤社稷定然是会愈来愈好,臣不过是想躲躲懒罢了,又不是不回来。”傅裕言罢顿了顿又道:“总归这些年我都在未朝廷效力,甚少有此等机会,且阿宝自打开到京城之后便从未出过京城,我便想着趁此机会带她出去散散心罢了。”
“这是阿宝那丫头的意思?”皇帝转身瞧着傅裕挑了挑眉。
“只是平日里陪着阿宝的时候少了些觉得愧对于她罢了。”傅裕不置可否道,并未说是与不是。
“你小子!”皇帝瞪了个眼,末了摇了摇头,“若是按你这般说来这京城之中的女子十有八九一辈子都从未有出门游走的机遇,岂不是天下男人都对不住这女人了?”
傅裕扬了扬眉,他本意非此,不过却也没有与皇帝争辩。
最后拗不过傅裕,皇帝这才勉勉强强的应了他一年的光景,叫他来年此时回京复职,傅裕自然应允。
待傅裕从宫中出来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外面却也已经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是傅侍郎宠妻如命,为了满足其夫人游山玩水的意愿竟是连前程都能轻易放下,一时之间倒成了京城之中大街小巷里男女老少饭后闲谈的佳话。女子们无一不羡慕被傅侍郎敬重爱戴的阿宝,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阿宝乃是晌睡起来之后方才知道此事,也听了青丫如何绘声绘色的将仅仅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外边已然传的沸沸扬扬的传闻。
“公子呢?”阿宝听罢甚为吃惊,瞅着还在因着傅裕疼爱阿宝这个夫人而与有荣焉的青丫问道。
“夫人,公子还未回来呢!”
傅裕从宫里出来便直接去了兵部,虽才上任兵部侍郎一职,却也有许多事情要忙,又因他要长休一事尤甚,再且他本就筹划着尽快出京,有许多事务要交代,时间自然匆赶,今儿便遣了人回府传话道是兵部事务繁忙不回府用膳了。
阿宝应了声,总归是觉得不踏实,便唤了奶娘过来商议,却是未料奶娘竟是过来与她辞行的。
“奶娘,您真的要走吗?”彼时阿宝拉着奶娘的手甚是依赖不舍,“您若是想孙子了便抱过来一道住着就是,何需离开呢?公子也定是不依的。”
第268章()
且不说阿宝未能说服奶娘,晚些时候听闻傅裕回府后顾不得其他便匆匆朝着书房而去,自打她来到京城,除却傅裕之外身边也不过奶娘几人真心实意待她,阿宝自是舍不得奶娘离府,奈何她哀求半天却也未能说服奶娘留下,奶娘却是铁了心要走了。
“这般急匆匆的这是要作甚去?”阿宝正沉思着如何挽留奶娘才好,不待守门的小厮禀报脚步匆匆的便跨进去,却未料极里边也恰是有人往外出来,竟是迎面撞了上去,幸得傅裕眼疾手快的扶住,否则阿宝怕是要朝后跌去了,待稳住了阿宝傅裕这才蹙眉责怪道,却是朝着阿宝身后的两个丫头瞥去。
两个丫头适才见阿宝撞上去一时惊吓惊呼,眼下被傅裕这般冷淡一瞥顿时禁了声儿,胆怯的低头后退几步。
“自是我自个儿莽撞,不干她们的事!”阿宝怕傅裕会责难两个丫头,忙开口道。
知晓阿宝素来心善,傅裕微叹了声儿,“这般匆忙可是有甚急事?”
“倒也不算急事!”阿宝站稳,瞅着身后几个低头的丫头小厮,挣了挣从傅裕怀中躲开,这才道,而后拧了拧眉,“却也是个重要事儿!”
这话道的颠三倒四的,傅裕无奈摇头,却甚是纵容,“进屋慢慢说。”他本就要去正房,眼下见阿宝过来,倒也不急,牵着那软软的小手转身又进了书房。
阿宝说的急切,出乎阿宝预料的是傅裕却是满脸淡然之样,仿若早便料到一般。
“奶娘早便想回去了,只不过是前几年我还未成家她最是不放心便一直住在府里,这几年待你也是真心疼爱,眼下见我娶了你,自是再与甚放心不下的。”与阿宝成亲前奶娘便与他提过,只是近来忙碌,他未顾及,眼下听着阿宝这般说道倒也是早有准备了。
“公子难道就真让奶娘走了吗?”
傅裕抬眸,见阿宝满脸急切,低声一笑,“奶娘是我娘的陪嫁丫头,比我娘还要大些,我娘走的时候便有过要离开的念头,只不过是念在我当时年幼这才一直留到现在,这些年却也是劳心劳力,我纵然是不舍却也是不好再强留,再且奶娘虽回家去,日后我们却也可以再请她过府来小住。”傅裕说罢,瞅着阿宝黝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笑,:“便是长住也不是不可的,只要到时有了叫奶娘长住的理由。”
阿宝甚是疑惑,双眼盯着傅裕瞅着,半晌见傅裕依旧是一副施施然不打算多说的神情,自个儿憋不住追问:“是何理由?”
傅裕低声一笑,睨着阿宝意味深长道:“眼下这府中倒是没有让奶娘舍不得放不下的,不过日后却是指不定,奶娘最是期盼的莫过于这府里能够多个孩儿的哭声了。”
说着又每个正形起来,阿宝啐了声,微红着脸躲了出去。不理他了!
瞧着眼前闪过的那个愈发婀娜娇俏的身姿,傅裕眸底含笑举步追上去,夫妻两便这般小打小闹的回了房。
第269章()
奶娘动作极快,在听闻傅裕要领着阿宝出京去游山玩水之后便愈发的决心要走,她家中儿子媳妇孝顺,早些年便叫她赎了身回家去享清福,只是奶娘放不下傅裕,眼下当年的小哥儿已经娶亲成家,娶又是个可人儿的好姑娘奶娘自是放了心,本是想待傅裕与阿宝成亲后便走,自是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儿,一时便耽搁了下来。
翌日傅裕下了朝回府便唤人寻了奶娘过来,奶娘自是知晓傅裕为何寻她过来,“眼下公子与阿宝歇过得安好,又何需奴婢就在府中,日后阿宝若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