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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你没有走错房间。”门自动打开了,这个法术潘尼认识,叫做法师之手。
“那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丽姬塔女士?”潘尼走进房间,皱着眉看着坐在书桌旁的女法师。
……
深渊。
满身肌肉的魅魔关注着冥河泉眼之中沸腾的肉虫群,心中满是犹豫。
一只低等的劣魔正在泉眼里疯狂地掠食着新生的幼虫,这些最污秽的混『乱』之力与堕落灵魂融合孕育的幼虫虽然没有多强的力量,但却是恶魔的最佳补品,一个小恶魔只要将这里面生成的幼虫统统吃光,会获取相当强大的混『乱』力量,足够进化数次。
但是这却不是很有效率的利用方式,混『乱』能量被一次『性』收割干净的泉眼很快会因失去活力而枯萎,高明一些的恶魔会饲养这些幼虫,想办法让这个泉眼尽可能地延续下去,避免枯竭——这无疑是有远见且更有好处的做法。
虽然魅魔自认为没有时间没有条件那样去做,但是总不甘心如此就让一只小恶魔浪费这庞大的混『乱』力量,他犹豫着,是否要跳进去把小恶魔揪出来,但是他对于消失不久的老鼠主人却心怀忌惮,他没有干掉老鼠之前,怎么能够违逆它的意志?
可是贝伦亲自把狡诈魔阿迪丢下去的。
不过看着一池力量之源渐渐地减少,他止不住地肉痛和心疼。
他咬了咬牙齿,就要上前之时,忽然法师塔方向飞来一道银光,他浑身一哆嗦,立刻停止不动。
“主人,恭迎您大驾光临。”魅魔对降临的小鼠如此卑躬屈膝,心头却不住滴血。
他迪桑达罗虽然不是什么高阶魔物,但在生活过的那几层深渊里面也不是无名之辈,如今却要对着一只老鼠卑躬屈膝?
哪怕对方是一只稍高一点的狂战魔他也不至于感到这么郁闷。
贝伦瞄了魅魔一眼,它很清楚地知道迪桑达罗的想法,不过刚刚得到一件宝物的它暂时不想计较这个奴仆的不敬,它跳到泉眼一侧高处的石头上,低头对着泉眼开始凝视。
魅魔正在好奇于老鼠的动作,却见贝伦张嘴吐出一个小巧的八面金属块,这金属块一落入泉水,一阵强烈躁动的光芒就在泉眼之上涌动,好像整口泉眼突然沸腾!
泉眼下一声惨叫,阿迪如同突然被油炸了一般浑身冒烟连蹦带爬地爬出了泉水,它浑身散发着一阵阵强烈的混『乱』气息,部分肢体已经开始异变——显然,进化被强行终止了。
迪桑达罗目瞪口呆地看着泉眼里的幼虫在一连串的爆炸声中变成一道道闪光的彩『色』气体,从那八角金属体上端的小孔钻了进去,这金属块的容量似乎无穷无尽,很快就将一整个泉眼抽光。
老鼠一吸气,吸光了整个冥河泉眼的小金属块就回到了它的肚子,它的身体表面瞬间绽放出一片暗红『色』的强光,耀眼的光让小恶魔和魅魔在刹那间失明,当视觉恢复,他们看到他们的老鼠主人身躯长大了三圈,原本通体碧蓝『色』的瞳孔中心变成了深红『色』,而尾巴尖端也透出暗红的光,远远看好像燃烧了一般。
魅魔震惊不已,他很清楚老鼠吸取了这口泉水的精华,成功进行了某种进化,但是如此快速就抽干一口泉眼,实在是不可思议,这是高阶的巴洛魔都不敢尝试的事情——短时间吸入过于巨大的混『乱』能量会让魔物失控。
“哦,主人,你真是太伟大了。”小恶魔目瞪口呆地赞美道,浑然忘记了自己由于进阶失败而产生的痛苦。
贝伦探查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心情并不愉快,转化后的深渊之力进入躯体,就好像一条小溪流进了大海,虽然让他更加地强壮,但是却没能让他的生命形态蜕变。
他隐约感知到,想要达到那种程度,所需的力量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个发现令它沮丧莫名。
他见到小恶魔身体的惨状,口一张,一道混『乱』气息就喷到了小恶魔身上,阿迪惊喜地发现因为缺失力量而停止的进化又开始了,他欢天喜地地大叫起来:
“伟大的拉克拉斯大人要进化了,呜哇!!怎么!怎么回事!!”
正在欢呼的小恶魔忽然发现自己的蜕变进程突然在某种意志干涉下由进化变成了退化,惊恐地大叫起来,然而那股意志强劲之极,他根本无法抵抗,很快就又挥舞着自己的狡诈魔肢体欲哭无泪:
“主人,主人,你为什么要干涉我?”
贝伦瞥了阿迪一眼,在他看来,这只小恶魔还是这幅样子比较符合感官。
魅魔心中再次震惊,他看到贝伦干涉了一只魔物的进化进程,哪怕有着灵魂契约存在,这也不是普通恶魔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且他还能够发觉,虽然阿迪的进化进程被终止,但是得到的力量却没有消失,而是留在了这幅躯体之内。
他正在心惊的时候,就见到老鼠眨着一双蓝里透红的眼睛把脑袋转向了自己,心中顿时打了个突,一张长相粗枝大叶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掩去心中的不安:“伟大的主人……呃!”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灵魂遭遇了猛烈的冲击,瞬间失去了意识。
……
“我为什么不可易出现在这里?你又没和我说过,我不可以进来。”
书桌旁边,那个女『性』法师姿态优雅地侧坐在长椅上,手指轻轻点击着磨砂的硬木桌面,从手指间到脸颊侧面透着一股柔和的水光,不过这股水汽蔓延到头顶,那一道浅红『色』的蛇文刺青则平添了几许魅『惑』的意味。
虽然长相并非绝美,但是这个姿势却充满了挑逗和邀请的意味,尤其是红袍散落在椅子一侧的地面上,躯体上薄纱罩袍也部分有些湿润。
潘尼侧头看了一眼与卧室配套的浴房,还有残余的蒸汽从其中飘逸出来,他略微平复开始躁动的心跳,抬头看着丽姬塔略微出神的脸:“女士,如此出现在一个独身男人房间里,可是一种危险的做法。”
“危险?对我?还是指……对你?”丽姬塔换了个姿势,将身躯正面暴『露』在潘尼视野之前。
透过贴身的半透明纱质,潘尼发现女法师的身体并不是看起来那么**,至少该有的地方都差不多了。
“我检查过了,周围不会有探知法术偷窥,我在这住得够长久了,知道该怎么对付它们。”
又听到女法师用慵懒的口气说着如此的话语,潘尼的心脏又跃动了起来。
自从去北地前被薇卡开发了一番到如今,潘尼再没有过开张,身体很有种饥渴感,虽然女『性』红袍法师很猎奇,但是那一副眼镜与半透明的衣衫给与他下丘脑神经以极其另类的冲击,在荷尔蒙的指挥下,某种旗帜已经渐渐迎风竖立。
“来吧,没错,不要想别的事情,我的身体已经足够成熟,相信你也一样。”丽姬塔瞥见潘尼的下身,笑了起来,虽然这张脸上的笑容距离魅『惑』有相当遥远的距离——就好像清茶不可能有『奶』油的味道一样,但是偏偏具有异样的诱『惑』力。
如果清纯的人突如其来地『淫』『荡』起来,效果确实非同凡响。
一只五指纤细的手已经缓缓伸向潘尼的下身,却被另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捏住。
“女士,不得不说,相比你表情传递的信息,你的肌肉僵硬了一些。”潘尼皱着眉头,手指按了按丽姬塔的手臂:“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和我谈谈?”
女『性』红袍表情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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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选择
潘尼松开了手,退后两步坐到床头的凳子上,盯着女法师背后水瓶中枯萎的槲寄生和桌上散发着奥术力量的卷轴:“你竟然研究过粉红法术,实在让我惊讶。”
“研究粉红很值得奇怪?”丽姬塔的表情很快恢复如常:“不过你既然能够察觉到它,想必也是同道中人,不妨就研究进度做一下深度交流如何?”
“我记得有一个粉红法术可以召唤解决『性』欲的人型生物,而且对施法能力的需求并不苛刻。”潘尼笑了笑。他已经直观地领悟到这个女法师的思想距离清纯有很大一段距离,那么本着以清纯对清纯以『淫』0『荡』对『淫』0『荡』的原则,他的言语也渐渐变得不着调。
“你也没用过是么?谁会喜欢那些无趣的人偶?”丽姬塔又笑了,这时丽姬塔又掏出一张卷轴,一道强光闪过,她的手再次探向潘尼,潘尼连忙躲闪,却发现丽姬塔的手指好像传说中的武功高手一般从四面八方封堵住了闪避的空间。
克敌机先!
潘尼认出了这个法术,但是还没做出完备的反应,下体已经被那根手指携带的异样力量触动,一股强大的热力进入神经传入下丘脑,垂体受到刺激,强烈的『性』冲动让潘尼顺手抓住女红袍的手腕将之拽倒在床铺上,身体已经贴了上去,直到『性』欲即将完全爆发之时,意志才压抑住催情法术的力量。
和美女打炮他不介意,但是决不能稀里糊涂地就提枪上阵。
红袍法师是好上的么?了解了红袍入职规则之后,潘尼就知道如果随意和异『性』红袍发生**关系也许是一件后果很严重的事情。
“你在担心什么?家族预定给我的那位的小丈夫已经死了,而高层还没有为我寻觅新配偶的迹象。在下一个对象确定之前,我还有权利放纵一下。”一个表情淡漠的女子用『』出这样的话,实在是种很诡异的感觉,至少潘尼感觉如此:“你也不需要为此忌讳什么,既然他们已经决定吸收你,手续『性』的婚姻不必要计较什么贞『操』,唔~这种思想在塞尔已经落后了几百年了。”
就在潘尼微微错愕的时候,他感到掩蔽的遮挡物被掀开,竖直的军旗通过狭窄的隧道,触及一片阻碍时,刚刚准备闪身的法师再次愕然。
丽姬塔身体向下一沉,隘口顿时陷落,驻足不前的旗帜也被掩埋,一股悠长的气息带着叹意拂过潘尼的脸颊。
“原来感觉不怎么美妙。”丽姬塔微微皱着眉『毛』——呃,如前文所提,这只是一个动作,眉『毛』已经没了,然而仍能看出她的烦闷:“为什么总有人孜孜不倦。”
“因为生理需要。”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潘尼也放开了,已经进去了还要出来太蛋疼了。
不过他不相信丽姬塔找他叉圈只是为了缓解寂寞这么简单,他想起了研究室里那个男红袍:“为什么不去找休斯?他应该和你相处了够长久的时间了吧。”
“他?”丽姬塔哼了一声,不过在如『潮』的喘息声中显得并不突出:“他有什么用处?不过是一个没胆而且畏缩的家伙,浪费了那么优秀的出身。”
“哦?他的出身很高贵?”
“整个红袍法师会里面背景比他更优越的人不超过二十个。”丽姬塔语气毫不客气:“他可以选择做全塞尔最有实权的人物,但是偏偏愿意窝囊地呆在这个永不见天日的鬼地方研究那堆破石头。”
“听起来你很不满。”潘尼哼了一声,用力地一次冲刺,女法师身上的『潮』红蔓延到了脸颊:“但是任何人都有选择的权力。”
“选择的权力?这么奢侈的东西为什么很少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女法师手臂环过了潘尼的脖子:“怎么不继续了?我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
于是床板再度发出吱吱晃动的声音。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少,潘尼·西恩渐渐适应了气氛,再次开口:
“我也不介意与你共享一点欢愉,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难道我能让你得到休斯不能给你的好处?”
“你以为能在十五岁就职、越过宗族会议而是由家族长老直接认证的平民学徒有多少个?”丽姬塔嘲讽似地笑了一声。
“唔,这个年纪就职难道很少见?你不也差不多?”潘尼低头咬上高高突起的红豆,旁边幼嫩的肤质因为战栗而产生的小红点,听到女法师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忽然间喘息转变为闷哼,潘尼脊柱如同窜过一道电流,全身肌肉瞬息紧张再松弛,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倒在丽姬塔身上。
“哦,我已经十九岁了。”听到这句话,潘尼的脑袋再度抬起来,不可思议地上下扫描一阵女法师最多十五六岁的身体,才吐了一口气:“呃,我好像犯了主观认识『性』的错误。”
“发育迟缓和近视,这不是我能够选择的,命运也很少给过我什么选择,即使有过,那么选择的结果也早已注定。”丽姬塔淡淡说道,正要起身,又被潘尼压了下去:“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找我做0爱?”
“报偿,哦,当然那只是借口,如果有的话,那么也只是希望有可能找到离开这个鬼地方的途径而已,不过现在看还是算了,你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家伙……
所以你还是把这次的事情当做一场艳遇就好了,如你所说,解决生理需求相互欢愉,没人因此欠别人什么。”丽姬塔仔细看了看潘尼的脸,语气随意地说道。
“话说,你似乎真的讨厌这里的工作?为什么不换一个?整个塞尔的正式红袍不到两千个,各个部门的空缺应该不在少数吧。”潘尼皱着眉头。
“你以为我能够随意离开这里?”丽姬塔玩味地挑了挑嘴角:“不知道那个多嘴的家伙和没和你说过,有关于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潘尼回忆了一下,斟酌着缓慢开口:“他说你把你的一些债主……”
“——都杀了。”女法师表情瞬间寒冷如冰,暧昧湿热的空气一瞬间凝固。
潘尼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流从腹下三寸直上脑门。
“哦,你不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很贫瘠的地方,贫瘠到塞尔骑士都懒得去那里搜罗学徒,我的家人虽然有着自由民的身份,但是生活却和奴隶相差不远,既雇不起农奴,地里一年也生长不了多少粮食,为了生活,我的姐姐不得不嫁给镇上那个瘸腿治安官,呵呵,刚才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像是第一次?这些东西都是和我姐姐学来的,如果不出意外,我的命运本该是嫁给那个又老又变态的镇长来抵消我家欠下的巨额债务——哦,忘了补充一句,他是劳薇塔的信徒,前几个大老婆小老婆都被他活生生玩死了。”丽姬塔淡淡地叙说着让潘尼听起来寒『毛』直竖的历史:“如果不是我那个治安官姐夫那次心血来『潮』带我进城述职,我一辈子的命运也就是那样子了。怎么样?你听了这些,还能说出‘任何人都有选择的权力’这样的话么?哦,对了,如果另一个选择是死的话,当然人人都可以这么说。”
潘尼不知应当作何言语,只能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你不知道当我在各级学院艰苦挣扎了十二年好不容易熬出头返回家乡,想要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生活,却发现他们因为饥荒逃遁又被镇长抓到地牢里面虐待致死时,心里会是什么感受,我取走那个家伙全家人生命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似乎还在疑『惑』,我这个天生身体孱弱、先天近视、进入法师会前还是个纯文盲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活着回去?呵呵呵呵!真是让人愉快的回忆啊……”
丽姬塔神经质地笑了一阵,然后看着潘尼的脸:“唔?你这是什么表情?”
“有仇报仇,这是很值得钦佩的做法。”潘尼已经有些明白了丽姬塔的『性』格,知道面对这种『性』格偏执的女『性』表现出怜悯之类的情绪那是自讨没趣,干脆表示钦佩:“不过你似乎付出了代价,能做到小官僚的人都和红袍会内部多少有些关系,即使出于复仇的目的也不能随意杀戮。”
“哦,没错,代价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