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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目光扫视了屋内一遍,却还是没能找到一处能完全隐藏身形的。
而安弦羽却在无意之中瞥见了一个好地方,好看的唇便扬起了一抹似狐狸般狡黠的笑容,登时计上心来。
——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放心,我没事,也没有受伤。”
待他给颜如玉指了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处,便缓缓走到门那边开了门,映入眼帘的表示乔薇薇那一脸担忧。
他深觉得她这模样也忒可爱了些,一时憋不住。
忍俊不禁。
却见乔薇薇将他整个人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还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屋内扫视了一眼,确认毫无异常,才松了口气,道:“没事儿便好,方才你这边有些动静,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呢。”
“看来这客栈虽然豪华,可隔音效果却不大好啊。”他边潇洒的打开折扇略带悻悻的冲他笑笑,边对她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至于你听的动静,大概是我在这东蛮的潜伏的眼线吧。这些个家伙,都说了多少次了,每次要低调。非要弄出这样大的动静。”
边说还边佯装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低声训斥了几句。
好像真的煞有其事的一般。
“呵呵,看来你的眼线遍天下啊。”她强忍住笑意,却是很为他的眼线为何找他而好奇,便也不禁脱口而出的问他一句,“一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或者严重的事吧?”
安弦羽面上微微一怔,内心惊诧道还真让这丫头猜中了一半。
可面上却依旧淡定的很,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缓缓向她解释说明。
“你说的不错。不过,不只是东蛮王宫里出现了内斗。怕是大洵皇宫中的内斗战争,会更血腥,更恐怖。”
“哇,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莫非你安弦羽在两边的宫里都安插了眼线?!”乔薇薇面上一惊,而后眯着眼睛看着他,活像一副审视可疑人士的模样,道,“血腥恐怖?你可别恐吓我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可也会吓死人的!”其实听她突然这么一说,不管是真是假,她还真是有点担忧起远在大洵皇宫内的某人来。
“嗤,”见她这模样,他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直接了当的揭穿道,“其实说白了,你内心是很当心周瑾云那厮吧?既然是当心,何不考虑直接回去与他共患难?西蛮王和西蛮王后那对老太婆和老头儿,虽你是他们的女儿不错,可你又不是他们的傀儡棋子,有什么必要那么听他们的话?若是到时候你挨训了,大不了你把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便是。”
说着说着,却也不自禁的带着几分开玩笑的心思越发逼近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理由随你编,一切我来扛。”
这回,可是这回是轮着乔薇薇忍俊不禁了,“你体内的幽默细胞还真不少啊。”话毕,又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道:“既然看到你没事儿了,那我就继续去睡我的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咱们大可慢慢去商量。”
就这样,一番闲谈之后,见着乔薇薇出去的背影,他内心也终于是舒了一口气。看起来这丫头还替自己十分贴心的带上了门。
虽然这小插曲就这么告一段落了,可是两人的警惕心却也是没剪。
为了掩人耳目,不引起注意,他还特地灭了蜡烛,两颗夜明珠,他只留下了一颗照明。
这下,见毫无异常,总算是能安下了心。
转过身,缓缓抬头望向一处天花板上空,颜如玉此刻就像一只壁虎似的,蒙着面,悬在墙上。好在有那些结实的房梁支撑着她,否则怕她一时支持不住,在丫头还没出房间就掉下来,到时候引起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不过也得亏的那丫头对她不曾有什么精神,没有注意去打量他房间陈设,这才没让她注意到藏在天花板上的颜如玉。
“哈!颜如玉,你这是在扮壁虎吗?看起来真是有几分相似。”这回他时真憋不住了,要是没有顾及到乔薇薇还在隔壁,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也不怎么好,恐怕他那声音和笑声,恐怕是可以很张扬,很高了。
虽然从房梁潇洒利落的那一刻,颜如玉还是依旧维持着一派风轻云淡,教人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可内心真的不禁落满了黑线,并且十分之无语的腹诽了一句:世子,方才那姑娘说的还真不假,您身上还真的潜在着那什么名叫幽默细胞的东西。
不过颜如玉倒是没有继续在这里久留,只是与安弦羽再汇报些重要事情,便依着安弦羽的嘱咐,准备重新连夜赶回北蛮王宫,保护王后与安以清。
——
次日清晨,天虽才大亮,可从窗户折射进来的熹光,照射在人身上,不觉的让人觉得身上流淌过一阵暖流。
而此刻乔薇薇所在的房间却是大门敞开,正端坐在房内的梳妆台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整个人却有些迷惘,“为什么要让我突然打扮成丫鬟的模样?”
“今早我的眼线飞鸽传书与我,说北蛮王宫那边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你在东蛮都城的这一消息,今早立马全程戒严,势必要将你搜查出来带回王宫。想来,又是为了折扇,想把你扣做人质来要挟周瑾云罢。”他边说着,也不忘微微抬起头看向镜中的她,似特意调节气氛,他还带着玩笑的口吻对镜中的浅浅一笑,“不过,你扮成丫鬟的样子,也不错啊。”
“既然我是被定成抓捕目标,那避免不起疑,那你又要充当什么角色助我混出去呢?”听他这么一说,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正经事儿,便转身对身后的安弦羽道,“昨晚思来想去,辗转反侧一阵后觉着还是你说的对,所以我决定,混出去以后,直接回大洵去。”
没料想她是这样回答,他面上给怔了片刻,好半晌,才扯起一抹浅笑,只是对她说了一句:“我我自有办法,你无需担心。要不这样,我跟你打个赌成不成?”
“什么赌?”她登时来了兴趣,一脸好奇。
却只见他似狐狸般狡黠的笑了笑,不多时,便附耳对她说了一遍。
卷二七十五()
一路上还在失神想着她方才与安弦羽玩笑的赌约,却不想恍恍惚惚一眨眼间,便与他行到了都城门口。
许是想做到万无一失,到城门之前,又将她用易容术改头换面,这才得以安心。
撩开车轿眺望——却见那这个守城门的官兵们各个无不身穿一身繁重的盔甲,手皆持着锋利的剑,整齐是其次,各个看起来都不苟言笑,严肃正紧,才不觉得让乔薇薇看着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怕是待会儿若生出什么事儿惹得他们怀疑,怕是光用电视剧和里说的用银子收买他们放自己通行却肯定不大会成的。
方才脑子还再回忆着来之前安弦羽告诉她的计划,这会儿正要施行,却见那些个官兵自己走到了他们马车面前。
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内心暗自觉着满意的点点头,与坐在自己对面的安弦羽相视对望一眼,接过了他手中的孔雀翎,便缓缓掀开门帘,潇洒利落的跳下马车。
她一开始内心还十分无语,认为这小小的孔雀翎,又并非什么有效的令牌和通关文牒,于是打算试试传说中“塞银子”的办法,笑着将已经准备好的银两,一人塞了给他们不少的银子,还靠着自己的发挥想编一堆的胡话,准备敷衍他们。
看来有时候“钱是万能的“,这半句话也是能行的通的嘛!
正在内心暗自窃喜着终于能靠自己蒙混过关一次的时候,却又听身后传来一声堪比寒冬之风更无半点温度的中年男声,立马喝住了她,“且慢!”
好一个且慢。
声如洪钟,铿锵有力。
她下意识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喝止吓的一个激灵,内心腹诽着,但却是动作迅速的来了个转身。
而那些个接受她们贿赂的官兵,见着了来人,更是面上大惊失色,忙将拿着银子的手改放到背后,然后趁那人不留神,把银子也不知丢到了哪儿去。
然后齐齐在心里哀叹一把:好不容易到手的买酒钱,飞了!便宜那些捡的人了。
却见大概方才说话的约摸是这两三个守城官兵的头儿头,身后跟着一群,怕目的也是来巡查的吧?
但她却也是个拿捏面子的高手。
方才前一秒还在内心腹诽大骂,下一秒,却是起她那看起来不失真诚的笑意向他跑去,也终于想起了安弦羽给她的孔雀翎。
到他面前之后,先是在他面前做势的晃了几晃,然后一脸赔笑的道,“小女子自懂事之初,便同家里人习的一好读心术,自然知道您想要说的是甚。不过想把我当做嫌疑犯扣下来之前,您好好看看我手里这个,千万别跟我说你不认得吧?”
“这”乔薇薇当然不知道这孔雀翎对这人来说有什么意义了,不过见他那从方才见到就一直维持的棺材脸上,明显的划过一丝惊诧和难以置信倒是真。
此刻他内心看看孔雀翎,又看看乔薇薇,再瞥向轿子,脑子中的疑惑也正飞速运转着。
面前这丫头看着眼生啊,他知道每次见到夜行云王子的时候虽然是见着象征皇室身份之一的物件孔雀翎不错,
可除了偶尔见他把公主带身边,从未见他身边有跟什么婢女过。
还有,轿子里的人,可能会是夜行歌王子吗?
然后依照这些疑惑,又想起了一些事儿。
脑中又不自觉的冒出一个新疑惑:莫非这面前的小丫鬟就是瑾王妃,妄图想易容,且敷衍他们,蒙混过关,回大洵不成?
那可就有些不妙了。
想了想这些,他才发觉出异常来,便重新冷着一张脸,一挥手,命令道:“来人,把里面轿子给我掀开看看!”
“你这是做什么?”她见状,忙拦在轿子的前头。
却见他轻蔑的挑了挑眉,反问她,“这话我倒是该还给姑娘你。莫非是姑娘你心里有鬼,不敢让我们几个查?”
“谁有鬼,你们全家才有鬼!查就查!”这句话倒是辨到乔薇薇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再加上她一时也经不起他这一激将,登时就给让道儿了。
话说,安弦羽那边,没问题吧?
真不知道等会儿他要如何的随机应变。
“早这样配合不就没事儿了?”就见那人冷冷的哼了声,边与他的那帮手下缓缓走到轿子前。
临掀门帘的时候,他还转过身来特地对乔薇薇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也知道姑娘因为此事心中略有不爽。但没办法,毕竟我们都只是例行公事,若真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她当即不悦的撇了撇嘴,心中腹诽了他好一通,面上却是对他强扯出了一抹笑来,“呵,大人这话说的严重了,我们哪里敢啊。不过”
这话说一半,她又微微抬起头斜睨了那军官头儿一眼,努力回忆着以往周瑾云面对那些他不喜,看不顺眼的模样,倨傲的昂了昂头,又道:“那万一掀开轿子后,不是你们所看到的情况,那你们又会如何?”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这些个人看见了孔雀翎面上会转瞬即逝划过那副模样。
莫非这孔雀翎在这里,等同于一个同行证?
那以后出入的时候,也不要那么麻烦了么。
“自当是给姑娘先赔礼道歉,而后我自会二话不说,便会让人放行。”
说完这句话,他当即命其中的一个人上去掀了轿门帘,却是才掀开一半。
估摸着他才见着安弦羽那笑的邪魅的模样,当即就一呆若木鸡的模样,一时之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且看起来不止那头儿头一个,其他几个官兵,也是在见到他那一刹那,便犹如一尊雕像似的怔怔愣在了那里。
面上的表情瞬间从迷惘转变为大惊失色,不知安弦羽用秘语传音对那些个人说了些什么,就见由那个军官头儿带头的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但真对他们赔礼道歉,还挥了挥手,让属下放行。
当然,那这个人没有暴露安弦羽的身份,只是在见到他的面貌之后,将本要脱口而出的殿下两个字,机智的改了口,唤了声“安世子”。
且到了那些人说他们可以离去的时候,看起来乔薇薇对这一切还是犹如被蒙在了鼓里一般,什么真相都不知。
见乔薇薇突然愣在那儿,安弦羽哑然失笑了一番,而后便是又朗声唤了,“小薇薇,他们说,可以放我们走了。快些上来吧,若是他们反悔了,我们可就出不去了。”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让他们生出怀疑,就出不了城了。
一个意思。
所以乔薇薇立马反应了过来,犹如一只离弦之箭一般,再也没去多想什么别的,就迅速跳上了马车,暂时充当了丫鬟兼车夫这一角儿。
谁让自己的身份是安弦羽的下人呢?
只是因为这个情况,不得不使她加快速度的驾驶着马车飞奔出城门。
“诶,这殿下身边,什么时候跟了个丫鬟?我怎么记得,以前殿下身边跟的都是那一位”
待目送着两人坐着马车绝尘而去的潇洒背影,其中一个人便露出一脸迷惑不解之色问道。
“你管人家呢!说不定这是殿下的哪个红颜知己也说不定啊!”其中一个人略带着些暧昧的回答道。
“虽然殿下平日是有些什么红颜不错,可一个连平日除了公主,不会带任何女子在身边的殿下,这会儿怎么可能身边会凭空变出一个婢女来?”越是思量着手下的谈话,那头儿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当即摩挲着下巴,一副疑虑重重的喃喃自语。
且连接前后,他就越发的觉着事情古怪的可能性极其大。
“不对!那个一定不是殿下什么婢女,极有可能是大洵的周瑾云的王妃赫兰乔乔!你们一部分人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若是追上了,定要想尽办法将那赫兰乔乔抓回王宫。记着,千万不要伤害到了殿下。剩下的人,和我回王宫将此事禀告太子殿下,然后再做决断!”最后,他果断而又坚决的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按道理说,这一发现什么异常,第一时间定是禀告于东蛮王啊!
可是在王宫之内谁不知道这内部已经出现了混乱?
东蛮王一夜之间病危,王宫之内虽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平静无波,实则皇室内部,早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关于王位的明朝汹涌的斗争之中。
这过程如何,想必只有王宫之内的人才知道的。
东蛮王对外称修养的日子,一切大局,均是由太子夜行珩坐镇,一切大局都由他代替北蛮王暂做决策。
了解太子夜行珩的,虽然深知他虽然做事一惯采用雷厉风行的手段,且虽然看上去对人一派和善的模样,实则是笑里藏刀的一个腹黑笑面虎,狡黠冷血之人。
可他人也不知,纵使在这样冷血残酷之人,也和安弦羽这个异父异母的兄弟关系十分之好,并且十分信任于他。
想来若是这伙儿官兵若真的回去禀报,怕他要为难的也只有乔薇薇,不可能会有他安弦羽一份儿的。
卷二七十六()
“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我大费周章的,却不及你露个脸就能解决了?”虽然是带着哀怨的神色,坐在他的对面,一副双手托腮的模样注视着他。
可话虽如此,但她却是对这玩笑性的赌注输的心服口服。
本来输了赢了也没有什么。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