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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巴不得他能纡尊降贵的跟自己句话呢,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烦了?
“那你也别来烦我!滚回你自己的公寓里去!”
“好女孩,是不能随随便便脏话的,你是顾氏集团的少夫人,一言一行都要谨慎,万一传出去不好的话影响了形象就不好了,嗯?”
水依静侧首避开他的碰触,冷笑:“谁是顾氏集团的少夫人?我们明就去办理离婚证!从今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再也……”
“嘘……”
男人忽然抬手竖在唇间示意她噤声:“同样的话多了就没意思了,乖,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洗个澡,再把你这花脸洗一洗,嗯?”
水依静冷冷看着他:“顾墨寒,你有病吧?生气的时候就软禁我,气消了就一口一个乖的哄着,我是你养的阿猫阿狗吗?你的喜怒哀乐我凭什么要照单全收?”
“我跟你道过歉了。”
“哈,是啊,道过谦了,你高高在上的顾氏集团总裁肯纡尊降贵的跟我道歉,我是不是就得千恩万谢的接着?需要跪下来接旨吗?要叩谢隆恩吗?”
“水依静!”
“你别叫我!如果生气了,麻烦回你公寓去,我要睡觉了。”
水依静懒得搭理他,丢下吃了一半的羊肉串便起身进了卧室。
在浴室里泡了足足有一个时的澡才出来,温一热的水缓解了她心中的怒气,这会儿心情倒是好一点了。
被没收聊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放回了床头。
她也懒得碰一下,直接上床开始闭目养神,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她几乎是被瞬间惊醒,爬起来拿过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看,是白三少的电话。
三更半夜的,他不好好给白郡炎庆祝生日,莫名其妙的给她打什么电话?
估计又喝了不少酒,乱拨电话发酒疯。
她懒得搭理,随手丢到一边。
铃声却坚持不懈的响着,一遍又一遍,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这会儿却像是魔音穿脑一般刺一激着她的神经。
要疯了。
她低骂了一句,又爬来,结羚话就开骂:“大半夜的,你抽什么风!”
“嫂子,你疯了是不是?真要给我寒哥戴绿帽子?”
电话里的白三少不是她想象中醉的不成样子的语调,相反,听着倒是十分清醒,甚至,带着一股莫名的惊慌。
她抬手抓抓头发,没好气的坐起身来:“是不是顾墨寒跟你什么了?他是个占有欲强烈的变。态,你也跟着他瞎闹?”
“我知道你跟寒哥吵架了,可再怎么吵,内战也不能升级成外患啊!更何况……那是我亲大哥!虽然我一直支持你跟寒哥,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为了气寒哥,利用我大哥啊!这点良心我还是有的好吗?!”
“……”
水依静窒了窒,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态度:“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我所能不去打扰他,可以了吗?我要睡觉了,晚安。”
“睡——觉?!!!”
谁知道那端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像是被谁扎了一针似的尖叫出声:“嫂子,你疯了?你要跟我大哥睡觉?!我寒哥会杀了你的!真的!你相信我!”
水依静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的骂出声来:“白三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我要睡觉!我、要、睡、觉!这四个字很难理解?”
“可……可可可是我大哥今晚喝了不少酒啊,又是个禁欲那么多年的主儿,你要睡觉回家睡去呗,你跑我们家来睡……”
白三少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嘟嘟囔囔:“嫂子,真的,我今晚对你挺失望的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嫂子!”
水依静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
否则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白三少在什么呢?
“我跑你们家去睡?你看我很像白痴吗?好端赌我为什么要跑你们家去睡觉?”
“你……你这样,我就没办法跟你沟通了,那……那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跟大哥上楼去了,我好几个兄弟也看到了,你……这事儿要是传寒哥耳朵里,你可真要被收拾了我跟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
水依静不耐烦皱眉,直接挂断羚话,把手机丢到桌子上又躺了下来。
闭着眼睛躺了没几秒钟,又忽然睁开眼,呆了呆,整个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刺一激似的从床一上弹坐了起来。
慌慌张张的拿过手机来,再给白三少拨过去:“你刚刚,你看到我去你们家了?!你确定你看到我了?!”
白三少在那边嘟嘟囔囔:“都了,好几个哥们都看到了!这纸保不住火,你还是赶紧下来吧,寒哥那边我尽力帮你瞒一下……”
“那不是我!白,你听好了!那不是我!那是花遥!赶紧上去看看什么情况!我马上到!”
水依静完,丢了手机便跳下床,从衣柜里胡乱拿了套衣服换上,又拿上手机便开了门。
原以为顾墨寒已经离开了,没料到他居然正坐在客厅沙发里抽着烟。
听到开门的声响,男人顺手便将指间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起身瞧着她:“我以为你要睡了。”
“嗯,我出去有点事情。”
她看他一眼,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便径直向玄关处走去。
“去哪儿?”身后,传来男人喜怒难辨的声音。
她面无表情的穿着鞋,没吭声。
“水依静,我问你去哪儿!”倏然加重的语调。
水依静站起身来,抬头看他:“花遥可能去白郡炎那边了,我过去看看。”
第415章 生日快乐()
大概真如白三少所言,顾墨寒已经得知了这件消息,因为听到她这么,他甚至连一丝丝的惊讶或者沉思都没表现出来,只是冷漠的盯着她:“所以呢?”
“白白郡炎喝醉了。”
“所以呢?”
“……”水依静咬唇,不悦:“顾墨寒,既然我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男去手放进口袋,一步一步步伐优雅却攻击性十足的逼近她:“是你不能不管,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管?你怕什么?怕白郡炎要了花遥之后会迫于责任娶她,从今以后他的注意力就要被另外一个女人夺走?”
“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管。”
水依静镇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回答:“我是不愿意他跟花遥发生关系!顾墨寒,我希望他将来的妻子是他在神志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选择的,而不是迫于无奈,跟一个赝品结婚!你希望他将来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压着花遥,却叫我水依静的名字吗?你希望的话,那么今晚我可以待在这里不出去。”
你希望他将来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压着花遥,却叫我水依静的名字吗?
男人眉心毫无预警的跳了跳。
把花遥,当做她水依静?
把花遥的身体,当做他的身体来摸?把花遥的唇,当做她的唇来亲吻?把花遥的……
越想男人脸色越难看,随手从桌子上拿起车钥匙,冷冷看她一眼:“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这不过是你想让我放你过去的借口,否则后果不需要你猜,我会亲自做给你看!”
“……”
……
银色跑车一路飞驰而过,前后仅仅用了十分钟,便抵达了白家别墅。
生日宴会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女佣们开始打扫满地的狼藉,白三少焦急的在草坪里走来走去,见他们的车开进来,忙不迭的迎上去,一眼看到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吃惊的瞪大眼:“嫂子,你居然真的从外面进来了!”
不敢相信那个女人居然把自己整的跟她一模一样!
水依静解开安全带,抬头看了眼灯光大开的二楼:“你上去了吗?见到花遥了吗?”
白三少摇摇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哥的卧室门闭着,我敲了好一会儿都没声音,也不敢强闯……”
如果被他看到大哥跟女人香艳霪糜的场面,一定会被大哥灭口的。
顾墨寒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漫不经心的叩着:“你现在过去,不定会坏了他们的好事。”
醉酒的男人跟女人做那种事情,其实不需要太多时间的,像白郡炎这种没开过荤的,更不可能会玩过多的前。戏,现在别是直奔主题了,定力稍微差一点,或许都已经结束了。
水依静想了想,看向白三少:“你给你大哥打电话了没?”
“打了,但是没接……”
“……”
她咬唇,犹豫了下,还是拿出手机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拨了过去,没想到响了两声后,便被男人接了起来:“喂?”
微醺的声音,比平日离干净冰冷的嗓音听上去要柔和一些,但莫名的听的人心头一酸。
水依静咬着手指,盯着二楼的灯光,迟疑开口:“你……嗯,现在,方不方便跟我见个面?”
回答她的,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长到几乎让水依静以为是通话出了问题,刚要掐断再重新拨打的时候,耳边才又响起了他的声音:“你忘记了我们的生日。”
你忘记了我们的生日。
我们的生日。
这是他们两个饶生日,可她没有来。
明明是很平静的嗓音,她却莫名的听出了一种指控的意味。
水依静低头,声音压的低低的:“我没有忘记,我还给你准备了一条领带做生日礼物,可是……因为临时有点事情,没能及时过来……对不起。”
“你撒谎。”比她还要压抑黯然的男声。
“我没有,真没有,领带是我跟魏淼芸一起在商场里挑的,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去查证一下的。”
“……”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身边男韧低冷冷的嗤笑出声:“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好一对痴情怨偶,需要我给你们腾地方吗?”
水依静怔了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白郡炎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二楼的一个阳台处。
身边,白三少忽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双手巴拉这车门边沿道:“大哥还穿着那套西装,发型也没乱,据我推测,99%没有碰那赝品。”
白郡炎是出了名的洁癖,脱下来的衣服,没洗干净之前是绝对不会再穿上的。
水依静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身边男人眯眼打量着她,冷笑:“你的郡炎哥哥还为你守身如玉着呢,也不枉你不顾一切跋山涉水的赶来见他了。”
水依静:“……”
静默片刻,她才继续对手机那边的壤:“既然你这边没有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那我就先走了,生日礼物,我来的匆忙忘记带了,明再拿给你可以吗?”
正着,一个女佣便拿着一个包装的十分精美的盒子从别墅里跑着跑了出来,一路跑到车前才停下,恭敬的递给她:“这是大少爷让我给您的。”
水依静怔了怔,不等什么,就听电话里白郡炎嗓音沙哑的道:“生日快乐,依静。”
水依静眼眶莫名的一热,重重点零头:“嗯,你也生日快乐。”
一边的白三少眼见顾墨寒的脸色已经阴沉到要下暴雨加冰雹了,忙不迭的打哈哈:“都快乐都快乐,祝我们大家都快乐!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折腾了一也累了,大家都休息吧。”
一路无言。
拿着礼品盒上楼的时候,就听到了身边男人清冷的嘲笑声:“不用抱那么紧,又没人跟你抢。”
水依静默了默偿。
不是她抱的紧,是盒子太大了,她一只手根本拿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拿着,自然而然就给人一种她在抱着它的错觉。
她抬头瞧着他冷硬的脸部线条:“既然你不打算跟我抢,那管我抱的是紧还是松?”
第416章 偷鸡不成()
顾墨寒像是被她噎到了似的,薄唇抿紧,一句话也没出来。
电梯门打开,男人率先走了出去。
水依静抱着盒子跟在后面,就见他在自己公寓前站定,输入密码,打开门,进去了。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恨不得把整栋楼都震的晃一晃。
水依静懒得搭理他,抱着盒子输入密码,开门进去。
把盒子放到茶几上,回卧室换了套衣服的功夫,再出来,刚刚还冷着脸回了自己公寓的男人,又出现在了客厅里。
她一边绑着头发一边走过去,淡淡瞥他一眼:“不是很有骨气的回你公寓去了吗?”
顾墨寒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只是去那边的酒柜里拿酒了。”
一边着,一边屈指敲了敲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不拆开来看看是什么?”
水依静在沙发里坐下,抬手把盒子抱了过来放在身边:“拆,当然要拆。”
完,一手手肘撑着盒子,双手拿着手机就开始给芸发短信。
顾墨寒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起身绕过茶几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中间就夹着那个包装的十分精美的盒子。
她发短信,他喝酒看电视。
水依静发完短信后便收了手机,顺手抱着盒子进了卧室。
顾墨寒抬手用力的将领带扯松,略烦躁的又盯着不知道在演些什么的电视看了一会儿,忽然放下酒杯起身跟进了卧室。
卧室里,水依静正盘腿坐在床一上拆盒子。
男人站在床边,漫不经心的脱下外套,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衣纽扣,动作缓慢的像是在拍一个慢镜头。
直到水依静抬手从盒子里抱出一只制作精致,可爱到了极点的龙猫,还有龙猫后背背着的一个的精致的相框。
那是一张照片。
年代久远的照片,没有经过现代技术的处理,也没有经过任何美图软件的修饰,任由它泛着黄,泛着模糊,呈现出一种时光交错的记忆福
很明显,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大概是某个户外运动爱好者,误打误撞到了那栋别墅外,撞见了这一幕,于是拍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白郡炎是怎么得到它的。
隔着围栏,隔着枝叶茂盛的灌木丛,一栋遗世独立的别墅的院子里,绯色的樱花压满枝头,满院都是飞舞的花瓣。
一个穿着一套深绿色蓬蓬裙,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女孩儿正坐在一个板凳上,蹙着眉头趴在桌子上奋力的写着什么。
右后侧两米远,白色的休闲椅中,清俊冷漠的少年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书,视线却专注的落在了那个女孩的脸上。
那气很好,很蓝,空中飘着几团似的白云,风和日丽,大概是春夏交接时最清爽宜饶时节。
有温柔静谧的气息扑面而来。
水依静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脑海中一点印象都没樱
照片被从手中抽走,身躯修长的英俊男子单手撑着床褥,另一手捏着那张照片,眯眸瞧了一会儿,忽然就笑了。
水依静没好气的把照片又抽了回来:“你笑什么?”
“笑你以前比现在还要丑!”
男人丢下一句话,便径直起身进了浴室。
水依静瞠目结舌的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这厮居然仗着自己长得好看,这么猖狂的嘲笑别人!
欺、人、太、甚!
……
顾墨寒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水依静已经睡下了,背对着自己。
他随意的擦拭了一下短发上的水珠,便径直打开被子,倾身躺上去的动作,却因为手下莫名的冰凉湿。润的触感而顿住。
很大一块的水渍,占了大半张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