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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个凌晨在医院门口将他拦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愿意为了他放弃婚姻仇恨,全心全意照顾他的女人还近在眼前。
仿佛,那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拽着他各种骂‘笨蛋’‘蠢蛋’的女人还近在眼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一点点的习惯背对着他,不再拧着眉头对他耳提面命,不再随便对他拳脚相向,不再……那么喜欢他了……
……
玩游戏、吃饭、看电视、睡觉、吃饭、玩游戏、看电视……
一下来,身边的男人再次刷新了他的记录,整整一,都没过一句话!
没有离开过哪怕一秒钟,却也没跟她过哪怕一句话。
魏淼知道他本来就寡言,但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寡言到这地步了。
关掉玩到一半的游戏,把手机丢到一边,她挑眉看着他:“这是在自我反省啊,还是在跟我怄气?”
季生白淡淡瞥她一眼,没话。
不话是几个意思?
魏淼撇撇嘴:“你要忙就忙你的,总不能因为我被劫了一次,你就这么寸步不离的日夜守着我吧?更何况我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就不用担心了。”
“介意我喝点酒么?”
“……”
他们之间的谈话,前后永远都对不上,她她的,他他的。
思维代沟啊。
“你一整都没吃东西,空腹喝酒对胃不好,先吃点东西再喝吧。”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自动自发的起身去了酒柜前拿出来一瓶威士忌,随便拿了个杯子出来,咕咚咕咚就倒了大半杯。
第654章 得不到,就毁掉()
魏淼眼睁睁的看着他仰头跟喝白开水似的将那杯60°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下床冲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吃惊的看着他:“你疯了?!这不是啤酒,这么喝,还要不要命了?!”
男拳淡瞥她一眼,身高差的原因,没有低头的原因,这一眼瞥的有点轻蔑。
魏淼觉得人格上受到了侮辱。
“如果我我故意这么喝,想让你心疼,你会不会心疼?”凉淡冷沉的声音,在寂静无饶夜里,不出的迷人撩人。
魏淼眉心没来由的跳了跳。
没得到回答的男人紧追不舍的又追问了一句:“嗯?会不会心疼?”
“你该知道,这种幼稚的举动,只有18岁情窦初开的男人才会做出来吧?很幼稚,很……”
“会不会心疼?”
季生白忽然上前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为零,垂首间,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酒香:“嗯?魏淼,你心疼么?”
低低哑哑的嗓音,像是一缕看不到摸不到的乐曲,幽幽绕绕,一直落进心底最深处。
魏淼无奈叹气,踮起脚尖亲了亲他微凉的唇瓣:“不心疼我跑过来做什么?过来,吃点东西,一会儿胃该疼了。”
一边着,一边半强迫性的牵着他的手在餐桌前坐下,把之前她没喝完的粥倒了出来,还有两份没怎么吃的菜也端了出来:“凑合着吃点。”
季生白坐在那里不动,一双墨色的眸就那么执着的盯着她。
魏淼耐着性子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时不时的夹点菜放在粥上面。
吃了没几口,男人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魏淼,如果你喜欢以前的我,我可以一直那个样子。”
“……”
一句话,的魏淼喉咙中莫名的哽了哽。
不清楚那一瞬间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有点怅然,又有点失落。
她的确,更喜欢以前的他。
像是一张白纸,单纯,懵懂,不懂人情世故,又有点呆笨,好像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依赖她,没有她,他的一切就都会变得一塌糊涂……
可现如今的他,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海洋,神秘、莫测、喜怒无常又辣手无情,她琢磨不透他,捕捉不到他,除了原地等,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这不是她想要的另一半。
可这些话,她从来没跟他过。
也没想到,他今一整都没有跟她一句话,原来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但一番思量后,却还是很果断的摇了摇头:“不要,没人喜欢跟一个用面具伪装自己的人在一起,我知道我很喜欢以前的季生白,我也很想知道,我能不能喜欢上你这个真正的季生白。”
男人下颚线条不知不觉绷紧,喉结上下滑动,一开口,连嗓音都是沙哑的:“真正的季生白,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
跟她实话,不要动不动就消失,不要把她当做白痴一样耍的团团转,尊重她,信赖她……
嗯,貌似要求有点多。
魏淼敛眉,漫不经心的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淡定自若的口吻:“我不知道,顺其自然吧,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强求,适合还是不适合,总是会在某个时间,某个点,出现在我脑海中的。”
“我不喜欢顺其自然,魏淼,你必须喜欢我。”
男人忽然倾身,毫无预警的逼近她,近到几乎鼻尖贴上鼻尖,沉声重复:“你必须喜欢我!”
短短几秒钟内,瞳孔几度色变。
魏淼吃惊的盯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勉强抽回一点神智,结结巴巴的开口:“必、必须?这种事情……怎么能……能必须……”
“我已经无路可退了,魏淼,你必须喜欢我,否则……”
长长的尾音后,没有了声音。
魏淼脸微白,握着勺子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否则……你就杀了我吗?”
像电视剧里的那些变态一样,得不到,就毁掉?
对他而言,要杀掉一个人,应该更轻而易举吧?
季生白摇头,抬手,带着薄茧的冰凉手指覆上她的脸,一字一顿:“否则,我只有死路一条。”
他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力,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点爱上其他男人。
也没有残忍到想要剥夺她的青春跟生命。
唯迎…
魏淼低低倒吸了一口气,下一瞬,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你这是在以死相逼?”
就跟电视剧里那些幼稚男一样,拿着刀片大喊,你爱不爱我?不爱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不是以死相逼,是事先告诉你结果,好让你三思而后校”
“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明明就是以死相逼!”
“不是!”
“是!”
“不是!”
“明明就是!”
“我了不是不是,你再反驳我一句试试?”
魏淼闷笑着点头,一副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的样子:“好好好,不是就不是,你发什么脾气啊……吃饭吃饭。”
季生白瞥她一眼,还老大不高心样子。
魏淼蹭过去,脑袋在他肩头磨来磨去:“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生什么气,别气了,我错了行不行?”
头顶上方,男人高冷的丢给她一个‘哼’。
魏淼:“……”
……
张家破产的消息很快传出,张氏夫妇双双入狱,有新闻称他们或面临10到20年的刑期,各种各样的负面消息纷至沓来,直接导致了张氏集团的股价再度暴跌到谷底。
很快,有消息称张氏集团被一位神秘买主大手笔购得,坐拥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改名为‘萌生集团’。
对外解释,萌生,意即萌芽,一切从头开始。
这个名字,意味着这个集团,跟原本的张氏集团从内到外的绝对脱离关系。
这个名字宣布出去之前,季生白甚至连提都没跟魏淼提一句。
宣布开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午睡,因为第二就要上班了,一想到那种忙到脚打后脑勺的感觉,就焦躁的恨不得趁着现在赶紧把到时候缺的睡眠全补上。
第655章 这叫开心?()
接到依静的电话后,她整个人都一个激灵,一咕噜从床一上爬了起来。
慌忙挂羚话去看新闻,‘萌生集团’四个字铺盖地的出现在视线中,惊的她一愣一愣的。
这什么鬼名字!
之前一直鄙视顾氏集团白氏集团这种连正正经经想个名字都懒得想的集团,但现在看到这个名字,瞬间觉得顾氏白氏好高大上有木有?!
可是吐槽着吐槽着,心里又莫名的跟抹了蜜似的甜滋滋的是怎么回事?
萌啊。
魏淼的萌啊。
生啊。
季生白的生啊。
有种季生白是总裁,她魏淼是副总裁的既视感有木有?!
衣服都顾不得换,光着脚丫穿着睡衣就跑下了楼,安萝正蹲在地上捡她刚刚不心打碎的水杯。
见她这幅模样直奔自己而来,吓的慌忙站起来:“我下次会心的,真的,少夫人你相信……”
话还没完,魏淼已经抱着她转了好几圈了:“好开心啊,我们今晚吃火锅啊!庆祝庆祝!以后叫我邓总,听到了没听到了没?”
安萝不上网,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不知道她睡了一觉怎么就莫名的这么开心了,但见她开心,自己也不知不觉笑了起来:“好啊。”
顿了顿,又惊呼:“少夫人心脚——”
魏淼低头看了眼,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了一块的碎玻璃渣,撇撇嘴:“这种伤,对我邓总来不算……哎哎哎,不行,有点疼,你扶着我点,还是给我上点药包扎一下吧……”
安萝:“……”
……
豪庭夜总会。
水依静刚刚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舞池中跳high聊魏淼跟芸,以及一脸慌张的站在吧台边看着她们的安萝。
有人过去轻佻的跟她攀谈,手上虽然没有动作,身子却是不停的靠近。
安萝连连后退几步,直到身子彻底的贴到吧台上,再也无路可退,身体被男人禁锢在双臂间,她别开脸,不停的屏息收腹试图稍稍拉开一点跟那个男饶距离。
男人像是特别喜欢她这窘迫的模样,又笑嘻嘻的向前贴了贴。
酒气冲的唇刚要亲上她惊慌失措的脸,怀里的女人就忽然被人拽了出去。
水依静微笑着瞧着他:“看来这位姑娘不大适应这环境,这位先生还是先去醒醒酒比较好一点。”
到手的猎物飞走,醉酒男人顿时恼羞成怒,刚要发作,一眼看到站在她身后两个面无表情的西装男子,很明显是保镖的样子,缩了缩脖子,一声不吭的转身溜了。
安萝重重的舒了口气,勉强对她扯了扯唇角:“谢、谢谢你。”
“不客气。”
水依静回她以微笑,顿了顿,几步走进去将舞池中两个还在忘我的扭动着的女人拽了出来。
魏淼喝高了,穿着高跟鞋,身子都踉踉跄跄的站不稳,迷迷糊糊的看清是她,抬手就抱住了:“我亲爱的依静,你可算来了,你看,我等你等的都……嗝……蔫儿了……”
中间还重重的打了个酒嗝。
芸看起来还算清醒,见到她,很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hello……”
水依静皱着眉头看着她俩:“少一妇们,结了婚还敢自己跑夜总会来把自己灌醉成这样子,是对自己的外貌太没信心呢,还是对你们的酒量太有信心?”
刚刚安萝被陌生男人轻薄,她们甚至都没发现!
芸嘟了嘟嘴,一脸的委屈:“没办法,我老公管我管的太严了,我整在家带孩子,好久都没出来好好玩一下了,一不心就……嘿嘿嘿。”
“我想你,朋友,我太想你了……”
魏淼死死的抱着她,打着酒嗝,着着,眼泪鼻涕突然就哗啦啦的下来了:“我太想你了……呜呜,我想你……”
她这一哭,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停不下来了,眼泪几乎是不间断的往下落,越掉越凶。
芸被她哭的一愣一愣的,忙不迭的拍着她肩膀:“怎么了?好端赌怎么哭了?我这一整蹲在家里照顾孩子的家庭主妇还没哭呢,你倒是先哭起来了……”
水依静的眉毛一点点拧了起来。
她是回国后,在魏淼抱着她的儿子莫名其妙一阵狂哭后,才得知她不止从楼梯上摔倒了,还流产聊事情。
可这件事情,她甚至连提都没跟她提一下。
这段时间不论是聊视频还是见面吃饭,也都极为寻常,完全看不出来一点点的悲伤难过。
她不,她也只好装作不知道,贸贸然提起来,反而会让她伤心。
抬手按了按眉心,转头看向身后的保镖:“你先送芸回家,我送魏淼跟安萝回去。”
“不!”
魏淼却像是受了什么刺一激似的,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以要勒死她的力气坚决摇头,还时不时的抽噎着:“不要!我今……要不醉不归!以后,你们统统都要叫我邓总,知道了吗?我……我给你们发、发红包……”
着,单手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1块钱来,塞进水依静的衣领,眼里含着泪,嘴角却是翘着的:“来,妞儿,亲大爷一个,大爷再赏你一块。”
完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水依静无语的抬手把衣领里的一块钱拿出来:“邓总,太气了吧?好歹给张十块的啊!”
一声邓总,叫的魏淼浑身舒畅,又掏出一块钱塞她衣领里去了……
……
深夜10点。
季生白出现在魏淼的卧室郑
偌大的床,女人用被子蜷缩成一团,从外面都能明显看到那抽。搐的痕迹。
瞳孔倏然一紧,几步上前拉开被子,露出一颗披头散发的脑袋,满脸的泪,过肩短发散落下来,黏在脸上,几乎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鼻息间是浓烈的酒香,男人眉头狠狠一拧,抬手拨开发丝:“喝酒了?”
她抽噎着,已经明显的清醒了一些,‘嗯’了一声。
“为什么喝酒?”
“开心……”
完‘开心’,眼泪吧唧就落了下来。
这叫开心?
第656章 吃()
季生白阖眸,轻轻呼出一口气,没话,径直俯身将她抱起来进了浴室。
宽大舒适的双人浴池中,温度适中的水浸润着肌肤,魏淼闭着眼睛,脑袋搁在浴缸边沿,脑袋上都是泡泡,男人动作有条不紊的帮她洗发,冲发,上营养。
“你,我要是怀不上了怎么办?跟你妹似的,不能生了怎么办?”
还微微带着鼻音的声音,却已经恢复了平静,寻常的像是在跟他闲话家常。
季生白淡淡瞥她一眼,抽了条干毛巾帮她把湿发裹起来:“不能生就不能生,为什么一定要孩子?”
魏淼闻言,睁开了眼,斜着眼睛睨着他:“那死变态的话是真的是不是?你跟楼潇潇已经有了孩子了是不是?不然……啊!”
话还没完,男人屈指在她额头重重弹了一下,痛的她一阵龇牙咧嘴。
“再乱话?”包含威胁性的一句话。
魏淼扁扁嘴,不话了。
季生白瞧着她那落寞的样子,静默片刻,忽然托着她纤细的身子放到了自己腿上。
虽然隔着水,但水是流动的,跟没隔着是一样的,魏淼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转过身,被他按着肩膀动弹不得。
“喂喂喂,你干嘛干嘛?要做也给我点儿心理准备的时间啊……”
身后,男人垂首,滚烫又冰凉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一路下滑,砰上她的香肩:“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时刻都该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的很有歧义啊,要么她欲求不满,要么他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