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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样子,她这次确实一股十分自信的模样,完全没被她的“恐吓”吓倒,反笑的意味深长的回她道:“姐姐的话可是说的有些夸张吧?不必担心,宁儿,可是与姐姐同样呢!所以姐姐大可不必担心会误伤宁儿,相反——宁儿要友善的提醒姐姐一句,当心着姐姐自己的衣服才是。看姐姐那衣料定是上呈,且多少有些是极其来之不易。若是宁儿不小心弄坏了姐姐的衣服相必姐姐多少也是会心疼的吧?”也不知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更不知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
刹那间,众人再次将目光又汇聚到了她俩的身上。
传闻原本为蛮漠的国家。
因为皇室几个皇室人员的不合而分裂成了东西南北四蛮国。
年年征战,招致民不聊生还不至于
只是几国人的关系向来是对彼此不太友善的。
原本他们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觉得这些传闻着实荒唐可笑,不符合实际。但现在看了看蛮宁儿和这西蛮的和亲王妃他们倒是开始一点点相信起后头的传闻来了。
东蛮和南蛮最是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对他人心生不快,看不顺眼,必定不会藏着掖着,一言不合的就会动用武力和暴力解决,再委婉一丝丝的话,就是变着法儿的找对方的茬儿,直到让对方颜面扫地,难堪为止。
而北蛮和西蛮相对来说要好的多。不会像其他两个蛮国那么暴力。起码人家多少还知道那么一丝丝礼仪这两个字的意思的。
更何况因为他们年年战败,需要年年对他们上贡且被迫俯首称臣的原因,在某些方面,早就受到他们同化。
所以在某些真的被他们所改善,认为暴力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不过再实在憋不住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大卸八块这等十分气愤的心情下,他们是绝对不会让你发觉他们的怒气的,而是逐渐对你施加以最委婉式的报复,让你觉得招惹了他们绝对是个最错误的选择。
而这会儿乔薇薇却也是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她。
那蛮宁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从第一次见她后就对她心怀不爽的缘故,还是因为他们国家的人本就天生的关系只是下意识的认为见是自己隐约间透出的不知所措的模样,在她认为,蛮宁儿那语气和眼神无不透露着她对她的挑衅和幸灾乐祸的表情在里头。瞬间让她感觉有一丝迷茫。
心想着,难不成这赫兰乔乔其实也是个连古琴都不会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往日,站在他们面前的可并非是以前他们所认识的赫兰乔乔了。
这句话毫无疑问的,自然是成功的勾起了她内心的好胜心。
再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周瑾云——
见那厮一副悠然自得的举着手中的杯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还时不时将目光瞥向她这边,满是戏谑。
看起来,这厮似乎是一点要帮她的样子也没有。
不过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比试就比试么,又不会少块肉。
于是当即毫不犹豫的起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缓缓走到了周云弦,太后,皇后,太皇太后面前,对他们一个拜礼,恭敬的答应下了。
边并肩的和蛮宁儿往台上走去,过程之中还时不时瞥了一直对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的她,内心腹诽道,看经过这次,以后你蛮宁儿还敢不敢随意的招惹我!
边走上台,脑子不断搜索着在现代和萧瑶学过的那几曲好听的古风歌曲。
只是一想到万一待会儿自己万一突然弹到一半断线了不会弹了,又觉得忒丢人了些。
真真是郁闷又头疼。
虽然吧以前她的母上大人也是有学过萧瑶她母上大人给她报过几节古琴课——可每每都是被她敷衍而过,哪一次没把那个老师气的够呛的?
要不是大学时期,毕业的时候那变态班主任要求每个人用乐器表演节目。
也不至于在那一段时间鬼使神差的就选择了古筝,然后接受来自萧瑶大小姐的“魔、鬼、训、练”!
卷二三十五()
一想到这里,让现在坐在古琴面前的她纷纷钟头就疼。
只是坐在古琴前许久,直到蛮宁儿报出了自已所要谈的曲目,她却还是没个头绪。
整个人不禁更为郁闷了。
这一时之间要迅速找到一首好曲子,又是应景儿的怕是对她来说真有点困难。
直到快半个时辰之后,蛮宁儿的琴声都快到了尾音,她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四弟妹,宁儿都已经演奏完毕了,该你了。”
直到上座的周云弦发现了不对劲儿,出声提醒,她这才回过了神来。
“嗯啊,是。”她蓦自恍惚了半晌,才缓缓起身向周云弦那处行了一个拜礼,轻启樱唇,缓缓道出自己所要弹奏曲目——“启禀皇上,赫兰今晚所要带给诸位的曲目,便是凤求凰。”
月下美人,当真与今夜美景十分相衬。
她一袭红衣在明黄的灯火下显得颇为耀眼。
只是曲目报出,她内心才暗自觉得奇怪。
这可不是她原来要弹奏的啊?
相必一定是那前王妃是要有心帮助于自己吧?
这般想着,她原本有些紧张不安的心,倒是放轻松了不少,更是有了几分自信。
便重新轻移莲步,缓缓回到了古琴面前坐下,对方才给她们伴舞的舞姬,还有其他的乐师给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配合。
终于是搞定了一切之后,她便真正的开始进入了状态,纤纤细指缓缓拨弄琴弦先起了个调子
随后她是认为差不多渐入佳境了,蓦自的自我安慰似的来回深呼吸了几次,配合着琴音,便缓缓唱道――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此曲凤求凰,便是司马相如所作。
且她也倒是觉得,这副身体的声音还是不错。
犹如黄鹂一般婉转的歌喉,在配上这一曲儿凤求凰的应景——不经意抬头见偷偷观察了一下席间人大概得反应。
不但是听得有些出神,且还听着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仿佛听此琴音,能让人抛却所有的烦恼,静心静气余。直教人沉醉不已,无法自拔,沉醉其中。
就连素来对这琴棋书画十分不感兴趣的周芷妍听罢此曲,都发出一阵毫不吝啬的赞扬:“以前只听闻无论四蛮国的皇室子女只喜武不好文。在琴棋书画这些普通大家闺秀该有的技艺上没有多大造诣。如今一看我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但其实按道理说,听到别人赞扬自己的妻子,应该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愉悦存在的。
可偏他周瑾云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从听乔薇薇报出这个曲目到演奏全程,他虽然看起来一副悠然自得的以观赏者的姿态全神贯注的看着她,听着她演奏。
可那神情,分明就是听到了这首曲子开始,就一直在触景伤情啊!
难不成这首曲子又是有什么故事不成?
随着琴音越发到了深处,坐在古琴前的她因为乔乔操控着的原因,整个人弹起琴来联系是潇洒自如。简直是要达到了人琴合一的境界。
当然,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更不知道其实他们所看见的乔薇薇弹奏古琴,是个假象。
台上的她边控制般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琴弦,边用看似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边对在身体记得乔乔道:“你怎么今天想着要帮我?莫不是因为你心情好?话说这曲子还有多少时辰才结束?我一直坐在这,不仅手有点麻了,而且坐的都麻了,到底还要弹到什么时候?”
而此时,在这身体里的乔乔,发出有些虚弱,却不失优雅的声音:“你要搞清楚,帮你的是我,虽然控制你在弹,其实受罪的也是我。古琴的曲子哪有这么快就结束的?再忍忍罢。”
“算了算了,看见你难得又冒出来,且这次没给我带来什么麻烦的份儿上,我姑且就忍着罢,不过你可是要手下留情弹慢些,别怪到时候我跟不上,到时候穿帮了,你倒没什么事儿,我倒是麻烦了!”
虽然这次有这个前王妃相助她这个对古琴一窍不通的白痴。可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自己对周瑾云的态度报复于她,还是因为刚才的那番对话,越到尾声,速度却时而缓慢,时而疾速,叫她有些跟不上。
话说这就是要整死她的节奏吗?
边这么抱怨着,手继续不受控制的去弹琴。
结果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且让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琴差点因为她的跟不上而断了一根琴弦,不过还好,情况不是最糟糕,只是弹了有些跑调而已。
但却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小事故,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没那么不受控制了,认为肯定是身体里的那一位前王妃出了什么问题,便是迫不得已的停顿了几秒。
可越到后来越是不对劲儿,无论她是怎么压低着声音去喊她,能回答她的,只有空气一片而已。
这琴声突然嘎然而止,没有什么经验的乔薇薇自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可索性着急归着急,她惊慌的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脑中还是闪出了一条自认为不错的救场办法——突然清唱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来。
“这莫非是赫兰这丫头自己安排的吗?怎么好好的弹个琴,突然吟唱起诗来了?”坐上的太后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因为距离台那边有些远,所以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
且陶醉于乔薇薇美妙琴声的众人,也都因为这小小的意外,曲子的嘎然而止愣了愣。下一刻,就犹如煮沸了的开水,窃窃私语的一发不可收拾。
“这蠢女人,到底再搞什么?!”纵使他与乔薇薇台的距离隔的再不怎么近,可是凭借着他那副好视力,周瑾云多少还是察觉除了台上小女人的不知所措。
下一刻,在众人还没缓过神来之际,对此颇感到无奈且在心里十分嫌弃的周瑾云终于是出手。使用轻功一个飞身上去,坐在了乔薇薇的身后,双手拉着乔薇薇的手,如同那些电视与的剧情那样手把手的帮着她,继续从她断调的部分重新接起。
边还用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数落起她来了,“我说你这个女人今天是中了邪了,还是吃错药了?怎么弹个琴也能出错?要是本王不来帮你,你若是真的因此除了什么麻烦,让本王丢脸——看本王回去怎么收拾你!”
嘿,还以为他是良心大发的要帮自己忙,结果这家伙倒是开始数落起她了!这又是个什么歪理?
不过为了这和蛮宁儿莫名的比试能早点落幕,她也只好暂且咬咬牙忍着了。
同样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从容不迫的吐出了两个字——“乔乔。”
“”
这两个字一出,真的如同被赋予魔力了一般,瞬间还在对她百般挑剔嫌弃的周瑾云暂时住了嘴。只突然脸一沉,十分阴郁的模样对她说了一句:“给本王专心点弹,要是出了差错,你就死定了!”
“”
算了,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为了能赶快把这一段弹完,我忍,我忍等到宴会之后,在找这个家伙算账
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的确,这台子离席终归有点距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有有谁会清楚,更会有谁会在意他俩到底是说了什么呢?
这些都不重要。今晚,他们只希望听完这一曲凤求凰,就足以了。
——
金童玉女,琴瑟和鸣,精彩绝伦,令人沉醉不已。
随着绕梁的余音渐渐散去,待众人回过神来之际,两人早已缓缓起身,迈着缓慢的步子,回到席上。
“好一曲凤求凰,好一曲水调歌头!金童玉女,琴瑟和鸣果真是教人听了心旷神怡,使其忘忧。”好似忘却了方才出现的一点意外,周云弦看着重新落坐期间的两人发自肺腑的感慨了那么一句,“今日赫兰的表现,着实令朕刮目相看,也恭喜四弟再寻得这样好的一位佳人。”
自觉因为方才出现的一些小意外而识趣的不敢乱说话,只是作势与他笑着客套了一番,有带着这意味深长的笑转向周瑾云,道:“哪里哪里。方才的一点小意外,还全都是因为赫兰荒废了琴艺手生而导致,这才出现了纰漏。还要多亏王爷救场,否则赫兰方才的脸可就丢大了呢!”
呵,“荒废琴艺手生导致”?
这女人倒还好意思说出口。
卷二三十六()
不经意对上乔薇薇那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笑意,面上微微愣,面色划过一丝不自然,为了不让乔薇薇看出什么,再她看着她一脸迷茫之际,便随手夹一口菜,塞进她嘴里,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但在蛮宁儿看来,这副表面十分和谐且羡煞旁人的温馨却是刺了她的双眼,不由得心里醋意倒腾,如倒了五味瓶一般肆意泛滥,却是不好发作。
虽是面上一副风轻云淡,强颜欢笑,若是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原来她是将自己手中的被子作为了发泄的对象,再稍加用力,非将这好看的杯子捏碎了不可。
但这却不在乔薇薇关心的范围之内。
现在,她正颇有一副莫名奇妙的看着周瑾云,含糊不清,的对他说了一句:“你干嘛?没乱吃药吧?”
“”只见他神色越发的不自然了,好看的薄唇死死抿着,皱了皱眉头,冷幽幽的对她:“闭嘴!多吃东西少说话!小心多说多错!”
乔薇薇:“”
行行行,她不乱说话了好吧!
莫名奇妙!
神经病!
但总归是能安安心心的坐下来吃些东西喝点酒了,她就不去因为这个与周瑾云那厮多做计较了。
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夜太黑,她出现了幻觉还是胡思乱想,她竟然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抹人影。
但仔细的一看,又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越到了后头,宴会的气氛依旧是热络不减,众人依旧是沉浸在歌舞节目的美好,酒的醇香味道,都自顾着说话,就连她现在在干嘛,旁边的周瑾云都不管不顾。
虽然在现代她被萧瑶练出了勉勉强强的酒量,小喝几杯基本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只是因为太过于无聊,且宴会又还没有接近尾声所以差不多一坛子量的酒下肚,她先是开始变得面色微红,后来,竟然真生出了几分醉意,且头也开始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看起来这些人即使自己离开了,也不会发觉的,她也懒得开口与周瑾云与周云弦说,索性一个人趁机提着裙子,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席位,打算跑到御花园去吹吹风,等到差不多清醒些了,再回来。
——
只是刚走了一段路,即将到达御花园之时,见方才那抹可疑的黑影又是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
“难不成是近视度数加深了,还是大晚上得,撞见鬼了?不太可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