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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晓真沉默了一会儿:“这个真没敢想,只要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还是希望您再想想”
“我,我有电话打进来,以后再说吧,再见了!”陈若风匆匆挂断了电话。陈若风皱着眉头,对看手机呆呆地看了半天,她该关心一下吗?
这时郑元哲的电话打进来了:“若风,跟谁聊天啊?这么久?”
“一个旧同事。你干吗?不回来吃饭了吗?”
“有个重要的客人,我得陪着,你自己吃吧!我晚上会早点回去。”
“少喝点酒啊,多说话多聊天,别跟傻子一样被人灌醉了!”
虽然被这样说三道四着,郑元哲还是乐呵呵地应着:“明白,我放心好了!”
“嗯,我去罗晶学校看看,总觉得不太放心,再跟她聊聊。”
“那你注意安全。”
“啰嗦!”陈若风嗔怪着,但脸上是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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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晓真打电话的时候,付文山又喝醉了,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呼呼睡着了。她拿到陈若风的电话,也是前几天,在他醉了的时候,偷偷找到的!
关于陈若风这个人,公晓真是认识的,那时她刚来上班不久,还没几个月,就听说陈若风忽然辞职了,而且还是在第二天就举行婚礼的前夕。
当时公晓真十分不解,逃跑新娘?怎么在现实中上演了?付文山多么阳光帅气?陈若风怎么会舍得就这样跑掉?具体原因,她听说了好几个版本,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过公晓真心里是无限同情付文山的,因为在她眼中,看到的都他的痛苦和无助,是漫长的寻找和等待,这样痴情的男人,可惜陈若风并不知道珍惜。后来又听说他们俩完全脱离了关系,离婚手续也办下来了。
那段时间,付文山相当灰暗,脸上心里,虽然他不太倾诉自己的心事,但低落的痛苦,公晓真全都看在眼里。看到阳光大男孩一下子成为一个忧伤男人,不知个中详细原因,公晓真就更多了些同情和好奇。从那时候开始,公晓真就默默地关注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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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喝茶。聊天也是如火如荼。现在是陈铮时间,他在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陈若风和郑元哲都认真地听着陈铮新奇的言论。
“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成功了的话就叫老师;像你弟弟郑元理。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成功了的就叫老板,就是郑总你了!如果两者都成功了叫老婆,那就是说陈老师了。这是谁琢磨的,简直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我真佩服死了,五十个五体投地!”为了这一重大发现,陈铮眉飞色舞地发表着自己的高见,得意非常。
陈若风放下手里的茶杯,只笑不语。
“别说,陈铮这家伙越来越越聪明了,被你这样一组合,千真万确是我们的写照!”郑元哲表扬着陈铮。
听郑元哲肯定他,陈铮脸上的得意笑容就笑得更加放松了,眼角的皱纹都笑出来了!
郑元哲看到陈若风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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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我算老几()
郑元哲看到陈若风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嘴角稍稍抿了抿,他就奇怪了:“若风,你不觉得很靠谱吗?”
“靠……点谱,有……点道理,不过”陈若风这一卖关子,两个男人都看着她:“不过什么啊?”俩人异口同声。
陈若风忍着笑:“不过,陈助理是太聪明了,五十个五体投地,那不是二百五吗?是这么算不?”
陈铮立刻傻眼了,自己怎么算的?五十个五,还真是二百五,他急赤白脸地争论着:“你别张冠李戴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冤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铮在报怨中猛然想到了什么:“我还没说完,五十个五体投地,才说了一半,这些怎么能句道尽我的佩服呢?还有后半句,五十个不够,得一百个五体投地,被你打乱了,还没说出来呢!”
“100个吗?”陈若风认真地看着陈铮。
“100个!”陈铮很肯定地回答。
郑元哲口算了一下:“100个,那就不是250了!”
陈铮连忙点头,终于从二百五中解脱出来了!
陈若风恍然大悟,她不停地点着头,一副非常了解的样子,但是让人感觉有点古怪。
陈铮懵懂地看一眼郑元哲,郑元哲回他一个不了解的眼神。“你好像不……”
陈若风把手举起来:“没有不的意思,你都说得很明白了,五百嘛,对吧?”
“对,这就对了!”陈铮这回放心了。
陈若风的眼中闪过几丝促狭,向郑元哲眨了下右眼,后者张了下嘴,立刻又闭上了。
“嗯?”陈铮的疑问还没说出来。
“陈铮先生,你很正确,你不是一个二百五,你是五百,是两个二百五!”陈若风说完,自己就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说你,一个就够了,还死乞白赖地再给自己加上一个,五百就好了吗?哎呀你啊!陈铮啊陈铮!”郑元哲趁机落井下石。
这俩人一合作,让陈铮有口难辨,他只好每个人给了一个白眼,算是无声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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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对朱瑞和付文山居然聊了很久,十分好奇,过了几天,他就忍不住询问了:“喂,你跟人家打个招呼就行了,怎么聊了那么久?”
朱瑞被张望这种没头没脑的问话懵住了,她疑惑地看着丈夫:“什么意思啊?人家是哪个啊”朱瑞忽然睁大了眼睛:“你说付文山吗?”她哈哈笑起来:“前任遇前任,怎么就不能滔滔不绝一下呢?你不会吃醋了吧?啊?”朱瑞眯起眼睛逗着张望。
张望立刻正色解释:“我吃什么醋啊?我吃得着吗?应该介意的人是郑元哲和陈若风,不是我!我算老几?”
“可是,怎么在我听起来,还是蛮酸的呢?”
两个人四目相视,哄然大笑起来。把一些似是而非的人拿来八卦一下,作为闲来无事时、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有何不可?
看朱瑞笑得开心,张望趁机告诉她一个消息:“朱瑞,这个周末乐乐要过来啊,你再包涵一下。”
听到张乐乐要来过周末,朱瑞脸上就有点皮笑肉不笑了,说欢迎不是真心,说拒绝还没法张口,她只能什么也不说,尽最大的努力笑了笑。
只要朱瑞不十分反对,张望已经很满足了。张望还需要压制那个调皮捣蛋的女儿,尽量让她们俩能和平相处。
对女儿与后妈的关系,张望十分不解,他就亲眼见过陈若风和郑晓宁,俩人甜甜蜜蜜、亲亲热热的,怎么到了朱瑞这里就成了水火不容了呢?还有朱瑞和郑晓宁的关系,这亲生母女也生分得可以,完全不像亲母女那么亲昵。所以张望也不指望朱瑞能对张乐乐能多亲昵,只要能和平相处,大体过得去,就可以了,张望对这俩人的关系再不抱多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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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和陈铮在参加秦悦的表彰会,秦悦获得了大酒店评选的先进工作者称号,二陈是特地来给她捧场的。陈若风坐在员工席里,努力地拍着手,陈铮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手。陈若风不禁感叹:“你看看,这小秦同志很漂亮吧?改了个名字,连性格跟容貌都发生了大的变化。你不觉得她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吗?”
陈铮连连点头,秦悦因为一个名字增加了自信,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在台上捧着证书的秦悦,眼睛明亮,脸色红润,眼神中透出快乐和骄傲,一脸灿烂地笑着,像花一样美丽。陈铮也忍不住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陈若风一会儿看台上的秦悦,一会儿看身边的陈铮,她的眼中和脸上露出了几分别有深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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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在吃饭的时候,几次欲言又止,郑成利满心疑惑:“我说,怎么回事?有话就说,别这样吞吞吐吐的,你老这样,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呢?”
“呸,我还有那个心思和魅力吗?”郑母嗔怪瞪一眼丈夫。
“那你总这么盯着我干吗?”郑成利放下手里的筷子,专心跟妻子聊天。
郑母干脆也放下碗筷,看着丈夫,她停顿了几秒:“我,我是在考虑一件大事,假设一下啊,我说假设。你觉得,元哲和萌萌还有希望走到一起不?”
郑成利很认真地看着妻子:“你自己觉得呢?”他反问着。
郑母张了张嘴,没敢说什么。
郑成利叹了口气:“你还看不明白吗?你啊你,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千万不要再横生事端了。你认干女儿,陈若风把气已经撒在元哲身上了,这还看不出啊?再说,元哲他自己愿意,有钱难买愿意。元哲这样的人能收心专心,这已经很异数了,你还奢求什么?对了,昨天他可跟我说起要结婚的事了!”
郑母瞪大眼睛:“结婚?这可不行,八字还没一撇呢,急什么?恋爱的时间必须长一点,加深了解”看郑成利的脸色不太好看,她立刻转了语气:“多了解多接触有好处,免得被对方欺骗”
“我看得出,元哲现在非常幸福,非常快乐!”
郑母还坚持着:“快乐当然好,但结婚真不用急。难道你同意儿子做人家的上门女婿啊?这你也愿意啊?如果你愿意,我也没话可说了!”
郑成利听到这话,显然是怔了一下,思索了几秒,这才开口:“谁说我愿意了?”郑成利不满地看了一眼妻子:“难道这条会是真的吗?”
“不然呢?”郑母瞪着他。
郑成利想了想:“我以为只是一时的意气,如果这条是真的,当然不行!这是我的底线,让郑元哲去做人家的上门女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说着说着,郑成利有点担心起来。“不滑稽才怪呢,瞧陈若风那得瑟样,摆明了就是吃定了元哲对她死心踏地,她才这么嚣张!我最看不得她这种样子!又得瑟又任性!没钱还任性!太可笑了!”
郑成利哈哈笑起来:“谁规定有钱人才可以任性了?她嚣张吗?上门这条会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郑成利虽然这么否定着,担心还是溢于言表了。
“还有孩子将来姓陈的事,这可都是大事,是原则”郑母提醒着。
郑成利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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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文山和公晓真去外地参加一个活动,他一路上都非常沉默。马上就要下飞机了,公晓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付文山笑一笑的笑话:“付总,我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哦?”付文山好奇地看着这个平日里不怎么喜欢说笑的下属。
“我刚刚想起来的,说不好,你别笑话啊!”公晓真还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你讲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付文山淡淡地笑了笑。
公晓真就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马超追杀曹操,曹操混迹于乱军之中,马超边追边喊:穿红袍的是曹操。曹操一听,赶紧脱下红袍;马超又喊:留长胡须的是曹操。曹操一听,立刻拔剑割去胡须。这时马超又喊:有头的是曹操。曹操乐了,当我傻啊!”
付文山果然笑了笑。
公晓真有点汗颜:“没讲好?”
“不是,这个笑话也就这个效果了。想不到你还会讲笑话啊?”
公晓真一脸尴尬:“我平常很……无聊吗?”
付文山忍着笑:“也不是,比较……沉默吧!”
“哦!那就很沉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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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老将出马()
“哦!那就很沉闷了!”公晓真的语气中有点受伤的意思。
付文山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她。付文山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很遥远,要说起讲笑话,有谁能比得过陈若风呢?她每次都会让原作多出几个包袱!原来不好笑的事情,在她讲来,就会让人觉得好笑,大概这是天生的幽默吧。
公晓真不时观察着身边这个男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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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午,郑成利专门安排了一次晚餐,只说一次小小聚会,评委们的聚会,郑元哲可以列席。郑元哲不知父亲居然有这么好的心情,能请这几个年轻人吃饭,他打电话问了下,郑成利堵了他一句:“吃个饭还要理由啊?毛病!”
郑元哲看着手机,有点不相信地看着,父亲怎么忽然火大了啊?请个客不会是心疼钱吧?
郑成利请客吃饭,说是一个评委聚餐,邀请郑元哲列席。席间,郑成利不急不慢地聊着家常:“陈铮,你那个对象的事,得抓点紧啊,看郑元哲,单身没好处。”
“我不急!我还年轻呢!”陈铮被郑成利说得有点好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郑元哲立刻抗议:“你什么意思?说我年龄大吗?”
陈铮又冤枉又无辜地摊开双手:“我说了吗?真没有啊!”
“还没有?!”郑元哲瞪起眼睛看着陈铮。
“我说了吗?”陈铮问秦悦和陈若风,只见两个人都点了点头,他才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不服气地嘀咕:“在公司这么管我,在这里还这么针对我!唉!可怜我的出头之日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
“那个小秦,你找到合适的对象没有?没有的话,元哲公司里有好多呢!”郑成利继续八卦。
“啊?”秦悦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爸,你这人,怎么今天成了保媒拉纤的了?这都是*,*是不轻易示人的!”郑元哲提醒父亲。
“啊?这都*了?”郑成利看着妻子:“是*呢?”
郑母笑着责怪丈夫:“老不管少事,你是管多了,他们就是说了,你就能帮上忙啊?”
“这个没准儿!”
郑母的眼睛都笑弯了:“那你不是真成保媒拉纤的了?”
又是一阵轻松的笑声。总之整个饭局相当轻松和谐。
看着郑成利只顾着吃喝和聊天,郑母心里暗暗着急,在快结束的时候,她几次欲言又止,都被郑成利用眼神制止了。陈铮和秦悦看出些疑问,两个人用眼神交流着自己的疑惑。
被幸福和快乐冲昏头脑的陈若风和郑元哲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有的话,也是商量结婚大事,所以一直很开心,俩人一直处在你含情我脉脉的你浓我浓状态,两人对视的眼神,有时真不能让人旁观,真是旁若无人的幸福着。
这晚餐就平静地用完了,郑成利提议去喝茶,听到这个安排,郑元哲这才和陈若风对视了一下疑惑的眼神,不过很快就坦然地笑起来,心里还是有点小意外,有什么大事要喝茶这么隆重地商量吗?
陈铮和秦悦也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果然是有什么后话呢!
茶过一巡,郑成利即开始发话了:“对了,现在还有时间,谈一下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吧!”
所有人的眼神都一起看着郑成利。
只见郑成利清了下嗓子:“这个,元哲的婚事该议一议了!”
听到这里,郑元哲和陈若风甜蜜地笑起来,终于到主题了,这是他们期待的。
“我先问一下,陈老师对元哲的考核算是过关吧?”郑成利询问着陈若风。
大家的眼神又一起转向陈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