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看的这洋人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是个有钱人,没想到是个穷光蛋啊!’
‘原来不是所有的洋人都是有钱人啊!’
店里的人倒是像上前拉架,可是这对男女现在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
男的不断的躲避,嘴里还不断用蹩脚地中文的叫嚣道,“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要去大使馆投诉你,告你。”
“你还敢投诉我,看我不打死你。”女人想是发了疯似的,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不过这回她可没打太久,警察来了,把这对男女,直接给拷走了。
这戏真是**迭起,让人目不暇接,戏散了,走吧!方默南他们踱着优雅的步伐,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离开了这里。人们现在心里只记得他们二人的好戏。
一行人穿过两栋楼之间的玻璃长廊,直接进入电梯,直达27楼。
“娃娃,是不是你搞的鬼。”程世喜瘫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双脚放在茶几上。“我看见你掐手指了。”他双手还比划着,不过怎么比都看着别扭。
“是啊!只不过让他们陷入幻境。”方默南大方的承认道,“不过我可不知道会爆出如此猛料。”
“呵呵……今儿店里的人可开眼了。”程世喜笑道。
侍者推着小车呈上下午茶及甜点,又悄然退下。
祁门红茶,高香美誉,香名远播,美称“群芳最”、“红茶皇后”。内质清芳并带有蜜糖香味,茶韵含着兰花香号称“祁门香”,馥郁持久;汤色红艳明亮,滋味甘鲜醇厚,叶底红亮。清饮最能品味祁红的隽永香气,即使添加鲜奶亦不失其香醇。
方默南端起杯子,白瓷细腻的杯子,茶色色泽乌润、金毫显露、汤色红艳明亮、滋味鲜醇酣厚、香气清香特久,
她轻轻抿了一口,似花、似果、似蜜的“祁门香”以闻名于世,不愧是位居世界三大高香名茶之首。
“离晚上,还早的很,咱们接下来干啥?”程世喜抿了一口祁门红茶惬意地问道,齿颊留香,感觉全身都熨帖,舒服极了。
“陪我打麻将。”元肇鹰咽下口中甜点说道。“最近迷上了这个。”
方默南在他头上弹了爆栗,“小小年纪不学好!”
国人喜好麻将,胜过老鼠爱大米。全世界呢,凡有国人的地方就有麻将声,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麻将和瓷器一样差不多成了华夏的代名词了。
在国内尤其是节假日,那家家户户都有麻将场,大家凑到一起玩儿两把,增进感情是锻炼头脑。
方默南他们还是陪着元肇鹰坐在了自动麻将机前,边吃东西边打麻将,消磨时间。
“一筒!”元肇鹰出了牌后,“谁说的,我是在思悟人生。”
“一万!哦!愿闻高见。一万。”方默南扔出牌后,哆了一口红茶,饶有兴致的问道。
元肇鹰把手中的叉子放下,咽下口中的甜点,清清嗓子,“麻将与人生一样,是一场博弈。成与不成,皆在自己或他人一念之间。 人生就像是打麻将。是听牌就胡,还是继续做大呢?前者多数会后悔走的太早,后者到头来可能什么都没有。
玩麻将,不管怎么玩儿就是把手里抓到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牌,逐步变成完整的小组合,凑合成四个组合后,才能“听”牌叫糊。从抓到十三张牌开局起,就得学会等待,等适合自己重新组合成一句。一句“话”的“字”上手。每一个上手的“字”,都会给麻者带来一份小小的快感,因为那就意识着自己离成功的距离更近了一点。尤其是拿到糊牌“自摸”之“字”时,那便要得到最大的快感,这差不多是麻者的最高追求。”
ps:
眼巴巴的求粉红、求推荐。
第589章()
打麻将是一种很好的智力游戏,是一种老少皆宜的娱乐方式,其中妙趣横生,玄机多多。有人说,读书雅,打麻将俗,其实读书也好,打麻将也罢,只要不是赌博,那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两者没有雅俗之分,贵贱之别。所谓“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时不分昼夜,”麻将已与国人的生活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过年时,人们更能体会麻将在我们生活中“至高无上”的地位,不管走到哪家,都会有一桌麻将给您拜年,家中上至皓首皤皤的耄耋老人,下至天真无邪的垂髫孩童都会在麻将桌上一显身手,拜年时牌桌上的趣闻便是最普遍的谈资。
方默南他们打麻将可不是在麻将馆里,三教九流什么都有,大家往麻将桌上一坐。抽烟的人开始吞云吐雾。牌顺时,香烟兜一圈。牌不顺时,烧烧霉气,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一间麻将馆内,被烟雾包围。即使有女士,用手挥挥,想驱散一下眼前的袅袅青烟,也无法办到。
元肇鹰说的不错,在麻将桌上不仅能感悟人生,也能看出人间百态。
元肇鹰抿了红茶,“ 主席的遗物中有两副麻将牌,一副为牛骨质地;另一副为塑料质地。主席不止一次对麻将作过评价。在延安期间,他曾说:“华夏对世界有三大贡献,一是中医;二是曹雪芹的《红楼梦》;三是麻将牌。可见他对麻将评价之高。他认为打麻将中存在哲学,可以了解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关系;也存在辩证法,有人手中拿的牌不好就摇头叹气,这种态度不好。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打麻将也是这样,就是手中最坏的牌,只要统筹调配。安排使用得当,会以劣变优,以弱胜强;相反胸无全局,调配失利,就是再好的牌,也会转胜为败。总之,最好的也会变成最坏的,而最坏的也会变成最好的,麻将牌里有哲学哩。麻将总共是一百四十四张牌,包含了人生的全部战略和策略。”
“呀!连这你都知道!”程世喜剑眉挑了挑道。
元肇鹰撇撇嘴。白了他一眼,游荡了千年,我什么不知道。
“打麻将其实就一个理儿。就是要咬住上家,卡住下家,看住对家,通过破坏别人的机会制造和寻找自己取胜的机会。”程世喜扔出一张牌,挑眉笑了。这一笑,狭长的凤眼眼尾上挑,眼波中流动着说不出的韵致。那风采,就连三月中盛开的桃花都追赶不及。
元肇鹰心里腹诽,‘在笑的春光灿烂,也无人欣赏。”
“碰!”贺军尧眉眼不抬的沉声说道。
随着贺军尧一声碰。程世喜灿烂的笑容瞬间崩溃了。
“程少爷,在这样下去,人家都被你给喂饱了!就等着胡了。”元肇鹰努努嘴。贺军尧前面一溜的碰牌,确实喂的饱饱的。“就差点炮了。”
“胡!”贺军尧推倒麻将道。
“啧啧▏……说你,你还真点炮啊!”元肇鹰继续在他伤口上洒上一把盐。
“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程世喜不怒反笑道。
“嗯!这倒是不差。”元肇鹰在麻将机自动洗牌的时候,叉了一块儿甜点塞进嘴里。下肚后接着道,“玩麻将既要讲手气。也要看牌技。人常说:牌也浮上水。手气好的时候,牌就是顺,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想不自摸都不行,这就叫“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手气背时,那才叫霉,不要的牌偏要来,要打缺打都打不缺,要下叫都困难,等你刚一下叫,要么人家自摸,要么就点炮,人家吊孤张都要被你点炮,甚至换方位照样霉,换一方霉一方,可以说霉到家了。”
“啧啧……老鹰的话变多了。”方默南打趣道。初见面时,也是闷葫芦一个,可没这么话唠。
事实上,无论你起手摸的什么样牌,你都可能有和的机会,即使你摸的最糟糕的牌,既不连也不靠,除了可以打大乱以外,你还可以打“全求人”,甚至抢在其他牌型好的操作者前面成牌。有时你起手“地和”了,未见得就能成功,气得你跺脚。这就不像其他的游戏竞技活动有稳操胜券者。整体而言,围棋智力强者可以不败;局部而言,打扑克握了一副好牌随便怎么打,也可以做上游或拿高分,在麻将面前,运气远远胜过智力。文盲与博士在操作时谁也没有优势可言。
“我这叫入乡随俗,话多,也得看跟谁了。”元肇鹰挑挑眉,臭屁地说道。
“那可真是谢谢了。”程世喜漫不经心地扔出一张牌,眼尾微微上挑,嘴角的笑似真非真,端的是风流倜傥,气质不凡。
方默南他们几个是高手中的高手,牌技自是不必说,想要从他们脸面表情探出一点儿信息难!绝对是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之人。
在好的牌技,可惜总是摸着一手烂牌也会输得一败涂地,说的就是目前连连输的程世喜,运气好加上牌技不俗,贺军尧自然是称霸群雄。而方默南和元肇鹰则就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输也不赢,磨手皮子。
“其实在麻将操作中起决定作用的,不是智力,也不是运气。”方默南扔出一张牌,笑着道。
“哦!那是什么?”程世喜眼尾轻挑,一边笑眯眯地问道,一边给方默南续满茶杯。
“而是身体,因为几圈麻将下来至少要好几个小时,倘若身体不好,比如心脏不好,到时脑子缺氧了,糊涂了,就会失去平等竞争的机会。”
“哈哈……对对!身体时革命的本钱,用在哪都合适。”程世喜一愣,笑得非常的开怀。
元肇鹰抿了口红茶,放下茶杯,“程少的牌品不错,人品亦不错。”每每给三家点炮,但仍然面色不改,虽然他们四人玩儿的没有彩头,一人十张扑克,纯粹的娱乐打发时间。
“那是!”程世喜仰头道。“我还输的起。”
方默南咽下口中的提拉米苏,笑着道,“牌品即人品,每个人的气质和品德在牌桌上都会彻底曝光:“一个人的气质平时很难看出来,一旦到了牌桌上,原形便毕露无遗。有些人赢得输不得,三圈不和牌就怨天尤人。别人吃张,他不高兴;别人碰张,他更发脾气。一会怪椅子高,一会怪灯光暗,一会提醒人家不要老咳嗽好不好,咳嗽教人心烦。一会儿埋怨对方总是吸烟,不吸行不行?看能不能瘾死。一会儿向下家瞪眼,你的尊腿不要伸那么长可以吧,这是打牌,不是伸腿比赛。一会儿又埋怨电扇吹得太大,谁不知道我有风湿病。”
“呵呵……你形容的还真像!”元肇鹰说道,他拉着人陪练时,还真没少见过。
这些太常见了,去麻将馆儿里转上一圈,人生百态什么都看清楚了, 有的人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时的麻将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想唱 的肯定是:“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然而久经麻场之人,言谈举止,并无什么明显之处,已经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实乃高人!
玩麻将时时间过得最快。当然,并不是时间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事情所反映的快慢不同,而是人的心境不同,玩麻将时的全身心投入,自然就觉得时间快了。
方默南等到晚饭时间,方爸也没来,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方爸来了电话。说是当地政府组织的接风宴,宴会过后,再来看她 。晚饭就自己先吃,不要等他了。
哎!方默南叹了口气,就知道他被事情绊住了。
晚饭时间,元肇鹰也没有离开而是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这会没有出去,直接在套房的餐厅里吃的。
饭菜很丰盛,几个人又是大胃王,分量足足的。
吃完饭,几人又坐回客厅,看着央视的七点新闻。
贺军尧起身;“失陪一下。”他转身进了卧室,拿起话筒,拨通了电话,“是我!”
“首长,今天下午在酒店女装部打架的两人……”
“我知道了。”贺军尧挂断了电话,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冰寒,眼神冷冽如刀,少顷神色恢复如常后,才转身出了卧室。
也该那女的倒霉,有人要整她父亲,送上门的把柄,政敌怎会不用,贺军尧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不管何时,先富起来的永远是官员。难怪目中无人,如此嚣张,她还被那个小白脸给告了,告她严重伤害他人身体。
官场落井下石,要比雪中送炭的人多,尤其人缘不好,自己屁股下面又不干净。让人盯上了,只有挨死的份儿。
贺军尧走后,程世喜也失陪,他也去了解情况,必要的时候,加一把火,知道结果后,他会好好让人在监狱里,照顾他们。
‘鬼有鬼道,人有人道’总之两人目标一致,就是要‘报仇’。
程世喜和贺军尧一前一后的出来,不动声色的坐在了沙发上,陪着方默南看电视。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590章()
程世喜看着依然坐在沙发上的元肇鹰,“小子,你还不走,该睡觉了。”
“这里房间多,我住一间没问题吧!”元肇鹰说道,一个人对着空旷的房间,太冷清了!没有人气。
“我无所谓。”程世喜耸耸肩。他看向方默南道,“娃娃频频看表,怎么有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滑过,方默南看着挂钟,嗯!快九点了。“嗯!我老爸来了,说好晚上见面。”
“什么伯父要来。”程世喜‘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桃花眼尾轻轻上挑。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一脸的不解道,“这我爸要来,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她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有称呼伯父干嘛!生生的让你给叫老了,事实上,我爸也就比你们顶多大不了几岁。”
元肇鹰心里腹诽道,‘当然激动了,未来的岳父大人要来,他可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丫的!程世喜你想得太远了吧!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对于他未来的路,他充满了同情。’
听方默南提到年龄,可真是让程世喜这个满怀信心的大男人,眼神迅速地黯淡了下去。他总是忘记方默南的实际年龄,因为她的思想成熟,他们又是平辈交往,所以从来就没有细算,或者是忽略不计。
程世喜一时间患得患失,贺军尧则是神色如常,他喜欢的只是方默南这个人,只想对她好,尽可能的对她好!以他自身的原因,他从没有想过,两人会开花结果,他只是想把她划到羽翼下,尽可能的守护着她。或许有一天她嫁人时,他会帮着好好的考察考察……想想就觉得心疼的慌!他把头转向电视,以其转移注意力。
一时间房间内,一时寂寞无声,只有电视里传出肥皂剧的声音。
‘滴滴……’方默南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沉闷。
摁通通话键,“老爸,你在哪!”方默南起身急切的问道。
电话里传来方爸沉静如水的声音,“我在酒店大堂,你下来吧!”
“哦!你等着我马上下来。”方默南挂断电话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这么晚了要去哪儿?”程世喜伸手问道。
“我爸在大堂。我还能去哪儿!”方默南看着他,犹如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话落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程世喜和贺军尧、元肇鹰也紧随其后,进了电梯。“你们怎么也来了。”方默南停住了摁电梯的手。
程世喜犹豫了一下。说道,“方伯父来了,怎么说我们也得下去见见吧!”这伯父越叫越顺溜了。
元肇鹰和贺军尧齐齐点头。
一行人出了电梯,走向大堂,方爸就坐在大堂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