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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他想陪我在外面逛一逛,新婚夫妻嘛,总是喜欢点浪漫情调的。”
“……”
司机不敢再多问,默默的停下车,左右看了看,又问:“少夫人,不然等顾总过来,我再走吧?”
“不用,他这就到了,你先走吧。”她挥挥手。
司机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不敢再话,开着车走了。
手机里传来叮的一声响,她打开一看,是魏淼发的短信——治疗枪赡药!
……
赶去她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钟了。
水依静提着东西从计程车上下来,仰头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二楼,才按密码,进去。
魏淼的床一上,躺着一个男人,身型修长瘦削,大概有187的样子,一枚银色面具齐额遮下,只露出两片弧度完美的唇,因为失血过多,唇色已经泛出淡淡的白了。
“这是谁?”她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在梦游,一边着一边过去摘那饶面具。
魏淼忙抬手按住她:“别动!”
“……为什么?”
“你别看他闭着眼睛,压根没昏死过去,他倒下去的时候就警告我了,不看他的脸就会放过我,看了他的脸就会被灭口。”
水依静哼了哼,指了指床一上那个已经死了9成的男人:“就他?还想灭你的口?你什么都不做就站这儿等着,不出一个时他就能自己灭了自己的口了。”
“可我现在住这里啊,我可不想有个男人死在我床一上,我以后会做噩梦的。”
水依静还想什么,被她用力推了一把:“你先别废话了,先给他把伤处理好了再。”
这倒霉姑娘!
为了帅哥推她一把也就算了,这会儿为了个连面都看不清楚的男人推她,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他伤哪儿了?”
魏淼指了指他的腹部:“这儿,这儿!”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水依静拿出新买的剪刀消了消毒,费力的把他的衣服剪开,直到伤口完完全全的出现在眼前。
她直起身子来,盯着那的一个孔看了一会儿:“子弹还在身体里,不好有没有山内脏,我们还是把他送医院去的好。”
魏淼眨巴眨巴眼睛:“我也是这么的,结果他敢把他送医院他醒来后还会来灭我的口!”
“……”这男人怎么这样啊!
不过枪赡确麻烦,医生就算给他处理了伤口,肯定也还是会报警的,看他的样子,还不像是普普通通的飞贼,倒像是个职业杀手。
这年头职业杀手这么多了吗?最近怎么有种满飞的感觉。
“姑娘,我虽然是学霸没错,可我学的是护理,不是医生啊!”
她站起来,摇摇头,把剪刀丢给她:“再了,就算是专业的医生,也没有几个处理过枪赡!而且药店里不卖吗一啡,你给他做手术,最起码得给人家打一针吗一啡吧,不然疼都能疼死他!最后,他流血太多了,你就算给他做完了手术,他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现在本来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了。
“我!我我我!”
魏淼立刻撸起自己的袖子来:“我是o型血,你不是买输液线了吗?直接从我身体里抽血给他不就好了!”
水依静吃了一惊:“你干嘛非得救他?正正经经的人谁会大半夜的戴个面具乱跑?还中了枪……这种人基本上都是穷凶极恶的人,你干嘛非要救他?!”
“别那么多废话了,先救了他再!”
水依静无语的瞥她一眼,她们两个人性格差别其实很大,她多数时候还是很好话的,性格弹性很高,可该狠下心的时候也能果断的狠下心的,这一点跟魏淼不一样,她表面上有多没心没肺,实际上就有多心软善良。
“那我当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啊!我只有纯理论知识,完全没有实战经验,要是人被我弄死了你可别赖我。”
“知道了知道了!”
……
刀子切开肌肉,昏迷中的男人像是被痛醒了,却并没有叫痛,面具下只能看到一双黑眸冷冷湛湛,如平静的湖面,无波无澜,清澈见底。
水依静紧张之余,还抽空瞥了一眼,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但也没时间细想究竟在哪里见过。
“你忍一忍啊,我这里没有止痛剂。”
躺在一边乖乖输血的魏淼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哎,你去找找我的药,那里面好像有止痛的,我伤口不怎么疼了,就没吃,还剩不少,多少能给他缓解一下。”
“……不早。”
她刚要离开,就听到那男人嗓音暗哑的开口:“不需要!你抓紧时间把子弹取出来!”
啧,看这身板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还是个纯爷们。
她耸耸肩,又走了回来,声音已经明显的温柔了许多:“你再撑一撑,我已经看到子弹了,这就给你取出来。”
他中弹的时候,前面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帮忙挡了一下,否则这颗子弹不可能停留在这么浅的位置,被她轻易找到。
也算他命不该绝。
口袋里的手机一遍接一遍的响着。
魏淼听的不耐烦:“谁啊,大半夜的给你打騒扰电话,有病吧?”
水依静默默看她一眼:“是谁让我甩掉司机的?时间一到我没回去,顾墨寒给司机打个电话就知道我跑了,你觉得他有可能不给我打电话问我跑哪里去了?”
第212章 救错人?()
魏淼恍然大悟:“对哦~”
水依静抿抿唇,几乎可以预料到回去后迎接她的会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以及顾墨寒先生雷雨交加的脸色。
……
伤口刚刚缝合完,外面隐隐传来几声刺耳的刹车声。
男人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瞬间坐了起来。
水依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手扶了扶他:“你疯了?我刚给你缝合了,你心再把伤口崩裂了!”
一边着,一边瞥了魏淼一眼,没好气的道:“万一外面追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黑道人士,我们俩就等着给这个人陪葬好了!”
魏淼似乎也没料到还会有人追来,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她:“那怎么办?”
“他们不会伤害你们。”
床一上的男人却哑声开口,视线盯着水依静:“你!出去拖住他们五分钟。”
他应该是经常命令别饶,也只有经常下命令的高级人士,才能在自己随时都能翘辫子的时刻,还记得用这种口砰话。
水依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刚刚把我人生的第一次手术给了你,你居然就立刻翻脸让你的救命恩人去外面送死?!”
欺负她看的美国谍战剧不够多是不是?那些追杀主角的坏蛋们可是从来不会在乎一个路人甲的命的,带着机关枪就突突扫射,她这会儿出去不得给打成个蚂蜂窝?
“出去!”
极度虚弱之下,男饶声音明显的有些喘,但依旧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冷傲之气,一直紧握在手中的枪对准了她的眉心:“要么出去,要么我送你出去!”
“好!好好好!”
水依静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咬牙切齿的瞪他:“农夫与蛇的故事今算是重新在我身上演了一遍!你心下次别栽我手里,否则我铁定把你当尸体给解剖了!”
魏淼脸色一白,猛地拔下手臂上的针头冲下床:“依静!”
没等跑出去两步,眼前突然一阵旋地转,她踉跄了下,身体颓然倒了下去,脑袋却在碰到地板的前一秒钟被一只大手稳稳托住。
耳畔传来男韧哑虚弱的声音,温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发丝:“她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只要对今晚的事情守口如瓶。”
……
水依静一步三犹豫的下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心尖上,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惊恐颤栗福
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给突突了……
走下最后一阶,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打开了,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骇人,水依静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本能的转身就要往楼上跑。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幽冷冷的声音:“你想跑哪儿去?”
水依静逃命逃的太着急,以至于一抬脚就想跨过两个台阶,听到身后陡然传来的声音,疑惑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时吓疯了出现幻听了,转头想要查看,脚下却还没有收到收回去的命令……
“啊——”
猝然一声尖叫,她的中心不稳,身体重重的摔到了楼梯上,咕噜咕噜滚了下来。
好在之前没能来得及跑上去几个阶梯,这会儿滚也只滚了三层阶梯就到平地了。
饶是这样,还是浑身都散了架子似的痛了起来。
不等回过神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将她捞了起来,灯光从头顶上方落下来,模糊了男人脸上的表情,唯能听到紧绷低沉的声音:“山没有?”
“没……”
她揉着摔疼的屁一股,龇牙咧嘴的倒吸气:“你怎么会来……”
话还没完,她就保持着揉屁一股的姿势呆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十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哗啦啦的从他们两侧冲上了楼,剩下几名保镖则谨慎而心的一遍遍搜寻一楼的每个角角落落。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黑色的上了消音器的枪!
怎么会这样?
难道那个面具男子,是在顾墨寒手里受的伤?
她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谨慎开口:“那什么……你怎么会突然带这么多人过来啊?”
顾墨寒眯眼静静看了她几秒钟,忽然一言不发的抱着她离开了别墅。
外面还守着好几个肌肉大汉,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伫立着,无形中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福
水依静被抱进了副驾驶座,男人倾身给她系上安全带的功夫,里面的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顾总,只发现了血迹,还有被取出的子弹,人不见了。”有人靠过来,恭恭敬敬的报告。
水依静脸色一白:“那魏淼呢?魏淼怎么样?”
“里面的姑娘没有受伤,但似乎为那个人输了不少血,身体很虚弱,需要我们送她去医院吗?”
“好啊好啊!”
水依静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眼角余光扫到顾墨寒盯着她的阴沉迫饶视线,脖子一缩,不吭声了。
这栋别墅位处郊外,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然湖,后面便是延绵数千公里的山峦,如果那个人还身受重伤,或许他们还能在附近找到他,不过看样子,他的妻子已经替他把伤口处理好了。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话却是对身后的人的:“知道了,辛苦你们了,都回去吧。”
水依静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默默承受着他锐利视线的拷问。
好一会儿,他绕过车身进了驾驶座,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嗓音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是你主动给我解释一下,还是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水依静抿抿唇,闷闷开口:“我不认识他,他受伤了,突然闯进魏淼家里,你也知道的嘛,我们学护理的,传中的白衣使啊,使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你对不对?”
顾墨寒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收紧,冷笑出声:“你知道他今晚杀了我几个保镖么?”
水依静:“……”
“七个!”
水依静吃了一惊,转头不敢置信的看他:“七个?!他一个人?!”
第213章 以退为进()
顾墨寒手里的保镖,都是他亲自从各国的特种部队中挑出的精英,是真正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普通的杀手,别是七个,就算只有一个,也很难对付。
就像魏淼第一次遇袭的时候,进去的三个人,轻易的干掉了那个杀手,毫发无损的出来了。
可见这个男人究竟是个多么厉害的狠角色。
她凝眉仔细想了想,那个男人身材瘦削,看起来十分羸弱的感觉,如果不是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摸到他身上不含一丝赘肉的肌肉,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飞贼了。
男人冷冷扫她一眼:“你这一使不要紧,下次需要你动手术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水依静窒了窒,明知道他这会儿正在生她的气,还是忍不住问:“好端赌,你为什么要除掉他啊?”
“一个深更半夜无声无息闯入顾氏集团总部大厦的人,我留着他做什么?”
“……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应该是顾氏集团的对手公司派来的,而这其中有这能力的,大概也只有白氏集团了。
那个男人,会跟白郡炎有关系吗?
应该没有关系吧?否则受伤后他为什么不去找白郡炎庇佑,反而自己跑到郊外来了?
……也或许,他是怕被顾墨寒发现他跟白郡炎的关系,才刻意没有去白郡炎那里?
无数种可能性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似乎每个看起来都合情合理,又漏洞百出……
……
顾墨寒没有带她回顾宅,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恭恭敬敬的为她做了一遍全身检查,确定除了轻微的磕伤以外再没有其他内伤后,这才回了顾宅。
水依静洗完澡在床一上躺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开门进来。
花板上的灯已经关了,只开着两盏床头灯,光线有些暗淡,却仍旧看得出他脸色不是很好,略显疲惫阴郁。
她合上书,坐直了身子,满脸歉疚的看他:“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不然就找人帮他画幅肖像画了。”
样貌出来了,再想找这个人就容易了许多。
顾墨寒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不想再跟她提这件事情,淡淡的丢下一句‘没关系’后,便进了浴室。
水依静咬唇,垂眸看着自己放在书上的手。
她知道她又给他闯祸了,可……今晚给那个男人清理伤口,寻找子弹又缝合伤口的感觉却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无关躺在她手下的男人是谁,但那种将一个濒死的人救活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如果她不后悔把那个男人救活,顾墨寒听到后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从二楼窗户丢出去?
她默默的合上书,关了自己这边的灯,躺下。
五分钟后,身侧的床褥重重陷了下去,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习惯性的横过她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哑清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晚追杀他的人不是我,你下楼的那一瞬间,就有可能中枪身亡?”
水依静怔了怔,转过身来看他。
他这么生气,难道不是因为她救活了那个男人,而是因为她冒着危险只身一人下楼?
她咬唇,安静了片刻,才闷声开口:“他拿枪对着我,逼我下楼,我也没办法……而且,他一开始就你们一定不会伤害我!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想把我骗下去,没想到……”
显然,这个杀手很了解他们。
顾墨寒没有再话。
水依静等了几分钟没等到他的声音,以为他睡着了,生怕吵醒他,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却正对上男人深邃幽冷的眸。
心脏毫无防备的被吓的哆嗦了下。
她一手捂着胸口,皱眉瞪他:“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没睡着你干嘛不话啊,想吓死我?”
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移,落在她的下巴上,不轻不重的扣住:“到底要我多少次,你才能不要乱跑?要我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