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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而是第三次。
这一次,许夏木似乎亦是发了狠一般的拼命挣扎,嘴里喊道:“放开我!温隽凉,你放开我……”那悬着的双腿更是肆无忌惮的踢打着,想要挣脱出去。
温隽凉就那么一路扛着,眉眼丝毫未动,直到走到了车子旁,将许夏木塞进了车子里,按住了她,在许夏木还想挣扎时,是他的眸光紧紧的看向她,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意,他冷然道:“给我乖乖坐好。”
说完,便想帮许夏木系上安全带。只是那手刚拉扯过安全带,便直接被一只小白眼狼狠狠的咬了上去。温隽凉亦不吃痛,仅是放任着她的任性,或许是感觉到了异样,在嘴里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后,许夏木便缓缓松了口,她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温隽凉,那心里的酸意,却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在温隽凉面前,许夏木哭的次数极少。一次是因为许幕天的突然离世,还有一次就是两人在蓝海花苑公寓里的那一次。这两次的心境却是跟此时完全不一样……
是她那带着泪痕的面容一下就映照了过来,温隽凉瞧着更是抑制不住的抬起了手,想去帮她擦干那些泪痕,只是那手一抬起就被许夏木狠狠的挥来,此时她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明明脆弱的不行,却还在为自己拼命的筑起防御外敌的城墙,她道:“你别碰我,别以为你让虞城所有律师都不敢接我的案子,我就不会跟你离……”
那“婚”字却是直接被温隽凉吃进了嘴里,他弯腰钻进了车里,直接擒住了许夏木的唇瓣,辗转厮磨,这个吻不带一丁点的温柔缱绻,有的仅是惩罚性的掠夺与吞没。
许夏木差点被吻的晕过去,她微微调整了一个姿势,然后抬起了腿,想去踢打某人的,只是脚刚抬起,就被温隽凉的手直接架住,然后他顺势一带,直接让许夏木离了车。他强行的将她的两条腿圈住了他的腰身,却是如此羞耻的姿势,他的一只紧紧的托起了她的臀部,强迫她的姿势,不让她乱动。
另外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却是慢慢摩挲,在一刻更是在她的惊讶中再一次落下狂暴的亲吻。
许夏木的背部被抵在了车子上,却是被搁着生疼,这种疼让她不禁喊道:“温隽凉,你放开我,疼!”
听见“疼”这个刺眼,温隽凉才发现许夏木精致的面容上有着一丝痛楚来,瞬间他心一软,抱着她后退了几步,让她从车旁退开,可是那姿势却是依旧那般,丝毫不变。
两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无数次,孩子也生了,可是这般羞耻的姿势,还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大马路上,这样的场面要是被记者拍了去,又要将虞城扰的满城风雨。
许夏木紧紧盯着眼前的俊颜,冷斥道:“你快放我下来,温总明天想上头版头条,您随意就好,但是别拉扯上我。”
“我们是夫妻,我上头条,你自然也逃不了。”温隽凉却道。
听见温隽凉这般气定神闲的语气,许夏木亦是毫不示弱的回击,道:“很快就不是夫妻了。”
顿时,那清俊的面容,素来雍容的男人此时的脸上却是划出了一丝邪肆来,温隽凉凑近了许夏木,道:“不是夫妻?可是你刚才的反应却是诚实的很,虽然你嘴一直都那么佞,但是你的身体对我却是相当坦诚。夏木!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好,千万别逃跑。不过,就算你逃,也逃不了……”
随着话音的起落,许夏木亦是重获自由,她的双脚一踏上地面,就是像是鱼儿得了水一般,她扬头迎上温隽凉晦暗不清的眸光,道:“温总就那么喜欢强人所难么,明明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非要偏执的让我待在您身边,放大家一条生路不好吗?”
话音还未落下,那对面的男人却是再一次的霸道欺近,他的眸光一厉,却是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谁又对你说过,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182:以我之名,冠你之姓,撒手人寰()
这样直接的一个问题,却是让许夏木节节败退,她倒退了好几步,眸光中满是疑惑以及不确定性,素来狡黠的瞳眸此时亦是惹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只是在转瞬之后,她却在唇齿间划出了一抹冷笑来,她道:“那个人不管是谁,反正不是我。”
一场交易产生的婚姻,是他那时候说他爱的人再也不会回来,说的那么清楚那么明白。可是,现在他爱的那个人已经回来了,所以她退出,难道不行吗?
听见许夏木这样的回答,温隽凉亦是无法克制的大步上前,他抬起了他的双手紧紧的钳制住她的肩膀,力道大的惊人,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他道:“你这个样子,一次又一次,不管我说什么,我做什么,你都不相信就是了,你到底在怕什么……”
是他好听的嗓音传来,却是那么真切,许夏木想伸出手去抓住那道声线,可是却是抓不住,她抓了一个空。此时她的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个面容来,是镌刻在那的清晰面孔,柔和中带着丝丝清冷,她正在对她笑,却是那么的美好。
许夏木突然眼神却是变得异常空洞起来,她朝着一个点流露出了一抹属于小女孩才有的微笑来,然后低声唤道:“妈妈……”
那话语还未在唇齿间消散,她便直接晕厥了过去,摔进了温隽凉的怀里。原本娇软的身体,在落进温隽凉怀里时,却是那么的僵硬。
温隽凉连忙将昏厥过去的许夏木打横抱起,走到了车旁。小心的将其安放在副驾驶位置上,那原本喝着的酒,此时亦是消散的差不多……
温隽凉开着车,穿越过了虞城的夜色,似乎已经接近了黎明。却并没有一直常去的仁广医院,而是开进了一温家完全控股的医院里,那高耸的医院大楼的顶端,挂着的是温氏财团医院的牌子。
将许夏木抱在了怀里,温隽凉一到医院,那医院的里人立马推出了推牀来。随即,温隽凉便将许夏木安放在牀上,然后拨通了傅容的电话。
傅容早已睡下,听见手机铃声,便立马起了身来,道:“温总,您有什么吩咐?”
“让直升机待命,我要去皇城一趟,大概是三四个小时之后。”温隽凉言简意赅的吩咐道。
一说完,温隽凉便没有给傅容任何问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随即他便是向着医院的里面走去,看着许夏木被推进了一个检查室,他的手亦是慢慢攥紧。
此时,他回想起来那次在暗夜的时候,她一手拿着酒瓶,脸上的面容亦是那般空无,似乎身边的一切都变得跟她无关。
亦是想起,霍晋升对他说过的话,“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了解她!”
这个时候,许夏木被推出了检查室,随即那医生亦是恭敬的向着温隽凉走了过来,走到温隽凉身旁,唤道:“温总,您请跟我来。”
温隽凉并未说什么,仅是跟上了医生的步伐,随即两人便走入一间办公室内。
医生恭敬的先让温隽凉落了座,医生停顿了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温总,敢问夫人出现这种情况有几次了,就是无缘无故的突然晕厥,或者有时候看上去眼神空洞,或者有时候会自言自语,好像在跟谁在说话……”
温隽凉的手安放在膝盖上,无端的握紧了起来,他道:“有两三次。”
听见这个回答,医生略微松了一口气,道:“那还好,先用药物控制看看,也许会有用。”
如此不确定的回答,却是直接惹怒了温隽凉,他素来清冷的眸光此时满是怒意,他看向了医生,道:“说,到底是什么病?不要跟我说些废话。”
医生听见温隽凉的话,亦是显得有点胆颤起来,他艰难的问道:“我想问一下夫人的家族里可有家族遗传病史?”
闻言,温隽凉却是眸光一凝,瞬间整个办公室气压变得极低,道:“你指什么?”
医生迟疑了一会,才道:“额……比如精神方面的疾病。”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温隽凉便直接站起了身来,他以一种完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了医生,道:“今天的事如果你对外界透露半个字,你就从医学界彻底消失,包括她本人。”
“是!是!是!”医生连忙站起了身来,连声应答道。
随即,温隽凉便转过了身去,他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亦是拿出了手机来,然后打了通电话给沐笙,让其来温氏财团来接许夏木,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温隽凉才走出了医院。
走出医院的时候,那直升机已经停靠在那,傅容亦是站在一旁,他的神态恭敬,在看见温隽凉走出医院后,他连忙迎了上去,担忧的问道:“夫人没事吧?”
温隽凉却道:“没事,她只是困了。”
傅容清楚若不是有急事,他的老板不会让他准备直升机,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小时前夫人还是好好的,现在却是在了医院,而且是温氏财团直接控股的医院。
虽然有很多疑惑,傅容却是不敢问,他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老板,哀叹一声后,然后将眸光落于了别处。
温隽凉与傅容先是到了皇城的温园,温隽凉在经过一番梳洗后,两人便直接去了霍晋升所在的陌远。陌远虽然比不上温氏财团的财大气粗,但是在皇城亦是不敢小觑,并非是一方霸主,却亦是傲居了一方,难以动弹分毫。
当温隽凉与傅容出现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陌远的员工已经上了班。当温隽凉出现在前台的时候,前台的小姐仍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于连拨号通知总裁办的秘书室都变得迟缓了下来,愣了半晌后,她才拨了号,通知了总裁办。
问完后,前台的小姐立马恭敬道:“温总,您请!”
温隽凉虽然常年居住在虞城,但是他的祖籍却是在皇城,所以在皇城的报纸上亦是会时常看见他的身影,在皇城人的心里是一位神乎其神的存在。
两人到达总裁办后,霍晋升已经站在那迎接。他的面容亦是看不出丝毫情绪来,在温隽凉走上前来时,他仅是淡淡的伸出了手与其一握。
霍晋升领着温隽凉走入了办公室,而,傅容则是如常的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外,面容线条冷硬非常。
办公室内,两人在会客的沙发上落了座,两个都是倨傲到不行的男人。落了座后,便是一室的寂冷,霍晋升看了眼温隽凉,却是笑了笑,道:“我是真没想到温总有朝一日会有大驾光临陌远的一天?”
“她的病是怎么回事?”温隽凉却是不想虚假的嘘寒问暖,直截了当的问道。
听到温隽凉的问题,霍晋升的面容亦是一冷,那笑瞬间冻结在了唇角,下一刻他却道:“你才是她的丈夫,怎么!她没告诉你?”
温隽凉的眸光此时亦是冰寒了几分,他道:“你可以选择告诉我,不说,我也可以查个清楚,只是浪费点时间而已。”
霍晋升却道:“呵!你查?你怎么查……在你们结婚前难道你没查过她么,你不是也没查到吗?”
此时,温隽凉已经站起了身来,他居高临下的看了眼霍晋升,随即便想离开。只是脚刚踏出去一步,霍晋升却是开了口,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母亲的事对她刺激很大。有一段时间,她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不关心身边的任何事。后来,她慢慢好转,好像也跟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一年多前,暗夜那一次,我又一次看见了那种现象……”
霍晋升说着,亦是想起暗夜那一次,她手里拿着空酒瓶,他想试图去取走,她却是不肯。是此时站在他眼前的男人,他突然的出现,他走近了她的身边,仅是说了一句话,就轻而易举的拿下了手里的空酒瓶。
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却是不争的事实。
温隽凉随即又重新落了座,那隐匿在镜片后的眸光幽深而晦暗,他张口问道:“她的母亲,唐家的大小姐唐奕从小身体便不好,三十五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就撒手人寰。”
是霍晋升的眼神看向了温隽凉,随即他又是笑了,却是不知笑什么,或许仅是虚无的笑,仅是为了梳发心里积压的情绪而已……
在温隽凉疑惑霍晋升突然发笑的原因时,霍晋升却是开了口,道:“她的母亲不是生病走的,是自杀。在她的面前,割腕自杀……”
题外话:
今天两更完毕……么么哒……
183:穷途末路,缱绻情深,我不是神(6000+)()
在听见霍晋升说的话后,温隽凉并未流露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仅是那深邃的瞳眸中一凝,暗如黑夜。此时,他亦是想起了那日简元思的话来,他对唐奕的病无能为力,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就淡出了众人的视眼里,摒弃了荣华富贵、大好前程?
能让简元思都没有办法的病症……
想到次,温隽凉的手亦是慢慢的攥紧了起来。他在霍晋升的目光中站起了身来,他睨了眼霍晋升,道:“多谢霍总的如实相告,温某先失陪。”
说完,温隽凉便迈开了步伐向外走。霍晋升此时亦是站了起来,看着温隽凉离去的背影,那眸光亦是一沉,他问道:“如果她以后也像她母亲一样,温总准备怎么做?”
温隽凉却道:“她不会。”
霍晋升继续追问道:“我是说如果。”
此时温隽凉微微转过了身来,霍晋升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仅是听他说,“就算是如果也不会有。”
这样的回答,却是让霍晋升立刻怔在了那,直到温隽凉走出办公室后,他才慢慢回神了过来,晦暗不明的脸上却是慢慢有一丝苦笑,他没想到他的回答竟然会是那般的干脆,丝毫没有迟疑。
丝毫没有迟疑!
这一仗,注定是他输了,是他输了!
——
温隽凉离开陌远后,并未在皇城多作停留,便直接飞回到了虞城。回到虞城后,温隽凉便去了温氏,期间并没有提起任何事,傅容素来秉持着老板的事不会多问,一直是温隽凉吩咐,他便照办,自然更不会去多想。
回到温氏后,温隽凉打了个电话给沐笙,问了一些许夏木的情况后,就挂了电话,一切都显得很淡。
傍晚十分,温隽凉带着傅容便是再次去了郊外的医疗站那。两人刚下了车来,便是看到简元思正在锁医疗站的门,在他锁好门,转身时,看见身后的两人后,便是立马想要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
傅容直接上前拦住了简元思的去路,道:“不好意思,我们温总有请,您不能走。”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说过了我不会帮任何做任何手术,我现在已经不是国医,我只是一个山野郎中而已,也只会看感冒和发烧之类的病症。”说完,简元思便是直接挥开了傅容的手。
只是他刚踏出一步,温隽凉的声音便是从他的身后传来,不高不低,道:“许夏木是唐奕的女儿,今天凌晨她晕了过去,难道这个简国医也不关心?”
话刚说完,简思元却是突然的大步走到了温隽凉的面前,一下揪住了温隽凉素来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副恶狠狠的模样道:“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她不能受刺激,你这个丈夫到底是怎么当的!”
闻言,温隽凉却是一笑,慢慢拂去了简元思扯住他领带的手,道:“果然,那天我来过之后,你就知道了我是谁。”
“是!我当然知道。温家新任的掌舵者,四大财阀之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