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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里找到了正埋头苦读的魏小淼。
水依静把一瓶提神饮料放到她手边,拉开她对面的座椅坐了下来。
魏小淼打了个哈欠,拆开那瓶饮料喝了一口,挑眉瞧着她:“终于睡够了?”
她回寝室好几趟,她都躺在床一上睡的跟头猪似的,要不是看到她胸口还在起伏,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翘辫子了。
水依静把自己的那瓶打开,哼哼唧唧:“没睡够,不过要考试了,不敢继续睡了。”
一边喝着,一边看了眼手机。
从回来后到现在,还没有收到顾墨寒的一个电话、一条短信。
她烦躁的抬手按了按抽疼不止的眉心。
这个男人洞察力太过敏锐,那晚她做噩梦后,他一句问她做了什么梦的话都没说,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不会这么反常。
她懊恼的直想把自己的头发都揪下来。
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真实到让她恐慌。
晚餐时分,她拿着手机犹豫了一路,终于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里面却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依静,你找墨寒么?他在楼上跟爸爸下棋,是要我现在把电话给他,还是你一会儿再打给他呢?”
温婉柔和的嗓音,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入骨的柔。
水依静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干笑一声:“没事,大嫂,我就随便打个电话而已,不用告诉他了。”
“那好。”
“”
挂了电话,她拿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倒不是因为夏碧莲替他接了私人的电话,而是
之前他每次回家,都会习惯性的带上她的,而这次,他却连问都没问一下她的意思,就直接自己回家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还是因为她马上要考试了,他不想占用她的时间才没故意没带她?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低头一看,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
她皱皱眉头,现在对这种号码十分排斥,总觉得会是那个男人换了个手机打给她,不过那男人一向骄傲自负,就算想打给她,大概也只会用他自己的手机号码打过来,不会去玩这种小心思。
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花遥愤怒的声音传入耳中,尖锐的足以撕裂她的耳膜:“水依静!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贪心!你以为你趁着给郡炎过生日的时候对他眉目传情的騒样子别人看不到吗?你觉得顾墨寒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戴绿帽子?你再敢勾。引郡炎试试看,信不信我能让你声名狼藉,被顾家扫地出门?!”
水依静想了好一会儿,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对白郡炎眉目传情了。
听她这愤怒的口砰就不难猜出来,应该是跟白郡炎闹别扭了,不过按照白郡炎那冷死人不偿命的性子,跟他吵架是不太可能的,估计是被他单方面的冷暴力了。
不过他们冷战,对她来说可没有什么好处,她倒是不介意出出主意帮他们一把。
“你有这个精力来威胁我,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迷住白郡炎,他不是傻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对你倾心想要娶你,对这种常年禁欲的男人来说,什么都不重要,责任心最重要,你做了让他觉得该负责任的事情,他自然就会对你负责任,懂了?”
那边一阵静默,片刻后,传来花遥疑惑的声音:“该负责任的事情?什么事情是需要他负责任的?”
真是蠢到家了。
跟她那个只有下半身的爹花擎天一样,除了分泌荷尔蒙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
水依静抬手按了按眉心,淡声开口:“你应该不介意跟他酒。后。乱。性的,哦?”
“”
没有联系上顾墨寒,水依静也没兴致吃晚饭了,背书到九点,等魏小淼跟小芸回来后便直接关灯睡觉了。
心里压着事情,睡的便不大安稳,隐隐约约听到窗台的方向似乎有一点声响,她爬起来,刚想探个究竟,眼前黑影一闪,一阵尖锐的痛楚从后颈传来,随即坠入了一片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光线刺目,脑袋一动,后颈就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痛意。
她痛的直倒吸冷气,皱着眉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隔着一张茶几,端坐在单人沙发里的英俊男子穿着黑色衬衣黑色长裤,双腿交叠,一派冷贵傲然,指间一点明灭,淡淡的烟雾在空气中袅袅散开。
她保持着揉脖子的动作呆呆看了他两秒钟,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绑架她!
第169章 下药()
怎么说她现在头上也顶着个顾少夫人的头衔,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她这活生生的一个人!反了反了反了,老虎不发威他把她当病猫了是吧?顾墨寒整天训她是小泼妇,她今天还就真撒一回泼给他看看!
越想越愤怒,她抖着一根手指指着他:“你——”
一鼓作气的想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可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就被手机里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你有这个精力来威胁我,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迷住白郡炎你做了让他觉得该负责任的事情,他自然就会对你负责任,懂了?”
“你应该不介意跟他酒。后。xx的哦?”
房间里的温度有点低,水依静保持着一手指着他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放在茶几上的那只手机,不敢相信花遥那小贱人居然就这么把她出卖了!
她好心好意的给她想损招抓住白郡炎这只不好驯服的大鲨鱼,她居然就这么把她给卖了!
男人薄削如纸的唇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似乎十分欣赏她这窘迫的小模样,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这话是你说的吧?”
水依静眨眨眼,以十分缓慢的速度收回了指着他鼻尖的手指,顺势抓了抓脖子,一副绞尽脑汁在回想的模样,几秒钟后,才茫然的摇头:“不、不是我,我不记得我说过这话了。”
打死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她就真的要被打死了。
男人垂眸,似是笑了下,屈指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的开口:“前后才不过6个小时,你就已经不记得了,看样子你记忆力的确不太好。”
“真不是我说的!”
水依静挺直了身子,一脸‘你怎么可以冤枉好人呢?’的表情瞪着他:“这年头科技这么发达,想要模仿一个人的声音还不容易么?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也知道是假的了,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去关心你们俩小情人的房事?”
好吧,她的确是吃饱了撑的。
早知道花遥这么不靠谱,她是打死也不会这么轻易给她出主意的。
顿了顿,她又十分不屑的继续道:“再说了,就算是我说的又怎么样?人家姑娘都不怕自己被占便宜了,你一个男人还矫情个什么劲儿?让你睡个女人还委屈你了?”
他跟白三少就不能中和一下吗?一个是万年处男,一个是花花公子,都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她郁闷的想着,没发现男人已经不知不觉起身靠了过来,等察觉到的时候,那股凛冽的风雪寒意已经团团将她围住了。
男人长臂抵在她身体两侧,修长健硕的身体不动声色的一点点压下去。
那张白皙的俊脸在她眼前一点点放大,却仍旧完美到找不到任何瑕疵。
水依静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被迫向后仰靠过去,盯着他深邃如宇宙的黑眸,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连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了:“你、你你你别激动,有什么事情我们再商量商量,毕竟你如果伤了我,顾墨寒那边也、也也不好交代不是?”
说完,还扯出了一抹假到不能再假的微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让我睡个女人还委屈我了?”他薄唇一点点的靠近,嗓音前所未有的低哑,恍如最蛊惑人心的咒语一般,徐徐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同样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跟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意思。
她质问的一句话,被他说出来,就不知不觉带了那么一股邀约的意味。
水依静窒了窒,眼睁睁的看着他越靠越近,大脑慢慢的变得有些缺氧,甚至都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我不舒服。”她别开了脸,一手下意识的抵在了他胸口上。
男人长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又极度诱惑的把玩着,嗓音暗哑魅惑:“花遥今晚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之前倒是没怎么感觉出来,现在这药效好像起作用了。”
花遥今晚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
水依静浑身一震,转头吃惊的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眼底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意乱情迷的痕迹。
能让寡情到保持处男之身近三十年的白大一boss动一情,可见这药下的分量有多足!
那女人疯了是不是?!酒。后。乱。性跟下。药。乱。性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她分辨不出来吗?!再说了,催。情。药下多了也是会死人的,一不小心,估计就是她先被他玩死,他最后又那啥尽人亡
就爽了。
“你你先冷静一下,相信我,我是专业人员,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处理。”
她忙不迭的瞅准了一个空从他怀中钻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记得去抓他被衬衣覆盖的腕部,下意识的避开了身体的直接接触。
白郡炎由着她拉着自己去一间间的找浴室,手臂一个回撤,她抓着他手腕的手便滑下去了那么一截,男人冰凉的手指顺势握住她温一热的小手,不动声色的收紧。
水依静满脑袋都在想要先找到浴室给他降降火,以防他一个狼变把她吃了,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个小动作。
推开紧闭的那扇门,迫切需要的浴缸花洒近在眼前,她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的拽着他冲了进去:“快快快,躺进去。”
生拉硬拽的把他按进了浴缸里,她匆匆忙忙打开了花洒,对准了他的脸便喷了过去。
花洒开到最大,十几束水柱直直喷来,黑色的衬衣长裤眨眼间湿了个透,紧紧的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衬衣下性一感的肌肉线条。
男人双手搭在浴缸边沿,就那么眯着一双墨色的瞳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
神态自若的模样,倒不像是在冲冷水澡,而是在泡热水澡一样舒服。
水依静狐疑皱眉,一手试了试水温,刺骨的寒意从指尖传来,刺激的她打了个寒颤,忙不迭的把手收了回来。
眉头皱的更紧。
第170章 为什么喝()
“你感觉不到冷吗?”
这么凉的水,她连手指碰触到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直接洒到他身上去!这厮触觉是不是有问题?不过他天生就是冷血动物,体温本就低到恐怖,或许生来就喜欢泡冷水澡也说不定。
白郡炎盯着她,目光寒凉:“如果被下。药的是墨寒,你是不是也会用同样的办法帮他降火?”
水依静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没吭声。
“嗯?”冰凉的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眯着眼,打定了主意要得到她的答案。
他指尖冰凉的温度刺一激的她一哆嗦,但更多的是不舒服,不习惯跟顾墨寒以外的男人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她抬手,不动声色的把他的手指推开,冷冷回:“他是我老公!能用更愉快的办法解决,我为什么要让他受罪?”
更愉快的办法?
他薄唇勾出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你要陪他睡?”
“”
水依静瞥他一眼,没继续回答。
这么明显的答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再换一种说法重复一遍。
更何况这么私密的话题,她不想跟他分享,也不想跟他继续讨论下去。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冰冷的手指再一次扣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沉声逼问:“你们已经睡过了?”
“”
这人是不是有病?!
水依静脸色一变,直接将花洒丢到了他身上,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不耐烦的吼:“你有毛病啊,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夫妻!夫妻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还是你觉得顾墨寒有娶个老婆回家却天天跟她盖棉被纯聊天的癖好?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似的坐怀不乱呢?!”
说他坐怀不乱还是好听的,身为白氏集团的总裁,周围整天得有多少美女环绕,他要么就是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生理有问题,总之有问题就对了!
憋屈了一晚上,这会儿总算发泄了一点郁闷,她把没好气的抬手梳理了一下头发:“你就在这里泡着吧,泡到实在受不了了再出来就成了!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便向外走。
浴室的门却怎么都打不开了。
她皱眉,左拧拧,右拧拧,弯腰仔细看了看,不像是出了故障,倒像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她站起身来,转头瞪他一眼:“你来把门打开。”
男人阖眸,面无表情的躺在浴缸里,淡淡丢出两个字:“不会。”
水依静气急,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口袋,却没摸到手机。
她是半夜被人从床一上掳来的,身上只穿着睡衣,还披头散发的,更别提手机了,这会儿还老老实实的待在她的床一上呢!
她顿时没了脾气,折返回来蹲在浴缸前,妥协的点头:“好好好,我承认那馊主意是我出的可以了吗?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成吗?!可是你也让人把我弄晕,绑架了我!我脖子到现在还疼的厉害呢!我们算是半斤八两了,大不了,回头我再给你写一封书面的道歉信,保证写的情真意切,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行了吗?”
她都诚恳的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白郡炎却仍旧眼观鼻鼻观心一派冷淡的模样,看都不看她一眼。
水依静咬唇,霍地站起来,语气冷硬:“白郡炎我告诉你,明天我可是有两门很重要的考试的,考砸了的话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
“白郡炎你聋了吗?!我正正经经的跟你讲道理你板着张脸跟我欠了你八百万似的表情是几个意思?你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
“白郡炎你丧心病狂!你不要脸!你个卑鄙无耻小肚鸡肠心狠手辣的小人!小人!!!”
“”
十分钟后,水依静有气无力的趴在浴缸边沿,有气无力的勾着男人的衬衣袖口,有气无力的央求:“算我求你了,你放我回去吧,我明天真的要考试,白先生,北小鲜肉,北帅哥,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嗯?”
一个晃动的厉害,手指碰到了男人冰一样的肌肤,她打了个激灵,这才记起来泡着他的水还是冷的。
“哎哎哎,可以了可以了,你先出来再说,再这么泡下去你真的要被冻成冰块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扯他的胳膊。
白郡炎终于纡尊降贵的瞥了她一眼,本就白皙的肌肤这会儿因为冷水的浸泡更浮现出一丝病态的苍白。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还在冷水里。”嘲弄的口砰,嘲弄的视线。
水依静尴尬的静默了两秒钟。
她的确是忘记了。
光顾着生气了。
轻咳一声,她有些歉疚的看他一眼:“要、要不,我扶你起来吧”
老天,如果说之前他周身气息冷的让人觉得他像个冰块,那么现在他就是真真实实的一块冰了,碰哪里都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