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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川时不时为她夹菜盛汤,说:“别吃得太急,免得噎着。”
一番狼吞虎咽之后,孟花朝总算吃饱喝足了,她靠在椅子上,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吃饱了的感觉真幸福啊”
裴九川凑过去亲了亲她,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说:“你是吃饱了,可本王还没吃饱呢。”
孟花朝指了指桌子上剩余的饭菜:“这不是还有吃的吗?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让厨房再做些饭菜送来。”
“本王不想吃饭菜,”裴九川将她圈入怀中,低头吻上去,“本王只想吃你”
孟花朝:“唔唔!”
所有的挣扎反抗都被强行镇压,两人一边脱衣一边又滚到了床上。
这一晚上,基本就没消停过,孟花朝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她刚睁开眼,就感觉身后有人在亲吻自己的背脊,死变态又挤了进来。
孟花朝心里暗骂这货是不是吃了伟哥,精力怎么如此太旺盛,简直不科学!
第70章她不甘心()
她实在是没力气再反抗了,只得由着他又胡来了一回。
眼看已经日上三竿,孟花朝想要起床洗澡穿衣,她刚坐起来,就又被裴九川给拉回到怀里。他一边在她头发上落下细碎的吻,一边柔声说道:“别起来,再陪本王睡会儿。”
孟花朝非常无语:“外面都已经大亮了,咱们还得继续赶路呢。”
“没关系,今天不赶路,你陪本王睡觉,”裴九川捧起她的脸颊,深深地吻住她。
孟花朝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反抗的声音,半推半就之间,她被按着又做了一回。
孟花朝:“这日子没法过了!”
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被做死在床上不可!
裴九川抱着她,就是不肯撒手,他很喜欢这样亲密无间的相处状态,他恨不得每时每刻就能如此和她在一起。
见他似乎又起了兴致,孟花朝终于怒了,她忍无可忍地吼道:“节制!你要懂得节制啊!”
裴九川一边亲她的肩膀,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你放心,本王还能行的。”
“可是我不行了啊!”孟花朝用力推开他的狗头,光着身子跳下床,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也不看看外面是什么时候了,估计这会儿厨房都开始做午饭了!我都不敢想象,等下出门时,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我,太丢人了!”
裴九川跟着走下床,他没有穿衣服,大方地露出漂亮的腹肌。他从背后抱住孟花朝,轻轻蹭了蹭她的脖子,说:“等下本王让船上的人都在屋里别出来,这样就没人会看到你了。”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孟花朝拍掉他流连忘返的咸猪手。
裴九川将她抱得更紧了:“本王还想”
“想都别想!”孟花朝快疯了,这家伙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吗?怎么逮住她就不撒手了!
“以前都是他跟你一起,本王都没跟你做过,这是第一次,你就不能多给本王一点时间吗?你真是太偏心了!”裴九川低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里竟然透出几分委屈。
孟花朝差点当场石化。
这还是那个冷漠孤清的冰山男吗?他肿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就在她呆滞的时间里,裴九川抓住机会,将她刚穿上的衣服又扒掉了。
于是乎,苦逼的孟花朝被抵在墙壁上
等他离开自己的身体时,孟花朝感觉双腿发软,差点当场昏过去。她愤恨地等着始作俑者,咬牙骂道:“你这一个月都别想再碰我一根汗毛!”
裴九川抱着她亲了亲:“还来吗?”
“你去死吧!”
看在她站都站不稳的份上,裴九川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他亲自帮她洗了澡,又为她穿好衣服。
徐妈妈送来饭菜,临走前,她小心翼翼地多看了孟花朝两眼。
孟花朝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不去想徐妈妈那眼神背后的意义是什么,反正她现在的脸早就已经丢光了。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吃饱喝足后,跟在裴九川身后摇摇晃晃地走出鸳鸯阁。
见她走得吃力,裴九川伸手要去抱她,她连忙拒绝,说:“你只管走你的,我自己能行。”
真要被他抱出去,这就不仅仅是面子,就连里子也都一起被丢光了!
见她固执己见,裴九川只得无奈地说道:“你小心点儿,要摔倒了的话记得抓住本王的手。”
孟花朝点头敷衍地应了两声,裴九川又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快要不耐烦了,他这才转身往楼下走去,她随后跟上。
从四楼下到一楼,在楼梯口的位置,站着一名身穿月白纱裙的绝色女子。
她正抬头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裴九川,如清水般的双眸里,只看得见裴九川的身影,仿佛在她的世界里,就只有裴九川一个人。至于跟在裴九川身后的某女,则被彻底忽视,沦为毫无色彩的布景板。
只一眼,孟花朝就看出白衣女子对裴九川有意思。
白衣女子朝裴九川微微屈膝,美眸低垂,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奴拜见王爷。”
裴九川见到白衣女子,脚下微微一顿,问道:“雪容,你找本王有事?”
原来这姑娘叫雪容?孟花朝打量了她两眼,冰肌雪容,这名字取得倒也贴切。
雪容直起身,含情脉脉地看着裴九川,轻启朱唇:“奴听闻王爷来了,心里甚为想念,便自作主张前来一见,还请王爷原谅奴的唐突。”
声音轻轻柔柔,好似春日细雨,听得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好一位我见犹怜的可人儿!
孟花朝心想这姑娘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同样身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对这个姑娘心生怜惜之情。
裴九川却在此时扭头看了她孟花朝一眼,见她正痴痴地看着雪容,心里立刻涌起一阵不悦,这女人不仅勾搭男人,居然连女人都不放过!他伸手将孟花朝拽到面前,打断她的注视,他对雪容说道:“你的忠心本王已经知道,现在已经见过了,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生病,就别到处乱跑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本王还有事,就不与你多说了。”
说完,他就拽着孟花朝快步从雪容面前走过去,徐妈妈一直将他们两人送下画舫,方才转身回去。
她回来时,见到雪容还站在楼梯口发呆,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你啊,真是个呆子,王爷心里若是真的有你,昨晚早就应该召见你了,可他从昨晚一直到刚才,他连提都没提过你,你又何必再对他念念不忘呢?”
雪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中隐约有泪光在闪动:“奴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爷,奴从没奢望过能被王爷放在心上,奴只要远远地看看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话,徐妈妈知道她是执迷不悟了,只得又叹了口气:“这都是造孽哟!”
雪容想起刚才王爷拉着那个女人的手时的情景,忽然觉得那场景极其刺目,不禁心头又酸又涩,她紧紧揪住帕子,问道:“徐妈妈。刚才跟王爷一起走的那个姑娘是谁?”
徐妈妈摇头:“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是王爷的女人,昨晚就是她陪着王爷,两人一直到午时才从鸳鸯阁里走出来,看来王爷现在应该很宠她。”
这些年来,很少听说王爷宠幸女人,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真让人感到诧异。
雪容的心情更加酸涩了,为什么那样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都能被王爷宠幸,而相貌出众的她却只能躲在一隅暗自垂伤呢?
她不甘心!
她要再努力一把,争取把王爷抢过来!
孟花朝回到驿站之后,什么也不做,扑进卧室倒头就睡。等裴九川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回到卧室里时,就见到她正缩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静静端详她的面容,心底有种暖洋洋的幸福感。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便脱了自己的外衣,钻进被窝里,抱着她一起睡。
两人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才起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孟花朝无语地说道:“你不是今天要启程赶路吗?”
裴九川摸摸她的脸颊:“没关系,明天走也一样。”
孟花朝:“算算时间,从夜狼城出发,一直到现在,咱们这一路走已经走了半个多月,还没看到宣都王城的影子,难道不会耽误贺寿的时辰吗?”
“放心,本王心里有数,”裴九川抱着她,手轻轻摩挲她的身体。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越靠近她,就越不舍得放开她,他总想能跟她贴得更紧些、再紧些,只要她稍稍一离开他的视线,他立刻就会觉得很不安,像是心口被挖走了一块似的。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什么怪病,可他查遍医书典籍,也找不到有关这种病症的记载,无可奈何,他只得继续承受这种甜蜜的负担。
孟花朝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天都黑了,不能再磨蹭了,咱们得吃晚饭。”
裴九川又将她拽回来抱住,顺便又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让丫鬟们把饭菜摆在床上就行。”
这家伙是打算赖在床上不出去了吗?孟花朝使劲推开他的狗头,说:“我要去尿尿!”
裴九川:“屋里有夜壶,本王抱你去。”
说完,他当真要将孟花朝抱下床,她被吓得连忙往后缩,说:“差不多就行了,我自己可以解决,求你给我留一点儿生活自理的能力吧!”
“本王不需要你有自理的能力,本王能照顾你,”裴九川伸手又要去拉她。
她真的快被这男人的黏糊劲儿给吓到了,不等他碰到自己,她就一溜烟地滚下床,扭头冲打算跟上来的裴九川哀求道:“你不要跟来了!我不想连尿尿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裴九川有点哭笑不得:“好吧,你快去快回。”
孟花朝当即落荒而逃。
第71章集体吓疯()
她蹲在马桶上,满脑子都是裴九川那张帅瞎眼的俊脸,这男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非得死死地黏着她!就冲他现在的黏糊劲儿,真恨不得在她头上穿根线,直接将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儿都必须带着。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半点鬼刹阎王的模样?这要是被天下人知道了,非得被集体吓疯!
屏风外传来裴九川的问话:“你还没尿完吗?”
孟花朝满头黑线:“马山就好了!”
她站起身,提起裤子,洗完手后,磨磨蹭蹭地回到床边。她刚一靠近,裴九川就迫不及待将她拉入怀中,将她狠狠地揉搓了一番,方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他问:“你刚才怎么蹲那么久?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孟花朝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我很好,没有不舒服。”
丫鬟们端来饭菜,裴九川让她们将饭菜摆在床上的矮桌上,孟花朝早就饿坏了,她一看到满桌子的美食,立即扑上去大口吃起来,裴九川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让她吃慢点儿。
晚饭吃完后,孟花朝又打算躺回去睡觉,裴九川将她拽起来,说:“吃完就睡觉对肠胃不好,跟本王出去散散步,顺便消消食。”
孟花朝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任由他给自己穿上衣裙,两人手拉着手去花园里散步。
晚上的花园静悄悄的,只能隐约听到夜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
裴九川拉着孟花朝的手,慢悠悠地走着,偶尔说几句不找边际的话,孟花朝时不时地回应几声,气氛非常静谧,有种岁月经历沉淀之后的安稳与幸福。
只可惜这种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突然走进花园的西瓜打断了,他冲裴九川弯腰行礼,说道:“王爷,驿站外有位姑娘求见您。”
裴九川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见。”
西瓜却面露难色:“她说她叫雪容,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
听到雪容二字,裴九川的神情微微一顿,他说:“让她到花厅等本王。”
“是,”西瓜默默地离去。
裴九川看向孟花朝,捏了捏她的手指:“本王去办点事情,你先回去歇息,本王很快就回来陪你。”
“哦,”孟花朝对他的正事显得兴致缺缺,她现在很累,只想快点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觉。
裴九川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刚走出几步,就被裴九川从身后拉住。她转回身,诧异地看向他:“还有事?”
他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看到孟花朝要走,他就下意识伸手去拽她,他很不愿意看到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轻轻咳了一下,说:“你跟本王一起去花厅。”
这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但说出来之后,他却觉得这主意越想越好。
孟花朝愣住:“我去?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重要的机密会谈,”裴九川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到身边,一边朝花厅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边说道,“就算真的是机密,本王也很相信你,没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
见他对自己如此信任,孟花朝暗觉诧异,她说:“就算你相信我,可不代表别人也相信我,我觉得我等下还是回避比较好。”
裴九川却固执地说道:“你不用回避,等下你就站在本王身边,不能离开本王的视线范围。”
这家伙的黏糊劲儿又开始发作了,孟花朝知道再讲下去也是白费口水,他现在根本没法讲道理,她只得无奈地被他拉到了花厅。
刚一迈进门槛,就见到雪容正坐在客座上,她还是一身月白的对襟长裙,只不过这套衣裙的做工更加精致,衣领与裙摆处都用金线绣了玉兰花瓣,冰清玉洁的玉兰花,与她的容貌气质倒真是极其贴切。
雪容站起身,敛衽低眉:“奴拜见王爷。”
裴九川拉着孟花朝走到主座坐下,他不肯松手让孟花朝去坐其他位置,两人只能挤在一个位置上,身体挨得极其紧密。孟花朝暗骂这家伙太不收敛了,当着外人的面儿也敢如此放肆,他也不怕丢人!
雪容站直身子,她一眼就看到坐在裴九川身边的孟花朝,目光一顿,显出几分诧异:“这位姑娘是?”
孟花朝刚要开口自我介绍,就听到裴九川说道:“她是本王的女人,姓孟。”
至于名字和来历,他没有细说,明显是不想让雪容知道太多。雪容的目光带上几分哀怨:“奴有重要的事情禀报王爷,您怎能带其他人来”
这话说得很明白,意思是指孟花朝乃外人,出现在这里不合时宜。
孟花朝心想这姑娘真新鲜,张嘴就嫌她太碍眼,看来这姑娘对她颇为不满呐。
“本王要带什么人,还用不着你来置喙,”裴九川显得有些不耐。
雪容神色一变,纤弱的身躯微微颤动,眼睫低垂,眼角有泪光在闪动:“奴只是担心王爷,没想到是奴逾越了,请王爷责罚。”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此情此景,恐怕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孟花朝忍不住朝裴九川看过去,见到他看向雪容的目光果然变软了许多。
孟花朝暗暗撇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古人诚不欺她!
裴九川说:“你跟随本王多年,本王知道你的忠诚无可置疑,你先坐下再说吧。”
雪容擦了擦眼角,楚楚可怜地轻声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