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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方默南诧异地看着手,刚才还没有,突然出现在,右手中指上面有一枚墨色的,非金非玉,不知是什么材质,细看之下上面有紫色的流光在旋转着的戒指,它的宽度有点儿像妈妈做棉袄时用地顶针。把手举到眼前仔细地查看它,咦!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熟悉,哪里呢?
‘啊……它……它……不见了。’在她手上就这么突然消失不见了,手指上只留下一圈淡淡的淡紫色痕迹,这可把她吓得到了,‘出来……出来……’她在心里着急地默念。
‘啊……’它又出现了,这是什么,太神奇了。
方默南想把它拔下来,再仔细的观察,可怎么也拔不掉,好像长在手上一样,只好在眼前摆着手左右看。
她眼睛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它,‘啊……又有新发现’,她居然看见一个大大地农场庄园。心情激动的精气神一松,戒指就消失不见了。
啊!方默南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戒指了,它是姥爷遗留下来的。据说姥爷祖上曾经是个大地主,后来因为姥爷的爸爸,吸大烟,把家败光了。只留下了它,因为乌起码黑,又不值钱,所以没人要,才得以保留下来。
既然是祖上的东西,姥爷就留了下来做个念想,黑不溜丢的,谁也不认为它能卖出高价钱,后来姥姥去世后,别人嫌它不好看,最后辗转到了方默南手里,是你救了我吗?
方默南强烈地压下心中的好奇心,这……这……到晚上再研究得好,外面太不安全了。
离晚上还有段距离,无所事事的方默南,颇有闲情逸致的看着这幅田野景象。地里的麦子已经收割完,远处姥姥蹲在地上,脖子上搭着条毛巾,擦汗时用。看着她辛苦地拾麦穗,方默南的眼睛湿润下来,能活着真好!还能再看见姥姥真好!
她的童年是跟着姥姥长大的,大多数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姥姥的有亲戚在农村,因为当时太小,有些甚至遗忘了。
姥姥真的很年轻啊!梳着四边齐肩的头发。哦!这个时候,大多数妇女都使这样的装束。身上穿着短袖有些发黄的的确良白色衬衫,下身穿着灰不溜的的卡裤子,膝盖处还打着补丁,这些布料的质地耐磨耐穿。手里拎着一个藤条编的大挎篮,一步一挪。很辛苦,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机械化的麦收,全是靠人力解决。
另外称姥姥为大姐的女人,和姥姥长得很像。方默南应该称她为姨姥姥,跟姥姥差不多的行头,只不过不是短发,而是长发盘了个头髻。也在拾麦穗,缺衣少食的年代,估计要寻摸好多遍,不放过一粒粮食。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也渐渐地消失,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走了,今天就干到这里了,明天不用再来了吧!这片地里,咱们至少寻了三遍了。”姥姥直起身子,捶锤背,挎起拾得满满篮子。
“嗯!今天的收获不错。走吧!”姨姥姥看看篮子道
她们两个来到树下,叫起两个小孩子,“走,回家,吃饭。你妈妈应该做好饭了。”姨姥姥笑着对小家伙们道,很满意刚才他们的表现。
“啊!太棒了,回家吃饭去喽!”石头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向家跑去。
“这皮小子,估计是饿坏了”姨姥姥好笑地看着远去的小孙子。
姥姥走到方默南身前把篮子放下,蹲下,拍拍后背。“南南,来到姥姥背上来,我们也回家吃饭。”
她看看大篮子,估计她蜷缩着能把她装进去,绰绰有余,现在装得满满的麦穗,重量不轻,再背上她,还能走动吗?“我有腿,自己走。我长大了。”她拍拍自己的胸脯,挺胸抬头的,昂首朝着石头方向走去。
姥姥看着她正经的小模样,好笑的摇摇头。“累了,就吭声,我背你。”
开玩笑!她方默南这么大的人了,还用人背,三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呵呵!大姐,南南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姨姥姥一脸艳羡,“哪像我那小孙子,只顾自己”她长期的做农活,挎着篮子走起路来,是步履轻松,可架不住路远。很快便,吭哧吭哧地挎着篮子,倾斜着身子,用胯部托着点儿篮子底部,艰难的走着。
“呵呵……,你孙子也不差,你看,大诚子来接你了。”姥姥笑着道。
她们远远地看见跑过来,两个年轻男人,“娘,大姨,我来。”他们二人接过她们手里的篮子。轻松得向前走着。
“你们怎么来了”姨姥姥问道。
“嘿嘿!石头跑回家说的。”其中一个傻笑着说道。
“麦子都已经打场,正在晾晒,活很轻松。”另一个接着道。“点玉米还要等两天。”
“南南,来姥姥抱”姥姥的篮子被他们接过去。
“好”方默南现在也不是磨叽的时候,她忘了现在她是个孩子,走了这么长得路,也有些吃不消了。前面不远处也看见炊烟,很快该到家了。
“哟!小南南,今天真乖?今天小舅妈,蒸了白面馍馍,新麦子磨得面粉,可香了,一会儿咱就能吃到。好不好!”大诚子逗弄她道。今年年景好,尝个鲜,平常可吃不到的。
“嗯!舅舅也吃。”方默南嘴甜道,心里却鄙视自己,装嫩。她趴在姥姥身上,看着两个农村小伙,长期的下地,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使他们的年龄比实际看着要大。从他们的言行举止,看得出很朴实。
走进村里,路两边的房子多数都是低矮的土坯房,傍晚时分,还挺热闹的,老少爷们都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塔拉着布鞋。人人端着个大海碗,里面是些凉拌的咸菜,手拿着一个白面馒头或者黄窝窝头,蹲在地上吃,还时不时的说聊上几句。小孩子也凑着热闹,只不过碗要小很多,从满脸的笑容上,和谈话内容中,多是今年风调雨顺,小麦的收成不差。
他们走过时,大家都着冲大诚子他们大声地打声招呼,问问地里的活干得怎么样了,用帮忙吗!一句话的事,大诚子笑着婉拒了,说地里的活干得差不多了。
离开他们,继续向前走,拐了弯就到家了。走进去,院子很大,正屋坐北朝南、青砖土坯、大瓦房。三间房很旧,能看见墙上的砖有的都掉了半块,砖缝中的泥土被雨水冲去很深。屋前左右两边各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树冠正好笼罩着正屋。
东屋和西屋各有两间土坯小平房,看着西屋上冒出炊烟,应该有间是厨房。东屋的门开着,从里头走一个年轻的女人,对着他们招呼道:“娘,大姨,你们回来了。爹正在屋里等着呢!”她说着就带着他们往正屋走,扭头有对大诚道:“石头他爹,把篮子放到西屋去吧!洗洗手,再吃饭。”
“石头,去给大姨奶奶和你奶奶,打些水来。”她干净利索的分派着。
众人简单洗涮收拾一下,都到了正屋。
方默南被姥姥放到小木凳上,她前面的粗陋得四方饭桌是摆好的晚饭,蒸好的馒头和盛好葱花疙瘩汤,一盘腌黄瓜。
她四处扫了一眼,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地面是石粉硬化的,灰不溜的。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副十大元帅的画,下面的长条木案上放着**的白瓷半身像,前面还摆放着一个小香炉。家家都这样摆设,这个年代标准的样子。
在往前是个稍大的八仙桌,放着口大铁锅,阵阵诱人的香味从里边冒出。
抬眼向上,屋顶很高,明显的看得出很粗木房梁,没有进行吊顶,墙是用土石灰刷白的,泛着黄,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刷的。一面墙上挂着巴掌大厚厚的日历,过一天撕一张那种。上面清晰地写着,1981年,30年前,方默南眼睛微眯,再次提醒她重生的事实。
“来……来……吃饭。”坐在主位上舅姥爷大家长一发话,众人开始吃起来。
“来南南,先吃馍。”姥姥掰了一小块儿馒头,塞到方默南嘴里。
方默南高兴的咀嚼着,好久没吃到这么天然的食品了,很香、很甜,还有麦子的清香。
她把馒头咽下后,看着姥姥伸过来的手,赶紧说:“不,我要自己吃,不用姥姥喂了,我要先喝汤。”她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俗话说:饭前喝汤,苗条健康。这是她得个人习惯,不会轻易地改。
“正好,这有个小碗,我给她盛。”舅妈利索的站起来,拿起碗,走到八仙桌边,掀开锅盖,盛了一勺,别看是一勺,可真够大的,小碗都满了,可真实惠。“慢点儿喝,别烫着了。”
方默南站起来,看到碗放下来,礼貌的笑着说:“谢谢,舅妈”
“这……这……呵呵……”舅妈有些不知所措,被这样一个小人儿,还这么郑重其事。
“是啊!刚才在地里,她还说自己长大了。”姥姥诧异地看着行为举止明显和平常不以样的她。
舅妈讪笑道:“城里人,就是不一样。”
她这么一说,对方默南不同寻常的行径似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嘿嘿……条件反射,都成习惯了。为了不在被怀疑,看来以后得小心点儿。’她在心里暗自小心的提醒着自己。
众人看她没问题,也没有出格的行为,也不再盯着她了。只有姥姥自己啃着馒头,不时的小心地看着她,生怕烫着她了。
农家饭桌上没那么讲究,没有食不言这一套,边吃边说着,男人们谈论着农田里的事并安排着明天的事务,当然还有女人亘古不变的,鸡毛蒜皮的东家常西家短。
粗茶淡饭,很温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得幸福。
方默南发现众人不再看她,放心地手捧着碗,浅尝了一口,咸香,好喝,不吝啬的赞美道。这时的作物都是自家产的,很少用化肥,都是农家肥,农作物都是原汁原味。然后,她小口小口的,不紧不慢的,居然把一小碗汤全喝完了,没洒出一点,喝完后才发现有些吃撑了。
“娘,我吃完了。我出去玩了。”石头稀里哗啦吃了个战斗餐,边用手抹嘴,边起身往外跑。
“哎!你的作业写完了,麦假快放完了。”舅妈在他身后叫道。
农村在麦收和秋收都放假,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样半大的小子,也可以为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明天,明天写”声音从大门口传进来,人已经看不见了。
吃完晚饭,天还没黑,收拾干净后,男人们出去串门子,在家的女人们,趁着光亮开始纳鞋底,织粗布,还不忘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方默南想着神奇的戒指,却也没办法立即去看,姥姥时刻地看着她。等到天彻底黑透了,方默南看着洗漱过后和她一起躺到蚊帐里的姥姥,无语,看来只好先睡觉,到后半夜再说。本以为会兴奋得睡不着,没想到她躺下就睡着了。
第三章 空间()
凌晨时分,最是人类最困的时候,方默南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听到身边的姥姥还小声地打着呼噜,估计太累了想来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她应该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寻找答案了吧!
夏天,开着门窗户,穿堂风吹着,一点儿也没有白天的燥热。方默南睡的还挺香得,模模糊糊只记得姥姥中间起来把了她两次尿。如果不是心里有事,估计她会是一觉到天亮。
她小心的坐起来,倾听着窗外虫蛙叫声,更显得夜静幽。透过窗前的月光,她集中精神,又看见手上的戒指,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淡紫色的幽光。她没有先前的惊讶,只剩下刨根问底儿心思。继续集中精神,脑子里就出现庄园的画面,然后不放松精神,默默的念着庄园,整个人‘嗖’的一下就消失在床上。
方默南看着眼前的庄园,情不自禁的赞了一声,好美的景色啊!微风徐徐,风光秀人,空中漂浮着半的透明的白云,时不时的飘到你身旁。远处的青翠欲滴的大山,好似有灵性般的,在云中若隐若现。空气温润舒适,令人心旷神怡。
她所站得脚底下是,大约二十亩的农田。她走在田埂上,朝着主屋走去。田里很齐整,粗粗看来田里种的有粮食各种各样,蔬菜也是花样繁多,都已经成熟了,果实结得满满当当,很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收割采摘了。
房屋是古典的中式木制建筑,有两层楼高,方默南走进能闻见淡雅的清香,还看见丝丝金光,清幽无邪,娴静低调。
方默南拾阶而上,走廊上的落地柱上有结成天然山水人物花纹。木质温润柔和,木色黄中带绿,这居然是上好地金丝楠木,而且是刚刚砍伐下来的,木头没有因长时间的放置而变黑褐色。
有这神奇的空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她再惊讶的了。方默南走进去,走在木制的地板上没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温润、沉稳。迎面是个客厅,摆设的古色古香。全是金丝楠木所制的黑漆家具,沉稳、大气。手触摸上去不凉,不热,没有变型,没有翘裂。家具被打磨得,光亮如镜。
方默南走进左边的一间房,扑面而来药香很显然是药房,像古时的药店,整面的墙上满满当当的药抽屉,这些药抽屉的木头,色泽通体乌黑,她睁大眼睛这些……这些全是阴沉木打造的。这些乌木得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吧!居然有幸一下子能看到这么多。
乌木其切面光滑,木纹细腻,打磨得法可达到镜面光亮,有的乌木本质已近似紫檀。其永不褪色、不腐朽、不生虫。存放药材最好不过。
难怪古人言:家有珠宝一箱,不如乌木一方。
方默南看着抽屉上药的名字,都是些很名贵,有牛黄,麝香,海马,海龙,海狗肾,鹿茸,虎骨,豹骨,犀牛角,燕窝,熊胆,穿山甲,马宝,玳瑁,珍珠,冰片,樟脑等等珍稀药材。有药库,应该也有药室,果然穿过药房就看见了,里面有制药的工具。中间的超大桌子上,也摆满了瓶瓶罐罐,拿在手里摇摇,有晃动的动静,显然里面有成药。
右边的房间,则好像进了图书馆,一排排书架直抵屋顶,上面摆满了书,有整整三面墙。随意的翻看那些书籍大多都已失传的真迹孤本,其中以医术居多。
其中最令人震撼的是传说中华佗编写的青囊书。相传华佗得罪曹操,被关押在狱中时,得知自己必死,就把它送给了吴姓狱监,后被吴妻焚毁。记载了华佗毕生心血、行医经验的医学巨著就此失传。当时只抢救出来几页,因此才有了初、高中历史书上的“五禽戏”、“麻沸散”等等。
书房窗户对面放着一张很大紫檀木做的书桌,旁边放着一张贵妃软榻,细看之下,居然都是整木,没有任何的拼接。她短胳膊短腿,爬上紫檀圈椅,看着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椅子后面的上挂着一张很美的人物画,上面画的是一对古装男女,容颜之美,见之难忘。画像像照片一样很写实,画上的人两有点儿夫妻相,从他们肢体语言和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更证实了这点,好像是古代的结婚照。
书桌左侧面放着两张藤椅,中间放着乌木圆桌,桌上上方着棋盘,墨玉和羊脂白玉做棋子;棋盘边上放着紫砂茶具,小巧玲珑。窗户下还摆放着一张古筝。琴棋书画,正好都有。
在往里走,这间房,显然是间练功房,架子上方摆满兵器,刀、枪、剑、戟。中间地上铺着长毛地毯,边上着一张紫檀罗汉床,上面放着小茶几,摆着茶具。
方默南踏着台阶而上,走上二楼,进入第一间房间,很明显是间卧室,透过珠帘,能看见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