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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竞价了。
“一千万!”
全场顿时禁了声。
主持人:“一千万一次、一千万次、一千万三次,成交!”
而后,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缓步走上了舞台,直到他走到聚光灯下方,我才看清楚他的脸。
是江嬴。
太阳穴突然跳了几下,身体往后倒了一些。
接着,我看见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孩的身上。然后将女孩打横抱起,那女孩因为身体突然失重,惊恐地抱住了江嬴的脖子。
我还像还看见江嬴在对她说,“别怕。”
心底一片冰凉,身体也开始发颤。
肩膀蓦地被一只温润的大掌揽住。
就在这时,江嬴回头,深邃的目光扫向我们这边。
我心虚地顺势躲到了江奕的怀里,小声地乞求道,“带我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江奕带回房间的,等回过神来,我已经躺在床上了。
头昏昏的疼,身体也是僵硬的。
脑袋中的记忆翻江倒海。
我十六岁认识江嬴,十九岁和江嬴结婚。
那晚我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他那么小心翼翼,把我当宝儿一样呵护着。
但第二天醒来,我发现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
起身去找他,却在下床的时候发现床单并没有落红。
我惊恐,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
思绪被江奕的声音打断,“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更何况是江嬴这样的男人。”
火上浇油!
但我没心思搭理他,偏过头不去看他。
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把我扯起来,“起来,带你去放松放松。”
“你有完没完!”
他不给我反抗的机会,把我扛起来就往外走。
第6章 将我抱怀里()
他把我带回到下午来时的游艇上,一上来,他就走进驾驶室发动了游艇。
“轰!”地一声,游艇像离弦的剑似的飞了出去。暗夜的海风带着凉凉的海水拍打在我的身上,猛地哆嗦了一下,人立马清醒了不少。
江奕回头,邪气地朝我笑了笑,“怎么样,刺激吧?”
“还不够!”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吧,才会和这个男人出来做这种荒唐的事。
“轰!”游艇的速度快了起来,越来越快,耳朵已经出现了耳鸣,身体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着。
“停下!快停下!”
终于,江奕在我快要骂人之前停了下来。
我环顾四周,发现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看不见一丁点亮光,我慌了,“江奕,你把船停这干嘛,快送我回去!”
“回去啊?今晚恐怕不行了!”
后背顿时生了一层薄汗。
江奕走过来,从储物柜拿出几罐酒,无奈地看着我,“没油了,走不了,今晚只能在这过夜了。”
王八蛋!
“喏,喝一点,暖暖身子。”他递给我一罐酒。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过酒,坐到离他稍远的地方自顾喝了起来,喝完觉得不过瘾又自己拿了一罐继续喝。
月色越来越浓,气温也越来越低,我哆哆嗦嗦地开始发抖。回头看了看江奕,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条毯子递给我,我接过来裹住自己,但还觉得冷。
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迷糊糊地我挪了挪身子靠近江奕,想要汲取点温暖。我感觉到他也往我靠了靠,然后把我抱在怀里。
我好像看见了江嬴,他正在伏在那个女孩身上做着男女之间禁忌的事。
女孩脸上的表情那么羞涩,而江奕脸上的满足感那么明显。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正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江奕身上,他也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
我正想着如何脱身,江奕就睁开了眼,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小初?”
身体打了个冷颤,我用力推开了他。
他可能也觉得尴尬,立马站了起来,朝驾驶室走去,“我送你回去。”
呵
昨晚是特么谁说没油了?
回到云城已经是下午了。
我让江奕把我送回东海别墅,刚进门,就看见江嬴手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
同一时间他也看到了我,“去哪了?”
我咬着牙,把头低下去。
并不是怕他,而是不想看见他。
这时云姨从房间出来,看见我,忙把我拉到怀里上看看下看看,“哎呦,我的大小姐呀,你这是去哪了,可把我担心”
“出去!”
江嬴的脸色吓人的厉害,云姨生生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讪讪地走了出去。
“去哪了?不要让我问第三遍!”江嬴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发出来的。
我不说话,脑袋里还回放着昨晚他抱着那个女孩的画面,心里像被蜜蜂蜇了一样又胀又痛。
下巴上一紧,被江嬴牢牢扣住,迫使我转头看向他。
“你不要以为我疼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他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眼睛里的阴鸷藏不住。
我的头动不了,只能把眼睛斜视向一旁,“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甚至都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声音,“我的太太跟别的男人在外面鬼混了一天一夜还与我无关?!”
“是!”
一只手突然寮起了我的裙子探入了我的**。
第7章 恶心的想吐()
“你干什么!”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推他。
“检查!”他已经将我打横抱起扔在了沙发上,“我要看看我的女人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玩坏!”
“啪!”我扇了江嬴一巴掌,“江嬴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
他把我压在沙发上,暴戾地像只失控的狮子。
我咬着,眼泪却扑簌扑簌地往外冒,我不知道我哭是因为心疼还是身体疼,“江嬴,我以为前天晚上你那样对我是因为江奕,其实不是,对吗?”
他明显愣了一下,但动作依然没有停顿。
他双目猩红,不知足靥地折磨着我,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才放开我。
从我身上起来,他很快收拾好自己就又出去了。
空气里还飘荡着暧昧的气息,却让人恶心的想吐。
不知道趟了多久,我才起身上了二楼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氤氲的雾气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我透过朦胧的雾气看着镜子中的女人,满身的青紫痕迹,新旧交替。
我在心底冷笑了起来,想起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昨晚他应该折腾了一宿吧,那女孩应该让他爱不释手吧?
呵呵。
竟然还有力气折腾我。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但每隔几分钟就醒来一次,比不睡还难受。
第二天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往门口看。
江嬴竟然把保镖撤走了。
吃完早餐云姨让我在家休息,但我实在不想待在有江嬴气息的地方,直接去了画廊。
我两天没来,画廊的经理看见我忙不迭迎了上来,“云小姐,昨天有位江先生送了幅画过来,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你直接放仓库就行。”
江奕果然守信,但我已经不需要了。
“云小姐,那可是”
我直接打断了她,“你要喜欢就带回家,不必跟我说。”
心烦意乱,我在画廊的画室待了一天,哪也没去。
直到晚上,江嬴打电话过来,“在哪?”
他的声音冷漠生硬,不带一丝情感。
心又冷了一分。
“画廊。”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十分钟后进来一条短信,是江嬴的。
出来。
一出画廊的门就看见江嬴的车停在正门口,小六下来给我开车门,“太太。”
江嬴的车内有一股淡淡的香,不似香水那般浓烈,反而有一种令人安神的清幽。
车内并没有江嬴,小六通过后视镜看向我,“爷在moonlight等您。”
moonlight是云城出了名的声色场所,纸醉金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要不到。
江嬴从未带我去过,更不准我去,那今儿是
我不敢深想。
到了地方,小六直接带着我到了二楼的豪华套房,“太太,到了。”
我一进去,就看见江嬴交叠着双腿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那女孩挽着江嬴的胳膊,小白兔几乎都要贴到江嬴的胸上了。房间的两边分别坐的是傅懿和商哲洲,他们两个怀里也各自搂了一个小姐。
呵,他们找女人叫我过来干嘛!
“过来。”江嬴朝我招手。
我朝他走去,还没靠近,就被他拉着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原本挽着他胳膊的女孩见我抢了他的位置,冷哼了一声想要向江嬴撒娇,却听见江嬴凉凉地说了句,“出去。”
那女孩完埦了我一眼跺了跺脚出去后,江嬴从桌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喝了。”
我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的下巴朝斜前方努了努,“喏,今晚那张桌子上的酒都是你的。”
顺着他的目光我侧头看过去,桌子上面层层叠叠摆成塔状的酒,目测不少于100杯。
身体陡然僵硬。
边上的商哲洲听见这话也明显一惊,“江子,你——”
“怎么?你想替他喝?”江嬴的声音淡淡凉凉的,但作为他的兄弟更是清楚他说一不二的脾性,立马就闭了嘴转头继续和身边的女人玩嘴对嘴喂酒的游戏。
我回身看向江嬴,“你什么意思?”
第8章 休想再画画()
他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喜欢喝吗?今晚就一次性喝个够?”
额头猛然发热,身体确是冰凉的。
他看见了?
也是,凭着江嬴的手段,还有什么事是他想知道却不能知道的么。
那,我和江奕抱在一起
我有些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我们又没做什么,他凭什么惩罚我喝这么多酒!
所以,我站起来就往外走,江嬴也不拦我,只在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只要今天你走出这个门,你这辈子就休想再画画!”
眼皮突然一跳,血液从脚底逆流而上,脑袋轰地一下全乱了。
画画是我的命,不让我再画画,与要了我的命有什么差?
我咬咬牙,暗自吸了一口气。
转身,走到江嬴身边,“今晚是不是只有我喝了这些酒才能安然离开这?”
“是!”
“好。”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杯一杯往喉咙里吞。
不知喝了多少,我已经觉得屋顶在转,房间里的人也在转,但我还在坚持往嘴里喂。
商哲洲和傅懿好像在一旁劝江嬴差不多就得了,但他置若罔闻。
当然,既然开始了我也不会轻易认输。
直到
江嬴的手机响起。
大概人在视觉不清的时候听觉会格外敏锐吧,嘈杂的包厢里我竟然听见了电话那头一个女孩软软糯糯的声音,“江先生,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一个人害怕”
接着,江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小六,送太太回东海。”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江嬴从烂醉如泥的我身上跨过,走了出去。
小六来扶我,“太太,我送您回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吼道,“你走开,我酒还没喝完!”
“太太,您已经醉了。”是小六。
“小六,快送你家太太回去。”是傅懿。
“这江子今天是搞什么,把这丫头整成这样心疼的不还”
最后一个声音是谁的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再醒来。
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云姨满目通红的坐在床边看着我。
“云姨。”
出声,我才发现喉咙像被烈火灼烧了一般疼,而且发出的声音根本就分辨不清。
云姨见我还要说话,忙堵住我的嘴巴,“小初,你嗓子哑了,先不要说话。”
我点点头,看着她。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有些哽咽,“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嗓子是烧坏了,医生说可能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恢复。你想要说什么写下来就行。”
我不能说话,只能用嘴型安慰她——我没事。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景昕拧着包走了进来。
“哎吆,我的初儿呀,你咋弄成这样了?”
云姨见我俩有话说,忙说,“景小姐,麻烦你在这帮我陪下小初,我回去给她做些吃的,很快就回来。”
景昕朝云姨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云姨,你去忙吧,初儿这有我,你放心。”
云姨一走,景昕就开始对我逼逼叨,“还酒精中毒,你咋不上天呐?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还作死地喝?还有你家江爷人呢?也不管着你?”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了,像想起什么来,走到门口看了看,又折回来,“我说怎么觉得怪怪的,原来是没看见你家江爷那小跟班。”
她坐下来,自顾拿了个苹果削起来,“我说你也是够了啊,有什么想不开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呀?你家江爷也该管管你了,要是由着你的性子胡来,早晚会出事”
“我,咳,咳”她只顾自己逼叨压根看不见我的嘴型,但张口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了。
“你——”
景昕大概是想问我嗓子的事,却被突然出现的江奕打断了。
她一看见江奕就一副炸毛的样子,伸手指着她,“你,你,你——”
“我什么我?”江奕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手一挥推开了她的手指。
“我,我我,我怀孕了!”
空气安静了。
我和江奕同时用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景昕。
“你特么怀孕了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是你家狗的种怎么不关你的事!”
我已经石化了,完全不知道这满嘴的火车要跑向哪。
倒是江奕玩味地看着景昕,“哟,不错嘛,看来你那小母狗很给力嘛,连我家藏獒的种都受得住。”
呵,原来说的是狗。
“你滚!老子要给它打掉,就你这种人不配有后代,别指望我会让它给你生下来!”
这该是有多大的仇。
我就这样看着他俩争锋相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云姨拧着保温桶重新出现在病房门口。
云姨的脸色原本是温和的,但一看到江奕立马就垮了下去,“江先生,您怎么来了?”
揶揄、嫌弃的意味特别明显。
大概她也是听说了些什么吧。
“我来看看小初。”
云姨放下保温桶睨了一眼江奕,“我家小姐很好,不劳烦江先生,江先生还是请回吧。”
“快滚,快滚,这没人欢迎你。”景昕可算逮着机会怒回他了。
但江奕并不以为意,看了看我就转身离开了。
云姨喂我喝完汤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景昕有事也先离开了。我看着病房只有一个沙发,虽然能睡人,但云姨这么大年纪睡着肯定不舒服,我就劝她回去,让她明天一早带我爱喝的板栗汤给我。
唉总算清净了下来。
睡了一天一夜,再睡,是万万睡不着的。
索性批了件外套去楼下走走。
初夏的夜微凉,我拢了拢肩上的衣服,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路灯下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