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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粗鲁很下流,我不喜欢听,但李顺如此说我也没办法。
第二天,大家一起游览了悉尼的名胜风景,包括悉尼歌剧院、港湾大桥等景点。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坏了大家游玩的好心情,于是装作没事的样子和大家一起游玩着谈笑风生着。
当天的游玩大家都很尽兴,也很累。
“我们明天就离开澳大利亚!”吃晚饭的时候李顺说。
“去哪里?”我看着李顺。
李顺看着我,眼神有些游离,嘴角现出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我们去韩国,飞首尔。”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跳。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
晚饭后,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视,边看电视边吸烟边琢磨着明天要去韩国的事……
显然,李顺此次外出不是单纯的游玩,行程安排都是有用意的,甚至,随他一同外出的人——我、老秦和章梅,他一定也都有自己的想法。
我和老秦跟他一起我可以理解,最难以琢磨的是李顺为何要带着章梅一起出来。
如果不是前天晚上无意听到李顺和章梅的谈话,我真不敢相信他们俩此次重逢这么久竟然一直没有发生那种关系。虽然李顺把章梅带到了金三角,虽然我也能感觉到李顺对章梅其实内心里是有感情的,但他竟然一直忍着没和章梅做那事。
旧情重燃却没有突破界线,看不出李顺竟然定力如此厉害。
大大的厉害。
既然李顺不和章梅同居,却又带着一起出来,要忍受生理的煎熬和诱惑,还要忍受章梅不停的无休止的满腹抱怨,这又是何苦呢?我一时难以猜透李顺此次带章梅出来的真实用意。
正在琢磨着,收到了秋桐的手机短信:“一切顺利否?”
我回复:“行程顺利,还在悉尼。”
“见到海珠了吗?”
“没有,她和海峰到新西兰去了,一周后才能回来。”
“哦……真不巧,真遗憾……那你见到海珠的爸爸妈妈了吗?”
“见到了。”
“怎么样?什么情况?”
“似乎情况没什么变化,估计要他们回国之后再说了。”
“哦……是这样……好事多磨吧……我想事情会得到解决的,你不要担心太多。”她开始安慰我。
我不由苦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希望这事能早点解决好,希望大家都能够好好的,希望你和海珠能好好地在一起生活,希望你们双方的家人都能和睦融洽。”她显然考虑到了其他的一些因素。
“嗯……你这几天怎么样?”我问她。
“我很好啊,一切都很好。”
“工作还算顺利吧?”
“顺利,新的岗位新的内容,基本还算是顺手。”
“那就好。”我有些心安了。
“对了,冬儿今天到我办公室来了。”秋桐说。
“冬儿?冬儿到你办公室?她找你干嘛的?”我有些意外。
“呵呵,没什么事,就是来闲聊的,说是经过这里,顺便上来坐坐看看我……”
“哦……只是随便闲聊?”
“是啊。”
“她没问你在哪里过春节的事?”
“没啊,她没问,我也没主动说。”
“她也没说自己在哪里过的春节?”
“没有,她没主动提起,我也没问。”
“她精神状态如何?”
“看起来挺好的。”
冬儿突然在这个时候找秋桐闲聊,这让我不由多了一点想法,我显然知道冬儿不会无缘无故去秋桐那里的,但她到底是什么用意,我却又无从知晓。
这段时间冬儿一直没有和我有任何联系,甚至春节期间她都没有给我发个祝贺新年的信息,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她都在干什么。
“你打算在澳大利亚呆多久?”一会儿,秋桐又问我。
我想了想,说:“明天,我们……离开澳大利亚!”
我有意无意突出了“我们”。
“你们……然后要去哪里?”她显然意识到了我突出的这个词。
“韩国。”我说。
“哦……去韩国。”
“是的。”
“你们……都包括谁?除了他,还有谁?”秋桐突然问我。
我犹豫了下,说:“还有老秦,还有几个随从。”
“哦……”她然后就沉默了。
到目前为止,秋桐仍然不问我春节期间都干了些什么,一句都不问。
虽然她不问,但我知道她不会不去想,只是她如何想的,我不知道。
和秋桐聊完,我接着给孔昆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孔昆意外而又有些激动的声音:“易哥……是你……”
“是的,是我……”
“没想到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实在太……太高兴了!”孔昆的声音里能听出她是真的很高兴。
“在哪过的年?”我说。
“在韩国……春节我没敢回去……就在韩国过的……本来很想给你拜个年的,可是,怕你生气,又没敢!”
看来,孔昆是牢记我对的吩咐的,没有我的话,她不能和我发生任何联系。
“最近还好吗?”我说。
“还好,你呢,易哥?你和海珠都还好吗?”
“还好。”我含含糊糊回答了一句,似乎,孔昆不知道我和海珠的事。当然,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只有她心里自己清楚。
“大家都还好吗?”孔昆又问。
“都还好。”我说:“金敬泽和金景秀他们现在怎么样?”
“他们很好的。”
“他们现在哪里?”
“在韩国。”孔昆回答。
“你呢,你现在在哪里?”我又问。
“我也在韩国啊……”孔昆的口气似乎有些困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些。
“你在他们集团的工作还好吗?”我说。
“我一直兢兢业业努力做事的,上司对我的工作还算满意,春节期间接了不少来自大陆的旅游团,节日结束了,现在开始进入淡季。”孔昆说。
“嗯……”我吸了一口烟,说:“记住我以前告诉你的话,好好做事好好做人,不要辜负了金敬泽金景秀对你的重用。”
“嗯,我一直都记得的……我会牢牢记住的!”
“那好,就这样吧。”
“易哥……你……你没有别的话和我说了?”
“你还要说什么?”
“我……”她的口气听起来有些犹豫:“没……没有了。”
“那好,再见!”我说完挂了电话。
金敬泽金景秀都在韩国,孔昆也在。不知道李顺去了韩国之后到底会做什么。我此时心里有些没底。
我其实给孔昆打电话的目的就是想确认金敬泽和金景秀在不在韩国,我其实很希望他们此时能不在韩国,但他们在,都在。
这是我无法左右的事情。
看看时间还早,我决定出去走走。
下了楼,走出酒店,在酒店附近的海边随意走着,边想着心事。
海边灯火通明,南太平洋的夜风吹来,略带一些凉爽,海边不少人在游玩。
悉尼的夜色是迷人的。
我在滨海大道的人行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这迷人的城市夜景,想到此次之行没有见到海珠,想到今天白天和海珠父母见面的情景,想到见到云朵时她那凄凄的表情,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心里不有感到一阵惆怅和失落……
不经意看到前方有两个人正在散步,一男一女,男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我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神,怀疑是看错了。
我加快脚步接近他们,走到他们身后的时候叫了一声:“老黎——”
他们随即停住,转过头。
我一看,呆了,果然是老黎,身边站着一位面容端庄的大妈。
老黎怎么会到了这里,他不是在美国的吗?我有些意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结结巴巴地看着老黎。
老黎看我的目光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呵呵笑起来:“哟——小克,真巧,在这里遇到你了。”
“你……你不是在美国过年的吗,怎么流窜到这里了?”我带着匪夷的目光看着他,又看看他身边那位端庄的女士,她正带着和善的笑容看着我。
“我在美国过年就不能出来旅游了?就不能出来散散心了?”老黎继续呵呵笑着,又对身边那位女士说:“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大侠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小克,易克大神。”
“呵呵……”女士笑起来,冲我点点头:“原来这就是小雨和你常说起的易克啊……”
“这是我妹妹,也就是夏季的姑姑!”老黎对我说。
原来这就是夏雨在美国的姑姑,我忙恭敬地说:“姑姑好——”
夏雨姑姑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很友好,还带着几分长辈的慈爱,满意地点点头:“小伙子长得不错,很帅嘛。”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老黎哈哈笑起来:“小克可是你哥我的救命恩人呢……我们现在是忘年交的好朋友,我一直想收他做干儿子,这小子死活不答应,这叫我很纠结啊……”
夏雨姑姑也笑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小克,你也是来这里旅游的?”
“额……呵呵……”我笑着。
“真巧啊……”夏雨姑姑看看老黎,笑起来。
第1805章 夏雨来了()
老黎不动声色地平静地微笑着:“和你的狐朋狗友一起来的?”
我一咧嘴,接着点点头。
“什么时候走?”老黎说。
“明天。”
“嗯……”老黎点点头。
“你……就你们俩到这里旅游的?”我忍不住问老黎。
老黎还没说话,夏雨姑姑先回答了:“不是啊,我们,还有小雨……我们三个一起来的……我们住在那酒店。”
夏雨姑姑指了指旁边的一家酒店,和我住的酒店毗邻。
“夏雨也来了?”不知怎么,我的心猛地一跳。
“是的,小雨也来了,她刚和我们一起散了会步,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了!”夏雨姑姑说。
我的心再次猛跳,我刚刚和夏雨失之交臂,她回酒店了。
不知怎么,我心里突然有些激动。
夏雨姑姑看看老黎,又看着我:“小克,你……要不要去酒店找小雨啊,你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吧?”
听夏雨姑姑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更激动了,刚要点头,老黎说话了:“小雨这会儿应该已经休息了。”
我一怔,老黎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委婉地拒绝了我,不想让我和夏雨见面。
不知老黎为何要这样,我觉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夏雨姑姑看了看老黎,然后不说话了,又不停地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流露出喜爱的目光。
夏雨姑姑看我的眼神让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同时心里还有些失望,老黎这家伙不让我见夏雨,他过分了,我见见夏雨又怎么了?大家即使是朋友见个面也没什么啊。
老黎这时对他妹妹说:“你先回酒店吧,我和小克聊会儿天。”
夏雨姑姑点点头:“好,哥,你不要回去太晚,早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出发去大堡礁呢。”
“知道了:“老黎点点头:“你去吧。”
夏雨姑姑又冲我笑了下:“小克,你和我哥聊会儿吧,我先回酒店去了!”
“姑姑再见!”
夏雨姑姑然后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笑,然后就走了。
“老黎,你什么意思啊,干嘛不让我见夏雨?”我看着老黎。
“我说了,小雨休息了。”老黎慢条斯理地说。
“你这是找理由不让我和夏雨见面,大家是朋友,见个面又怎么了?”
“你为什么非要见小雨呢?见了我不就行了,我代表我闺女接见你不就行了!”
“这——”我一时无语。
“嘿嘿……”老黎突然笑起来,笑得有些诡异。
“干嘛这样笑?”
“我愿意,嘿嘿……”老黎又笑起来。
我被老黎笑得有些摸不到头脑,挠挠头皮,也跟着傻笑起来。
“和李顺一起来的吧?”笑完,老黎说。
“是——”我点点头。
“春节在金三角过的吧?”老黎又说。
“是——”我老老实实承认了,然后看着老黎:“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反正我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春节期间金三角发生了一场大战。”
我一怔:“这你都知道,你还挺能。”
“你爹我当然能了。”老黎呵呵笑起来:“我不单知道有一场大战,而且知道参战的都是什么人。”
我看着老黎:“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儿子在金三角,我能不关心那里吗?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其实还知道我到了这里,是不是?”
“呵呵……”老黎笑起来,没有正面回答我,但似乎默认了。
“想知道春节期间金三角发生的事情的具体经过吗?”我说。
“不想!”老黎干脆地回答。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唉……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呢!”
“不会的,我知道我儿子一定会没事的,我知道我一定会能见到你的!”
“九死一生啊,很惊心很惊险的!”
“人生能有这样的经历,也算是值了,也算是一笔财富,”老黎说:“小克,其实,站在某个角度来说,我倒是有些羡慕你了。”
“我怎么听你这话感觉你有些不安分守己呢?”
“安分守己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大出息的,我倒是想不安分守己,可惜,我老了。”老黎看着远处的海面说。
“但其实我不喜欢不希望自己有这样的经历!”
“人生里,有些事不是你自己想没有就没有的,也不是你不希望不喜欢就可以没有的。”老黎说:“人这一辈子,有些事是不会完全随你自己的愿的,有时候,人是不由自主身不由己的。”
我感慨地点点头:“是,这话说的对,理想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
“梦想与现实本来是没有距离的,只不过一个在心里,一个在眼前!”老黎说。
我带着似懂非懂的目光看着老黎。
“人生就是一场赌局……你把生活设计成一场赌局,得到的却是暂时的快感,你在赌局中投入的感情和精力越多,全盘皆输的可能性就越大,就可能得到越多的伤害,所以,任何时候你不都不要抱怨不要后悔,游戏的规则就是如此。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愿赌服输。”
老黎继续说:“在生活的舞台上,每个人都各自有各自的角色,何必要求这个去扮演那个呢?那是不会成功的,也许是自己也扮错了角色,可是谁又知道自己该演什么不该演什么呢?等你发现自己演错了戏,你的舞台也将人散灯尽!
“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已经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做回忆;想要得到的,必须努力;人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泪水和汗水化学成分相似,可是前者只能让你获得同情,而后者却能让你获得成功!”
我沉思着,听着老黎的话。
老黎转过身,看着我,缓缓地说:“小克,我想,此时的你心里一定很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