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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画的是方默南在厨房里捣鼓吃的,一桌子色香味好吃的。馋不馋啊?
第二张就是每天带着大叶子遛弯儿。
第三张是治病救人,第四张就是打坐修行。脸上的表情始终挂着轻松地笑意,总之每天过的都很忙忙碌碌的。
仅仅四张图,一天干些什么交代完毕。
贺军尧手指轻抚着穿着道袍,得意洋洋的小人儿。摇头看着她过的如此充实、有声有色,即使没有他陪伴在身边。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不过却是他的最爱。
贺军尧有点儿后悔了,明知道他这种人,不可能时时刻刻地陪在她的身边,不可能像平常恋人一样朝朝暮暮,这样对她不公平。
最后一幅画,是贺军尧一脸温柔且深情地凝视着方默南。贺军尧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他有这么温柔、深情嘛!抬眼看着玻璃中倒影着自己的身影。和她画的一模一样,感情外放。内敛的自己从没有见到过的。
旁白中粗粗地写下“不准退缩!!”大大的感叹号!带着怒气,好像他退缩了,这感叹号就会立马燃烧起来。表现着她的倔强、坚定,让刚才他心中的犹豫消散地干干净净。
这个小女人,总是牵扯着他的神经,他的手指轻抚着一张张图画,抿了抿嘴,把信重新折起来,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装的木盒子,郑重地放了进去,锁上。
铺开纸!写下回信,好像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起,尤其看到她刚才的画。
回信亦如贺军尧的风格,直白而吓人。
写好信后贺军尧卷起来,绑在玉哥儿的腿上,“玉哥儿可以走了
。”
玉哥儿眼神灼灼地看着贺军尧,他明了,“想要什么,自己找!”
玉哥儿飞了一圈,没有找到好吃的,不过它闻到糖豆的香味儿,直接从贺军尧的兜里揪出一个瓷瓶。
“只准一粒!”贺军尧举起一根手指,冷硬地说道。
玉哥儿直接把瓷瓶扔给他,意思很明显,你给我一粒。
贺军尧认命地打开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弹进玉哥儿的嘴里,这下玉哥儿满意滴拍拍屁股飞走了,看着它消失在眼前,他挥手关上了窗户。
“咚咚……”敲门声响起。
贺军尧低沉地声音,略微高了一些,“门没锁!”这时候不用猜就知道谁来了。
果然叶老三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地饺子。
“你倒是躲清闲,我可被那班子人给灌惨了。这真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了。”叶老三把饺子放在办公桌上,脚下一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公平!平时都是你训他们,凭什么他们找我算账。”
“那群兔崽子,老子平时对他们挺好的,平时黑脸都是你,今儿我可是带你受过啊!”叶老三看着他,一副你得补偿我啊!
“我在你们反而闹不起来。”贺军尧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酒量,我心中有数。”
潜台词就是三儿你就别装了,你的底他还不知道。
叶老三坐直身体后,催动体内的真气,不一会儿内里的衬衣已经湿透了,浓浓地酒味儿弥漫在空气中。
叶老三清醒后,笑骂道,“我说老大,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脸上带点儿笑容,喜气!一年四季紧绷着脸 ,累不累!”
贺军尧抄起筷子夹 了个饺子放进嘴里。吃完后道,“我怕吓坏你们了。”
“噗……”叶老三差点儿没吓得给坐趴下。也是哦!阎王突然笑了,可真是会吓死人的。他唠叨道,“也是就你这张阎王脸一摆,过节的气氛顿时就没了。”
想想下午包饺子,晚上聚餐,贺军尧就这么随意地坐在那里,愣是安静地只有吃饭的声音。没一丁点儿别的声响。
“咦!那只臭鸟来过。”叶老三猛的揉揉眼睛问道。
贺军尧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嗯!我闻到它的气味儿了。”叶老三嗅嗅鼻子,非常肯定地点点头道。
“你属狗的!”贺军尧吃完盘子中的饺子,然后拿起写好的材料,“既然老三酒醒了,咱们讨论一下训练 计划吧!”
一谈到正事,叶老三也正襟危坐,两人一直讨论到深夜,叶老三看着贺军尧穿戴整齐。带上军帽。“这么晚了,应该这早了。你干什么?”
“紧急集合!”贺军尧沉声说道。
“喂!不是吧q儿是年三十
。”叶老三跟着站了起来,追了出去。“现在是大年初一了。”
“对我们来说就是普通的一天,新的一天开始了。”贺军尧头也不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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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写好信,看着玉哥儿飞走了,转身进了客厅,别人都在守岁,她也不好独自离开!陪着大家坐在沙发上。边嗑瓜子,边看春晚。
电视中舞台突然暗了下来,当熟悉的前奏响起。方默南嗑瓜子的手一顿,灰黑色的背景,晕黄的灯光中,独特一抹鲜红, 类似斯皮尔伯格电影手法,强烈的色差。
不是吧!修斯的声音很有爆发力,他的声音就是烧酒,甘冽醇香!
“南南这不是你的作词嘛!”林老爷子一听就听出来了,看向方默南。
“他的中文发音好准啊!”方爸笑着说道。
“就是不看长相,准以为是华人。”方妈附和道。
“这歌词好有战斗意志。”倪宝红笑道。“很大气,旋律也很high!”
“很少有男人,穿红色的丝质的衬衣,这么有派头的,不娘娘腔的。”简慧心笑着道。
修斯一袭红色丝质衬衣,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精致的锁骨,下面是黑色的西裤,随意地扎进裤内,就这么简单的装束,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修斯一边唱完后,伸展手臂打了个请的手势。
“啊!小北!”方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妈!她怎么……”
姥姥与有荣焉地说道,“小北不错!对吧!”
方爸摇头失笑道,“这丫头瞒得可真紧!”他指着方默南道,“和你有的一拼。”
“我跟你们一样,她瞒着我们的。”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道。
默北简单的白色丝质衬衣,袖口处蕾丝花边,胸前也是蕾丝花边,外罩黑色的小马甲,黑色的西裤。背景灯光变成了红彤彤的大红色,非常地有质感。
从没有听过默北唱歌,没想到,她的嗓音居然这么超强,非常的有可塑性,她唱的非常的an,很爷们儿,面带微笑,举重若轻。
一首励志的歌曲,唱的听众心里,心潮澎湃的,听的人意犹未尽的
两人的身体随着节奏轻轻的摇摆,霸气外露。默北黑色的波浪的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两鬓处自然垂下两缕打着卷的头发,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地椅非常的带劲儿。
“啊!我知道他是谁了。”倪宝红一惊一乍道。“他不是美国一个流行乐队的主唱嘛!央视还行,居然能把他给请到 了。”
“这忻娘不错啊!台风很棒,一点儿也不怯场,两人表现的非常好!”倪宝红评价道。(。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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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章()
“谢了!”方爸骄傲地笑道,“咱家小北小提琴拉的好,没想到这唱歌也挺好听的。”
倪宝红听他谢的不明不白的,于是问道,“这个忻娘你们认识。”
“敢情听了半天你没听出来啊!”常久春笑道,“她叫方默北,这还用想啊!”
“啊!她是你姐!”倪宝红惊讶地说道。
“错!我是姐姐!不要以身高说话!”方默南赶紧摇着手指说道。
“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起啊!”倪宝红好奇地问道。“哦!你们不用解释了,主持人介绍了。”
一曲终了,主持人煽情地介绍着默北,真是听的方默南牙酸。
“你们姐妹两个怎么长的,一个比一个强。”倪宝红感慨道。
“那是!”方默南臭屁地说道。
主持人介绍完默北后,场景一变,默北拉起她心爱的小提琴,一首炫技的大黄蜂飞行。该乐曲,生动地表达出大黄蜂振翅疾飞的情景。
由于此曲的旋律极快,人们常选用此曲作为展示钢琴、小提琴等乐器的演奏技巧。
默北右手的快速连顿弓、连跳弓、自然跳弓、人工跳弓、波音等技术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的天啊
!”主持人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置信道,“她居然在一分钟之内完成了这首曲子,每秒拉奏15个音符的惊人速度,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主持人拉着默北的手,举了起来,白皙柔软的手指,“这双手简直是带有魔力的。”
“魔力,你也可以有的,只要刻苦练习。”默北认真地说道。
“说的好!”林老爷子说道。
家里其他人一片沉默,人人都知道默北为此付出了多少的汗水。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默北下丑,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费斯先摁下了接听键。递给了默北。
“默北,你好样儿的啊!瞒我们这么久,还不赶紧回来。”方默南在电话里冲她哇哇大叫道。
“回!我马上就回!”默北说道,
“夜里行车。小心点儿啊!”方妈冲着电话喊道。
“晓得!”默北笑道。他们收拾一下东西,叫上修斯,开着一辆商务车,辞别了工作人员。直接南下。
随行的人员,有的留在京城,有的稍后跟着南下。
****************
“默北回来。起码到深夜了。”方默南看向他们说道。
“这好办。反正今儿晚上守岁,谁要是困了,就去睡吧!”方爸笑道,很明显这一点针对是简慧心和嘟嘟,“余下的咱们打麻将,消磨时间。”
“我们没意见。”
于是倪宝红、方爸、林老爷子、方妈四个人就认真地学习108号文件。
常久春和姥姥、方默南继续看电视,简慧心和嘟嘟又玩了半个小时。才抱着孩子回房睡觉。
零点常久春去外面点燃早已鞭炮,劈里啪啦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春节对于薇拉和维卡拉来说,没什么区别,所以人家俩早早的休息了。
连大勇一家围坐在电视旁,叙说着离别的日子彼此所发生的事。
“来了!”方默南起身上了楼,去了书房,打开窗户,玉哥儿飞了进来,不停地向方默南邀功。
“行了,知道你的功劳大。”方默南解下玉哥儿腿上的信,打开。
信不长,短短的几个字,亦如他的风格干脆、利落,直白,‘想你!念你!’力透纸背,可见思念之情有多重。
另外一张老头票儿,这算是他破财的应验,新年给的压岁钱。
“呵呵……”方默南青葱地手指轻轻抚摸着纸条上的四个字!笑意从嘴角浮现,然后慢慢融进整张脸,杏眼充满着悠长地眷恋。
方默南把纸条折起来,拉开抽屉,锁了进去,疾步走了下去,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客厅。
两人都不是儿女情长,腻腻味味的人,思念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涌上心头,稍纵即逝,压在心底深处
“邱莲呢!”方默南问道。
“你走后不久,就也去睡了。”姥姥关掉电视说道。春晚演完了,就没有节目了,这可不是后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节目。
“噗嗤……”方默南看着激战正酣的四人,因为没有赌钱,直接贴的纸条,不过没有贴在脸上,总要顾及到脸面问题,所以直接贴在后背,这算是掩耳盗铃吧!
倪宝红后背上的纸条最多,他也知道方默南在笑他道,“笑什么?你爸、妈互相照应着,只有我最惨了,孤家寡人啊!”
“行了,孤家寡人,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道。
果然接下来,倪宝红的运气是挡都挡不住,一家赢三家,不过就是玩儿谁在乎呢!
夜半三更,“来了!”方默南起身跑了出去,紧跟着呼啦啦一阵响动,一串都跑下了山。
方默南刚刚把农场的大门打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开了进来。
“当当……惊不惊喜啊!”默北跳下车来,语笑嫣然道。
“你这丫头,早就回国,可真忍心啊!”方妈一把抱着服装还没换下来的默北。
“修斯!真是……”方默南和他向老朋友一样,抱在一起,拍拍彼此的后背道。
“方医生,好狠的心啊!一去不回头。”修斯拍着她的后背道。
方默南大呼冤枉,笑着道,“我有送礼物给你们的。”
美国的朋友就他们几个,所以礼物也少不了他们的。
“好了,进屋说,外面天寒地冻的。”姥姥催促道。
“好好x屋。”方默南松开修斯,一行人朝山上走。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也惊动薇拉和维卡拉她们两个,两人穿上衣服,披着大衣就跑了出来。
姥姥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彼此。“伊娃……”维卡拉试探着叫道。
“哇哦!维卡拉,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怎么在这儿。”伊娃展开双臂笑着说道。
然后两个很养眼的美女突然给对方重重的一拳,老友重逢特有的打招呼方式。
维卡拉平静地脸上少有的出现了真诚地笑容。“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两位美女,咱们进屋说如何?”方默南笑着建议道,看出维卡拉有些不好意思,她接着道。“我能理解!”
一行人上了半山,在客厅落座后,“小北,不介绍一下”方妈看着两个俊美。人高马大的外国人。
费斯首先站起来,自我介绍道,“我是费斯。贝贝的经纪人。”他话锋一转道。“而这位金发美女是伊娃,贝贝的保镖,也是我正在追求的爱人
。”他无时无刻不在外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伊娃毫不客气地给了费斯一脚,费斯吃痛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痛苦地摸着被伊娃踢到的脚踝处。
伊娃瞪他一眼,眼神写着装什么装。
方默南双手合十,放在泄上。“伊娃也是训练营出来的。”她看向维卡拉淡淡地问道。
“没有!不过她也很棒的。”维卡拉看向方默南郑重地说道。
这点儿方默南还看得出来,伊娃所受的训练和维卡拉她们大同小异,同样对身体有着不同程度地损害。
这个不忙,先跟默北算账,瞒了这么久!
“小北,不解释一下吗?”方妈拉着她地手说道。
默北笑着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原来默北在意大利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比赛中优异的表现,虽然普通人不知道,但自然惊动了某些人,所以就有了默北上今天晚上的表演了。
接下来的就顺理成章了,默北谱好曲后,找谁演唱就成了头号难题了。
“所以我就来了,再说了,我会说中文。”修斯笑着说道,她竖起了大拇指,“方医生,很棒!完全激起了我的激情!”
“你们唱的很好!”方爸笑着道,“不愧为流行天王。”
“多谢夸奖!”修斯拱手揖了一圈,笑着说道。“方医生,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重新写词。”
“没问题!”方默南笑道,“早就给你备着呢!我待会儿拿给你。接到你们的电话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一家人好不容易相聚,彼此叙说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