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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天的游览过程中,我特意留神周围,还真没发现阿来的身影。
或许,他真的是回去了。
当天的游览结束后,我们直接芒市飞昆明,在昆明住了一宿,第二天飞回到星海。
此次旅游算是圆满结束。
回到星海之后,私家侦探单独找到我说了三件事。
第一是他遵照我的指示,回来后把我和秦璐的单独合影都删除了,秦璐为此找他责问过,他推诿说是技术不行没有照好,秦璐怒气冲冲把他训了一顿,却也无可奈何。
听他如此说,我心里不由暗暗发笑,秦璐或许能猜到是我要他这么做的,但她却也没办法。
第二件事是他又悄悄去了我的办公室一趟,将那个窃听器取走了,同时把我办公室的钥匙换给了海珠。
第三件事是他结束了这笔业务,向海珠告退,说自己调查了这么久,没有发现我出轨的任何蛛丝马迹,说那个若梦应该是根本不存在,梦里的话当真不得,同时劝海珠不要多疑,要相信我。
我苦笑,就凭他几句话,当然不会消除海珠的疑心。但我还是要领他这个人情的。
他本来是要退一部分钱给海珠的,但是海珠没要。
海珠现在财大气粗,不在乎这些小钱了。
我的心里一阵叹息。
他接着和我说他已经彻底退出此事,不再和此事有任何瓜葛,今后海珠如果再对我有什么秘密行为,和他全部无关。
他是唯恐我继续怀疑他,急于表白自己,急于脱身。
我理解他的意思,没有再为难他。
其实我知道海珠也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在找他的同时还在通过另外的途径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他退出了,还有别的项目再继续进行。
我不知道海珠到底要将对我的监控和调查进行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何时会收手。
似乎,她大有不将那个若梦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的劲头。
突然觉得海珠活的很累,在她周围有夏雨有冬儿有秋桐,还有个若梦。她随时都要主动被动承受这些人带给她的精神压力,能不累吗?
而且,还有她尚未明显觉察的孔昆和秦璐。
想想都觉得累。
海珠和我在一起,虽然表面上很轻松,但是我现在明白她的其实一直很紧张很疲惫。
想动这一点,我在叹息的同时心里又隐隐感到了自责,似乎觉得海珠受的这些累都是我造成的。
因为自责,我不由就想弥补一下。
回去的当晚,我主动向海珠求欢,海珠很开心。
我们酣畅淋漓的做了一次,海珠到了2次高潮,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带着纯粹生理的疯狂和极度内疚的心理,死命在海珠身上耕耘着……
做完后,我很疲惫很心碎,海珠很无力很满意,甚至还很幸福。
看着海珠陶醉甜蜜的表情,我的心里直想流泪。
心海翻涌,脑海翻腾,巳不知那年那月那日那时,尘事才却了心头,又上眉头。昨日踏上云端,晓看世事沧桑,小足流水绿山间,回头却是人海茫茫,心事己了然。
在曾经的岁月里,总以为孤独成就了自由,寂寞纵然成了带着美丽;心已然装不下太多,但却满怀渴望与憧憬。在失失落落与因果的往复轮回里,我无所事事,却因无事而忙碌不堪。心已然无法收回,最终能看清的也只有自己的心,而无法了却的也是我这颗纠结的心,或许只因我生来就是一个纠结的人,无法超脱尘缘。
心无法不徘徊,无法平静下来,在平淡与无争的尘事里,我无法挣脱所谓的自由与美丽的谎言,只能愈加感到孤独与寂寞,那便是失落的孤独。
隐隐感觉,一切似乎都不太重要了,只有活着,真实的活着,那才是我想要的。无法了却与释怀的只有等待时间的消磨,在无法衡量的世界里,我只有怀着一颗无奈的心去平衡一切。
得与失已然不再重要,得本来就是失,也就无所谓的得与失了;对与错我不愿意再去多想,因为我知道,没有永远的对与错,错终将化为对,对也终将变成错,时间是这一切的造就者,物的两面性是这个世界的永恒不变的主题。
只有人会变,人体会变,人心也会变,也终将走向消亡与重生,不变的也许只有那份曾经的相儒以沫,相守相知……
睁大眼睛看着黑夜,已然失落,孤独与寂寞也终将伴随欢悦与坦然在时间的长河里悠悠远远。在回首的那些岁月里,我能做也许只有恪守着良心和责任。牵挂我的人,我也久久牵挂着。无法抛弃的,我将在心里默默的坚守着……
我在郁郁中睡去。
第二天起床后,海珠在厨房做早饭,我靠在床头发怔。
起床后,看到昨晚大战的一片狼藉,我整理了下床铺。
突然无意中就在床头的缝隙里看到一个小东西,很不起眼的小东西,外形像一支笔。
我拿出来一看,懵了,这是一个微型声控录音机。
猛然想到,这应该是海珠放的,放在我睡觉这一侧枕头旁,趁我睡了之后放的。
放在这里干嘛?一定是想录下我说的梦话,看我梦话里还会有哪个女人出现。
或许她早就这样做了,只是我一直没发觉。晚上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放好,天亮后再收起,今天或许是忘记收起了。
我的心里一阵狂乱的迷惘和忧伤,悄悄将笔放回原处。
然后,我继续收拾床铺,心里却不禁又不大愿意相信刚才自己的猜测。
正在这时,海珠推门进来了,看到我在整理床铺,脸色微微一变,忙说:“哥,你去洗漱吧,这里我来整理!”
海珠的神情显得有些惊慌。
我没有说话,直接去了卫生间。
等我洗漱完回来,借口去了趟卧室,看到卧室的床已经整理好了,床头缝隙里的那个录音笔不见了。
我心里明白了。
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又发生了。
海珠对我的猜疑到了如此的地步,我不由感到了几分可怕和惊惧。
我和海珠的日子还有很长,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海珠还会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长叹一声,心里无限悲凉……
第1242章 漂亮师姐的惊人身份()
吃饭的时候,海珠告诉我,车子她已经买了,自己买了辆奥迪a4,给张小天配了一辆帕萨特。
我点头答应着。
“可惜你身份不行,不然,我给你买辆宝马!”海珠笑呵呵地说。
我努力笑了下,低头吃饭。
“怎么,情绪好像不大高啊?”海珠说。
“昨晚做那事累的!”我说了一句。
“嘻嘻……”海珠笑了:“昨晚你可真卖力,差点把我揉成酱……要不,今天你别去学校上课,请个假,在家休息一天吧?”
我摇摇头:“那怎么行,哪里有因为做那事过于劳累请假的。”
“呵呵……傻瓜,你就不会找别的理由啊!”海珠说。
我笑了下,没做声。
吃过早饭,海珠去上班,我去上课。
今天上课的内容是听时事报告,主讲人是从星海大学政治系请来的一位老师。
这位老师叫谢非,一位美妇,气质很不错,很儒雅,看起来年龄不大,也就35、6岁的样子。
听主持的班主任介绍,她还是硕士学历,浙江大学毕业的。
操,和我还是校友啊。
挺牛逼的。
谢老师的讲课很不错,内容很丰富,方式很活泼,不时和大家互动一下,甚至还提了我一个问题。
下课后,我正在收拾书本,秦璐对我说:“哎——别忘记你在腾冲的承诺啊!”
“什么承诺?”我看着秦璐。
“什么承诺你忘了?”秦璐一瞪眼:“你还欠我一顿饭!”
“哦……”我想起来了,笑笑:“行,没问题,我记得的!”
“那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呢?”秦璐说。
“在你我都有时间的时候!”我说。
“行,那好。”秦璐又要说什么,抬头看了下,却闭了嘴,低头收拾自己的课桌了。
我抬了下头,原来谢老师谢非正向我们这里走过来。
谢非走到我跟前,我忙说:“谢老师好!”
谢非随意看了秦璐一眼,接着就看着我,笑呵呵地说:“易克同学,你是在星海传媒集团发行公司工作吧?”
她怎么知道的呢?
我晕晕地点头:“是的,谢老师!你怎么知道的啊?”
“大名鼎鼎的营销专家,谁不知道啊!”谢非笑吟吟地说,神情还有些神秘兮兮的。
“呵呵……哪里敢称为专家啊……不敢当!”我忙说。
“你是浙大毕业的吧?”谢非又问我。
“是的。”我忙点头,心里又嘀咕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咱们就是校友了,你是小师弟,我是大师姐!”谢非说。
“大师姐好!”我恭敬地说。
“呵呵,小师弟啊……你是哪个系哪一级的?”谢非问我。
我忙告诉了她。
谢非想了想:“咦,星海我还认识一个和你同一个系同一级的小师弟,在一家外企做负责人。”
“海峰!”我脱口而出。
“是的……你们认识?”谢非高兴地说。
“我们是好哥们。”我说:“你怎么认识海峰的?”
“在一次校友聚会上。”谢非说:“听你讲话的口音,似乎你和海峰都是一个地方的吧?”
我说:“是的,我们都是浙江宁州人。”
虽然我在云南长大,但是因为父母的缘故,我的口音里还是少不了浙江味道。
秦璐这会儿一直在慢吞吞收拾课桌,似乎她不想掺和我和谢非的谈话,但却又不想离去。
“谢老师,你是听海峰提起我的吧?”我说。
谢非微笑着摇摇头。
我不由感到越发奇怪。
“咱们浙大毕业生在星海工作的我认识不少,大家经常聚会的,下次聚会我约你一起去吧!好不好?”谢非说。
“好!”我说。
“给我个你的联系方式好不好?”谢非说。
“好!”我忙将电话号码给了她,然后说:“大师姐,你的电话是多少啊?”
“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的!”谢非说。
我还要说什么,谢非笑了下,却直接就走了。
秦璐这会儿抬头看着谢非的背影,等她出了教室后,秦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易克,知道这位谢老师是什么来历不?”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知道?你认识?”
秦璐努了努嘴巴:“我当然知道……我当然认识。”
我说:“你知道你认识那她怎么刚才没和你打招呼?似乎她不知不认识你哦……”
秦璐鼻子轻轻哼了一声,说:“我认识的人难道非要都认识我吗?我这样的小人物,我认识的人不认识我的多了。我还认识奥巴马夫人呢,可惜她却不认识我!”
我笑了,说:“那你说说看。”
秦璐看看周围,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听秦璐说完,我不由失声意外地“啊”了一声……
额滴个神啊。
这位美妇谢非竟然是部长大人关云飞的老婆!
部长夫人。
巧他爹打巧他娘——巧急了。
“怎么年龄差别这么大。”我不由自主说了一句。
“差别多大?”秦璐说:“哪里差别大了。”
“谢老师看起来不过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嘛,关部长好像没这么年轻吧?”我说。
“哼,看起来而已……她可是接近40岁的人了,只是会保养懂得调理而已。”秦璐说。
“那也比关部长实际年龄小好几岁吧?”我说。
“嗯……那倒也是……不是原配的,小几岁自然是难免的了。”秦璐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不是原配的?”我说。
“是哦……原配的早就被鹊巢鸠占挤走喽。”秦璐说。
原来谢非是关云飞的第二个老婆。
秦璐继续小声和我说着。
从秦璐口里,我这才知道,关云飞原来的老婆是他在乡镇干的时候认识的,也是个乡镇干部,但是后来随着关云飞的步步高升,加上他这个人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比较严重,结发妻给他生了个女儿,一心想抱儿子的他免不了就很遗憾。
后来关云飞在一个偶然的场合认识了谢非,二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先是偷偷摸摸保持一段时间的情人关系。后来关云飞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就做通了原配的工作,二人和平分手,女儿跟了原配,谢非就扶正成了正室。
听秦璐这么一说,我不由想起一句话,现在当官的最希望的三件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这么说,关部长和谢老师现在有儿子了?”我问秦璐。
“切——关部长做梦都想儿子,都想疯了,但结果却总是和意愿相违背哦……这个谢老师硬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和关部长结婚这些年,一直就没怀上,不知是谢老师不行啊还是关部长在外过于忙碌把子弹用光了。”秦璐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哦……那真是遗憾!”我说。
“哼,或许这就叫报应吧……就他们这年龄,越往后拖希望越渺茫了。”秦璐说。
我看着秦璐,说:“哎——对了,你怎么会认识谢老师的呢?”
秦璐说:“谢老师的小姨子是我同学。”
“哦……这么说,谢老师也应该认识你啊,怎么刚才似乎她好像不认识你的样子呢?”我说。
我想起关云飞和雷正打电话的时候提起过自己小姨子的一个朋友需要雷正关照下,这么说指的就是秦璐了。
再一次证明了我对秦璐身份的定位。
我当时对关云飞所言小姨子的朋友感到不大可信,现在对秦璐所言自己是谢非妹妹的同学同样感到怀疑,我觉得这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身份关系,用来搪塞外人的。说不定秦璐根本就不认识谢非的什么妹妹。
秦璐听了我的话,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接着就说:“我认识我同学的姐姐,她未必就一定要认识我啊……我经常听谢老师的妹妹提起她姐姐在星海大学当老师,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大活人呢,只是看过不少照片,我没见过她,她自然也是没见过我的。”
“同学的姐姐来了,你刚才为什么不主动打个招呼呢?”我说。
“同学的姐姐见了就一定要打招呼?她还有一个部长夫人的头衔呢,我没兴趣巴结高官太太……再说了,人家刚才是冲你来认师弟的,眼皮都没搭理我,都没睁眼看我一下,我又何必掺和呢。”秦璐说。
“哦……这个解释似乎还说得过去!比较合理!”我说。
“你什么意思啊?”秦璐看着我,神情有些敏感的样子。
“木有什么意思……似乎,你想多了。”我看着秦璐笑了下,看得出她有些心虚。
秦璐翻起眼皮看了看我:“我没想多,恐怕是你想多了吧。”
我笑了笑,低头继续收拾课桌。
今天的巧遇让我心里不由有些感慨,想不到今天会遇到关云飞的小老婆,想不到关云飞这家伙竟然喜新厌旧抛弃了糟糠之妻,想不到他的思想竟然如此陈旧如此重男轻女,想不到他的花花肠子还不少,家里守着如此美艳的小老婆外面还寻花问柳又发展了秦璐这么一个情人,看来这家伙精力还是很旺盛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