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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不解:“他干吗送这么多啊?”
“郑总说了,一小时送你一束。”
“啊?!”陈若风哭笑不得。
“有个卡片啊,亲,快来看!”秦悦一边看一边念:“我和玫瑰都是你讨厌的,我不能过去,让玫瑰过去;玫瑰不能过来,谁能来?”秦悦笑得直不起腰来:“太酸了,谁教他的?”
陈若风感觉脸上热起来:“什么什么啊,这人太没水平了,一句话都说不清。看来,我得亲自教教他,否则连花都不会送!”陈若风一边捏一块点心放进嘴里,一边往卧室跑,准备换衣服出门。
秦悦笑着摇了摇头,陈若风的幸福时刻到来了,那秦悦的呢?想到这里,心里又是深深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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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赶到郑元哲家的时候,文杰已经在那里了,一看到她进来,立刻客气地跟她打招呼:“陈老师,好久不见啊!”
郑元哲咳了一下,小声提醒:“别乱套近乎啊!”
看到郑元哲小气和小心的样子,文杰哈哈笑起来:“还让人活不?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来跟你抢陈老师啊?”
陈若风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一眼文杰:“文院长,还劳驾你亲自过来啊?”
“没办法,我是给他打工的,马首是瞻,别以为我愿意来啊,我纯粹是为了工作。”文杰板起脸来声明。
郑元哲笑了:“没去你医院住几天,你是不是不平衡了?”
“哈,我不平衡?你不知道我多关心你?陈老师把手机拿出来,看我给她发了多少短信?”
“啊?”郑元哲敏感地看着文杰。
文杰赶紧解释:“全是询问你那天的情况的,别想多了,真是,郑元哲这个醋坛子,真是受不了!男人要酸起来,就都拧拧起来了!”他半讽半刺着。
陈若风向郑元哲点了点头:“文院长很关心你,他问了好几次。”
“瞧我多会办事?我就知道直接跟家属联系!其它的消息都不可靠!”文杰自鸣得意着。
陈若风还没来得及回答,郑母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文杰越来越不懂事了,你这不是明着撒谎吗?我和他爸可没收到你一个问候的电话。”她毫不留情地责怪着文杰。
陈若风闭上嘴,不愿意多解释一个字,她感觉郑母可是来者不善。
文杰跟郑元哲咧了下嘴,赶紧跟他们两位老人打招呼:“伯母伯父,你们又不放心他了吧?”
“当然不放心啊,孩子多大都是孩子嘛!我们过来看看。”郑成利说话平和多了,他跟陈若风点头致意。
陈若风也礼貌地向他微微一鞠躬。
“哟,这不是陈老师吗?”郑母像忽然看到她一样:“这陈老师可是真坚强!你们不知道,我们都哭得肝肠寸断了,她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指责我们,嘲笑我们”
陈若风一脸尴尬:“伯母对不起,当时太心急,可能态度不太好,您别往心里去。”
“都是为了元哲,没什么,我们都理解!”郑成利解围插话。
一看苗头不太对,文杰赶紧找理由闪人:“陈老师,这个脚的事,我已经安排于姐了,她知道注意什么”
“文杰!你不跟我交待,跟一个外人叮嘱什么?你这人!”郑母很直接地表达着她的不满意。
“这点小事,都会照料,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文杰向郑元哲眨一下眼睛,匆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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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人比人气死人()
走出大门,文杰长舒了一口气,这郑母还这么咄咄逼人啊?唉,看来陈若风可有对手了!
看到文杰匆匆离开,陈若风也想告辞:“郑总,要是没什么事,我也回去了!”
郑元哲反应很快,一下就拉住她的手:“等会儿!你要走了,我马上就得过去找你!”
“你!”意识到郑家父母都在这里,陈若风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拿眼睛警告了他一眼,郑元哲却毫不介意地笑了。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这小病,三两天就好了,我能走路了,马上过去看你们!”郑元哲委婉地下着逐客令,他算看明白了,母亲这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陈若风!好像因为这次空难事件,又多了些成见。
郑成利马上意会:“是啊,看到他好好的,咱们就放心了,我回去还有事呢!”
“那你走吧,我得多陪陪我儿子。”郑母生气地坚持着。
郑成利小声:“你没看他有事吗?等有时间再过来。”他推着妻子的肩膀。
郑母放低了声音:“你们都怕她干吗?我不怕!”
“行了,回去再说!”郑成利只好拉下脸来命令着。
看到丈夫真要生气了,郑母才勉强跟着他走了。
看到郑家父母离开了,陈若风向郑元哲尴尬地吐了下舌头。
“来,坐到我身边来,说说,你们在机场都干吗了?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好戏错过了呢?”
陈若风挑了下眉毛,如实讲述了那天的情况,特别是几次三番对着郑母和田阳发火的事,现在感觉很不好意思!“完了,我又得罪你妈妈了!”
郑元哲哈哈笑起来:“陈老师真是够强大!把董事长夫人都管得服服帖帖!厉害厉害!比我强!”
陈若风掩饰不住脸上的尴尬:“你还笑?她可能跟我记仇了!”
郑元哲安慰着:“不会吧?当时那种情况,三个女人中,只有你没乱了阵脚,鼓励着她们,她该感谢你呢!有空我跟她讲一下你哭长城的事,我妈妈就明白了!”
陈若风更不好意思了:“别说了,说那个多丢人?!”
“这有什么?真情流露嘛。对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你不过来,花就过去!”陈若风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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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父母一出门,就开始争论起来。站在郑元哲家门口,两人说了半天,谁也没说服谁,两人负气上了车。回家之后,老两口谁也不理谁,郑母把这份功劳又记到陈若风头上。她现在认准了,有陈若风在,她就没好日子,整个郑家还会被陈若风弄得鸡犬不宁,这是她凭感觉预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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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开了,听完机场的经过,郑元哲抱歉地看着陈若风:“对不起啊!让你担心害怕,还被我母亲误会!”
陈若风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好好的就行了!”
“等过几天,我脚能走路了,咱们去看大姐。”
“好。”陈若风看到郑元哲脚的纱布明显少了很多:“这是拆了?”
“文杰,他说不用包那么厚,昨天晚上太冷,包厚了保暖一些。现在在家里,很温暖,不用那么些累赘了。透气性好,会恢复得快些。”
陈若风有点担心:“他学得又不是外科,会不会有问题啊?”
“他在实习的时候转科,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小菜一碟。你放心好了!”郑元哲看着陈若风:“如果他在这有里,听你这话,肯定气死。他最怕人家说他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事实就是,这根本不是他的专业嘛!”陈若风不解。
“哈哈,你还是不了解他,文杰自封全能医生,每个科室的工作他都深入学习和了解过。别以为这个院长是吃素的,人家这个理想,多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陈若风欣赏地笑起来:“看不出来,这文杰还这么用心?我觉得他好像玩心挺重呢?说话也比较随便。”
“他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他下属面前,他可严厉了!改天带你去他医院,看看他的工作状态。”
陈若风的眼睛睁大了些:“好啊,我真的很好奇!在我想来,他不是太有事业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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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前,郑成利还是忍不住了,他坐*头翻了一会儿书,看到妻子还是气鼓鼓的,就决定先跟她说话:“喂,还生气啊?犯得上吗?元哲都是大人了,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郑母瞅了老公一眼:“他要是知道好歹,有是非能力,当然让他自主啊,你看他找了这位小祖宗?对我都敢呼来呵去的,对儿子能好了?你看着不心疼啊?我想一下就生气!”
郑成利笑起来:“你这可是真多管闲事了,人家元哲是愿打愿挨,他自己高兴就行了!”
郑母气呼呼地嚷着:“关键不是没有更好的女人,是元哲鬼迷心窍,他眼睛都看不到。你看周萌萌,人家说话都没有过高嗓门,温柔、知书达礼,对长辈谦和、尊重,处处为我们着想。那个陈若风能吗?”
郑成利想了想,没说话。
“我现在想起来就生气,在飞机场,她对我那态度”
“那不是非常时期吗?她要是不激将一下你,你可能要哭死过去好几次了!等元哲回来,你都病倒了,他不担心啊?说起这事,咱们应该感激陈老师,你可不能再在心里系死结了,那你就真钻牛角尖了!”
郑母不服气地动了下嘴,但是没继续争论。过一会儿,她又打开话题:“不怕货比货,就怕人比人,这萌萌和陈若风,这俩人有得比吗?你自己凭良心说说?”
郑成利笑了:“谈恋爱这事,它不是换算公式,不是做生意,孩子们自己的事,咱们还是少插手,这也是给自己台阶下。”
“你什么意思?”
“如果咱们管多了,还管不了,白搭了功夫和口舌,还添了不少气恼,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你说这赔本的生意,咱能做吗?”在劝说妻子这件事上,郑成利可算是苦口婆心了。“再说了,周正林这人好惹啊?你忘记前段时间的事了?”
“我倒是可以理解他,毕竟萌萌是他的宝贝女儿,谁能看着自己的宝贝受气受欺?我也是一样,看不了我儿子被人欺负。”想起这事,郑母心里就很不舒服。她对郑元哲还不曾大声训斥过,自己养大的儿子,凭什么让人呼来呵去的?如果是个比自己强的人也就罢了,对方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无名小小卒?这太让人难以平衡了!
“跟你说,人说婆媳关系是天敌,你可得小心点,对陈老师客气点,万一真成了一家人,你对人这么差,到时候就尴尬了!可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郑成利一边躺下,一边做最后的警告。
郑母也躺下,顺手关了灯:“我就是让她知道下我的厉害,让她不敢欺负我儿子,别以为咱们家都是好欺负的!”
“啊呀你这人,真是老糊涂了,睡觉了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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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觉前,郑元哲给陈铮打电话:“还全身疼吗?我怎么觉得有点更疼了!”
“我也是,还好,没哪个地方骨折。大概是硬碰硬,骨头有点受不了!我胳膊,肩膀,膝盖都疼!你呢?”
“大概是休息过来了,原来觉得不痛的地方,现在全疼了起来,我后背开始疼了!也不知是不是累的!”郑元哲如实说。
怕家人担心,俩人约好了,只把外伤的地方汇报一下,其它地方的疼痛,都自己忍着。
“文杰去看你没?”
“看了,太夸张了他,还带了那些消炎药,安排人每天来给我打针。”
郑元哲笑了:“和我一个待遇,咱们就知足吧,在家里打针,多清静?你要觉得闷,就过来跟我一起打,还有个伴聊天!”
陈铮呵呵笑起来:“你这话可是言不由衷啊,人家陈老师在照顾你,我去算哪根葱啊?她还在你那里不?”
“刚去睡下,还是很担心我呢。她要看我一晚上,好不容易把她哄劝走。”
陈铮好奇了:“去哪睡了?”
“她的卧室啊!你这家伙,想哪去了!”郑元哲虽然责怪着陈铮,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福表情。
“这次再不把握住,你就真是笨蛋了!你恢复好了,也别让她走了,你们的战线拉得太长了,应该速战速决了!”
“哈哈,又干涉我的内政了!”
两个人又说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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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出轨疑问()
两个人又说笑了半天。
郑元哲和陈铮在森林中往外走的时候,两个人就说好了,这次算是死而复生,不能再浪费生命,要像同胞兄弟那样互相照顾,互相帮助!所以他们俩的聊天已经完全不像是上司和下属的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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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有爱人陪着他打针,田阳特别忙碌,不是出差,就是加班,不到很晚,不会回来。不过她每天会打电话问一下,帮着叫送外卖给陈铮。
一周后,陈铮的手拆了纱布,自己在家急得不得了,除了秦悦不时在网上问候一下,家人都没告知,所以他是真无人聊天。郑元哲说让他休息半个月,这几天已经把陈铮呆腻了!拆了纱布,陈铮就跑到郑元哲家去了!
陈铮手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好,看起来有点难看。文杰在给郑元哲换药,脚背上的伤口也能清晰可见。
文杰笑话陈铮:“你看,你助理就是助理,没人家总裁有水平,人家多会伤?伤在脚上,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你瞧你!一伸手,就是疤痕!啧啧啧”
“这受伤还能选择吗?你这院长当得?同情心明显渐少了啊!”陈铮报怨着。
看热闹的郑元哲和陈若风都笑起来,陈若风忽然像发现了什么问题,一会儿看郑元哲的脚,一会儿看陈铮的手,两个人被她看毛了。陈铮忍不住问:“怎么了?发现新大陆了?”
陈若风皱起眉头:“还真是天意啊!天意!”
“什么天意?”文杰也不知陈若风搞什么名堂,瞧她认真地看来看去,很奇怪。
“上辈子你俩肯定有解不开的缘分。”陈若风蛮有把握地说着。
郑元哲和陈铮相视一眼,谁也没弄明白。郑元哲追问:“俩大男人还有什么缘分?”
“哦?!”文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们俩,哼哼哼,你们俩前世,哼哼”他笑得说不出话来。
陈若风看了文杰一眼,悠然道来:“我觉得你们俩真的颇有渊源,你看,你伤在脚上,你伤在手上,一手一足,这就是手足兄弟啊!难道不算缘分?!”她质问着胡思乱想的文杰。
文杰咧了下嘴。
郑元哲指着文杰:“你这是真小人,得空就使坏!本性难移!”
文杰赶紧解释:“不是我坏啊,是陈老师挖了个陷阱,我这才跳进来的!我冤枉啊!”
郑元哲和陈铮都哈哈笑起来,陈若风也笑得眯起眼睛。
“手足兄弟?手足情深?别说,我们俩这回一起死里逃生,真是多了份患难之情!”郑元哲感慨地看着陈铮:“这是跟别人都没有的。”
“还是若风会总结,一个手足兄弟,让我感觉感动!”陈铮对着陈若风赞赏地笑了笑。
“是你们让我感动。这几天元哲讲了很多你们同甘苦、共患难的事,我都很羡慕你们这种兄弟般的情分。”
文杰和陈铮嗯嗯啊啊地又瞪眼又眨眼地做着鬼脸。
陈若风转了下眼珠,没觉得自己说多啊:“说错了?”她不太确定地问郑元哲。
郑元哲只笑不语。
陈若风又盯着陈铮:“咱们可是一家子,站不改姓,坐不改名,你说笑什么啊?”
陈铮推脱着:“文院长,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你先说!”文杰又把皮球推回来了!
陈铮笑了:“我说就我说,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