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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厘讪讪的笑着,这家伙可能有“恐女症”,答非所问,“你不觉得每次都是咱仨,有点单调吗?我跟她说好了,她会带她一个朋友过来,据说还是一个大美女,别说兄弟不给你机会呀。”
沈唯安从角落里站起来,迈开大长腿,越过他们,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骆西恪对着他的背影问,“你去哪里?”
“洗手间。”
等沈唯安出去了,骆西恪才摸摸后脑勺,疑惑的问,“包间里面不是有洗手间吗?”
苏厘叹叹气,为好友的智商捉急,“你还能再二点吗?”
第16章 时光里的少年(1)()
蒋一贝站在门口,隔着一道门,心砰砰的跳,她拉着杨以彤的手腕,双脚感觉有千金重,根本就迈不开。
支支吾吾的说,“彤彤,你先进去吧,我去洗手间。”
杨以彤还以为这家伙真那么勇敢,“蒋一贝,你能不能别那么怂,这都走到门口了,你心心念念的沈唯安就在这里面,你真的不进去?“
蒋一贝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她怎么说都是影后,曾面对过成千上万的媒体跟观众,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不包括沈唯安,这感觉就跟上辈子沈唯安提出要跟她结婚一样,那刻紧张的手脚都不知怎么放。
“彤彤,我自己先去走走,我还没做好准备要见他。”
杨以彤在蒋一贝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这小妞那么拼命学习不就是为了见沈唯安,只不过现在把时间提前了,现在反而退缩了是怎么回事,少女的心思你别猜。
问她:“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你先进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蒋一贝上辈子爱了沈唯安一世,这一世见面之前,曾经对着镜子演练过很多次。
她会对他露出最甜美的笑容,用最好听的声音,告诉他,“你好,沈唯安,我是你的同班同学蒋一贝。”
这个提案很快就推翻了,她跟沈唯安又不一定会同班。
“你好,沈唯安,我听说你的成绩很好,请问可以探讨一下学习吗?”
人家不认识你,干嘛跟你探讨学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沈唯安,我是你上辈子的老婆蒋一贝,我这辈子也赖定你了。”
哪里来的神经病,快拖走,扰乱社会治安乃大罪。
蒋一贝无数个晚上都在扯着自己的头发,纠结着见面的开场白。
爱情往往出现在不经意间,总是让人措不及防,你心中预想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心目中的少年站在走廊的拐角处,倚在墙上,一直脚底贴着墙壁,左手夹着烟,右手插在裤兜里。
熟悉的脸庞,青涩的五官,带着几分慵懒,那个穿着白色t恤浅色牛仔裤和指尖散发着淡淡烟草味的少年,就这样猝不及防如神砥般降临了。
这就是她的少年,令世间万物都失色的少年,她出现的那刻,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他了,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
沈唯安感觉灼热的目光一直聚在他的身上他本不想理会,奈何那道目光太霸道了,像火炉里燃烧的火焰,让人忽视不得。
视线与那道目光相对时,沈唯安感觉自己的心跳漏掉了半拍了,那是他十六年的人生从未体验过的。
少女修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白皙的脸庞任泪水冲刷着,少女呆愣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他。
沈唯安眉头轻蹙,心里怪异的感觉随着少女的注视越发的清晰,把烟按在墙壁上,熄灭。
走到她的面前,蒋一贝有种时光错乱的感觉,又回到了人生初见的那次。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十八岁那年,她在山上拍戏,遇到山体滑坡,被困在山洞里面。
外面狂风呼啸,她静静的呆在山洞里,身边的工作人员早已逃命,她并没有急着呼救,现在信号全部封锁,手机搜不到信号,人的本性都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可怨恨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英雄很少,很多都是平凡人,生命垂危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
她也想逃,只是她逃不了而已,她拍戏的时候脚受伤了,寸步难行。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她愿意等待,不管时间倒退多少次,重来多少遍,她都愿意。
那个少年,在黑暗中走来,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线,她看不清楚,只记得那双隐藏在黑夜里的眼睛很亮,她看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
看得不真切,那个身影很高,他的声音很低沉,“怎么样?没事吧。”
她一颗心放下了,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我的脚扭伤了。”
他没再开口,将她打横抱起,他的手臂很有力量,她的胸膛很暖,温暖了那颗浸在雨水里面冰冷的心。
漆黑冰冷的山洞有了温暖,她获救了,在那刻,她感谢上苍,把他送到了她的身边。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她知道自己今生再也逃不开这个男人了,她想方设法弄来他的资料,目前正在南海舰队409部队服兵役,照片上的他跟现在的他没有多大的变化,还很青涩。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跨越时间,参与他的少年时光,见到年少的他。
他依旧是那个清冷的少年,同时他也依旧是那个热血少年。
你还好吗?我的少年,来找你了。
初心始在,为你而来,许君一世,白头共首。
第17章 时光里的少年(2)()
沈唯安站在他的面前,有那么一瞬间,想替她擦干眼泪,被他控制住了,这个少女
他问她,声音不大,但在这空旷的走廊里特别的清晰,“你认识我吗?”
他不敢大声,他怕惊到这个少女。
蒋一贝抬头看着他的下巴,摇摇头,又点点头。
沈唯安的不明白的看着她,这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你长的像我的故人。”
少女的声音软软的,细细聆听,还夹着一丝的甜味。
少年的没有皱的更深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到这个答案会不高兴,他现在还不懂这种感觉叫嫉妒,嫉妒少女口中的那个故人。
声音透着一丝不悦,他没有隐藏心中的不高兴,“我长的很大众脸?”
蒋一贝知道他误会了她的意思了,她口中的故人就是他,她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他不记得前世,只记得今生。
她这刻庆幸上了,希望时光中的少年能忘记前世的一切,忘记曾经的不愉快,忘记曾经那个面对爱情很懦弱的蒋一贝。
沈唯安见她不回答,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也不再自找没趣,转身要离开。
蒋一贝着急了,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她怕他会离开,是人,就会害怕失去。
沈唯安看着自己的尾指被一只手牵着,那只手很白,肤如凝脂,他不算黑,两只手还是在视觉上形成了严重的色差,这就好像鲜红色跟淡粉色之间的差别,都属于红色系,视觉效果却是天差地别的。
他还能看清楚手背下面的青色的血管,她的血管真的很细,医生扎针的时候会不会找不到血管。
蒋一贝见到这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从来就看不懂他的心思,心里更加委屈了。
一双美目急的通红,眼里闪着泪花,不经意间少女的姿态与点滴风情,半清纯半魅惑,不经意间能把人撩的心肝颤颤的。
“你别走好不好?”
沈唯安的行动已经占据了思想了,感性占了上风了。
“好,我不走。”
回过神来,话意出口。
“那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少女幽幽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畔,话语间透着小心翼翼。
对上她漆黑的目光,泪花还在眼眶里面打转,乞求的看着他。
沈唯安的胸口闷闷的,难受着。
后来我才知道,我可以拒绝一千个人,却偏偏拒绝不了你。
第18章 为爱痴狂()
白色的钢琴,悠扬的琴声,年轻的女子坐在咖啡厅的中央,弹奏的是莫扎特的tears,眼泪,琴声淳美,却又那么悲伤,那么迷人。
莫扎特是一个音乐天才,给世人留下了无数的经典乐章,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乐观与悲怆都可以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的音乐淳美,乐观,也有人戏称他的钢琴曲是“永恒的眼光”,但是当你用心去倾听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音乐含有一种对生命,对生活的悲壮,连他最后的死亡都让人去猜测,他是个纯粹的人,他去接触这个社会,他的音乐却保存了那份“真”。
那一年,他才35岁,一个天之骄子就这样离世了,死因众说纷纭。
罗曼罗兰对他做出过评价:
莫扎特的音乐是生活的画像,但那是美化了的生活,旋律尽管是精神的反映,但它必须取悦于精神,而不伤及肉体或损害听觉。所以,在莫扎特那里,音乐是生活和谐的表达,不仅他的歌剧,而且他所有的作品都是如此。他的音乐,无论看起来如何,总指向心灵而非智力,并且始终表达在表达情感或激情,但绝无不令人不快唐突的激情。
蒋一贝没学过钢琴,在所有的乐器中,对钢琴情有独钟,不过是因为那人罢了。
沈唯安闭着眼睛,倾听着悠扬的钢琴曲,他给人一种感觉,似乎已经与这环境,与这音乐融为一体了。
上辈子,苏厘说过,“如果沈唯安不去当兵,他一定是个优秀的钢琴家。”
这话也是她想说的。
苏厘跟骆西恪曾见过沈唯安弹奏钢琴,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大师的风范,他骨子里流露这钢琴家的血,有着对音乐的独特鉴赏及天赋。
沈唯安跟千姬很像,不仅是样貌,更是性格,他沿袭了妈妈的美貌,还有骨子里对爱情的那份执着,当年沈唯安随部队航行至索马里,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着几分私心,蒋一贝那时候正在跟他闹离婚,他也可能在用最悲壮的方式在她的心里留下最深的烙印,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沈唯安的想法,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场灾难给放下了。
沈唯安的妈妈,著名的钢琴家千姬,少女时代便成名,年仅十八岁就毕业于皇家音乐学院,同年被邀请至悉尼歌剧院演唱,二十岁那年,m国总统生日的时候,在白宫为总统演钢琴曲,这位奇女子是狠狠的为中国人争了一口气,创造了一个辉煌时代,现在她已经淡出乐坛,乐坛仍有她的一席之地。
在她的巅峰时期,她的钢琴演奏会的门票被炒到上万块钱一张,哪怕是现在的当红明星都不能超越的经典,她就是东方的“钢琴公主”,钢琴家心目中的“女神”。
作为90后,00后,很少人才知道她的事迹了,人走茶凉,但是这个奇女子已经进驻一代人的心里,学钢琴的人都会知道关于她的传说。
殊不知,这个奇女子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人,她的爱就跟她的音乐一样狂热,当爱燃尽的时候,她的音乐也就停止了。
沈唯安很爱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疯癫后,他再也没有碰过钢琴了。
第19章 你帮我擦()
蒋一贝静静的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去打扰,这辈子他的母亲应该还活着,但是他却不快乐。
他上辈子快乐的时光不多,她这个自诩最爱他的人,却是令他最痛苦,最彷徨的人。
沈唯安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闪着泪花的大眼睛,鼻子也红彤彤的,看到她这样子,他嘴角上扬。
沈唯安觉得这样子的她,真的很可爱,眼睛也是红彤彤的,像小时候外婆家里面的那两只小兔子。
蒋一贝对他太了解了,当他嘴角上扬的时候,说明他的心情不错。
她娇嗔着瞪了他一眼,她之所以哭还不是因为他,这人还幸灾乐祸,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沈唯安,你太坏了,帮我擦眼泪。”
把纸巾递给他,把脸伸到凑到他的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过两个拳头,可以看清彼此脸上的毛孔,少女温热的呼吸喷在她他的脸上,酥痒的感觉从心底生出来,鬼使神差的接过那张纸巾。
少女的皮肤很细腻,吹弹可破,脸颊的中间有淡淡的红晕,特别的迷人。
蒋一贝感觉自己燃烧起来了,脸烫的不得了,这个是他心爱的男人,鬼知道她有多怕他会当场走人。
沈唯安轻轻擦拭着她眼眶里的泪花,她就像是一件易碎品,少年熟悉的眉眼,她想好好的看着他,隔着纸巾,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指腹的温度,他待人感情淡,那只是因为他把所有的爱都贡献给了汪洋大海,剩下的一点全部给了她。
帅气高冷的少年,美丽的少女,正值青春年华,少年为少女用纸巾轻轻擦拭着泪花,少年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那个少女一样。
头顶大大的水晶灯闪着昏黄的灯光,时间已经停止在此刻了,时光与惊艳了挂钩,看到他们的人总会想到一句话,惊艳了时光的人儿。
谁又说不是呢?
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有着对爱情向往,他们无拘无束,不会为生活奔波劳累,也未到数着钱为柴米油盐争吵,多么纯粹的感情,花开时期永远是青春里面最珍贵的骚动。
当天是沈唯安付的钱,蒋一贝没有跟他抢,他想给就给吧,反正以后他的钱就是她的钱,别问她为什么,因为她就是这么自信。
让我看着你跟别人甜蜜幸福,她自己一个人孤老终生,这种事情,她蒋一贝不干,以为演偶像剧呢。
上辈子她刚出道时,演过几句高收视率的偶像剧,演过恶毒的女主闺蜜,喜欢男主,也演过女一,相比之下,她更讨厌女一,恶毒的女二虽然恶毒,但是她的心思,目标都很明确,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忍受不了别人跟你在一起,我想要得到你,这么直白,多好呀。
每次演到男二跟女一说,“我喜欢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会去打扰你们,只要远远的看着你,你幸福就好。”
或者是,“哪怕你不爱我,我还是爱你。”
她就一阵恶寒,难怪现在很多女一都被女二给抢了风头,不过这也是看人的。
想当年呀,她演女二的时候,每天都有网友去她微博下面留言:
“你这么坏,怎么不去死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为了爱不择手段。”
“希望男主早点发现女二的面目,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
“长的不怎么样,还那么作,演技又烂,真不知道导演是怎么选人的,估计是被潜了吧。”
“女表子,不要脸。”
再难听的话都听过,她是天生的招黑体质,整天都只顾着去她微博底下骂她,作为同剧组的女一对她真是冰火两重天。
作为女一,别人不喜欢女二她乐见其成,但是那些人骂着骂着完全忘了还有女一这回事了。
混了两年,混到女一了,网友们很热衷于跟她谈心。
“希望女二早点把女一给杀了,然后跟男主双宿双飞。”
“蒋一贝演技太烂了,演女二的时候讨人厌,演女一的时候还是那么讨人厌。”
“第一次那么希望女二跟男一在一起,这种感觉就跟希望灰太狼早点吃掉喜羊羊,光头强早点看到树一样。”
“”
上辈子,不管是天涯还是豆瓣,只要有她的电视剧,都会被黑的很惨,偏偏收视率高的要命,群众的骂的越欢,收视率越高,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制片人,导演喜欢找她拍戏的原因,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