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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向着女儿,所以何雨洁坚持要跟冯家亮在一起,他也没有办法。
后来看着冯家亮有一表人才,算是个可造之材,他便提出来让冯家亮入赘他何家,如此,他答应让何雨洁和冯家亮结婚。
这件事情在家乡传的很快,很多人对他都是抱着鄙视的态度,毕竟郁暖言对他的付出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加上是入赘,更是让人不齿。
越是小越是穷的地方,封建观念越是严重,入赘到女家就等于改了姓,从此便不是冯家的人,冯家亮的父母对此也是以泪洗面了许久,郁暖言回家的时候也是前来哭诉了一番。
对此,郁暖言只是不想去在意,甚至还为冯家亮说好话。
“葛学长,我以前真的很喜欢家亮哥的,我们村里的人都认为我们是一对,但是现在,家亮哥抛弃我的事情,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我和母亲,已经无法在村子里立足了所以母亲说也许也许不久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去我一个远方的表哥那里我表哥人很好,大人们已经答应我们的亲事了呵呵,所以提前跟葛学长道个别,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离开了”
郁暖言自然没有办法对葛旭说出来自己现在正在当陆宸东的情人,被他包养,所以只能将冯家亮抬出来,对于葛旭,她不想伤害,也不忍心伤害。
但是她此时此刻,只能去伤害他,这样才能保护他。
陆宸东的手段郁暖言是知道的,若他真的发起狠来,让葛旭在眠城无法立足,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只是鸡毛栓皮的小事。
葛旭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郁暖言,伸手就抓住郁暖言的手,“暖言,你说,你随时可能离开?”
郁暖言看着葛旭的手,微微点了点头,“是的,随时。”
只要陆宸东抛弃了我,只要离开了他,我就会马上走,这算是随时!
“暖言,这这怎么可能呢?你还在上学啊,你才大二,你都没有毕业”葛旭的声音中有着些微的颤抖,他不想让郁暖言离开自己,非常不想,但是他却没有理由去留下他。
亦或者说,是没有资格!
“到时候也许会转学,也许会弃学,我表哥说随我的意对了,这段时间我经常请假对不对,有时候的确是很忙,但是有一次是我去了表哥家,表哥家的条件很好,还算很富裕,家里开了一个小公司,虽然是小地方的,但是我觉得很满足,表哥对我也很好”
“暖言”葛旭不想再听下去,他不想听到暖言在他面前说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好,不想听到另外一个男人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她无法忍受,不能忍受。
那一天放学,郁暖言回到秦疏影的宿舍收拾了自己所有的衣物以及书本,回到了别墅,到家的时候陆宸东还没有回来。
郁暖言将所有的书本全部摆好,衣服也全部收拾完毕,就像真的回到了家一般,但是这个家对她来说,其实是牢笼。
“郁小姐,是现在开饭还是过会儿在开饭!”刘管家低声询问道。
郁暖言心里一惊,“这么早?陆先生不是还没有回来么?”
“郁小姐,少爷中午就打电话回来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吃饭了,让您不必等他!”
郁暖言抿了抿嘴唇,笑着对刘管家道,“现在,省的一会儿还要热!麻烦!”
心情陡然间变得很好,陆宸东不回来,自己晚上也就能安生一点,陆宸东现在是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人,外面花天酒地都是正常,但是要不了一年半载他应该就会结婚,到时候还这么困着自己,就算他愿意,陆家的人也未必愿意。
吃了饭,郁暖言又在院子里散了会步,夜色晴空,繁星闪烁,空气也是清新的,满园的花香。
其实一开始院子里没有那么多花花草草的,也就是一年前郁暖言觉得院子里单调,陆宸东便让人移栽了一点过来,一年已过,陆宸东和郁暖言虽然都不再,但是刘管家管理的却是极好,如今真是满园的芬芳四溢。
散了会步,郁暖言便上了楼,看了会书,就觉得有些困倦,十点半不到,就躺下去睡着了。
郁暖言做了个梦,梦里梦到了葛旭,梦到葛旭哀伤的眼神,以及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葛旭说,“暖言,祝福你,希望你的表哥能够待你好真正的好!”
郁暖言只觉得鼻子酸楚,她当时想的是,也许自己不应该撒这个谎的,也许,也许她离开了陆宸东也是能够和葛旭在一起的。
但是葛旭真的不会在乎她的过去么?葛旭那样单纯阳光美好的男孩,能够接受自己女朋友被人包养的事实么?
她不敢想,更不能想,她告诉自己,别伤害葛旭,别伤害那么爱你的人!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在梦中隐忍着的,却在梦外那么肆意的挥洒,悲伤,难耐,痛苦,这一切的一切都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温柔的热度,轻盈的划过她的脸颊,拂过她脸上的泪迹。
梦里的郁暖言,似乎觉得葛旭在为她擦着眼泪,葛旭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对她说,“暖言,没关系,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暖言,我喜欢你”
“学长学长”郁暖言低低的叫出声,猛然惊醒,随即变暗到一张阴暗到极致的俊脸。
“郁暖言,你刚才喊的是那个叫做葛旭的臭小子么?喊得可真亲热啊!”陆宸东的唇角带着笑意,但是那其中散发出的寒意郁暖言却是真真正正的感觉得到。
陆宸东生气了,陆宸东很生气,郁暖言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全身都微微的颤抖着,她害怕了,她真的害怕了,陆宸东,说不定会杀了自己的,他一定会的。
“怎么?不说话了?你没听到你刚才喊那个臭小子时的娇媚样子,不会是在做什么春…梦,郁暖言,你还挺能耐的啊,都学会意…yin了!呵呵!”
陆宸东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冷滞,嘲讽和不屑是不是的从他漆黑如墨般璀璨的黑眸中闪现出来,这个男人,即使冰冷如此,周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宸东没有宸东,我刚才刚才做的是噩梦”
郁暖言咬着唇,眼里水汪汪的一片,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婴儿一般畏惧的看着陆宸东,特别的无助,特别的绝望。
陆宸东突然有点厌恶的瞥了她一眼,“郁暖言,你他妈…的是欠揍么?昨天我怎么告诉你的?”
郁暖言瑟缩的更厉害,“宸东,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陆宸东抿唇一笑,一把扯过郁暖言睡衣的领子,嘴角的邪笑更加肆意,“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怎么就没听见你在做梦的时候喊过我的名字?郁暖言,你他妈…的活腻了是不?”
“我说了我没有,你爱信不信,你松开,我要去洗手间!”郁暖言见求饶没有用,只得去推他,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蛮不讲理的!
第34章 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被爱着()
陆宸东见状,心里更加恼火,扯着她的手也更加用力,“怎么了?和我说几句话你就不情不愿了!郁暖言,你还真特么的够贱!”
“陆宸东,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不成你打算现在就掐死我么?好啊,你来啊,你掐死我,你现在就掐死我!”
郁暖言说罢,拿起陆宸东的手朝着自己的白皙的脖子凑去,陆宸东微微皱眉,想要挣脱,无奈郁暖言这次使得力气却是着实不小,他突然用力,一只手就那么擦过她的下巴,力气太大,郁暖言狠狠的撞在床柜上,后背传来一阵刺痛。
陆宸东见到郁暖言痛苦的表情,微微凝眉,“郁暖言,这是你自找的,你可别怨我!”
郁暖言狠狠的咬着唇,即使如此,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从她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流出来,她看向陆宸东,后背的疼痛让她的心一阵阵的颤栗。
“陆宸东,如果你实在看我不顺眼,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你已经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你不让我想其他的男人,可以,但是不是你不让我想我就能控制住我自己,有本事你让我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啊,有本事你让我爱上你啊,你自己做不到,却逼着我对你一心一意,凭什么啊,陆宸东,你凭什么啊!”
陆宸东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眼里闪过的寒度恨不能下一刻就杀了这个女人,她好大的胆子,她敢这样跟他说话,他竟然敢这样带着嘲弄的跟他说话!
他猛地扯起郁暖言的衣领,郁暖言单薄的身子被他这样提起来,脖子轻轻的仰着,全身都没有力气,接着,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郁暖言的脸上,郁暖言的头撞在床头柜上,大脑一片混沌,但是那中级工疼痛却还是让她觉得要晕过去。
“郁暖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激怒我,你他妈…的当本少爷的话是耳旁风么?想要离开?想要死?本少爷今儿就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本少爷没玩够你,你想走,简直是做梦,还有,你那个相好,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你信不信!”
郁暖言睁开眼睛看向男人,脸上肿胀的难受,嘴角已经显出红色的血迹,但是她看着陆宸东的眼睛却是无比明亮,就像暗夜中的宝石一般,夺目耀眼。
“陆宸东,你果真是怕了啊,想不到堂堂的陆少竟然会怕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真是可笑,太可笑了!”郁暖言说罢,竟然真的失声笑了起来。
陆宸东微微皱眉,“郁暖言,我会怕你,真是笑话,我陆少什么时候怕过人?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如果不怕我,又为什么对我疑心,怕我背叛你?如果不怕我,为什么用这种手段把我留在你的身边?陆宸东,你就是个窝囊废,剥掉了这层少爷的外衣,你什么都不是!”
郁暖言一字一顿的说着,没说一个字都像是戳中了陆宸东的痛处,陆宸东一向自命不凡,却是顽劣成性。
虽然挂着承业集团副总的名头,但是实质上却没有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喜欢做生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陆远东面前,他虽然看似高高在上,但是当路远东做出一些商业决策的时候,他也会在心里暗暗的想,陆远东的才华的确非凡,管理才能也是可见一斑。
但是他并不气馁,既然母亲让他帮忙管理公司,既然这是母亲的心愿,那么他就做,逼着自己去做。
一趟杭州之行,他似乎改变了许多,在陆远东面前也不似以前的嚣张,即使陆远东还是有意无意的打压着自己,但是至少目前,他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毕竟承业的董事长还是陆父,父亲对自己,也还是有期望的。
这是父亲给母亲的承诺,为了弥补当年过错的承诺,他是知道的。
做一件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就如今晚,他陪着一个客户吃饭,将对方伺候的服服帖帖,快要天亮了才赶回家,看到郁暖言的睡颜他的心里莫名的觉得温馨,但是没想到她在睡梦之中,喊得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了!
他愤怒了,他几乎无法克制的住自己内心蓬勃欲出的怒气,她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将她摔在地上,栖身将她压在身下。
“郁暖言,你他妈…的喊谁是窝囊废?嗯?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他的双眼是红色的,全身散发着异样的热度,郁暖言觉得陆宸东会杀了自己的,他一定会杀了自己,但是不值得为什么,她不怕了,她一点都不怕了,相反的,她觉得此时此刻,该是她解脱的时候了。
她一直以为她能忍的,但是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傻,多么的可笑,这个男人,是魔鬼,魔鬼怎么可能会放过她,怎么可能!
“陆宸东,我说多少遍都是那样,你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她的声音很低,表情很沉静,带着一种让人诧异的光芒,让陆宸东的心猝然收紧,他自己清楚?他自己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她在找死!
纤长的手指再次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就像上次一样,他狠狠的掐住,感觉到身下女人没有一丝挣扎的紧紧抓着地毯,他的指尖微微一凉。
“郁暖言,我是什么,不用你来说,但你是什么,你心里最好给我搞清楚!”
男人甩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郁暖言张开眼睛,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放空的呼吸一下子进入鼻腔,呛得她的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
那个男人,终究是放了自己么?她这是放了自己么?
她想坐起来,但是全身都疼痛的要命,腰像是要断了一样,嘴角的血液已经干了,她感觉到头部濡湿的一片,伸手一摸,竟然都是血。
大脑一片混沌,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好疼,好疼,她一定是快要死了,多好,她终于快要死了!
今年的郁暖言,二十一岁,人生刚刚开始,似乎一切都该是幸福美好的模样,但是自从她遇见一个叫做陆宸东的人,一切都变了。
那个男人夺去了他的所有,占有着他的一切,毁掉了她的人生和幸福。
她唯一记挂着的母亲,也因为她,孤独了一生,而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更是给了她难以言诉的伤痛。
这样的人生,这样让她无法承受的人生,她撑了二十一年,快快乐乐清清苦苦的活了二十一年,如今,终是要解脱的时候了。
母亲,如今四十出头的你,还是有机会获得幸福的,她上次回去,知道有一个离异的姓魏的男人一直在守着她,等着她,只是碍于自己,母亲才一直不同意,竟然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发现原来母亲也是被人爱着的。
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被爱着。
也许自己就这么死了,所有的人都能解脱了。真好,这样真好!
全身都疼,疼的她想昏过去,但是大脑却还是有一点是清明的,她紧咬着嘴唇,眼睛望着天花板,身体终于一动,都不能动!
苏子阳接到陆宸东的电话的时候刚从酒里喝了一夜的酒准备回去补个觉,没想到陆宸东竟然会突然找上他。
看着东方的鱼肚白,苏子阳丢了一罐罐装的啤酒,低声道,“陆少,你让我来不会是陪你看日出的!这里可不是观日出最好的地方啊!”
陆宸东微微凝眉,仰头喝了一大口,凉凉的液体进入嗓子里,焦灼着他的心,苏子阳见他的面色不好,微微凝眉,“怎么?郁小姐又惹你生气了?”
陆宸东转过头,看向他,“子阳,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很不识好歹,我陆少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过,帮她买衣服,让她上学,带她去旅游我就是希望她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但是她呢,她竟然心里念得想的都是怎么离开我,怎么逃开我的世界,这个女人,真他妈…的让人晦气!”
苏子阳微微凝眉,看着陆宸东手上的血迹,低声问道,“你的手上怎么回事?你打伤她了?”
陆宸东不以为意,“没事,就是被我甩了一耳光,死不了,先别管她,让她一个人好好反省一下,省的以后还不安分!”
苏子阳不说话,径直上了车,启动引擎,对着陆宸东道,“郁小姐的身子一向不好,我看你还是赶紧送她去医院比较好,上车!”
陆宸东凝眉,“我说了不用,那个女人是她自找的!”
苏子阳抿唇一笑,“陆少,上车,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