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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媳妇递着钱的手缩了一下,却也没有收回,怕激怒了这廖大师,万一人家做点什么就不好了。
那廖大师真是怒了,他还嫌钱少呢,结果这童书记讲的什么话?这是怀疑他的水平?
要说这廖大师没水平,还是有点的,否则他也不会在这十里八村那么有名,但要说真本事有多少,在童月看来,却连入门都不算。
今日被童大伯挤兑了一下,他也怒了,决定显显身手,一来惩罚惩罚这童书记,二来童书记家还有点钱,正好可以补偿一下。他拿出了一张符,那是一张霉运符,是他闲来没事画的,被霉运符一贴,一个月内别想好运。正好,到时候让他化解,还能另外收点儿钱。画霉运符不是什么技术活,只要有点儿入门,都能画出来。
这一切,都被童月看在眼里,本来这廖大师如何,她不会去细追究。毕竟行有行规,只要没有危害到百姓,哪怕吹点儿牛,做点儿不切实际的事,多拿点儿钱,那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现在这个姓廖的却要用霉运符对付她大伯,那她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她双手运起佛力,拍了一记大伯的背,随后他的身上就跟渡上了一轮防护罩一般。那霉运符打在他身上,就跟子弹打到防弹衣上,顿时就被挡了下来。
童月眼色一冷,右手拇中二指轻轻一扣一弹,将那霉运符又反弹了回去,全数弹回了那廖大师身上。
她向来护短,凡是有人欺到她保护的人身上,不管是谁,十倍奉还。这次只是反弹点儿霉运符,算是她手下留情了,这还是看在这人有时候确实做了一些好事的份上,虽然要价确实要得高了些。
那廖大师做完这些,还没来得及得意,却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透心凉,他一阵。正好看到童月往他这边看过来,她眼中那抹讽刺的笑是那么的显眼。
童月却不再理他,只是上前对童为国媳妇道:“杨伯娘,为国伯这病,你想要他什么时候好,他就会什么时候好。”童为国媳妇姓杨,和童月家是出了五服之外的叔伯亲,所以叫她伯娘。
她敢这么说,是因为本命佛经已经在意识海里,只要她佛力跟上,就能立马唤出。有了佛经加持,破掉副阵心后,就能将那些抽取掉的生机气运全部奉还村民与大地,不会浪费分毫。所以,她才敢这样肯定地说。
再说,想让童为国立马下床,便是不破掉副阵心,她也能办到,就是浪费点佛力而已。又没说让他立马就康复,活蹦乱跳那种。
“真的?”童为国媳妇虽然怀疑,但人在最无助的时候,往往会带着最后一丝奢望,所以她倒没有说些不三不四的混帐话。
那廖大师不依了:“你这小孩怎么回事?我在这,有你什么事?我要记得没错的话,你是童建豪家的老大?从小丢了一魂,我帮你找回的那个?”
原主当年丢魂,听童妈说确实是他找回来,这也算一份因果。童月沉吟片刻,说:“我可以暂时不管这事,但是这钱你也暂时休想拿走。你说几天能康复,那什么时候再来拿钱,否则这事我管定了。”
廖大师气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做他们这一行都是一手交钱一手办事,哪有等到出结果才能拿到钱的?
童月却冷冷地又说了几句:“别跟我扯那些规矩,今时不比往日。这事你办不了,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你那道霉运符我给你反弹了,又加了点料。要是”她嘿嘿笑了一声,“要是好不了,你可以来找我,我不介意帮你治治。”
轻飘飘的几句话,顿时把廖大师的冷汗都逼下来了。
他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极隐密,就算有人盯着,也看不出来他那些手段,毕竟隔行职隔山。但是这小孩说了什么?她不但发现了他使坏用霉运符,还反弹了,他自己却没有发现?
突然想起来,刚才那一阵透心凉那事,顿时冷汗下得更多了。这是多可怕的小孩?她的师父是谁?竟使得这么一手诡异难辨的手段?
童为国媳妇可不是笨人,事情到了这份上,她还看不出谁更厉害,那这几十年就白活了。她问童月:“月月,你真的能治好你为国伯?”
童月肯定地道:“能,不但能治为国伯,连全村活不过四十岁这个诅咒都能解。”
大伯一见她说了出来,正想阻止,却已来不及,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去。他在心里想:就是豁出老命,以后也要护住童月,家里不能再出事了。
童月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面露喜色,纷纷求问,得到她肯定的答案,都松了一口气。
廖大师自然也知道乌鲛岩被人诅咒的事,他自己自然解不了,也就是每回来这赚点儿零花钱花花。他眼珠子不停地转着,打上了什么鬼主意谁也不知道。却一抬头,见到童月那双本来清澈的大眼睛,此时正锐利地盯着他,莫名地让他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般的寒意。
童月冷笑:“你尽管去外面宣传,我还真不怕那人报复。但是这话要是从你嘴里传出去,那你就是站在我的对立面,对待敌人我从不手软,你可以试试。”
廖大师突然打了个寒战,他发现眼前这个小姑娘哪是什么小女孩,分明是一条吐着蛇芯子的毒蛇。
见他那么识相,童月收回了尖刀般的闪光,微笑着想拍拍他的肩膀,发现个子不够高,又改拍他的手臂:“不错,只要你听话,不妨可以带你喝点儿汤。”
她想要在这片地方打出名气,不得不利用这个有些名声的廖大师。
回去的时候,三叔三婶已经从医院回来,脸上带着笑儿,显然怀孕被证实了。童颜看到她的时候,一脸的欲言又止,可又不知道说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怪。
童月知道她要问什么,所以也不往她这边凑,有些事情问多了,解释起来也烦。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童星偷偷问她:“姐姐,你那个能放金光的法术能教给我吗?”他一开始以为是什么道具发出来的,但毕竟已经八岁,结合今日那些大信息的消息,转个弯儿就想到了那是什么。
童月却被逗笑了,抚摸着他头顶那细软的头发:“这个你学不来,姐姐教你武学好不好?”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看到83版的射雕英雄传里郭靖的武功,他又兴奋了,乐得直点头。
那边大伯很是高兴,不但夸张了童月,还去村里开了个会,将好看娘娘已选童月为童女的事情告知了村委会。村里反对的声音也有,但毕竟是少数,有些也有嫉妒,但是最后却被多数人压了下来。
童月终于能正大光明的去好看娘娘庙修炼了。
她决定,趁着这一夜,将阵内滞留的那些香火一并吸收了,以免夜长梦多。将副阵心解开,也好还村民们一个生机勃勃的未来。
夜很凉,也很透,那轮明月像圆盘一样高挂在半空。
好看娘娘和土地公夫妻坐在庙外,像是护法,又像是纯聊天,但没一个进去打搅。
阵外,土包坟上的孤鬼和调皮鬼们探头探脑,在彼此议论纷纷,却没一个敢上前打探。
童月做好一切之后,坐到了好看娘娘神像前的拜垫上,盘腿而坐,然后开始调动全身的佛力。
哗哗哗哗——
意识海里的佛经兴奋异常,在朝她表达着他的心情。
第009章 副阵破()
第9章神圣的大佛经
所有的香火都被储存在好看娘娘神像之下;有一个小阵法作为掩盖。也是技高人胆大;认为没人能破得了这阵;就敢大胆的肆意妄为。
童月双指结了个奇妙的法诀;然后口中默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倾天的香火信仰力;就如瀑布一般的从童月的头顶灌下;量之多;速度之急,如果本身没有相等的功力抵抗,不但接受不了;反而虚不受补,当场会被砸晕过去。
但是对于她而言,却如同可口的补品;那瀑布灵雨般的香火之力;当天倾一般的倒下之时,她身上的气势在飞快地发生着改变。
从初级一路飞快地朝着一级进发;慢慢到了一级顶端将要达到二级的时候停住了。
哗哗哗
意识海里的佛经在欢快地响应着;想要往外跳动;却就差一点点;就这样跳在了眉心处。
童月再从那阵法中往外吸收香火;却怎么也吸收不到;原来是没有了。
就这样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童月一边调动灵魂中深藏的佛力,一边又将好看娘娘今天的香火全部借用了过来。
同时;她朝外面喊:“今天的香火借我。”
鲛美正看得热闹;见童月喊话,自然爽快地应了一句。最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童月借得是什么,她这才心疼地问土地公夫妻:“大师借的是香火?”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谁说我不愿意,我太愿意了。”鲛美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童月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她一心只想着把那个界线打开。用力一顶,听到“啵”的一声,那层屏障终于被打开了,顿时,更多的香火倾了下来,灌入了她的头顶。
一本没有封面的书,从她的眉心处旋转着飞了出来。那本书看着极普通,没封面也没字体,看上去就像手工装订的手抄本。
他在童月的面前不停地旋转着,然后蹭到她的手边,撒娇,欢快地呼唤着:哗啦啦啦
外面看着的鲛美和土地公夫妻小声地交头接耳:“那个是什么?为什么我从上面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这是鲛美的声音。
“别说你了,我也是。我是有编制的,都感觉到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是土地公的声音。
“也没见这本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没封面,怎么那么厉害?”这是土地婆的。
同样的问题,也在阵外的土包坟里进行着:
“为什么我有一种要被压入地表的感觉?”
“我也是,我也是,身上的魂力好像被压制住了,什么东西那么厉害?”
“我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同时,这道佛力从庙里散出去,散在熟睡的村民的身上,让他们身上一片暖洋洋,就好像身上的阴寒之气都跑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这是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身上轻松而温暖。
童月自然不知道这些改变,她还在跟面前的法器交涉着。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真好。
她不停地抚摸着佛经的书面,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只有见到了佛经,她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圆满的。这个一直跟着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最终并没有弃她而去。
“金刚经,我们一起把这个副阵破掉好吗?”回应她的是佛经那“哗啦啦”的欢快声,她又说,“你帮我把阵内的那些生机气运全部罩住,如果有灵魂力在,也帮我一并护住,我要作法,把属于村民们的东西还给他们。”
哗啦啦啦
佛经在那一声又一声地应承着。
童月从拜垫上坐起,然后右手食中二指成扣,狠狠地敲击向好看娘娘神像下面的基石。
就听到“咔嚓”一声,地基那裂开一个口子,然后从里面掉出一个像花又不像花的东西,用木头雕成的。
鲛美围了过来,毕竟那东西是从她神像的屁股底下掉出来的,这一看,她脸色大变。
“这不是厌胜吗?”她惊叫出声。
“厌胜不是需要生辰八字作为引子吗?”土地公夫妻也转了过来,这话是土地婆说的。
厌胜,全名叫木工厌胜。相传是鲁班发明的,也有人说是其他天师发明的,如今已考究不出来,但是这一门咒术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个布阵的人,确实懂的挺多,连厌胜之法都会。将全村人的气运都压缩在这小小的厌胜之上,被压缩了,就别想再弄出来。而且,这个厌胜,一旦布下,只有布阵的人才能解,其他人如果敢动手去解,会被反噬之力震伤。这就是那人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可惜他漏算了一个人,那就是童月。
她只是轻轻地一扣击,就把这个连环阵破掉了,把这个副阵心——厌胜给取了出来。这一抽取,给那个千里之外的布阵之人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本来就有伤在身,结果又伤到了肺里,气得又吐出了一口血,彻底昏死过去。
而这边,童月并不知道自己这连锁反应将人造成的伤害,她的手掌上渡着一圈佛力,将这害人的东西阻挡在外,一边观察着,一边解释:
“厌胜虽然需要生辰八字,但那只是针对个人的木棍咒术。如果与这个一般的八卦棱盘,却不是这样。八卦棱盘针对的是整体,所以需要一个整体的气运与生机。而之前我破掉的主阵心,主在抽取生机气运,而这个厌胜主在储存生机与气运。”
原来这似花非花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一朵花,而是一面八卦盘。
顿了顿,她又道,“这个人歹毒就歹毒在,他在上面涂了一层腐蚀性极强的蚀灵液,一旦修道之人沾上,便会被如蛆吸髓一般的被吸光灵力,生机更是会被消散在这片阵法中。这是其一。其二是,这个阵法极难破解,他自信心很大,认定没人能破得了此阵。”
土地公夫妻和鲛美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这是多么可怕的心思?修道之人,是由灵力慢慢积累而成,就是他们神仙,那仙力最先也是由灵力而来。这个阵法既然对灵力管用,自然对他们仙力也很管用,所以不管是修道之人,还是神仙,都别想碰这个阵法,否则一旦沾上,非死即伤。
歹毒!太歹毒了!
鲛美更是冷汗直往下淌,这么个可怕的东西,一直在她的神像下面呆了二十五年,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做噩梦的事情啊?
童月又说:“你们不用害怕,我已经用佛力把这蚀灵液净化了,这东西对你们已经没有伤害。”
鲛美和土地公夫妻又松了一口气,接着对童月的敬仰之情,如那涛涛江水,源源不断。
童月自然感知到了,有人对她敬仰,那是能生成信仰力的,神仙的信仰力比凡人强了不是十倍百倍,所以她受用非浅。一下子,就把她那刚刚到二级的佛力,又往上推了一小格,到了二级初期。
此时,天即将大亮。
童月从修炼开始到现在,竟然过去了一整夜,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开始蒙蒙亮。时间过得真快,其实对于修炼之人来说,一个晚上其实很短了,这还是她吸食香火的速度很快,又有灵魂内的佛力作为引力,否则就是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吸收完全。
这时,外面已经有早起的村民,开始在准备一些干活的用具。也有村民早起活动,看到童月在庙里,先是一怔,接着问:“月,那么早起来呢?”
童月与他打招呼,回答道:“建国叔,我一晚上都在庙里修炼,并没有回去过。”
原来那人就是族叔童建国。他先是愣了下,马上想起了书记在昨天说的那些话,立马点头:“是好看娘娘教你的?你真是好运,能被好看娘娘选上,你要珍惜这份缘分。”
童月看了一眼鲛美,胡乱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想了想,对童建国道:“叔,你能帮忙去村里传个话吗?我已经把阵法破了,到时候村里的诅咒就会被破解。那些以前被害死的人,如果魂力还在,有谁想看看自己亲人的,可以来庙里排队。”
那些魂力,估计十不存一,到底能被保存下多少,她也无法肯定。她尽量吧,尽量用佛力把那些破碎掉的魂力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