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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风向是什么来着。”
吴三桂被吴应熊一席话扫了兴致,没好气的道:“这个还要你这逆子提醒,老子知道,只不过实在气不过而已。”娘的,想林海那小子因为有那宝贝,对付这些满清鞑子多轻松,拿起钢瓶往清兵堆里一扔,然后嘣嘣几声就没事了,哪儿像现在啊,还得老子一刀一枪的去拼。
吴应熊对他老子这莫名其妙的火气无语,人家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看看,才跟林海呆了几天,打了一辈子仗的他老人家居然觉得打仗很烦!吴应熊现在半点儿也不怀疑林海当初的话了,以后这个世界是火器的天下,这些长刀会逐步被淘汰了。
那个时候我吴家又该怎么办呢?
吴应熊想想都发愁,不行,这林家的大粗腿咱可得抱稳了,坚决不能被他给甩了。
林海接到吴三桂的求援信,好笑道:“这个好像不应该是平西王的作风吧,就这么区区几个清兵都对付不了?我给的火器呢?”
那信使嗫嚅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道:“公子不知,我们这一路也是颇多凶险,清兵沿途设袭,那火器便是再厉害,也经不住这么用啊。”
林海悠悠的一笑,也不去听那小兵喊冤,只对一旁的林泽道:“十七哥,你跟马老一起带人去支援吧。”本尊现在正忙着解决耿精忠在江南的势力,哪有那个闲心去趟你吴家的浑水?
林泽一抱拳,“末将尊令。”哎呦,他们在外面当雇佣兵,替人打仗也打得烦了,现在能回家建功立业也不错。
吴家那信使看着外面十多号人,顿时心都凉了,虽然那些人的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可是架不住人实在是太少了啊。十多号人,那围剿云南的兵马少的都是几千人,大的足有上万,你这十几号人,便是再厉害,能做什么?
不管那传令兵心中如何吐槽,林泽只管整理自己的人马。“弟兄们,咱们到飞艇那边去。”
然后带着众人来到一个一个五颜六色的大布棚子前面,那布袋下面还有许多小儿手臂粗细的绳子连在一个巨大的藤蓝上。藤蓝里面有一个巨型的罐子,林泽等人将那布棚子拉起,然后在下面的罐子里点上火。顿时,那巨大的火柱从罐子里呼呼的喷了出来,将那吴家的信使吓了一跳,往后便是一退。
林家众人忍不住都是一笑,“退什么?快点儿跟上。”
看着那些人都往那藤蓝里爬,信使的腿直打颤,娘哟,诸位哥哥,你们这究竟是玩什么哟?就见头顶的那个棚子上的布袋越涨越大,然后就摇摇晃晃的往天上飞,而这个时候,藤蓝里面林家的援兵们都开始将藤蓝内压舱的沙袋往外面扔,自然,藤蓝就飞的更高了。
那信使何曾有个这样的经历?只觉得自己腿的软了,忙使劲儿抓住船舷边,生怕自己掉下去了。一旁的队员在跟林泽说着,“左满舵,方向正西。”
?!
乖乖隆的冬,你们当这是在开船呢?
壮着胆子往下一看,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船能在天上飞。
只是,哎哟妈呀,怎么下面的房子都变得那么小,那些人也就只剩了个小黑点在那儿走来走去。
正疑惑间,船身一摇,吓得他马上蜷成一团,“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船要掉下去了?”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身子猛然往后一仰,那船猛然往上一升,竟然就真的飞了出去。却是下面的人砍断了连在地面的绳子,那飞艇自然就飞了出去。也幸好他旁边的人一直注意着这个菜鸟,不然他如此折腾,只怕早就掉下去了。
一旁的队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小子,怎么说话呢?难道你现在没在船上?”也不知道避讳一二么。
别人的鄙视对他总的来说不造成任何影响,因为他压根儿就没再管人家说了些啥,他现在一门关心的是,这玩意儿怎么能飞得那样快?下边的景色便如残影一般变幻不定,他就没法看清楚。
及至飞艇关火徐徐着陆,他都没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林泽等人都在整理队型了,他才反应过来,“这就到了?”
众人一齐默了默,半日方有人道:“这是你们吴家的地盘吧?”怎么却来问我们?
吴三桂接到消息也是难以置信,心中默算了一下,奇道:“不对啊,便是再快,他也只能是才到武昌啊?”怎么就回来了?
不会是清兵封锁太严密,小子根本就没出去吧?他可不知道,他下面的人早就围着那飞艇当稀罕物参观去了。
众人都在脑补,不过等那信使带着人一进来,众人马上知道他是真的去了湖广了,无他,盖因林泽等人的穿着打扮,别的人是没法有的。
这些人头上皆是清一色的板寸,这在当时,无论是在满清八旗还是汉人都无法接受的,不说清人对头发的重视,非有重大的丧仪,他们不会忘了打理他们的头发。至于汉人,更是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故不得轻损,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剃发还是剃头闹得天翻地覆的了,为了一个剃发令,死了多少人。那首着名的剃头诗可不是白来的:
闻到头堪剃,而今尽剃头。
有头皆要剃,不剃不成头。
剃自由他剃,头亦是我头。
请看剃头者,人亦剃其头。
只有林海那里,闹了句什么驱除鞑虏,鞑虏一日不除,他们就一日不留头,生生将那头发闹成了这么个样子。除了脑袋上没烧戒疤,还留了点儿发茬子之外,其他的真的都跟和尚差不多了,现在倒好,这反倒成了他们的标志,一看这头发,大家都知道,那是林家军的人。
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花花绿绿的,甚是怪异,当初自己问林海,林海却告诉他那叫什么保护色,可以减轻士兵们野战时的伤损。娘的,想要不受伤不是应该多穿盔甲么?难道这保护色也有什么秘密在里面?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这也可以算做是林家的一个招牌吧。
林泽大步走到吴三桂的面前,站的笔挺,啪的行了个军礼:“在下林泽,奉命执行此次任务。”
吴三桂嘴角抽了抽,这算是哪门子的规矩,不过看着怎么就哪么顺眼呢,这样才叫真男儿嘛,跟那些读书读的软趴趴的汉人书生相比,他还是更欣赏眼前英气逼人的好男儿,哼,等老子逃过这一劫,我吴家好男儿也当作此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前最重要的先得商量个万全之策,摆脱这些清兵再说。
第166章 变天()
由于有了林家的插手,本应在二十年五月,相继投降的东西两战场的主要叛将尚之信、耿精忠、王辅臣参见清平耿精忠之战、清平王辅臣之战、清平尚之信之战仍然还是蹦跶的欢,并借着满洲八旗兵的残暴大做文章,闹得正在视边路上的康熙帝头疼无比(也不知道这些皇帝们怎么想的,全天下都知道你老打不赢要跑路了,偏都还死要面子,只肯说自己是出去视察巡游,唐明皇如是,慈禧太后如是)。
他还能怎么办?本来这八旗元老早就看不惯自己沿用汉制,打压八旗子弟,憋着一口气等着跟自己算账呢,偏偏这三藩还都反了,然后不少的汉军藩镇也如同雨后春笋般纷纷冒了出来,都打着驱逐鞑虏的名义,置自己于何地?
还有这两年的秋闱也都人数大减,其中并无多少出色人才,显而见的,自己先前做了那么多,也都算是白做了,他现在还真有种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看着焦头烂额的康熙,孝庄太皇太后叹息道:“玄烨啊,不然啊,就先跟康亲王他们低下头好了。”
康熙咬牙道:“不行啊,皇祖母,如果我退让,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难道还要将这锦绣江山白白送给这些南蛮子。”
孝庄也是叹气,不错,说得轻巧,一句恢复祖制就能改变一切了吗?简直是痴心妄想,也不睁眼瞧瞧,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当是当年天命汗在,由着你们说了算?呸,自己也是气糊涂了,天命汗什么时候听过人的,通通都是别人听他的。
也是自家的丈夫天聪汗在刚开始继位时,因为那皇位得的不那么光明正大,为了稳住大局,不得不暂时退让的权宜之计罢了,这些人得了甜头,竟是不想丢手了,现在趁着皇帝危急,竟然又开始闹什么四王议政,八王议政,想要恢复祖制。
太皇太后眼中不由露出一丝狠戾,啐了一口,四王议政,八王议政,也不找个镜子照照,看看你们配不配,想当年那些参与了议政的人,管你是什么天潢贵胄,又有谁落了好下场?这皇权,岂是你们这般跳梁小丑能觊觎的。
康熙看着太皇太后的脸色也不由浑身一紧,试探道:“皇祖母?”这事原本就是自己太急躁了,一时失了分寸,若是当初听了太皇太后的话,一个拖字诀,想那吴贼七老八十,还能活多久?自己又用得着忍他几年?唉,到底是太年轻了,太冲动了点儿。总觉得自己既然能够掰翻鳌拜,天下在手,那还有什么事做不得的。却没想到,人家也早就不想忍了,而自己打倒了鳌拜,如同满清八旗自断一臂,自是元气大伤,如此大好良机,别人如何能放过?
太皇太后看了他一眼,便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轻叱道:“当初皇帝如果听我的,拖着吴三桂那老贼,如何会有现今的结果?”
康熙涨红了脸,想要分辨,最后却叹了口气,“皇祖母训的是,是孙儿太过浮躁了,犯了大错。”
太皇太后也并不想揪住康熙的小辫子不放,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发泄了一通,还是赶紧忙着商量日后的议程,毕竟,这局面可不是光靠发发牢骚就能解决的。
康熙才吃了撤藩的大亏,也不敢乾坤独断,在现如今这情势下,不得不妥协,采取太皇太后的意见,一个“拖”字诀拿了出来,一面推进战事,一面咬紧牙关开始再次跟康亲王等大练太极推手。
八百里洞庭湖畔,烟波浩渺,林海负手而立,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听着身后老董的回报,低声笑道:“耿精忠么。”居然想从本尊的嘴里夺食,看样子留他不得了。
眼光一寒,轻声道:“命林清他们暂时回撤,呵呵,既然老耿家的脑子不大清醒,就给他们醒醒神吧。”
老董微一迟疑,“可是尊上,如果咱们撤开的话,那杰书会不会就此占了东南?”咱们在那可费了老大的劲儿啊。
林海笑道:“放心,东南是咱们的,丢不了。”先让他们去狗咬狗罢,自己正好可以腾出手来将湖南一带的鞑子驱逐。
九州大陆上风起云涌,战事变幻莫测,直看得人头晕目眩。
东南一带应耿精忠之约由台湾进占福建漳、泉等地区的郑经军被杰书部击败,退至厦门,战争集中至湖南正面战场。
林海是来者不惧,统统笑纳。他委实都欢喜得快要发狂了,开玩笑,敏敏正在吵吵她那里损失惨重,连种田都找不到人了,现在要不赶紧把这个坑给填上,估计她能把自己直接给抓了壮丁去蜀中开荒。康熙派了这么多人来,真是解决自己的大麻烦啊,这满洲鞑子反正有的是力气,便是做不了技术活儿,开荒总是不成问题的,而自己也不过就是将那些毒气换成烈性麻醉剂而已。
嘿嘿,都说蜀道难,正好,就让他们一路修路到蜀中去,借此先将他们的凶性去了,至于熬不过去,死了也就死了,被他们虐杀的汉人还少了么,这就叫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时候一到啊,恩怨全了。
康熙这一局却是输的莫名其妙,就没搞懂这么多人都死哪里去了,难不成这湖南的汉人都是吃人的?连根骨头都不吐?
他却不知道,他的人都在修路,在湖南通往蜀中的官道上,每步道路下面,都埋着他八旗精兵的血肉。
便是连贾敏知道伤亡情况后,都忍不住滴了两滴鳄鱼的眼泪:真真是血肉筑成啊。然后将脸一洗,重匀脂粉,画成个小子,又开始满燕京找铺子庄子宅子,准备等迁都后好好的砍上那些王公大臣们一刀。
没法子,人家都说发财的最好机会一个是国家破灭的时候,发国难财,一个就是国家刚刚开始建设的时候,制度不全,最好钻空子了,现在好像是二者皆备,到处都是发财的机会,怎么不叫贾敏高兴得发狂。
当然,最好是学林海卖军火,那银子肯定来的就跟淌水似的,不过在这方面自己好像不占优势,不得不捏着鼻子让人了。只是想想都心有不甘,那些玩意儿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可就是没林海准备的那么充分,不得不将这么大一个市场拱手让人。
哼,等以后天下定了,老娘定要在蜀中也搞上一个,不能让你一个人把钱都赚完了。
在外转了一圈,将自己看得上眼的店面宅子都收入囊中,宋胖子吃惊的道:“四少,这些都涨了不少了,您老都还买?”他比贾敏先到,自然是知道这直隶一带的根底。
贾敏“嗤”的一笑,“就这么点儿你都嫌,难怪以后没房子住。”古往今来都是一个理儿,天子脚下藏龙卧虎,全国的资金人才都往一个地儿涌,它就是想不涨都难,你不管往什么地方走,一国之首都,一地之首府,那地价肯定都是最贵的。
现在虽然有风声传出,不过还不大,涨幅也不明显,等到尘埃落定之时,你还想用这个价买房子,做梦吧。
宋胖子一脸的不相信,小姐你就吹吧。
贾敏嘻嘻一笑,不信,不信你以后找不着地儿睡的时候就去哭吧。长安居,大不易,不管在哪个时代,京都的房价都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这个可是古往今来颠扑不破的真理了。
宋胖子跟着贾敏转了三四天,就见贾敏不停的扫货,嗯,确切的说,他也不知道扫货是什么意思,都是听贾敏自个儿唠叨出来的,不过他觉得这两个字跟贾敏买东西的样子、环境什么的倒真是挺配的。这位大小姐买东西可不就跟扫东西差不多么,不管什么宅子庄子还是铺子,基本就是无一漏网,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囫囵买下,也没见她嫌弃过啥,有的时候甚至连价都懒得还,人家喊多少她就给多少。
贾敏撇嘴,讲价,小皇帝都在路上了,马上那个消息就要传过来,到时那价格可就不是你能想的啰,一个比较繁华的城市与一国之都能比吗?
小桃她们可是传了消息的,三姐也想在这边先占个地儿,也不知道是谁给她递的消息,连钱都拿给小桃她们了。
至于大哥更是早打了招呼,那货居然直接用灵石交割,也不觉得吃亏,还没见过这么蠢的。
唉,我怎么就一吃苦受累的命啊,前辈子如是,这辈子又是。
不过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跑得挺高兴的,反正比自己上辈子只能白操心却帮不上她们什么忙好点儿。
揣度着二人的喜好,贾敏帮她们买好了铺子庄子,宅子却不好说了,也只好拣环境幽雅点儿的地方各买了一个三进,一个五进的宅子,至于老爹吗,估计朝廷另有安排,她也就不去瞎操那个心了。
第167章 儿女事()
代善一来不想跟贾敏对上,他这个女儿主意大的很,根本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二来这迁都绝非小事,哪怕是小皇帝还没发明旨,他也得先把这边的根根底底都报上去,不然你这直隶总督是怎么当的。
是以他老人家这些日子也忙的脚不沾地,哪儿还想得起贾敏,好不容易得了个空休息一下,总算想起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