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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烟烟给了他个眼神,示意他清楚这是在哪里,对面还坐着她爹呢!
没想到他接着就道:“岳父大人不会说你的,不必担心。”
不是说我,是说你啊!师烟烟心道。
君飞羽凑近她耳边,小声道:“烟烟,此时此刻,你就将就些吧,难不成,你想如翼王府中一样,由我抱着来喂你?烟烟若愿意,为夫自然是乐意的!”
师烟烟一把推开他,“谁要抱着了!”
“那你就乖乖吃,不好吗?”
“我不是小孩子,不用这样。”
“烟烟,你不懂,为夫这是在提前学习。”
“你学习这个做什么!”
“将来,要给咱们的宝宝喂饭啊!”
“”
君飞羽故作哀愁地叹了一声,“以你的性子,是不能指望了,这些小事,为夫只好自己来了!烟烟你就忍忍,在你愿意生宝宝之前,为夫只好在你这多练练手,以免将来宝宝嫌弃我喂饭的技术不好。”
想到以后的小小狐狸,如她这般狡黠调皮,定会挑三拣四,他不得好好练练手吗?
喂饭还需要技术?
师烟烟头一次听说!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
“你是说,你,你还要这么给我喂上好几年?君飞羽——”
没想到,听她这么一吼,君飞羽脸往下一拉,语气幽怨不止,“爱妃,你的意思是,本王还要再等上好几年,才能见到小小狐狸?”
“”
师烟烟无言以对。
他将问题跑偏了!
“哈哈——”
师夜白朗声一笑,将他们二人思绪拉回。
饮下一大口酒,师夜白叹道:“烟儿,能见你们这样,为父很是高兴。”
接着,话音一转,“只是,这过几年,再要宝宝,会不会,有些迟啊?”
“爹!”
连她爹都质问她这个!
这里的人怎么会懂,十五岁真的很小啊!
师夜白也开口,君飞羽立即点头应和,“岳父大人说的不错,再过几年,本王都要老了,怎么带小娃娃呢?爱妃,不若,稍稍提前个两三年吧!”
师烟烟将酒碗往桌上一放,一副谈判的姿态,“你想什么时候?”
君飞羽心思一动,商量着道:“不如,就今年吧!”
师烟烟立即竖眉,“今年?你怎么不说现在!”
现在都快入冬了,今年就要,岂不就这些日子,还什么提前个两三年!
没想到君飞羽却是面泛红润,“爱妃要想现在,也不是不可以,本王,定会努力的!”
“努力你个头!”师烟烟差点想把酒碗摔他头上。
破开他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装的黄!
君飞羽望向另一旁的师夜白,“烟烟,你看,将军等抱外孙,都等急了”
师夜白咳了一声,“烟儿,为父没有催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为父当年等待你的出生,等了五年,能体会翼王的心情。”
就是因为是心爱的女人,才想和她有两个人的结晶。
师夜白一口将剩下的酒饮尽,这才继续:
“当年你娘身子不好,调理了许久,才怀上了你,得知你娘怀孕,爹爹简直高兴地有些傻了,只要人在府里,就想抱着你娘,不让她到处走动,就怕磕坏了哪里,不小心碰伤你,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别下地!你娘也等待着你的出生,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那种期盼的心情,如今想起来,也是极为喜悦的,烟儿,你就是为父和你娘的宝贝!”
师烟烟有些感动,她之前无法体会爱情,是在爹娘的身上才看到这么真挚的一生所爱。
她也从未期盼过什么新生命,因为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生命的难得,新生的渴望,盼着他出生的喜悦,好似她也能领会一二。
“母亲早逝,难道是因为生下了我吗?”她突然问道。
她清楚,有些体弱的人,是承受不了怀孕和生产过程的,特别是在这个时代。
她娘一定下了决心,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生下来。
师夜白笑的有些沧桑,“烟儿别多想,你娘和我,都为生下你而高兴。”
她已经懂了。
她娘下定决心生下她,恐怕已经预见了此种结局,但是她太爱她爹,知道他对新生命的渴望,同时,也是打心底里想有她和师夜白的孩子,才做出这个决定。
他们爱得太深,才不想给彼此留下遗憾。
她看着君飞羽,好似有些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么想要他和她的宝宝。
因为那是证明,是维系,是结晶,是爱情最真最重的承诺。
是彼此相爱,才会极度想要的,他们的孩子。
父女二人,一个陷入回忆,一个陷入沉思。
突然间,君飞羽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会是这么烟烟,我们不要宝宝了,我不想你出什么意外。”
他听到烟烟的母亲,竟是因为生下她,而身体日渐虚弱,最后
他不敢设想,烟烟因为生宝宝而发生什么!
他宁愿不要了,他只要他的烟烟。
第147章 看戏()
师烟烟轻轻拍了拍他,“你傻吗?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生孩子而出什么意外。”
没想到,君飞羽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可是,即便只有一成的几率,我也不敢冒险。”
师烟烟垂下眼眸,不再说话,依偎在他的怀中。
师夜白叹了一声,“翼王,烟儿,都不要多想,婉婉是因为身子本就虚弱所致。”
身体健康的,生孩子有什么问题呢?
这两个孩子,哎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酒也喝完了,师夜白收拾心情,“今晚,就在府里住下吧!为父先回了,你们好好休息!”
师夜白一走,君飞羽急急吻住怀中小狐狸的嘴,仿佛以吻来安抚方才那无法平静的心情。
掐着她的一截小腰,轻轻一提,让她跨在他的双腿上。
君飞羽紧紧揽住她的后腰,深深吻住她的唇,既急又重地攫住她的灵舌,温柔不止。
银月之下,他只想尽情拥吻他的爱人。
许久许久,他才放开她的唇。
意犹未尽的亲了亲她的嘴角,看着她有些发蒙的娇俏样子,不禁更为心动,手缓缓上移,双掌轻轻握住她的小脸,“宝宝,今后你就是我的宝宝!”
师烟烟恍然回神,“你胡说什么!”
不由撇开脸去。
“我没胡说,我们不要宝宝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宝宝。”
他神色坚定,语气认真,没有半分说笑。
师烟烟挣脱他的手,不去看他,“不许叫这个称呼!”
真是恶心肉麻死了!
君飞羽不和她强辩,转移话题,“你不去看戏了?”
看戏?
是了,今晚有场戏,不能错过。
两人悄无声息地来到禁闭师玥儿的院子,因为考虑到采花大盗花冲很有可能从房顶入内作案,就先在廊檐下藏好。
夜正深,月光浅,正是采花作案的好时机。
师烟烟放缓呼吸,侧耳聆听。
忽而,屋顶那方传来极其细微的声音,如小鸟落在瓦片,轻的几乎微不可闻,只是她如今内力强了不少,耳力自是增进许多,这才能捕捉到。
瓦片轻轻移动,透过窗纸上的那个小洞,师烟烟瞧见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人,从房顶轻巧地跃入房内,屋内的空气中还能看见尚未完全散去的细微烟雾。
看来,是在房顶上,就偷偷往屋里吹了不少迷香。
师烟烟屏住呼吸,示意君飞羽照做,怕迷香太烈,吸入一点恐坏事。
“师玥儿?”
花冲在床边肆无忌惮坐下,没得到回应,直接上手一拍床上人的娇躯。
而后,伸出手指在唇舌间一舔,“嗯,手感不错,味道也可,闻着这味儿,应算是个中上的美人儿。”
大掌直接摸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
透过小洞,师烟烟看见,师玥儿闭着眼酣睡在床上,而花冲正摸着她的脸颊,再到颈部,继而直接拉开衣襟,一路向下,还贼咪咪地捏了捏她的前面,叹了一声,“有点小,可惜了,脸嘛,也不是什么倾城之姿,只是,闻着味,是个雏儿,倒不算亏。”
师烟烟看清了花冲的侧脸,四十左右的年纪,蓄了撮小胡子,鼻子很挺,有些鹰勾,喉结突出,脸颊深陷,似常年浸于声色体虚的面相,不过倒不算丑。
他鼻子嗅动着,手掌翻飞,几乎在眨眼间,就将床上人的衣服全部褪了下来,可见其手法熟练。
师烟烟感觉脖颈间有温热的呼吸,是君飞羽低着眉,靠在她肩上。
“不是看戏?你怎么不看?”师烟烟传音给他。
君飞羽唇印在她脖子上,“娘子,为夫不看别的女人,用耳朵听就行了。”
师烟烟却神色平淡地看着房内,情绪毫无波动,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上次是她娘,这次是她,别说,她们娘俩的春戏,她都看齐了。
花冲直接从袍子底下褪去碍事的布,而后一步跨上床,猴急地搂住师玥儿的腰,不停地在她肩头亲得喳喳作响。
师烟烟只看见他的衣袍一动一动,没过多久,在床上站起身。
“雏儿就是有雏儿的坏处,还得换个造型!”
将师玥儿仰面摆好,花冲还是不大满意,嫌弃般地将她胳膊腿拉来拉去,始终达不到自己想要的。
不知和多少女人探讨过情事的花冲,即便采花,也不会囫囵咽下,草草结束,自然得是最最舒服最最得劲的。
“木板一样果真无味,还是来点助兴的!”
倒了些什么在师玥儿的嘴里,没过一会儿,就见床上本来昏迷的人,开始有些清醒。
不,不是清醒,是躁动。
师玥儿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双腿扭来扭去,最后,碰上花冲的身体,连忙靠了过去。
花冲一笑,“别急别急,我这就来了!”
也被她弄得来了兴致,毫不犹豫直捣黄龙,师玥儿嘤咛一声,却十分受用,身体不停地扭动起来。
花冲似乎被她的扭动,撩得愈发兴致高昂,一只手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裳。
师烟烟安安静静看着,一只手掌遮住了她的眼。
“爱妃,别的男人好看吗?”有些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师烟烟打了个激灵,真是,他不看,也别想她看?
话说,他眼睛闭着,怎么知道屋里的人在脱衣服?
对这脱衣服的声音,倒是把握得挺透彻的!
“乖,别的臭男人没什么可看,要看,回去夫君给你看个够!”
别的臭男人,他是香的不成?师烟烟心底里翻个白眼。
眼睛被蒙着,只能蹲在廊檐上,听着屋内的动静。
那吱呀声,别说,战况挺激烈的!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师玥儿还真配合,也没呼痛,还吟声不止。
声音大得将隔壁已经入睡的杏雨给叫醒了,她摸出房门,敲了敲师玥儿的门,没得到回应。
“小姐?你在吗?”
床上突然传出一声:“我刚才做梦了,没事,你回去睡吧!”
那声音和师玥儿的,竟然极其相似,却是从花冲口中发出。
他不过就是听了师玥儿几声,就能模拟她的声音!
第148章 因果报应()
在这方面,倒也是个奇才。
杏雨回了屋,花冲继续,大开大合,也没怜惜她第一次,直弄得床都快要散架了。
“这头一回,怎么也没多紧的感觉,奇怪!”
直战了两回,他舒畅了,才叹了一声,“这女人啊,还是成熟些丰腴些的才有滋味!”
不管床上的师玥儿,连被子也没给她盖上,自顾自地穿好衣裳。
师烟烟听到吟声结束,拨开君飞羽的手掌,就见花冲要从原路往外溜。
正此时,府里巡夜的侍卫到了附近,师烟烟手指一动,腰间的断魂射出,雪域冰蚕丝勾住他的腿,花冲一时不察,刚到房顶,又摔入房内。
瓦片滚落的声音,引起了巡夜侍卫的注意。
“谁!”
他冲进院内,花冲正打开门要跑,双方立即动起手来。
暗号已经发出,府中其他侍卫马上就要赶来。
花冲轻功不错,但武功并不算高,师烟烟和君飞羽相视一看,决定先离开院子。
不过一会儿,一队侍卫就将小院团团围住,有人去世安阁禀报了将军。
杏雨被这动静惊得彻底醒来,见院子里都是侍卫,隔壁房内还有打斗声,不明所以,吓得不敢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师夜白及时赶到。
此时,花冲已被制服,两个侍卫将他压在地上。
师夜白凛着眉瞥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床上丝毫未遮掩的身体,眸色深沉。
“都去外面守着!”
侍卫们听令,全部出去,只留下被点了穴道的花冲。
师夜白走近床边,给师玥儿盖上被子遮掩一下,一拉被子,却看到床头一朵金色浮屠花。
震惊地将它拾起,怒视地上的人,“这是你的?”
“将军还认识这浮屠花不成?没想到我花冲这么有名!”他邪狞一笑,没有被抓住的窘迫,倒是自在得很。
这辈子,他也活得够本,睡过的女人不知凡几,即便今日要死,也算不亏了。
“花冲?”师夜白面色一变。
正有话问他。
却听门外侍卫的声音,“参见翼王,王妃。”
君飞羽和师烟烟光明正大从院门走入,师夜白打开门,面上神情极为复杂,却不是为他们,而是为着屋里的人。
轻轻叹出一口气,“烟儿怎么来了?”
师烟烟随意道:“在外赏月,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
一看床上的人,已经掩在被子里,可她不知怎么突然醒了,愣愣地一坐起,被子瞬间滑下,露出满身|糜|烂痕迹。
地上的花冲看着这景,浪荡地吹了声口哨,嘻嘻一笑,“小娘子这就醒了?”
师夜白踢了他一脚,用了不少力,花冲被踢得在地上一滚,咳出几口血来。
床上的师玥儿神智渐渐清醒,忽而尖锐的大叫一声,双臂捂住被子,惊恐地看着房里的人。
“啊——怎么会这样!”
她想抱住头,可是被子又滑落,只能将被子抬着几乎捂到嘴的位置,疯狂大叫,“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都在她的房里?
为什么这种事会在她的房里发生!
一看地上的男人,还有半边衣服没来得及拉上,露出半个精瘦的胸膛。
而她自己,下身火辣辣的疼。
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失声痛哭,“爹,我要怎么办!”
她许久未曾喊过爹这个词,不仅因为她这一个月就没出过院子,还因为,她恨师夜白。
恨他不要她,不要她这个女儿!
可是,事到如今,唯一的寄托还是只有师夜白。
她狠狠地看着师烟烟,不明白为什么她完好无恙,还跑到她的房里来看戏!
“肯定是她搞的鬼!花冲为什么会来我院子!搞错了!搞错了!”
师烟烟负着手,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他是花冲?”
师玥儿一惊,暗恼自己一时又惊又怕又伤心,竟然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