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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气结的说不出话的乔薇薇还没来得及开口,蛮宁儿又给她抢了话去。
不过看起来也没说什么重要的话,无非是针对方才周瑾云说的那件事儿。
反正怎么样也与她无关,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开溜才是真。
找扇子的什么事儿,还是等到有机会再下手罢,她可不想继续站在这里,继续受周瑾云那厮的气。
“喂,赫兰乔乔,本王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无意间瞥见乔薇薇再次出神,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在心里编排着他些什么呢,皱了皱眉,直接出声喊了她一句。
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再加上今天的事儿,她更是看周瑾云越发不爽了,这会儿也不看着蛮宁儿在场,直接不情不愿的冲他吼了一句:“什么事就快说,别装深沉在那里磨蹭!不就是告诉我明天要安分不要闯祸吗就这样!接下来不要和我说任何话,走了!”
丢下这句话,她还是个行动派,还真的不管身后蛮宁儿一脸惊诧的表情和周瑾云的一脸阴沉,当即就气冲冲的走了。
——
一转眼的时间,午时已经过了大半。
蔚蓝天空中高挂着的暖阳散发出明媚柔和的光,照射在人的身上,不觉得有点点暖意流淌心间,心情也自然好了不少。
只不过刚回去就马上就继续面临着严嬷嬷堪比魔鬼还要让她觉得更避之不及的各种大家闺秀该有的技能礼仪训练。
“太皇太后明日就要回宫了,时间紧迫,且王妃万万不可有一丝的懈怠之心,要知道,一步错,步步都会错。在太皇太后万万不可出现什么差池”
她就这般边听严嬷嬷絮絮叨叨的嘱咐,边强压着内心的不愿进行练习。只不过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重要的,先前听的时候还是记的些许的,时间一到,到了她可以自由的时间,前脚刚走出门去,后脚严嬷嬷嘱咐她的这些,可以说也是忘的差不多了。
折腾大半天了,她也再无什么精力听下去了,遂随便找了个由头,把严嬷嬷支开,然后拉着水月镜花先一步开溜。
几人不知不觉散心散到了王府后山的碧云苑。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碧云苑发生了什么事儿,会变的如此荒凉败落,无人打理但隐隐约约向她们扑面而来的一种诡异气氛,她们还是多少感觉的到的。
“怎么说话间就转悠到这里来了?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明明看起来一派正常的景象,可为什么这里有那么一丝丝阴气?弄的我的心都突然有些惴惴不安的”她还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面露微微的痛苦之色,好像真有其事的模样。
弄的水月镜花两人一时间也人心惶惶的。
刹那间,那丝诡异的气氛非但是没有消散,反而变得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内心那一种莫名腾升的揪心之痛越发的严重,不知道是不是因此而出现了幻觉,她竟亲眼见到了眼前出现了容貌与她十分相同的白衣女子,冲她笑的就如那蒙娜丽莎的微笑一般,让她内心不觉着透一丝丝的凉意。
刚想张口对那女子说着什么,却是离奇发现她这会儿却是开口吐出一个字都十分困难,且——那女子只冲她笑的越发的诡异,而后就直接在她惊吓到双瞳放大想喊也喊不出声儿的时候,就那样直接如气流那般直接钻入了自己的身体。
意识恍惚之前,她却能看见水月和镜花在一旁干着急的看着她,却什么也帮不上的焦急神色。
她死命的想开口向她们求救,可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诡异的一幕,还是那突然化作气流钻入自己身体的女子在操控这自己的身体——这会儿竟然连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昏迷之际,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和她同样声音的女声,猛的一睁眼,却是看见那与自己容貌相同的女子嘴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许是因为声音太过与她相似了罢,这会儿她说的话,乔薇薇还如被烙印一般,深深的在心里记着:“既然是到了这里,就要继续完成你的使命,切莫违背了原本的初心,要记得代替我,保护折扇,守护他不必觉得害怕,我仅有的一丝魂魄会暂时寄宿在你的体内,但却不能很长久。可是你不但能拥有关于我的记忆,还有你原本穿越到西蛮公主身上那段莫名丢失的记忆”
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虽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内心的不耐烦却是逐渐加深。
谁稀罕你的那一段记忆?原本她魂穿到别人的身体,想着怎么样摆脱周瑾云那个变态回现代又够烦恼的了,结果现在这一缕千年魂魄又来掺和。
能恢复她莫名失去的那一段记忆便是好的,可关键她才不愿意和令一个灵魂占用同一个身体。
要是将来因为这个惹出什么麻烦,让周瑾云那疑心病轻度患者的胡思乱想那可怎么办?
脑袋突然蹦出的一大堆问题还没想出个头绪,只感觉脑海里的那段声音逐渐消失。
正当暗自庆幸终于可以没事的时候,脑袋里又随着那声音的消失,而无缘无故的,一大堆跟她有关的,无关的重重记忆,都如失控出闸的洪水一般,像放电影似的,闪出了无数的画面——
记忆里,她好像救了一个被她成为“麻烦精”的一个千年古人,他所有的情绪,喜怒哀乐,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烙印在她某一段时光之中
再闪过一段让她觉得陌生却又感觉熟悉的记忆那一段记忆里,她能看见——在倾盆大雨之下,一袭白衣的他,看着灵柩里恍若沉睡的她,好看的凤眸逐渐滴落在也止不住的泪水
她还看见有一副画面,那是在她的那个时代,他看着身着一身圣洁婚纱的她,好看的唇勾勒出一抹带着几分神情又让人觉得温暖的幅度
周瑾云
其实她在她的那个时代便与自己有了交集的吗,自己莫名失而复得的记忆,是不是都和他有关?
看来她失而复得的记忆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呢
只是她就要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不能醒来了吗?
她还没有,去找周瑾云,她还有许多话没对他说清楚。
还有方才和她长相相同的那个女子留下来的一缕魂魄,只不过是一场梦罢?
真希望这个梦赶紧醒过来,又或者让她永远的沦陷在这如真亦如幻的梦境里再也不要醒过来,该多好
卷二二十五()
“我怎么在这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再次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仿佛自己已经沉睡了千年那般。缓缓的睁开眼扫视着周围,发现原本因为晕倒而一时栽在地上的她此刻身在一处凉亭的长椅上。
由于下午日头正胜,所以折射到她的时候,睁开眼睛那一刹那,难免觉得刺眼了些。
待意识清醒了些,她才眯了眯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起来
只是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并没有发觉太大的异常,只不过心里那种不安的心理,仿佛自己在这里多待上一秒,就约觉得整个人要窒息一般的难受。
她乔薇薇到了这个时代之后是有多倒霉?
寄宿的本体体质弱,一言不合的就晕倒。
真真是叫她既无语,又汗颜
“公主,你可算是醒了!方才公主是怎么了,跟中邪似的,突然就又昏过去了,怎么样也叫不醒——可吓死我们了!现在公主感觉怎么样?有没好很多?”
再次因为刚才诡异的环境而想的出身的时候,是水月镜花把她给拉回了现实。
不过说实话,自己也着实不是一个好主子,自从魂魄寄宿到这个身体,就没一天让这俩丫头省过心的。
“嗯。”她带着习以为常的口吻,敷衍着用单音节回答她们道。
果然啊,方才这一切,都是因为内心过度紧张,神经兮兮幻想出来的诡异环境吗?
那自己也未免太胆小了些吧。
她边对水月镜花扬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来,边在心里一直默默的吐槽着自己。
只是光顾着她们间自说自话了,看起来她们好像还忽略了一个人——
“人有时候看到的并非幻境和梦境,有时候正是因为所处的环境,内心所想出来的,最真实的画面。”
“”
晕!这到底是怎样她听不懂的怪逻辑?!
不过
安弦羽
这厮为何故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问我为何而出现在这里而惊讶。我只不过是恰好散心路过,且对周瑾云那厮的宝贝折扇有些好奇,看他似乎不在府中,想去拿他的宝贝折扇“玩玩”儿罢了,没想到这会儿又遇到了你”
散心?
真的假的?
他到底是散的什么步,能从它府上散到这儿来?
而且还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出了这么一条奇葩的理由。
她怎么说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像瞎扯出来的。
“你一定是在疑惑你为什么会突然好好的一个人会像中邪似的晕倒吧?其实很简单”像是通晓读心术可以看穿她内心所想的那般,看了她许久,顿了顿,他才缓缓的开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这也不能怪你,谁让你从还没嫁给周瑾云那厮,就不讨他喜欢,因此你也不知道此处的禁忌呢?”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本来因为突然袭来的困意,对什么都表现的不感冒的他这会儿却因为他这句话突然来了精神,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有失体统的话了,扯着他的袖子,硬是要让她将这其中原因完整的讲述一边给她听。
反正这只是周瑾云那厮永远埋在心里的一处伤,又不是什么真的骇人听闻的禁忌,但说也无妨。
安弦羽也不是会不耐烦的人,倒是很乐的给她讲这个故事的。
“原来是这样”盯着安弦羽那俊秀的面容边发愣,边在听完故事的时候失神的点了点头。
安弦羽哑然失笑。
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那这么说其实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前王妃其实死因不排除被王府里的人杀的?”她被他突然发笑而弄回了神,遂一脸迷茫的看向他,“为什么?到底是谁要这么做?”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王府里不是谁都能动的了她的,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们一定没机会下手”安弦羽沉寂了片刻,风轻云淡的只甩给她两个答案:“唯一能有权利的,除了她,也只有蛮宁儿和”
“周瑾云是绝对不可能的。哪里有王爷会无故杀自己王妃的?”安弦羽话还没说出口,她便直接截下话摇头否认。
“你说的,倒也对”安弦羽竟然觉得这句话挺在理的,还极其配合的赞同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乔薇薇还想开口多问些什么问题的时候,听觉灵敏的她便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听起来声音倒是没那么重,想来往这里来的人数并不多。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
“你这样平白无故的出现在王府里,万一看见了教人怀疑你怎么可好?到时候就算跳进黄河,你也辩解不清了。”她行动倒是比脑子转的快,不由分说,直接拉起安弦羽,就去附近找墙,想让他翻墙逃脱。
若是有人过来,她还有水月镜花帮忙应付着。
应该是没事儿的吧?
“我安弦羽向来行的端正光明正大的,怕什么?也只有周瑾云王府里的下人才会胡思乱想。不过看样子你要让本世子翻墙吗?”
安弦羽闻她言,不由得忍俊不禁。
可却又表现出一副别扭样,还边碎碎念着道:“可是翻墙可不是本世子的作风啊。这样衣服万一弄脏弄坏了,可怎么得了”
但即便是他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做出一副配合的模样随她到了苑内的一处墙角下。
两人并肩站在一处,头顶上蔚蓝的天幕,白如雪的流云缓缓他们上空飘过。
此刻的画面,就在两人一瞬间默契的对望而静止,他乌黑的墨发肆意随风飞扬着,看着她的时候,他的那一双眸子就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一样,清澈,而又宁静。
“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本就不应该卷入折扇之争的事情来,”顿了许久,转过身就要纵身越上墙头的他又回过头来这样对她说道。
乔薇薇有些不明所以,但却相信一个人要是突然对另一个人说着类似的话,那一定有些什么缘由。所以她也没有多问他些什么,只是亲眼目送着他,看着他轻松的越出墙外。
——
见安弦羽彻底消失,在自己视线,乔薇薇从方才一直悬着的心便终于可以落地了。
“你可知道,自作主张的放走了一个不该放的人,是怎样的结果?”
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心,想迈着悠闲的脚步前去找水月镜花的时候,一个带着些冰冷的声音就首先飘入她的耳膜。
定了定身猛的抬头看清眼前人,见是周瑾云这厮正负着手,一副审视的目光冷冷的射向她,不由得让她内心把他给腹诽了一通,还很不给面子的冲他扔了个没好气的白眼。
“现在我的身份是你的谁你又是不清楚。难道你契约说的会给我王妃该有的权利是虚吗?”若是之前没恢复有关于和他的那段记忆的话,乔薇薇听闻这话,早就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骂了。
只是如今恢复了记忆,反倒是对他这样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不想和他多在这件事上争执下去,遂只是懒懒的瞥了他一眼,将自己内心想说的话如实向他倾诉出来,“我不知道他安弦羽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和你到底有着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着,好不容易我又重新遇到你了,虽然你也失去了关于我的一半记忆。但是为什么你就偏要以你的态度这样对我呢?我们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越到后面的话她说的越发的小声,似乎是边观察着周瑾云的脸色边说的。
这会儿就从声如蚊呐,变成了彻底没了声儿。支支吾吾的模样,倒是像在碎碎念。
“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抱歉,我听不太轻。”
许是太过惊讶她怎么会突然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一番莫名奇妙的话,在对上她眸子的刹那,脑中莫名有与她的一些熟悉的片段,断断续续的闪现,不由得让他因为轻微的头疼而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你没听到便是最好。”她转过身去,懒懒的冲他挥了挥手,走回去休息,哪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在那阴气重的地方呆的久的缘故,这会儿竟然头又有些发蒙。而且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又鬼使神差的往周瑾云方向折回去。
喂喂!停下!她不想回去找周瑾云!
随着“彭——”的一声
她不受控制的迭到了周瑾云的怀抱里。
“你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虽然他面上对她嫌弃的递了一记刀眼。
但到底还是心口不一,嘴边不饶人的说着她,手却是很实在的迅速一伸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扶住。
“谢谢”她倒是面带真诚的抬眸子对周瑾云浅笑道谢。只是那个“你”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又变得神情恍惚。
下一秒,周瑾云再仔细看向她时,她整个人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但换了神情,就连语气,都变了——
“瑾哥哥,你心里依旧还记着我吗?”
这熟悉的眼神和语气难道是
卷二二十六()
不,绝对不会是她!
她已经死了!
眼前的女人绝对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