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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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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巧巧举着的,信封素雅,有勾花素描,行程过了一个月,香味不散,浅浅而隐约,存在感极强。

    贺兰叶的目光看清了寄信人的名字,微微一怔。

    而与此同时,柳倾和仰着下巴眯着眼,也把那寄信人的名字看了个清楚。

    柳倾和鼻子哼了声,对巧巧道:“这个给爹爹。其他的你拿回房间去。”

    “哦。”

    好在巧巧还不认识这些字,抱着其他的就一蹦一跳进屋去了。

    被留下的书信,握在柳倾和手中。

    贺兰叶扫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给他洗着头发。他整天紧紧扎着髻,贺兰叶顺便给他揉了揉头皮,放松放松。

    长长的头发拧了拧水,湿漉漉铺在背上,柳倾和也不在意衣服湿不湿,坐起身来,笑眯眯朝贺兰叶摇了摇手中书信:“这算是你老情儿寄来的相思信?”

    只见这封精致的书信上,落款是邈离。

    柳倾和记性很好,还记得当初贺兰叶曾经说过,那些漠北有名的花魁。这位邈离,就是其中一位。

    贺兰叶白了他一眼:“如果她们是我老情儿,那齐世齐洵,不也是你老情儿么。”

    “大概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吧。”贺兰叶说着,洗了手接过书信,大大方方撕开来,摊开信纸,与柳倾和坐在长凳上一起看。

    信纸上第一句,是吾念三郎亲启。

    柳倾和默默看了她一眼。

    贺兰叶很淡定:“她们都这样叫,正常,正常。”

    信的开头,是一个寂寞妓子夜思情郎贺兰叶,不得安寐,捂面垂泪的自述。

    柳倾和微微皱眉。

    贺兰叶也有些奇怪,却解释着:“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她需要我帮助,才想起了我。”

    “哦。”柳倾和没有多说,继续跟着贺兰叶往下看。

    接下来,就是追忆往昔,什么初见倾心,服侍时忐忑喜悦,贺兰叶离开后魂牵梦萦,到她忍不住自荐枕席,被婉拒后无颜以对,避而不见,却发现情思已深,最终愿意做一个普通妓子服侍三郎宴饮之间。

    柳倾和目光复杂,对着贺兰叶微微一笑:“哦?”

    贺兰叶也看得懵了,这些都是什么?

    而紧接着的内容,更让贺兰叶懵了。

    她与好友南烛,烟龄曾说起此事,发现大家都是被贺兰叶一往情深,大家知道贺兰叶成了婚,如今还在临阳,索性把这压在心中的相思之苦,一借纸笔,尽托付于此。

    而书信的最后,则是邈离烟龄南烛三人的字迹。

    书信不长,短短百字,邈离写得婉转缠绵,跌宕起伏,让人看后,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贺兰叶沉默了许久,揉着额角不知道这三位花魁在搞什么。

    “你以往常去逛花楼?”

    柳倾和似笑非笑问道。

    贺兰叶斟酌了下,小心回答:“应酬的时候,在那种地方好谈生意。”

    “唔”柳倾和颔首,“那你来了临阳,多久没有进过花楼了?”

    贺兰叶一脸惨淡:“别提了,我就是个临阳花楼谢绝户,这几年没有一家楼子接待我的。”

    柳倾和摸了摸下巴,看着她,冷不丁道:“今晚上,我请你去嫖,如何?”

    贺兰叶看着柳倾和,见他一脸淡然,却不知道为何有种紧迫的危险感,刺激的她头皮发麻,正要拒绝,却见柳倾和自顾自话拍了板:“就这样,你晚上时间留出来。”

    请她逛花楼?去嫖?

    贺兰叶不知道柳倾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配合着,天刚黑就在外头把事情都解决好。回到后院,发现柳倾和已经把巧巧送去了平氏那儿。

    柳倾和一身罕见的烟紫色长衫,打扮的少有的精致,与少年时的美艳相比,更多了不少成熟男人的魅力。眉眼间都是动人心弦的诱惑。

    “真要出去?”贺兰叶一看他这个打扮,有些诧异。

    “嗯。”柳倾和含糊了句,手中拿着一根三指宽的布条,朝贺兰叶招了招手,“来,我给你把眼睛蒙上。”

    贺兰叶更不知道这是做什么了。

    蒙了眼睛,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柳倾和一把把她打横抱起,顺着沿廊走着。

    一开始,在自己家中,贺兰叶还能知道走到了那儿,过了不久,她被放进了一辆马车中,好似走出去了很远。柳倾和只攥着她的手,解释道:“那家楼子平日不接待客人,也不许人知道在哪,所以你就委屈委屈。”

    “到底是什么地方”贺兰叶好奇心被柳倾和完全提了起来。

    “为了见到他们家的花魁,你再忍忍。”柳倾和牵着她的手,在她指腹落下轻轻一吻。

    过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贺兰叶身上被穿上了一件斗篷,而后又是被柳倾和打横抱起,穿过几个门,上了一层楼梯,最终,进了一间房。

    贺兰叶一等到底,正要拆脸上蒙着的布条,却被柳倾和抬手拦住。

    “再等等。”

    “还要等什么?”

    贺兰叶这会儿是真的好奇。一开始她还以为柳倾和只是做做样子,折返回贺兰家。却不料一路上的马车行程和着最后落脚点都是她未曾接触过的陌生感觉。

    “等我去叫他们家花魁来。”

    柳倾和嘘了一声,转身好似离开了,而后就没有他的动静。

    贺兰叶站在原地了片刻,还是解开了布条。

    布条落地的瞬间,她的瞳孔一缩,微微张开了嘴。

    眼前是一间处处垂着柔红幔纱,点着醉人熏香,光线昏暗,房间中最为醒目的,就是她身前不远处的一张床榻?

    贺兰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瞧着像是床榻,却与平日睡得多有不同,而床榻旁边的脚凳上,堆放着许多,看得她目瞪口呆的东西。

    “居然真的是楼子。”

    贺兰叶扶额叹气。

    没一会儿,身后紧闭的门被敲响了,一个冷幽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公子,长夜漫漫,孤枕是否难眠,可要小女子,陪公子共眠?”

    贺兰叶眼睁睁看着门被推开,一个梳着灵蛇髻,身着轻薄纱裙香,肩半露的高挑女子,抬袖捂唇,眉目含情。

    只见她眼波流转,看见了贺兰叶摘了布条,意味深长一笑。反手锁了门,朝她款款走来。

    贺兰叶微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高挑的女子看似轻盈的一推,踉跄了下,直接推到在那张床榻上。

    贺兰叶只看见,趴在她身上的人,口中衔着一枚花瓣,贴着她渡到她口中。

    红烛香残,微风晃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只听合香帐中,有个低哑的声音含笑轻问:“客人,在下这般服侍,可好?”

    ‘客人’好似呢喃了句,却细细碎碎,听不得清。

    次日清晨,合香帐中,辛苦操劳的半宿的柳倾和趴在被子上,戳着贺兰叶的脸颊。

    半宿没睡觉,大早上又被吵醒的贺兰叶脾气很不好,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哎这位客人,在下不过是问你要个渡夜资,怎么出口咬人呢。”柳倾和裸|露的肩膀上,大大小小布着几个牙印,再加上手指上这圈,正好凑了个五。

    “客人,在下昨儿的服侍,您看着,该给多少是好呢?”

    贺兰叶疲惫地掀起眼帘,从被子伸出布满红印的手臂,她在脚踏处摸到自己衣服,从里头掏出一枚铜钱,用力拍到柳倾和手中。

    “一个铜钱,不能再多。”

    贺兰叶沙哑的声音掷地有声。

    没过几天,从漠北又有书信送来,这次柳倾和在,全收了来。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落款。

    他悄悄拆了信,本准备着喝点醋,不料信的内容与他所想全然不同。

    几个花魁本来是故意戏弄贺兰叶这位旧人,信送走了才想起来,若是让她夫君看到误会了她有别的癖好,就不好了。三个花魁又才赶紧递了一份书信来,解释解释清楚,就是个玩乐。

    看完了信的内容,柳倾和满脸心虚。他纠结了会儿,果断把书信揉成一团,悄悄塞到角落里。

    …

    某年某月某日,贺兰叶打扫房间,从书柜角落翻出来一个发黄的纸团,摊开一看,眸光一凝。

    “柳五!!!”

    一声怒喝,响彻贺兰家上空。

    托着女儿摘石榴的柳倾和抖了抖耳朵,问巧巧:“乖宝,你听到什么了么?”

    一心摘石榴的巧巧摇头:“没有哎?”

    “真巧。”柳倾和笑得一脸狡猾,“爹爹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哦。”

番外4() 
我叫秦雪阳。我娘说;我出生在苍茫大雪的清晨;微阳初露光时。故此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我从小生长在漠北荒原;这里有黄沙漫天;有一望无际的皑皑大雪;而我骑着马驹;踏沙穿过春夏秋冬;一点点长大。

    我的朋友很多,也很少。多的是看重我家马场的人塞给我的玩伴,少的是能说说知心话的朋友。

    还好;我认识了一个人。

    那年春末,我偷偷骑着马溜出去玩。金月湖边,我记得有一窝狼;这个时候正是下崽子。我想去掏一只回来;养大。让狼陪着我,这样就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让我父亲再生一个儿子的话。

    我不喜欢听这种话。我想让他们都知道;我家就算没有儿子;我秦雪阳;也能做到撑起秦家马场。

    可是我父亲动摇了。我不想让我娘为难;也不想让我爹放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快快长大。

    可我不知道长大的方向在哪里。

    真烦。

    春末的沙漠是温柔的,我牵着马驹;踩在柔软的流沙上;暖暖的微阳照耀着沙漠,金色一片,就像是花田。虽然我没有见过。

    前边就是金月湖,因为有水,有狼,或许还有些依靠沙漠为生的流匪,是大人明令禁止我来的地方。

    可我偏要来这一趟。

    我顺着金月湖的方向走去,微风拂过,我有些疑惑。空气中,好像有一股浓郁的、新鲜的,血腥味。

    不会这么惨,让我撞上流匪了吧?我绷紧了精神,悄悄从革靴中拔出了一把弯刀。

    手边有马驹,而我的马术很好,如果前面真的有危险,我就赶紧跑。

    想好后,我脚步放的更轻缓了,悄悄蹉着沙子,朝前走了一截。

    随着我的上前,我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而随着风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微风暖阳,却让我无端打了个寒颤。

    眼前矮矮的沙丘一绕过,我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金月湖边,而后,我吓到了。

    那里聚集了有好多人。或者说,好多死人?

    我仔细看了看,金月湖边,没有一个站着的人。那些人或仰或伏,一动不动,我可以看见涓涓流出的鲜血浸染了他们身下的沙地,入目一片刺眼的红。

    我不敢动,趴在沙丘屏住呼吸,既慌张又惊恐,甚至还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倒在地上的人很多。其中大部分的人,身上都穿着整齐的黑色衣服,唯一的不同,是鲜血染就的红,与那些人身上的玄黑之中,天地间唯一的烟霞色。

    春阳柔柔,金光粼粼,血腥浓郁的人间地狱,我看见了一个人。

    距离很远,我看不清更多,只看见那抹烟霞色的身影,身上不断渗出鲜血,那人跪在地上,手撑着一把断了刃的刀,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光,好似只是凭借着意志,撑着那把插进沙中的断刃不倒。

    我等了又等,那边没有一点动静。无论是地上倒着的黑衣人,还是那个垂着头的身影,就仿佛是一副虚假幻象,没有一点生的气息。

    我的心跳的砰砰,吞咽着口水。

    我有一个冲动的想法,不知道是对,不知道是错,只是想做。

    我拔出了弯刀,弓着腰,一步一步上前。

    如果那里的人都死了如果那里,还有活人?

    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发着抖,站在一片鲜血的地狱之中。

    浓稠的血腥令人作呕,地上了无生息的尸体让我浑身战栗,而我却哆嗦着牙,僵硬地弯腰,戳了戳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我的力气很小,我甚至觉着手指还没有碰触到那人的后背,可那人,就像是失去提线的木偶,骤然倒地。

    我吓得手都抖了,脑子中一片空白,我慌张地跪下去扶着那人时,忽然发现,那人身体是有温度的。

    那人没有死。

    活着的人我死死捏着那人的胳膊,用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人翻了过来。我的目光落在那人被血染红了一半的脸颊上时,微微一怔。

    居然是他。

    我认识他。又或者说,我听说过他。

    万仓镖局的小局主,去年刚从外边回来,接手了他们镖局。才十三四的年纪,把镖局硬生生扛了起来。

    他曾来过我家马场,少年单薄的他与我父亲并肩而站,侃侃而谈。他成功说服了我父亲,拿下了我家马场最大的一笔外单,我躲在红漆柱后,看见他笑了,直挺着背站姿如松的少年,他眉目之间的自信,就像是一束光,在那一瞬照亮了我。

    我曾经是以他为目标的。我曾想过,他比我强的,也不过是因为他是个儿郎,所以要轻松很多。而我也曾想过,要不要去万仓镖局偷偷待一段时间,看看他这个只比我大一岁的人,是怎么接管这么大的家业的。

    我曾自信满满,我定然能比他强。我想要让他知道,你能做到的,我一个闺阁女儿家,也能做到。

    没想到,我没有在万仓镖局看见他,却在这里,一片死亡绝域的地方,在死人堆中,见到了久仰的他。

    他的呼吸很弱,也或许说他其实已经没有了呼吸,只是我觉着他有。

    我看见了他额头一道深深的伤口,血不住的流出。而我扶着他的胳膊,腰侧,前胸后背,有浅伤,更多的,却是刀刀入骨的重伤。

    是我看错了,他的衣服是浅黄色的,完全是被血染成了夺目的烟霞色。

    他留了这么多血,还能活么?

    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万仓镖局的小局主,能救肯定要救。

    我颤巍巍把毫无知觉的他放在背上,比我高出一截的他却并不重,轻飘飘的。

    我知道,他的情况很危急,必须要早些得到救治才行。如果送回我家马场去,可能他就死透了。若是不送回马场,有还有谁能救他?

    马驹很矮,可我一个人怎么也无法将他放上去,而且随着我的动作,他身上的伤口流出了更多的血。

    他的体温已经很低了,可以说,我或许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这可不行。

    我急了,一咬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把他拖了上去。

    马驹是我选的全马场最好的一匹,也幸好如此,它也算得力,驮着我们两个人,跑的也很快。

    我扶着他,心里头默默想着,可别死。

    可他的状态越来越差,气若游丝,在马背的颠簸下,我眼睁睁看着他没有一丝意识地下滑。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救不了他!马场那么远,我做不到!

    我一咬牙,牵着缰绳转了个方向。

    沙漠之中有一些建造的小木屋,有的是狩猎用的,有的是放风,还有的,是专门给迷路的旅人置备的救命小屋。

    我知道最近的小屋在哪,里头起码有些药,我要先给他止血才行。

    等我好不容易把他放回小木屋的木板床上时,他一动不动,好像真的已经死了。

    我颤巍巍用手试了试他的鼻息,过了很久,才有了那么一丝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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