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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乔薇薇看来,周瑾云是在实打实的审问她。
为了不触碰到面前这醋王的铁板,她还是忍住,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一回谎吧。
“哪里有!那么短时间不见你,怎么胡思乱想这能力变本加厉了?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我明天又不会真的去找他,是不是开玩笑,难道你也看不出来的吗?”
才怪!
她一本正经的开始说谎,一脸悻悻的笑着。
且在眼睛不经意之间她瞥见了方才就映入眼帘的他脸上和铠甲上的血迹,登时眼底划过一丝精光,来了主意。
于是便主动的对周瑾云俏皮一笑,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转移话题道,“瞧瞧你身上血迹清晰可见的,你就不怕万一被王府哪个下人见着了,吓晕了过去?更何况,王爷你一向不都是有洁癖的吗?难道过了这么久的,你不觉得难受?我可是记得,平日里你只要稍微一沾一点儿灰尘,就要浑身上下恨不得洗几百遍的,现在怎么了,洁癖消失了?”
——
若是周瑾云没告诉她,她还真不知道,王府里面有一处是专门的沐浴的地方。
推开门进去,便可见几池偌大的一处浴池,有上头飘满花瓣的,也有一池子全都是牛奶的,更有的放的纯粹热水,还有一个池子是药池
由于这些都是新注入的滚烫的浴池水还有牛奶池以及药池,走在这里头,便可见这一些个池子时不时还缭绕着因为这些浴池的热气,碰撞在空气之中,形成了丝丝带有些热度的雾气。
看着身后的帮自己拿着新的换洗上来的衣物,乔薇薇在彻底关上这座设着浴池的宫殿的们之前,终于觉着,内心是安静了不少。
真不知道为什么,周瑾云那厮因为有洁癖,自己看着他跑到这专门的宫殿偏殿设的那几池浴池去洗就算了。
还非得拉着她,让她在这里洗。
在这里洗也就算了,还莫名奇妙的说不让她洗个十几次的,是不会让她出来的。
在她看来,她特意的让那些个婢女跟着自己,给自己拿衣服,帮自己提灯照明跟着自己,那简直就是变相的让她们监视着自己!
别说在这里了,就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也是从来没有让她们家女佣人伺候自己洗澡,并且和自己进浴室的这个习惯的。
再说了,被一大帮子的人盯着自己那还有心思享受沐浴带来的片刻命令啊。若真是这样,她倒是觉着自己变成了动物园那些任别人观赏的奇珍动物,未免也太尴尬了些。
你们记得,若是王妃不让跟进去,你们就在外候着,等唤你们了,再推门进去。还有,记得,王妃若是没达到洗的次数,就千万别放她出来。
慢慢褪去衣物,进入牛奶浴池的那刹那,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周瑾云对那些个侍女说的话。
待整个人彻底的浸入了牛奶浴池之后,每每她整个人静下来的时候,脑子里都不自觉的放映着周瑾云的这番话。
整个人嘴角不由得一抽,内心还一度腹诽着周瑾云这厮什么时候从物质上的洁癖,转化为有精神的洁癖了?
难不成归根究底的原因又是吃醋?
——
待在浴池之中待了约摸有半个时辰,她便缓缓从中起来。
好似如释重负那般长长舒了口气之后,便对着门外唤来了候在门外多时的那些侍女。
由于方才在浴池中待的久了,这会儿起身,然后赤脚站在地上,暂时换上着虽然材质上乘,却也是极其淡薄的浴袍,再加上那些侍女只开了一小半的门放出来外面的冷风,迎面向她吹拂而来,让她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有些凉了。
众侍女见状,虽然为她明日是否会因此染上风寒而忧心着。
可行动上,倒也是不失有条不紊。
帮她擦头发的擦头发,擦身子的擦身子,之后便是换衣,更衣
整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丝毫没因为有一个见了她方才身体进了寒风抽凉气而乱了分寸的。
各司其职,从容不迫。这一切之后,她们便分左右两边依次以纵整齐的排成一列,给她让出了一条宽敞的大道儿,并且恭恭敬敬的垂着头,笔直的站着不动。
看样子,她是可以出去了?不必那样按照周瑾云的话洗她个几十遍的了。
“就说么,周瑾云这家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一个洁癖人士都不可能夸张到如此地步,又怎么会让她们硬是看住我,实行他的这句话?”这般作势带着娇嗔的轻声碎碎念了一番,嘴角却是不禁一点点扬起浅浅的笑意,手刚碰到门要出去,却被其中一个侍女唤住了。
“王妃娘娘请稍等,王爷方才还有话让奴婢转告于您。”那个奴婢是这样说的。
“何事?”她转过身来,便一眼瞥见了方才叫住她的婢女,面上疑惑,愣了愣。刚要迈出去的脚步,也因为这句话给收了回来。
“方才王爷早已经先一步比王妃沐浴完毕,路过这正殿门前,见门还是紧闭着,知道王妃还没好,便让告诉奴婢,王爷她在凌云阁的庭院中央等您。”那奴婢恭敬的朝乔薇薇一个拜礼,如实禀告道。
“我知道了。”纵使内心对周瑾云的话有怎么样的腹诽,这会儿却也是掩饰的极其好,面上只是这样风轻云淡的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这些个奴婢退下。
待那些奴婢退下之后,她便也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回到了凌云阁去。
卷二八十()
明月当空,巨大的黑色天幕若没那无数繁星与那一弯明月相伴,咋一望去,便觉得有些孤寂凄凉之感。
行走在回往凌云阁上的悠长小道,夜风习习,侵袭着她全身,带来阵阵凉意。
也不知道这周瑾云在搞什么名堂,明知道大晚上的,却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换穿一身新的单薄白色中衣回来。
待自己回到凌云阁的时候,大门之外还依旧灯火通明。
刚在内心腹诽抱怨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庭院的正中央,缓缓抬头平视前方,还未看清楚,就见一微弱却明晃晃的今光闯入了自己的视线内。
再仔细眯着眼看去,便依稀可以在桃花树下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负手站于月色之下。
微弱的月光照射在他俊秀的脸庞,若隐若现的打造出了一些阴影来。
却是因为这会儿离的他不太近,没办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那人不正是候着她多时的周瑾云么。
“不错啊,破了等待人的记录啦!等很久了吧?干嘛一副这模样,这里只有你我两个,在哪儿装什么深沉忧郁冷酷啊,又没其他人看过来”
等她走进之时,看见他突然对她摆出这模样许久,就不觉得让她有些好笑。
又觉着气氛突然之间变得又冷又尴尬,她才出声佯装调侃玩笑。
再一抬头,正好撞上周瑾云看她的目光,深邃,而情深,而后又趁她不备,突然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拥在他的怀中。
她此刻觉得身体有些冰凉,而他的身体却正温暖,一撞进她怀抱的那一刻,只觉着有一股股暖流流淌在她心间,顿时驱散了她身体的所有意。
她想挣扎,却是被他禁锢的越发越紧。
正怀疑这厮是不是针对前面的事儿对她“恶意报复”,刚要开口,却见这厮好似有读心术那般先一步将修长的手指竖到她唇前,示意她噤声,压低了些声音,对她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带着些低沉,带着些磁性,仿佛带有魔力一般。
顿了顿,他缓缓将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发顶,冰凉的手仔细的帮她捋顺着长发。
指间冰凉的温度犹如让她触了电一般,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阵。
“周瑾云?”
她满脸迷茫的抬头看他,却只见他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有了什么沉重的心事一般,整个人的脑袋靠在她的的肩膀上,整个人徒然安静下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吗?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他摇了摇头,有好半晌,是一直处于一言不发的状态。
就好像失了魂的木偶,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模样,直到乔薇薇轻轻推了他几下,才回过神来。
“你到底怎么了,回来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却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有什么事儿可真别憋在心里,一定要说出来。否则,严重的,可也是憋出些病来的。”见他这副模样,她的眉宇之间不禁染上了几抹担忧。
却见他依旧是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他那一把形影不离的折扇,交到她手里,像是在嘱咐她些什么。
“你我还是觉着,折扇放在你身上才是安全的,大部分的人定一定会误以为这折扇我会不离身,极少数会猜测到你的头上。如今皇宫内部已经是混乱的不成样子,而皇兄,也不知道还撑的住几天。若是皇兄真的驾崩,再加上原本对皇位早有窥视的那些个弟兄,想必早已经虎视眈眈,已经按耐不住通知敌国与他们里应外合的人要潜入大洵。无论如何,事情关大洵存亡,这把折扇,是万不能落入其他人手中的,知道么。”
她怔了怔,却也是一副十分认真坚定的模样对他点了点头保证。
顿了半晌,又见他好看的眸子看着她的时候又深深的染了几分愧疚,“真对不起。你来找我,却没过几天无忧快乐的日子,便要让你一起无辜的卷入这场斗争中。我真后悔,为什么会回来,我倒是很宁愿,一直与你一直留在你的那个世界”
“这也不能怪你啊。”她像是安慰似的,离她近了些,反拥住他。
话语轻柔的入羽毛一般。
“无论是生在帝王家,还是那些大富大贵的家族之中都是一样的,内部斗争什么的,都是无可避免的。你已经很努力了。”倒像是安慰,可看上去又在像哄着他似的。
虽然不确定皇宫里的事是不是真的发展到了那样糟糕的地步,看上去那样精神健康的周云弦为何在她回来之后,竟然接近了健康下降,接近驾崩的边缘?
这一切问题,她都一时弄不清楚,也没个头绪,更没来的及开口询问。
可是她只知道,现在的周瑾云需要她陪在身边,需要她的帮助与安慰。
更何况是她既然也已经因为穿越到了赫兰乔乔的身上,那便代表她也是注定逃不了这件事了。
与其逃避,倒不如与他一起面对,一起守护。
可越是到后头,不知道为什么的,看上去周瑾云却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在如受伤的狼寻求安慰的怀抱之后,再她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吻却是如狂风暴雨般的向她的唇袭来。
他的唇,是那样的冰凉,不带任何温度。
而她仅有一丝温度的唇此刻却是不断地,情不自禁的霸占着,疯狂掠夺的。
与其说他情不自禁,倒不如这好像是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发泄,释放心中的情绪。
占有的,霸道的,带着一丝欲望
在她看来,这会儿周瑾云好像是完全失控了。
“周,周瑾云,喂,别这样啊”
可这句看似想唤回他一丝理智的话并没有用,还未再来得及说什么,却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一个凌空。
再咋一仔细看,他整个人早就已经被周瑾云打横抱起,缓缓进入凌云阁内。
原本灯火通明的凌云阁,在两人进入之后,外头却是静的十分出奇,转眼间,灯火通明的凌云阁逐渐变得黑暗,只徒留凌云阁内一微弱的烛光照射。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消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室内已经是几乎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微弱的烛光摇曳着,隐隐约约的传来的只有男子的沉重的喘息与女子的低吟。
乔薇薇从没觉得,这一夜过得如此漫长。
其实方才周瑾云将他抱起的那一刹那,她心中早就有预感接下来可能会发生这一幕。
却还未来得及准备,就这样,在朵朵鲜红的花绽放的那刹那,她与他漫长的第一次,便由着窗外的生生虫鸣,逐渐褪了去。
那一晚的事,想来乔薇薇是永远不会忘记。
——
眨眼之间被她视为在这里以来最漫长的一夜已经悄悄的转变为白昼。
随着外头的天光逐渐大亮,鸟叫虫鸣,宣告着黑夜已经结束。
再次转醒,无意触碰到旁边,却又是不见了周瑾云的身影。
想来,他定也有要事要处理吧。
这般自我安慰的想着,她便缓缓起身,欲翻身穿鞋。
却不想这只是微微一使力,浑身就好像要散架被压的那般酸痛难受。
这又不禁让乔薇薇想起了与周瑾云的云雨之欢,面上不由得微微划过一丝红晕,又是因为身上传来隐隐约约的一丝酸痛感。
但好在这也是转瞬即逝的,并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她便咬了咬牙,轻轻在痛感传来的部位垂打了几下,调整好,便一面针对昨晚的事对周瑾云在心里腹诽了一番,便要拖着缓慢的步子,要去开门,去呼吸一下清晨新鲜的空气。
可还未等她去推开雕花梨花木门,而她似乎又是被外界的一力量推开了。
门被推开的那刹那间,她感觉到了空气之中,隐隐约约一丝寒风,向她扑面而来。
定睛抬头一看,却见此刻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
白衣翩翩,宛若谪仙。三千墨发半扎却不束着,更增添了几分慵懒味道。
呵呵。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想着去找谁呢。安弦羽?”只见周瑾云手里端着一碗甜腻腻的银耳羹,一脸戏谑的打趣着她道?
“都叫你别成天胡思乱想了!才才不是!”原本都已经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昨晚的事了,没找到一接近周瑾云之后,那一副副画面便犹如放映电影那般在脑海中闪现,面上红晕又起,整个人不觉得有些别扭,索性下意识的把头恻到了一边不去看他。
“难不成,看你这样急匆匆的,是在找我?”他唇边戏谑的笑容加身了几分,伸出一只空闲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来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打趣的说,“诶呀,果然说和爱的人在一起了,会沾染对方一点性格。没想到你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虽然依旧不变的和我斗嘴抬杠,可其实你心里还是一直关心着我的,对吧?你呀你,跟我斗嘴和自恋,永远都是那样乐此不疲。”她好笑的嗔了他一眼,却也是不怕他生气说,抬起她的“魔爪”对着他的宝贝头发一通“乱折腾”。
卷二八十一()
却见他也没有丝毫要动怒的意思,反倒依旧挂着一脸宠溺的笑。靠近了她些,一个轻如羽毛的蜻蜓点水般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额头和脸颊上。
顿了顿,又将手里依旧还冒着热气的银耳羹舀了一勺递到她面前,道了一句,“张嘴。”
虽然多少想着昨晚的画面,现在面对他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别扭,却还是把头转过来,听周瑾云的话,乖乖将他一勺一勺喂给她的银耳羹一碗喝了见底。
周瑾云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将那空碗教给了门外的婢女,又给折了回来。
无意之间抬头去偷偷看周瑾云一眼,却见他的目光也恰好的与她碰撞在了一起。眼底的深情与宠溺,不言而喻。
盯着盯着,竟然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紧张到不停地来回绞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