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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刃之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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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言“啧”了一声,仰头望望楼上,“你住这儿,你爸睡了?”

    我爸啊——

    “对”简冰僵着脸点了下头。

    单言看看手表,也觉得这个点在当爹的眼皮底下带姑娘出去玩不大合适。

    “那我披星戴月地特意送来,你总得致个谢,献个吻什么的吧。”

    “致谢,献吻?”简冰抱着饭盒冷笑:“你不还欠着我人情么,那现在就算两清啦。”她打了个哈欠,冲他挥挥手,转身就要往回走。

    “过河拆桥,清什么清!”单言一把拽住她衣服。

    “嗤拉”一声,他这一下用力太大,直接把她居家服那宽宽大大的领口扯开了线。

    单言眼睛登时就直了,简冰呆了片刻,抄起他的头盔就往他脸上砸。

    不料脚下没站稳,不但头盔冲着他飞了过去,自己人也跟着歪了过去。

    单言躲过了头盔,却没躲过这么大个活人。

    他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怀里倒是抱了个软玉温香。

    也正是这个时候,身后房门“吱呀”突然洞开。

    灯光也随即亮起,刺眼地把他们衣衫不整、滚作一团的狼狈照了个清清楚楚。

    简冰有些僵硬地回过头,陈辞穿着居家服,满脸的阴郁。

    偏偏身下的单言还不嫌事大:“陈辞!你大半夜在她家干吗?——简冰,你居然脚踏两条船!”

    看着陈辞瞬间又黑了好几度的脸色,简冰恨不得把手里的饭盒直接塞他嘴里去。

    这一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三十、迟来的发育关(二)() 
度过了艰难的一周减肥时光;简冰终于迎来了回家的日子。

    她一共减下去三斤半;革命仍未成功;诱惑却越来越多。

    “回家也得继续坚持。”陈辞一边整理她的饮食安排表;一边冷冷淡淡道;“要不然;年初的冠军赛;你就别想了。”

    简冰“嗯”了一声,欲言又止。

    自从“捉奸事件”后,他就一直摆着张公事公办的脸。

    说他吃醋吧;她也没闻着什么酸味。

    说他无所谓吧,她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被“冷落”的。

    但这“冷落”又实在是不太明显,细细密密地散落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

    说出口了就是无理取闹;憋在肚子里;又特别的郁闷。

    眼看离别在即,他的脸上;也仍旧冷漠如常。

    简冰多少有些不甘心;坐上车之后;终于还是主动开口:“我和单言;不是你想的那样那都是误会。”

    陈辞“嗯”了一声;表情岿然不动。

    简冰无法;扭头看向窗外。

    车子呼啸着出发,没多久就到学校了。

    这时已然是寒假,校门紧闭;附近一派萧瑟气象。

    简冰看看表;虽然有些不舍,到底还是开口了,“我爸马上就来了,你快回去吧。”

    陈辞终于抬起了头,伸手帮她把围巾拉紧,“别忘了我跟你说的那些事。”

    也别忘了我。

    他在心里默默把话说完,挥手告别。

    ***

    交通系统四通八达,由北到南一千多公里的距离,也不过几个小时就到了。为了给简欣留个好印象,舒问涛先把女儿送到妻子家。

    无奈家里空无一人,他便又把人领回了自己的那一个家。

    好好的一家四口,闹成这样

    舒问涛有些心酸,摸摸简冰的头,去菜场买了一大堆东西,乒乒乓乓开始捣鼓晚饭。

    简冰靠在沙发上,抱着杯白开水瞎灌。

    手机里,刚刚接到陈辞在飞机飞行期间发来的消息。

    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她正要回复,又一条消息蹦了出来。

    “玲珑骰”

    一眨眼,秒撤回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简冰愣了下,接着不由自主地咧嘴笑出声。

    恰好舒问涛进来拿围裙,惊诧地看看电视机又看看她:“冰冰,看个凶杀案都能笑?”

    “呃”简冰敛起笑容。

    南方的空调虽然比不上北方的供暖,打击湿冷气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让简冰觉得最难熬的,还是大家逢年过节那疯狂的饭局,和她迟迟不肯下降的体重。

    她不但胖了,连胸似乎都膨胀了不少,原本有些宽松的羊绒衫都变得紧绷绷的。

    控制饮食、增加运动量、改变作息那个偏高的体重,简直就像凝固不动了一般。

    体重变重,跳跃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

    简冰在小冰场滑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膝盖的压力变大了。

    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三周半,自从回家后,一次也没能跳成功过。

    训练之余,她便去医院陪舒雪。

    她喜欢在正午的时候,把落地窗整面拉开,让暖融融的阳光洒满病床,也洒满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舒雪全身。

    光线太亮,空瞪着眼睛的姐姐会因为身体自然反应而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

    植物人的表情在那一刻生动异常,与大街上的普通女孩无异。几个月的治疗方案实行下来,她对外界的反应,仍旧迟钝。

    他们家不是初做病患家属,对她那些像极了自主意识的生理反应,早已经习惯。

    这天下午,简冰刚扶着舒雪坐上轮椅,见简欣拎着好几支热水瓶要往开水房走,便出声劝道:“妈妈你别动,一会我帮你一起拿。”

    椅子上的舒雪慢慢地转过头,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简冰以为是巧合,拿了毛巾替她擦脸。见简欣仍旧要逞强,她忍不住又念叨了一声。

    被她把脸推回到目视前方状态的舒雪,再一次转过脸来。

    简冰愣了下,站起身,走了另一边。

    “姐姐?”

    舒雪轻晃着,如刚才一般转过脸来。

    简冰捂住胸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抑制住尖叫的冲动。

    她的姐姐,有趋声反应了!!!

    ***

    好的开端,未必有好的结局,却能带来巨大的希望。

    舒雪的变化让全家人都喜气洋洋的,简欣更是喜上眉梢。

    连舒问涛来给女儿陪夜,都没再拒绝。

    大年三十,全家都聚集到了舒雪的单人小病房里。

    舒问涛做了一桌子菜,甚至还带了瓶红酒。

    简欣拿着梳子,认真地给舒雪梳头。

    二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有了点成年女人的韵味,头发扎上去之后,更显得面白如玉。

    当天下午,简冰的手机就开始热闹了。

    隔壁邻居们的拜年祝福、杨帆和室友们的逗比短信、单言霸气侧漏却老套无趣的“新年情话”

    等她应付完这些大小朋友,舒雪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舒问涛喝得两颊通红,躺在陪护床上呼呼大睡。

    简欣披着衣服,靠着床头,也睡着了。

    简冰把陪床椅子拉开,铺好被褥,扶着母亲躺好,再帮她把被子盖好。

    大衣兜里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她按掉铃声,快步走到走廊上,再一次掏出手机。

    未接电话列表里,鲜艳地显示着“陈辞”两个字。

    总算,没把她忘了!

    简冰瞄了眼病房内的人,拉上门,回拨过去。

    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新年快乐!”

    简冰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新年快乐。”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接着,是喇叭鸣响声,然后才是他的声音:“新年新气象,要不要去滑一圈?”

    “啊?”简冰愕然。

    “你到阳台上来,”陈辞道,“我马上就到你家楼下了。”

    “等、等等!”简冰急得声音都变了,“哪个楼下,冰场那个家楼下?!”

    “对。”陈辞似乎还在赶路,声音急促了一些,“现在到了。”

    “不、不是——”她抓了抓头发,“我不住那了,我我现在和我妈妈住。”

    电话那头蓦然沉默了,半晌,陈辞才问:“是因为小雪?”

    简冰蹙着眉,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这是他们第一次讨论舒雪伤后,给家庭带来的影响。

    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而她,根本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时间似乎凝固了,只有微弱的电流声在耳畔回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辞说了句:“对不起。”

    简冰垂下眼睛,看着医院地砖规整的纹路,寂然无声。

    “那你现在在哪?”

    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有点沙哑的声音:“在医院。”

    ***

    关于除夕,陈辞有过无数的印象。

    儿时热闹非凡,少年时候随着父母到处新年旅行,再长大为了比赛熬夜训练,和队友一起对着大钟数倒计时

    毕竟是年俗大节,总体上,都是快乐的。

    当然,偶尔也有落单的时候。

    去年新年,父母工作繁忙回不了国,他又受伤养病,便只能一个人过了。

    恰好又在老家,除夕当夜去了舒家,不出意外,吃了个闷声不响的闭门羹

    这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已然算得上是“悲惨”的春节了。

    车窗明明紧闭,陈辞却觉得寒冷从骨子里往外渗。

    七年过去了,他隐约感觉到他们家的变化每次来访,无论冬夏寒暑,家里几乎都没人。

    他去冰场找人,大铁门紧闭,只有一张出让转售的声明迎风颤动。

    邻居们的八卦又都特别天马行空,一时说简欣带着冰冰去了国外,一时说舒问涛与妻子正打离婚官司

    原来,他们整个家庭,真的都还停在原地!

    他握紧了方向盘,用力到指节发白,才勉强控制住战栗。

    除夕夜,到处都是通明的灯火。

    霓虹闪烁,觥筹交错。

    医院里也明如白昼,那灯光却是苍白冰冷的,人声也是嘈杂低落的。

    他沿着走廊往住院部走去,不时有病人穿着病号服擦肩而过。

    拐过喷泉,就是b区住院大楼了。

    楼下三三两两站着几个闲聊的护士,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在路灯下,穿着件他熟悉的灰格子大衣,两手插兜,整张脸都埋在围巾了。

    见他过来,简冰小跑几步迎了上来。

    “你还真的来?”

    陈辞挤出笑容,“我本来就应该来。”说着,他抬头去看头顶的大楼,“小雪平时,就住在这儿吗?”

    简冰没吭声,半晌,闷声道:“下次吧,我妈妈在,你你今天就别上去了。”

    陈辞愣了下,“我”

    “今天是除夕,”简冰深看向他,“姐姐今天有趋声反应了,她难得高兴。”

    趋声反应

    陈辞张了张嘴,有些艰难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那就好,那就好”

    他近乎呢喃着说道。

    他想去看一看舒雪,想当面道个歉,想问问

    一切的一切,都在简冰坚定而清澈的眼神中消散了。

    她没他想象的那么脆弱,他们整个家庭,仍旧没有放弃治愈舒雪的希望。

    “反正也没事做,不如去滑冰吧。”

    简冰哈出口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化成白茫茫的雾气。

三十、迟来的发育关(三)() 
第三十章迟来的发育关(三)

    南方的小冰场;客流量是远不及北方的。

    简冰和陈辞进去的时候;洗冰车刚刚洗完冰;三三两两几个客人在准备滑旧年的最后一场冰。

    陈辞换好鞋;把东西放进柜子里。

    一转身;就看到了刚刚脱掉外套的简冰。

    他愣了下;揉了下眼睛;视线登时就定在她身上,挪不开了。

    刚才穿着衣服,他还没感觉到变化;如今外套一脱

    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开口了:“你最近”

    “是胖了。”简冰心虚地抢先答道。

    “不是”陈辞舔了舔嘴唇,斟酌了半天用词;提醒道;“你是不是,还在长身体?”

    简冰愣了下;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曲线毕露的胸脯;如饮醍醐;脸“唰”的涨红了。

    原来;自己不是长胖;而是二次发育了!

    身高;158。1cm。

    体重,47。3kg。

    胸围

    简冰坐在椅子上,无奈地捂住了额头。

    怪不得三周半跳不出;怪不得做个3lo都觉得膝盖能;怪不得下腰时骨节酸胀

    18岁的身体像是土下的春笋,春雨一浇,便疯也似的拔节上长。

    胸部增大,身体重心转移;体重上升,膝盖压力加大;骨盆扩张,身体横轴加长,旋转动能降低

    第二性征刚开始发育时遇到的问题,统统又回来了,并且更加来势汹汹,打击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陈辞虽然遇到过女伴发育的问题,但那时候舒雪才15岁,而简冰今年已经18周岁了。

    他翻了一堆资料,最后也只能安慰:“没关系,长高了是好事,发、发育了也是好事,总有应对办法的。”

    话是这样说,他心里也没底。

    女孩的发育关危险性远大于男孩,因为胸部太大排名从全美前3掉到几百名外的案例都发生过。更不要说,部分女孩身高不断上窜,最后只能退役或转组。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约是陈辞的身高比她高出一大截。

    只要别拔高得太夸张,他这边的压力还不算大。

    但对于运动员自身来说,身体条件发生的变化越大,赛场上的变数也越大。

    陈辞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冬青奥之前的那段时间,舒雪因为身高的变化,拼了命的想在升成年组之前上抛四

    他闭了下眼角,手指有些神经质地在椅子扶手上轻点。

    无论如何,他不会让悲剧再发生!

    ***

    舒问涛觉得,小女儿回到家里之后,似乎比在学校里更加用功了。

    春节还没过完呢,每天报着大部头书,在沙发上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再不然就是健身和跑步,每天雷打不动的早跑,上午去健身房练器械,下午去小冰场上冰。

    至于陈辞,他倒是也看到过。

    毕竟是双人滑搭档,他就权做不知道吧。

    舒问涛可以把陈辞当做隐形人,简冰却没办法忽略身体的变化。

    在寻找身体新的平衡点的同时,她意外地发现,自己还在长高,胸脯也仍旧在发育

    “你说,我会不会也像那个美国选手一样,”简冰蹙着眉,靠着椅子呆呆道,“要去做缩胸手术,才可能回到原来的状态啊?”

    正在一边绑鞋带的陈辞表情僵了下,视线不由自主往下,又和记忆中的那个大胸女运动员对比了下,默默摇头,“你和她,还是差远了。”

    简冰过了好几分钟,才嚼出他话里的意思,抄起冰刀套就往他背上敲。

    陈辞吃痛躲开了,很有些委屈:“是你自己问我的。”

    “我”简冰瞪着眼睛,半天也找不出反驳的话。

    因了发育关的影响,简冰决定提前回b市——对简欣,当然是说学校有活动;对舒问涛,则解释成为了全国冠军赛备战。

    严格意义上来说,解决发育关问题,也确确实实是在为冠军赛的做准备。

    飞机降下云端,向机场俯冲的时候。

    简冰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身侧陈辞的手。

    走不过去的人千千万万,她不想当被淘汰的那一个,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

    初五刚过,学校大门仍旧紧闭,简冰直接回了陈辞的loft。

    陈辞早在回来之前就联系过了霍斌,放下东西,就载着他往老城区的小胡里跑。

    北方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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