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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突然情绪高涨,怎么也降不下去,最后甚至昏迷了过后。
之后便记忆全无,再无神通。如今再见她一如那次那般的情绪暴动,童妈怕了,怕她再一次昏迷,再来一次记忆全无或是神通消失。
“月,妈妈在这里,别紧张,别上火,没事了”童妈急忙奔过去抱住女儿,用手抚摸着她的背部,温柔的声音慢慢降下了童月心间的杀意。
童月有些回神,见是童妈,她喊:“妈妈”
“没事了,没事了,月。”童妈抱着她低语,努力克制着声音中的颤意,不停地安慰着她。
童月的杀意慢慢隐了下去,胸口的难受也在慢慢减少,但是想到一城的生命会因为这两个愚蠢的人而陷入危险,她还是禁不住一阵心痛。
安慰了童月之后,童妈的母性彻底暴发,她平时虽然有些烂好人,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就会立马变成一头护犊子的母狮子,恨不得上前撕咬两口。
“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来找我家童月,但是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滚!”童妈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如果他们再敢逗留,大有扑上去撕咬一口的冲动。
廖大师和杜为民面面相觑,特别是杜为民,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劝解童月及童妈。此时此刻,他心里恨不得打一顿自家的女儿女婿,愚蠢至极,干出了这等蠢事。
“大姐,这事非小童大师出马不可,你”廖大师试图上前劝说。
“滚!”童妈护犊子似地护住童月,朝他们喊,甚至都拿起了放在门边的扫帚。
童月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她再怎么恨那孩子的父母,这件事已经发生,现在她应该做的就是尽快将这件事解决掉,最好在造成伤害之前。
“妈这件事,我不能不管。不管的结果就是,一城百姓的生死,就在一念书之间。”
童妈知道童月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是很难被劝动的,她知道自己劝不了,只能说:“月,答应妈妈,不管怎样,以自身的安危为前提。还有,千万别激动,控制自己的情绪,好吗?”
“妈,放心吧,你女儿不会干傻事,我还要孝顺你和爸呢。”安慰完童妈,她这才对廖大师和杜为民说,“走吧,在凌晨子时之前,必须赶到。”救不救得下孩子另说,只怕蛇妖在魔化的同时,把孩子作为寄体也一并魔化了,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宁县的医院已经不敢接受沈家小孩,又被其父母急急地送往魔都的大医院,推进了抢救室,病危通知被下达。
急救室外面,小孩的父母正在焦急的等在外面,一起陪着的还有沈家的爷爷奶奶。
那孩子的父亲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后悔地说:“都怪我,不听岳父的话,为了省下那笔钱,请了那些坑蒙拐骗的所谓法师,害了我们的多多。”
多多妈抱住他说:“你也不知道,都怪那个童大师,漫天要价,一百万啊,这些可是天价,我们当时哪有那么多钱。”
“或许有本事的人,都是这么高傲吧。一百万虽然多,但是我们咬咬牙,东凑西借,还是能凑出来,但是也不知道岳父和廖大师能不能把她请回来。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我真怕她拒绝。”一想到这个,他就后悔得不行。
这已经是孩子连日来第五次进入急救室了,前几次都是吸出好几管子的浓痰和一些像脓血又不像的东西。
这一次又毫无预兆的抽搐,咳嗽的同时,甚至还口吐白沫。
危在旦夕,这是当时医生下的判断。
多多妈几乎哭得不行,但是无可奈何。
自作孽不可活,这是当初童月给他们下的结论。现在他们终于尝到了,这滋味真苦。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主治医生取下口罩,脸上尽现疲倦。
“医生,我家小孩怎么样了?”一行人,围了上去急问。
医生叹了一声:“我尽力了,孩子能不能度过危险期,就看今夜了。今天夜里十二点如果能醒过来,那就是转危为安,如果醒不来,你们就准备后事吧。”
这一声“判决”一样的通知,让沈家人心里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还有心痛。特别是孩子的妈妈,几乎哭倒在医院里。
孩子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今夜子时,可是那么短的时间,童大师能赶得过来吗?
宁县到魔都,汽车需要六个小时,赶得及或赶不及,都在孩子的命运之间。
随着时间的临近,孩子的状态越来越不好,甚至脸上的青紫,连孩子父母爷奶他们一双肉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多多妈的心被揪紧了,不时地望向医院门口。多多的奶奶甚至无法心安地等在病房,而是直接去了医院的大院,等候着童月他们。
孩子的变化太大,不停地在那里喘气,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就像蛇吐芯子的声音。
孩子父母吓得几乎要尖叫,但还是被他们忍下去了,甚至叫来了医生,虽然他们知道医生在此刻的作用几乎为零,但还是忍不住去叫了过来。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孩子又抽搐了起来,医生和孩子父亲过去压住,竟然被孩子那大得可怕的力道震开。多多的嘴巴在张开,舌尖吐出,就像蛇在吐着芯子一样。
原本不会说话的他,竟然突然说出话来:“找死!”眼神阴狠,魔化在所难免,狠狠地盯上多多爸,那种仇恨使得多多爸打了个冷战。
眼看,就要魔化,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净!”一道光芒罩向了那叫多多的孩子身上。
第044章 少年郎()
第44章大战一触即发
多多的父亲几乎吓瘫在地上;这是怎样一双眼睛;血红而充满魔性;眼中全是仇恨、憎恨、厌恶;还有那狠不得撕了他的狠劲。这绝对不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才一岁;如何会有这般充满仇恨的眼睛;这显然就是那两条蛇妖的。
那天师不是说蛇妖已除?为什么还在?一想到自己被骗的那些钱,他就心痛得不能呼吸。再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被蛇妖所附身,更是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多多妈想要冲上去抱住孩子;却被多多爸抱住,他朝她摇头说:“媳妇,不能过去。”
“为什么?”多多妈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拦着自己;那可是他们的孩子啊。
“这已经不是我们家多多了。”多多爸在她耳边低语;他也想要自己的孩子,但是眼前这个不像纯洁的孩子;反倒像吃人的妖物;绝对不能让妻子过去;否则指不定就凶多吉少了。
多多妈这才回神;望向孩子的时候;确实发现了孩子的不对劲;但是那是她怀胎八个月生下来的啊,那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无法想象;前一刻还是他们孩子的多多;怎么下一刻就变了,成了妖物了呢?她不能理解。
多多的主治医生也被这一刻的情景惊呆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为医生的职责,让他不能放任孩子的这样难受而不去救治,他慢慢地走向孩子。
多多爸知道孩子可能妖化,却并没有告诉对此事一点不知的医生,甚至连阻止都没有阻止一下慢慢走向前的医生,而是冷眼旁观着。
反倒是多多妈看到医生似乎想要上前去探查孩子,脱口而出:“张医生,别去”后面的话却因为多多爸的拉扯而停下,望向多多爸,却见他朝自己摇着头,示意她不要多嘴。
多多妈沉默了,喊出一半的声音也隐了下去。
主治医生张医生对此并不知情,他以医学的角度来看,孩子发病很厉害,作为医生他不能袖手旁观,这是一个医生的医德。
就在张医生的手就要碰到“多多”,眼看魔化的蛇妖将理智不存,吞噬掉张医生,突然一个很大的冲力,将张医生的身子冲开。“多多”大张的嘴巴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眼中显出一丝迷茫,就见一个身影降临,手中一把似刀又似剑的利器,正毫不留情地割向“多多”的喉咙。
同一时间,病房的门被狠狠地撞开,又一个身影出现在病房之中,看到这个场景,手中出现一本似书又不像书,很像手抄本却没有封面的书。
“净!”那人喊着,那原本没有一点光彩的手抄本,突然鲜活起来,光芒透出,笼罩上“多多”,有一刹那,在“多多”身体里的蛇妖呈现迷离状态。
同时,另一只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已经打向了那个最先出现的人。
瞬间,两个身影已经成胶着之势斗在一起。
但是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看不到那本手抄本,同时也没看清第一个人手中的那把似刀似剑的利器。他们只看到一个身影将张医生推开之后,自己却冲向了发狂的“多多”,似乎要以身饲魔的感觉。又出现一个人,二话不说攻向了第一个人,所以谁也没有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两人的动作太快,快得他们肉眼看不清。
多多的父母也在这一刻愣住了,他们以为发狂的“多多”一定会杀了张医生,却没想到让人救了。再望向那边交战在一起的两个人,迷茫的不知所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张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多多妈望向张医生,他们没看清楚刚才的情景,被救下的张医生应该清楚吧?
张医生也不停的摇头。刚才他被人推开之后,曾有一度的迷茫,再看向那个撞他的人,却发现那是一个少年,年龄不大,最多也就十七八岁。正当他欲说些什么,就见到那“多多”张开嘴巴欲咬,似要吞噬,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多多”有点儿不正常。
正想喊住那少年,却被下一刻的场景惊呆,那男孩竟然要杀死那“多多”。张医生是个医生,出于人道精神,也看不得一个小孩被杀死在医院,正要过去阻止,就见到另一个身影出现,然后两人就斗在了一起,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救我的是一个少年,年龄最多不会超过十八岁。另一个跟他斗在一起的,不清楚,没看清。”
原本多多父母以为出现的是童月,现在听张医生这么一说,那么就不可能是童大师。可以肯定的是,第一个出现的人救了张医生,那应该是好人,后面出现的那个跟人斗在一起,难道是那魔物的人?
这一刻,他们只希望那少年能打赢后来到的那人。
正迷惑间,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四个人,分别是多多的爷奶和外公杜为民,还有廖大师。
廖大师一走进病房就忍不住说:“小童大师,你跑得好快,我们都追不上”但下一刻,他怔住了。那打斗在一起的人,是谁?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廖大师,我们家多多还有救吗?”多多的爷奶也急忙说,但是看了一圈,也没见到童大师,除了病房里熟悉的那几人,就是那边正在斗着的人影。“童大师呢?”多多奶奶问。
多多妈说:“童大师来了?在哪?”
廖大师被眼前那打斗的场景所震惊,回过神来正想说话,却突然听到病房的门又被人“咚”的撞开,跑进来一个胡子拉渣的老人,他道:“我家乖徒弟呢?”
见到来人,廖大师两眼发亮,跑过去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宗大师?”
那宗大师正欲找自家徒弟,突然听到有人喊他,急忙将拉渣的胡子抚整洁,身上的长袍也被整理干净,顿时从一个邻家老头变成了道骨仙风的世外高人。
“你是”
廖大师尊敬地回答:“我是一名天师,不过不出名,很早以前我就听说了宗大师的威名,也曾远远的见过大师的身影,只可惜无法跟您说上话。”
宗大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指指那边斗在一起的身影:“那边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之前廖大师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看到宗大师之后,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苦笑道:“那边相斗着的,只怕是您的徒弟和童大师。”他们四人走得没有童月快,在童月感知到医院魔气大增的时候,已经撇下这四人,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场景,所以不难猜到童月就在其中。
宗大师却是一脸的好奇还有兴奋,能跟他那乖徒弟激斗那么久而不落败的人,他十分的有兴趣,这可不常见。
那激斗的人影分开,眼看就又要激斗在一起,宗大师急忙大喊一声:“住手!”
两人这才停下,此时分站两边,一男一女,男的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五官如刀削,俊挺而帅气,只是脸上表情冰冷,让他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女孩看着更小,个子不高,也就158厘米这样,正一脸怒意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众人看向两人时,多多妈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童大师?”
多多父亲看到童月的一刹那,两眼放光,喜形于色地喊:“童大师,你终于来了。”
不错,来人正是从宁县千里迢迢赶过来救人的童月,此时她正一脸怒意地瞪向多多爸,眼中的冷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瞄向眼前这个跟他激战的少年,心里闪过一丝探索,但接着好战的因子又在体内激发。好久没有跟人这么痛快的打斗了,这个人能跟自己激战而不落败,看来个好对手。
少年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拿着那把短刀又刺向了那已被童月制住的“多多”。
那把刀的刀身上全是浓浓煞气,这种煞气,别说被蛇妖附身的“多多”肝肠寸断,就是玄门中人看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锵”的一声,一本手抄本挡住了他的短刀。
少年在看到这本手抄本时,眼睛猛得一缩。普通人自然看不到童月的本命法器,但是同样身为玄门中人的少年,却是能看到一二。他浑身上下的细胞活跃起来,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大战一触即发。
“别打了,都是玄门中人,让人看了笑话。”宗大师又道。
廖大师也道:“是啊,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童月却“呸”的一声瞥了那少年一眼,嘴里嘀咕:“谁跟他是一家人。”
少年却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显然也同意她的看法。
这时,多多奶奶跑到童月身边道:“童大师,我家多多还有救吗?”
童月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冰冷地看着多多爸爸,声音说不出来的冷冽:“我见过自私狠心的,却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恩将仇报,不是人的东西。”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自私自立的人,那医生是医治他家孩子的主治医生,就算没有当场将孩子从死亡边缘拉回来,那也是有着救命之恩。可是这人呢?在危险时刻,只拉住自己的妻子,却眼睁睁地看着医生走向死亡。或者,在他的心里,是罢不得医生死在发狂的孩子口下吧?这样可以帮他们拖延一点时间,好逃出生天?
孩子出生在这样自私没有人味的家庭,是这个孩子的悲哀,是他前世的孽缘。
如果只是因为他们,她绝对不会过来救人。现在却不得不救,这让她恨不得宰了这个男人。
杜为民听到这话,就猜到了一定是女婿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童大师动了肝火,他问:“启明,你做了什么?”
多多爸哑口无言,喃喃着不知道自私解释。
“你明知道你家孩子已不太正常,有魔化的倾向,竟然不阻止医生上前。你就是这么对待曾经救过你家孩子的医生?真是冷血冷肺到令人发指。”
少年听到这,也是冰冷地盯向多多爸,刚才如果不是他出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