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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可笑那个小姑娘也不过如此嘛,也只是玩玩而已,连让他在顾家拿出手的资格都没有呢。
顾墨寒低头弹了弹袖扣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声音冰冷地像腊月的寒风,“按照我妈那黏人的性子,要是让她知道了依静,肯定总会去骚扰她。她胆子有小怕见家长,还一心忙着工作学习,没时间浪费。”
听到这话,夏碧莲唇角的弧度就像被他冷漠如寒风的口吻给吹的僵掉了。
她认识顾墨寒整整十四年,在一起也有五年了,这个男人最单纯美好的时光都是和她在一起的
她记得他或热情似火、或爱吃醋爱计较、或桀骜不驯霸道强势,可他这么如此的耐心和体贴温柔却从没出现在她的记忆中。
只是单单地怕婆婆知道她这个人后去学校打扰她,才故意不说她的事?
夏碧莲失魂落魄地看着无比熟悉的黑色轿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仿佛一颗迎客松
这边,枯燥无味的生理学课程正在进行,魏小淼在桌子上的补觉大业也在昏天黑地的进行,水依静也听得头昏脑胀。
她不自觉地走神,脑子里全是顾墨寒的样子,其中好多片段,更甚还有偶尔闪过的他们在床上
她捂着的脸露出一丝红晕,心道完了,她怎么堕落成这样,都要变小蕩妇了。
晚自习的中间课余时间,水依静把张鹏叫了出来。
繁星点点,趁着夜色在校园的一角,张鹏听着她支支吾吾的话语,抬手帮她理了下耳后的发丝,摇了摇头,“小依静,你这是恋爱了。”
水依静脸色一白,“你胡说什么!我才失恋,哪来的恋爱?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我早就知道的,其实你根本就不爱大哥,那只是你刚去福利院的时候,他对你太好,你对他只是本能的依恋罢了。”张鹏微笑着。
“那就是爱!”她仍然固执。
“爱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对大哥的感情,到后来其实还不如你对我的兄妹情,不然当你得知大哥他们背叛咱们后,你应该是伤心、难过等等等等就像我那样,可你偏偏只是愤怒。”张鹏的声音轻轻的还弥散着薄薄的疼,似有似无却不能无视。
水依静轻咬粉唇,不知如何作答
顾墨寒的手机亮着,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明显是学校的一角,幽暗的光线下年轻的男人眼光宠溺地正为水依静整理耳后的发丝却偏偏分外清晰。
车内没有开顶灯,幽暗之下只有手机的微光,幽冷的光芒映射着男人眼底的冰冷。
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男人口吻没有丝毫温度,“下来,晚上去我那。”
水依静听着熟悉的声音马上就想起了下午上课时她yy到他们在床上的情景,羞愤地用被子蒙住头,声音变得闷闷地:“我才不去!”
“你自己下来、我抱你下来,你选一个。”
“我不!”她仍然坚持。
稍等几秒,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耗光了耐心,他的声音更加冷漠而霸道,“水依静,劝你还是别让我发火,你是忘了是谁狼狈地去找我求饶了吗?”
水依静咬牙,用力掐着被子,“我说大叔,你一高高在上的集团大总裁,没事欺负我一普通学生很爽吗?还是你根本就是变态!”
那边似乎没料到她敢如此回话,稍静了几秒,忽然就挂断了电话。
水依静气哼哼地把手机甩到床尾,烦闷地躺下了。
这么爱生气,那么生气就去生气吧,最好直接气的再也不找她,她也正好彻底解脱了。
小芸在洗手间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吃惊道:“依静,你真是条汉子!竟然对着顾墨寒都能破口大骂,我好崇拜你哦!”
魏小淼斜靠在床上玩着手机游戏,闻言不屑地撇撇嘴,“那有怎么,他是能杀人灭口还是能吃了她?”
小芸一手拍着脸上的面膜一遍说:“那倒不至于,但前两天见到个朋友,他也算是在上流社会的,听他说顾家的二少可是哥心狠手辣的主儿,得罪过他的人可统统没有好下场的。”
说完,白色面膜下面的小嘴又动了动,“哦,对了。依静你知道吗?芮芮原本只是考虑是不是和她男朋友出去住的,后来我遇见她才听她说,原来顾墨寒突然在学校外面买了一套楼给她,她和她男朋友最后才决定出去住了。”
芮芮就是原先她们寝室那个突然搬走的女生。
第22章 这里藏了女人?()
水依静忽地撩开被子坐了起来,分外吃惊地看着她。
小芸笑了笑,“他为你做的这么体贴周到真是用心良苦啊,之前好像还帮你挡记者的麻烦,送你东西来着?”
是啊,水依静回想起来,就像小芸说的那个飘雨的夜晚,她被她最亲近的人联手抛弃、陷害,是他替她挡下了无数的抨击和责难。
要不是他的运作和手段,没准第二天她就会被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给压垮、被那两个人的粉丝给逼疯了不可
就这么想着、想着,她就这么默默地穿起鞋子和外套,也没和两人打招呼就往外走。
算了、算了,刚才她说他是变态是有点过分了,那就去跟他道个歉好了
辗转来到他的门前,敲了好几次门,正当水依静以为他不在家想要离开回去的时候门才打开。
顾墨寒穿着一身浅色的浴袍头发半干地推开门,好像刚刚洗完澡的样子。
他浴袍系的很松,露出大片肌肉,凌乱的黑发带着薄荷的香气混杂着不同的滋味,整个人都带着梦幻的味道。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有些嘲弄而又冰冷,“你这大半夜的来变态家里,就不怕被变态给上了?”
水依静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嘿嘿那什么,对不起啦,我不该这么骂你,这不来跟你道歉来了。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生我的气啦。”
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子着实有些楚楚可怜的感觉。
顾墨寒看着她原本那满腔的怒火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转变成一股莫名的欲吙。
水依静正低着头自己往下顺着思路,想着怎样组织语言能让他不再生气,可腰间突然一紧,拌着她的尖叫声,人已经被带进了屋里。
天旋地转之后,她被男人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随之亲亲就像雨点般袭来。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刚刚挑开一颗扣子,就听到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这敲门声也唤醒了迷失边缘的水依静,她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推了他一把,“来人了!”
顾墨寒却像是受了刺激似的,更加狂暴的扑面而来,他的手也捏住了牛仔裤的拉链随时都要往下拉。
又是几声敲门声。
水依静紧张地脸都白了,抖着手阻止他的动作,咬牙骂:“还说你不是变态!”
顾墨寒十分不满地抬起头,有些意犹未尽,挑了挑半红的眸子深深地看她,“见过这么帅的变态么?”
干活说完,又是一阵敲门声。
她赶紧把他推开,慌乱地穿起衣服,红脸瞪着他,“还不去开门?”
顾墨寒看着她的小样子,忍不住又捉住她狠狠亲了一口才起身。
门外的人赫然是任周周。
今晚的她分外妖娆,堪堪包肩的上衣露出大片的白腻肌肤,黑色小皮裙下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外修长,让人忍不住要揉捏一番。
“墨寒哥,今天和朋友玩的太高兴忘记了时间,现在已经回不去宿舍了,今晚我能不能在你这暂住一晚呀?”她轻快地说着自己的理由,笑靥如花间不难听出来浓浓的撒娇味道。
男人稍稍沉吟,淡淡出声,“我让林伟宁在顾氏酒店给你开个套房怎么样?”
任周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半开玩笑道:“怎么了嘛?难道说你这里藏了女人哦”
顾墨寒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抱歉,明天我准备一份礼物给你送去,今晚真的不行。”
他的眸色深沉,就像一湾深不见底的深潭
顾墨寒体贴你的时候,会让你感动的一塌糊涂;而拒绝人的时候,也能让人感到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
听他这么说任周周的脸上的笑容终于保持不住了,瘪了瘪嘴说:“墨寒哥,你知道的我是不能住酒店的,那里太脏了要是连墨寒哥哥都不收留我的话,我就只好去我同学那里住了,虽然他是个男生。”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缓慢而低沉,但足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的。
顾墨寒皱眉盯了她几秒,轻叹一声,“进来吧。”
他们的对话当然没逃过水依静的耳朵,等任周周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走到了房门口。
见到屋子里面的人竟然是她,任周周脸上的笑容不减,“哦,原来是依静啊,我今晚在这里暂住一下,你不介意的吧?”
水依静还以微笑,“不用和我说,这是顾墨寒的家,介意不介意你问他就行,很晚了,我走了。”
顾墨寒一只胳膊被任周周抱着,只能伸出一只手拉住她,“宿舍都关门了,你现在要去哪儿?”
“不然怎么办?留下来给你凑个双一飞玩?”她嗤笑一声,甩开他的手就出门了。
顾墨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死丫头连双一飞都知道!
再想拉她已经来不及了,任周周这边还抓着他的手臂不松开。
紧接着顾墨寒电话打过去,心烦意乱的水依静也没有接。
电梯里,电话铃声终于不在响了,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条信息。
“楼下等着,我送你走。”
她看着这短短的八个字,抿着唇走出公寓门就拦了辆计程车便走了
找了家便宜的旅店,水依静躺在了床上。
一整晚她都在做梦,梦里全是任周周揽着顾墨寒撒娇卖萌的乖巧样子。
她不明白顾墨寒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明明那么多红颜知己在身边了,他还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她?
她搞不明白这个为题,可中午吃饭的时候,偏偏是任周周给了她答案。
第23章 别误会哦()
中午学校食堂的餐厅里,出现了一个非常难得一见的人。
新闻系系花,美女任周周大概是头一次来这里,但她并没有吃这里的食物,只是拿着一瓶酸奶就径直来到水依静对面款款坐了下来。
多亏魏小淼被男神张教授叫走没跟她一起,不然非得怒火交加一番。
“墨寒哥一直把我当成妹妹,昨晚你可别误会哦。”小家碧玉似的任周周五官精致,笑起来两个小梨涡甜美非常,加上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难怪全校将近一半男生都暗恋着她。
水依静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知道啊他把你当妹妹,我没误会。”
任周周把吸管使劲往酸奶瓶里一戳,才微笑开口,“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墨寒哥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女人的,他把这辈子的爱都留给了她。即使再漂亮的女人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只漂亮的花瓶而已,他将来是要找个既不需要他爱也能被他轻松掌控的女人结婚的。”
既不需要他爱也能被他轻松掌控的女人
她说着说着就看向了水依静。
后者也听懂了她话中的意味。
不需要他的爱,意思就是女方心里也是有爱着的男人,比如说她,就‘爱着’穆胜宇,而通常对明星爱的保质期是最长的,通常这种爱可以持续一辈子。
而能被他轻松掌控,就是说这女人要绝对的无依无靠、无权无势,而她恰恰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适合不过了。
任周周就是要明告诉她,即便顾墨寒真的想跟她结婚,也只是把她当作生孩子的工具,用来延续后代罢了,根本和爱情不沾边,因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她。
水依静微微一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悠然开口,“就算如此,想要嫁给他的女人也数不胜数吧?呵呵可大多数也就只能混个妹妹当罢了。”
任周周瞪着眼睛看着她,眼底掩饰着的愤怒一闪而过。
水依静说完起身就往外走,根本就没有再去搭理她
对任周周有敌意,并不是这些日子才开始的。
当年魏小淼的妈妈在张家做工,张昊对魏妈妈的孩子——魏小淼还是疼爱有加的。
这让习惯被万千宠爱加身的任周周非常不爽,所以满满的,张家大部分人都开始排斥和刁难这对可怜的母女。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魏小淼九岁那年
当时,张家的传家宝——一对玻璃种的翡翠玉佩不见了,所有刻意出现的证据都直指魏妈妈。
魏小淼不相信,她很无助,本能地想要寻求张昊的庇护。
魏小淼说过,张昊当时对她说的话她能记一辈子,他要她妈妈把玉佩交出来,他可以用钱来交换。
最后魏妈妈被送进监狱,判了八年
心灰意冷的魏小淼倔强地搬出了张家,宁可签下三十万的‘借宿’欠条住进苛刻的亲戚家,也再也不肯和张家有任何瓜葛。
水依静回到宿舍,等了些许时间也没见魏小淼回来很不放心,想了想还是去了张昊的办公室,想要看看情况。
到了门口,只见门虚掩着,她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哗啦一阵巨大的响动。
办公室里面。
张昊坐在办公桌后,桌子上的文件、电脑显示器等等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魏小淼双手撑住桌子,气势汹汹、咬牙切齿,“耗子精,你他妈把你这幅狐狸脸给老娘收起来!你想玩乱一伦护着你的干妹妹我不管,但你别有事没事地来撩骚我,给我惹急了我他妈给你泼硫酸你信不信?看见你这幅假仁假义的笑脸我就恶心,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说完,她把他桌上仅存的一本书也给扫到了地上,才转头大步离开。
魏小淼出来之后火气还未消干净,看见水依静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就一路狂跑。
她可从来没用这么大力气抓过她,显然已经气的没了分寸。
水依静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被她掐断了,终于魏小淼拐进了洗手间,也随即松开了她的手,紧接着就弯腰开始呕吐起来。
水依静看着她吐啊吐啊,眼泪就跟着下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魏小淼哭,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可从没有过如此无助的场面过。
她哭得撕心裂肺,但压抑在胸口里的痛,却还是无处发泄,她紧攥着拳头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水依静看着她一点点蜷缩下来,直至跌坐在地板上把自己缩到了最小,绝望而又孤独地落着泪。
世上最难过的事情莫过如此,爱上了最最不该爱的人
明明和他早就不可能,却偏偏还在深爱着,世上最难堪的感情估计就是这种了。
往前不行,又不能往后。
所以她很任周周,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点虚荣,毫不犹豫地就葬送了一个家庭,一个无辜女人的八年时光,还有一个九岁孩子一生的幸福。
“依静,你一定帮我把顾墨寒抢走,也让姓任的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她哽咽着,两行热泪倾泻而下,最后那三个字更是极具嘶哑与哀伤,“求你了”
盛夏夜,总是妖娆的。
两个姑娘也想出去喝喝小酒散散心。
一家装修豪华的夜总会外,男男女女进进出出耳鬓厮磨显得十分热闹,水依静两人却只能站在门口,黑着脸、瞪着眼,“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不好意思,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