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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接触日子不多久,不知怎么,两人竟就王八瞅绿豆——对了眼,很快也就从白天“研究工作”,发展到晚上“继续研究”,直至最后研究到了亲密无间的程度。
当年,为达到“长相厮守”之目的,公爹就把大樱桃娶给了自己唯一的、就知道“仨饱一个倒”的儿子做媳妇。
就这样,大樱桃嫁过了门来。
婚后的日子,大樱桃的生活倒也滋润。尽管名义上的丈夫,那是一个她教导了无数遍,可一爬到她的身上来时,总就是找不到准确位置的“正宗呆子”。
不过,“一辈精明一辈憨”——公爹倒是摸得“门清”,所以啥事也都耽误不了。
再说,公爹每月的那份风刮不走、雨淋不去的工资,差不多就算是给她挣的——花钱这一项上绝对不成问题。
而她也表现得满够意思;一嫁过门来,接连着就给公爹生下了两个大胖小子。虽然“爹”的名号不得不由傻瓜儿子给代理着,可还是把公爹给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头去了!
有关大樱桃与公爹的桃色笑话,真假虚实未知,反正一向在村里多有流传;
话说:有一次,丈夫一边呼呼大睡,大樱桃跟公爹就在旁边快活。不料丈夫却突然翻身醒了来,这让公爹想要躲避已是不及。
当时,多亏大樱桃的眼疾手快,一把扯过被子就把公爹给遮盖了起来。只可惜盖得匆忙,公爹的两只脚还露在了外面。
因此,当丈夫醒来,无意间看见了那两只脚,别看他平常脑子傻瓜,倒也会偶有“灵光一现”之时,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头——似乎床上的脚有点多。
于是,丈夫就数点了一下——两个人睡觉四只脚,这是六只,果然是多了两只!
丈夫纳闷地“咕咚”跳下床来,再去仔细一数床上的脚:刚才是数错了,这是四只脚,正好对头!
可当爬回床上,那傻蛋回头再一数时,发现数目又不对了——还是多出来两只脚!
如此之下,好奇的丈夫跳下床来又数了一遍,还是正好,没错!随后回到床上又数、、、、、、
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半天,丈夫究竟也没搞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最后,还是大樱桃制止地说:
“赶紧挺你的尸吧!什么多呀少的,哪有的事?等你能数算明白的时候,驴都早爬到树上去了!”
大樱桃结婚后,尽管滋润的生活过了那么几年,但好景不长,后来不知咋的——很多人都说这是公爹跟儿媳的大逆行径,可能是冲撞了某一神圣,反正公爹的“神器”,那是无论如何也都神气不起来了!
而那份风刮不走、雨淋不去的工资,也都不得不拿来扔在了看病吃药上。但情况却是光见花钱不见效,始终就是“说不抬头,就不抬头”,甚至还大有每况日下之趋势。
这样一来,大樱桃那位一直对丈夫的行径敢怒不敢言地婆婆看在眼里,却是不由得就喜在心怀,幸灾乐祸地暗道:
“叫你整天像得了仙气似的,不知怎么着lang荡好了!哼,这下子看你老畜生还能再‘狗哆嗦’!”
面对公爹变成了一只不会打鸣的公鸡,让耐不住寂寞、又养成了好吃懒做的大樱桃,实在感觉败兴。
另外,来自公爹的那份原本雷打不动的“好处费”,由于公爹的不断吃药花钱而使她越来越沾润不了多少,以至于无。
于是,大樱桃便开始对公爹冷下了脸来,来了个爹死娘嫁人,各顾各;公爹那头的事情,她是一推六二五,不管不问。她只是专心想办法怎么别亏待着自己才好;
思来想去,首先,她把村子里的那些好赌之徒招揽到自己家里,把赌局先开了起来。
在挣着“油壶钱”的同时,她又利用人来过往的机会,再在贪色的男人们身上挣第二份钱;
她觉得,跟男人上上床开开心,即解闷、快活,又能挣来钱,一本万利!正所谓拉屎扒地瓜,一举两得、、、、、、
正如辫子所猜想的那样,姚铁的确是跟大樱桃粘在一起了——那对提花的枕巾,就是让姚铁拿去“孝敬”给了大樱桃。
为此,姚铁不光从大樱桃那里换来了应得的奖赏,而且看在那对提花枕巾的面上,那大樱桃一高兴,还破例“赠”了姚铁丰富多彩地一炮!
这让姚铁顿时大有一种卖油郎独占了花魁的荣幸之感、、、、、、
实情讲,以前,姚铁因为自己的母亲就是个出名的破鞋,从而让自己自小就被人耻笑、看不起,所以,一向对于名声不佳的女人,他不免总有一种本能的憎恶。
因此,从他第一次听人风言风语地说大樱桃不着调,跟公爹如何如何之类,他就一直对大樱桃没啥好印象;平常与大樱桃相遇时,他几乎都是头不抬眼不睁的。更别说闻到狐sao气味往前乱凑堆了。
但是,自打尝到了跟风流女人快活的甜头,还经历了自己的老婆辫子不得不让外人插一腿的窝屈事情,姚铁整个人的思想与心理,不知不觉间也就开始发生起了巨变、、、、、、
也正是自从跟大樱桃粘上之后,姚铁不再过一阵就偷偷往城里去跑了;一来是路远不方便,费用也高;二来是他觉得,到哪里都是他娘的差不多少的事。再说,在家门口既方便还便宜,何乐而不为呢?他心里话:
“上配种站配个猪羊啥的,还得五块钱呢,这又白又嫩的娘们,比城里的也不差多少,一次花个十块八块就能玩个痛快,划算!”
书归正传。
且说辫子:她一当见自己唯一的几个以备应急的钱,以及自己结婚时的心爱之物都被姚铁掠走了,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坠入了黑暗深渊,无底的冰窟、、、、、、、
当辫子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让她差点跌倒时,她这才突然惊醒似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知怎么,已是游走在野外的山道上——至于自己为何走到了这里,这是想上哪里去,还是要干什么,她一概没有意识、、、、、、
最终,辫子总算还是又走回了家里。
家里还是她出去时的样子——院门和房门都敞开着,屋里的灯也还亮着。只是刚才人去屋空,家里半天没有人、、、、、、
辫子步履艰难地挪步进屋。
在当地上停住脚,辫子也说不清自己是在想什么,或是看什么,只是那么怔怔地杵在那里、、、、、、
似乎是听到了背后有什么动静,辫子转脸朝房门口看去,眼睛顿时不由地一下睁大——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进来门的是秦大路——亲爱的人!
秦大路低声喊了一句“辫子”,急步走上前,激动地一把将辫子搂在了怀抱里。
而那可怜的辫子,却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话说秦大路:本已远走打工的他,尽管置身在外,可他的心却是留在了家里——时刻留在了辫子的身边;
虽然他跟辫子告别之时,辫子让他只管放心就是——既是为了他们的孩子,自己也会努力好好活着,等着他回来见到他。但是,他只要一想想辫子的生活处境,和辫子那容易受欺的个性,他的心里又老就是放不下,那种急于想回家看看辫子的欲望,也就一天比一天变得越发强烈。
当终于有一次,他从恶梦中被惊醒时,他再也无法入睡得了,那急于回家看望辫子的念头,也就愈发无法抑制得住。
他也曾拿做梦跟现实正好相反这一解释来安慰自己,但就是哄不过自己的心去——他想立马回乡的念头,终于再也无法按捺下去、、、、、、、
夜阑更深之际,院门的响动声,惊动了屋里床上的秦大路和辫子、、、、、、
在赌局又一次输红了眼的姚铁,摸黑进来里间。
姚铁先是拉开电灯,看了看床上那似乎是入睡了的辫子。之后,他上前伸手一扯被子,将辫子一把拉了起来,口气冷硬地:
“你给我起来。”
辫子惊恐地:
“你、你要干什么?”
“老实说:你哪里还藏着钱?快给我交出来!”
“你、、、、、、我哪还有什么钱啊?就那几块想应点急的钱,也都让你拿去了,你还想要啥钱?”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别废话,到底哪里还有钱,快给我拿出来!要不然、、、、、、”
“你、你这不是逼我吗?我、、、、、、”
“少他娘的废话!不想找难受就赶紧把钱拿出来。别以为老子是傻瓜,什么没亲眼见,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一句话就能打发了。你肯定还有钱!快给我拿出来!”
“你、、、、、你、、、、、、”
“还想磨蹭?快点!”
“、、、、、、”辫子一下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就是不想拿钱是吧?真他娘是骨头痒痒了。去你娘的!”
话一出口,姚铁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辫子的脸上。
“你、你、、、、、、你就打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你打吧!”
“嗨!他娘的,大了你的胆了!老子可不惯你这毛病!”
话音未落,姚铁伸手一把抓过辫子来,没头带脸地就是一顿巴掌,而那可怜的辫子,只是无力地反抗着、、、、、、、
这一切,藏身在大衣橱后头的秦大路形同身受,他哪里忍受得下去。一个怒不可遏之下,他突然现身冲了出来,从背后一把抓住姚铁的衣领便是猛拽一把,扯了姚铁一个趔趄。
不等姚铁有所反应,大路先是恶狠狠地两拳,将姚铁打懵在地。之后饿虎扑食一般,对姚铁就来了一顿胖揍、、、、、、
当姚铁被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两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嗫嚅地问大路“你、你到底、、、、、、”,暴怒的大路直指着姚铁的鼻子,睚眦凶狠地警告道:
“别问些没用的!打的就是你!我只想让你记住:从今往后,只要你再敢动辫子哪怕半个小指头,我随时取你性命。不信你就试试看!”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谁是你妹子!
一六谁是你妹子!()
跟一般的乡下女子不同,丁素梅一向志趣较高,这也就决定了她的思想境界与爱好追求,肯定要有别于一般的乡下女子。
自从买玉米膨化机去了一趟市里,那与乡间迥然不同的城市风光景色,给丁素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丁素梅也知道,她所见识的市里的那些所谓繁华景象,其实与真正的大城市的繁华景象相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提不到嘴上。
不过,于丁素梅而言,这恐怕也是她此生能有机会亲眼见识到的最繁华的景色了。
这种思想的刺激与折磨,也就难免让丁素梅的内心里,隐隐感到了一种人生的无奈与悲哀。
然而,就是市里的那点景色风光,丁素梅也很清楚地知道,要不是因为有事去办,她也不可能到那里去——当然也就无法见识得到。
有时,丁素梅她也想到,真要是有闲暇机会到大地方去“逛一逛”的话,那还须是跟她以前的恋人韩志海那样的人一块去逛,才可能有点意思。
因为,所谓的逛街看景,其实说到底,逛得就是一个心情。如果没有共同的爱好和情趣,再好的风景也逛不出好心情来!
丁素梅很难想象,要是让二全这种吃苦耐劳没得说、一不干活浑身就难受的人陪她去逛景,她能够逛出个什么好心情来;肯定二全会勉为其难——觉得逛街比干活还累,还要难受。而她当然也就不会自在到哪里去——所谓的逛街享受,恐怕称之为自找罪受还差不多!
但是,即便如此,这几天来,心里一直有些憋闷感觉的丁素梅,不免还是想让二全陪她去逛一趟县城散散心——就算二全不想去,她独自一人也想去走一趟;
她觉得,没事就跑到市里去闲逛一趟固然不可能,但来了兴趣,想去县城溜达一趟还是无可厚非的。
她结婚前在娘家时,每年她都会跟要好的同村姐妹去县城玩好多次。
尤其是临近过年时,总是要去上一趟的。即使没有多少东西可买,权当旅游一把也好。毕竟逛一次县城,跟在村子的小胡同里转一圈,那感觉自然是大为不同!
让丁素梅始料未及的是,当她在饭桌前刚一把自己的意思透露出一点来,一向对她依顺、差不多总是以她的意思为意思地二全,却是对此提出了异议——
二全道:
“咱这阵子确实是够忙活的。不过,我倒还没觉得怎么累。只是你如今这身子越来越重,还整天价跟着忙活,你一定是累得慌了,要不那明天你就好好歇一歇吧,别再跟着忙活了。我自己干也能行。”
丁素梅: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比比你,我那才干了多少呢?大头的活还不都是你干的?我是觉得,这一阵你也肯定够累的了,眼看又快过年了,过几天肯定更忙活,我想让你也先歇上一歇,咱再接着忙活。看看——要不咱明天就干脆歇一天吧,一块去一趟县城溜达一趟。反正从结婚以来,咱们还没一块去过呢。”
二全意外地:
“去县城?你有事啊?”
“看你这话说的!难道就非得有事不能进城啊?”
“那没事咱去那里瞎溜达啥?来回一趟还怪累的,那不是自找罪受吗?”
“怎么就是自找罪受了?咱去到处逛逛看看,溜达着放松一下不好吗?”
“我可没看出那有啥好来。再说,去看看又能有啥用呢?反正人家城里比咱乡下再怎么着,那也不是咱能去呆的地方,看看也是干馋白搭。主要是——你如今这身子,我看咱明天还是不去了吧?有去白受一场累的,还不如你在家里好好歇息一下,我多干点——你看咱如今这买卖越来越红火”
丁素梅一下按捺不住心生的恼意,开口道:
“你呀,我看你真是一头扎进钱眼里去了。就看着钱了!就知道钱能中用。满脑子就是挣钱挣钱!难道你心思里除了挣钱,就不会有一点别的啊?”
一见丁素梅变有些恼情起来,二全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似乎说的有点不妥。他不愿惹得丁素梅不高兴,故尔赶忙改口说道:
“我你、你别生气,我不是我不是不想让你去,我你”
丁素梅赌气地从饭桌旁一下起身离开,嘴里说道:
“好了好了,别说了!好话你也说不好。咱不去就是了——不去了!”
给二姐丁素琴上“五、七”坟的日子到了。
在丁素梅的思想中,二姐丁素琴实在是死得冤枉又冤屈——死得不值!
对于二姐丁素琴发生的悲剧,在丁素梅想来,这固然与二姐自身的思想观念等素质,以及社会、世俗各方面的因素有关。但更应该说是与二姐夫对二姐感情的退化转变,以至于最后竟把二姐弃之不顾有很大的关系!
因这,一当二姐的悲剧发生后,凭丁素梅的个性,以及她与二姐的姐妹感情,她面对二姐夫产生出的愤恨之情,那实在不是一般的强烈;以至于看到二姐夫在葬礼上竟还人模狗样地哭眼抹泪时,要不是别人硬拉住她,怒不可遏的她,定会恶扑上前,非去把二姐夫撕抓个体无完肤不可。
也就是自此之后,有两次与二姐夫偶然相遇时,丁素梅干脆连斜眼都不斜二姐夫一下。
至于这次的去给二姐上“五、七”坟,要是单单冲着不愿看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