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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来人了,带着圣旨来的。”老管家的声音里带上了一层担忧。
北堂弦心中一颤,旋即冷笑起来,终于来了吗?安放,安初一,才二天而已,你就忍不住了吗?
“让他们等着!”北堂弦话落就在无声了。
他知道二天前安初一的选婿就已经开始了,令北堂弦意外的是北堂烈竟然也去参加了,估计是皇爷爷让他去的,北堂云是绝对不会落下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大臣王族子弟也参与其中,北堂家成年的几个男子都去了,只有他北堂弦不曾到场。
安初一的目的就是针对他北堂弦的,他没到,安初一很失望吧,这样就着急了吗?会让你更失望的!竟然还敢挑拨离间他和夕儿,要不是夕儿心里爱他,说不定早就因为安初一那个恶毒的贱人的话而远离他了呢。
第317章()
一想到这,北堂弦就恨得牙痒痒,安初一这个贱人,他是必须要自己收拾的,皇上早就下了密旨给他,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拿下那十万大军的兵符,不管用任何手段都在所不惜。
北堂弦责任在身,不得不服从,但是要他娶安初一那个贱人,是绝对办不到的。
“夕儿,你都睡了两天了,怎么还不醒来?”北堂弦亲亲安七夕的额角,满眼的满足。
怀中的小女人时如此的安静,他是这么的满足,如果忽略掉每一次抱着她想着她都会隐隐作痛的心脏就好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大厅里面的传旨太监不耐烦的来回走动,冷声对老管家责骂道:“你个狗奴才,咱家是来传旨的,竟然让咱家等这么久,你到底有没有告诉王爷啊?要是耽误了咱家回去付旨,皇上怪罪下来,当心你的狗头!”
“你还是先当心你的狗头吧!”北堂弦冷酷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忽地一声,一道风刃划过那太监的脖子,鲜血一下子就喷涌出来。
“啊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都是奴才嘴贱,是奴才嘴贱了!”那太监吓得连忙跪下求饶。
“哼,本王的人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教训,滚起来,宣旨吧。”北堂弦姗姗来迟,来了就立刻见血,所有人在一次紧张起来。
“是是!”太监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哆哆嗦嗦的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弦王爷即刻前去参加宰相安放之女的选夫相亲,再敢迟疑,提头来见!钦赐!”
北堂弦静静的听着,而后从容不迫的接过圣旨,站起来,目光幽怨深邃,摩挲着圣旨,心中百转。
皇爷爷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说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吗?只要得到军权就可以了,怎么现在却强制性的让他去参加那个丢人现眼的鬼东西?难道……
霍地,北堂弦目光精光爆现,额角突突直跳,咬牙切齿的低声怒道:“一定是那对狼狈为奸的贼父女!”
一定是安放和安初一向皇上施压了,所以皇上才不得不下旨强硬的让北堂弦前去参加那个见鬼的选夫。
“王爷,奴才奴才……”太监脖子上的血流的衣服都红了,惊恐地不敢看北堂弦。
“滚!”北堂弦一脚将太监踹出了大厅,也拂袖离去。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呀?这最后一日的选夫马上就要开始了,皇上来了这样一道圣旨,显然是故意刁难啊,而且你若是不去,这一次恐怕皇上不会再轻易让您过去了。”老管家并不知道皇上给北堂弦密旨的事情,当下便担忧的道。
“去,本王倒要看看,这对狗贼父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命人照看好王妃,本王去去就回。”北堂弦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热闹的皇城中,人声鼎沸,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热情而欢快的笑容,这种选夫的事情在北鹤可是难得一见的,而且聚集的都是当朝的王孙贵族,更有宰相之长女亲自选夫,这种热闹不看都觉得遗憾。
不过令人纳闷的是,明明一天就能结束的选夫,为什么要用三天呢?
北堂弦看着热闹的皇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最前面正有一个火红的台子,上面站着一排俊美非凡的男人,还坐着几个人,其中就有安放,和几名安放的党羽,还有北堂云和北堂烈。
“各位公子都是一表人才,小女子能得到各位公子的青睐实在是三生有幸,但是,经过三天的考较,初一觉得几位真的不适合初一,几位的盛情初一只能心领了。”安初一在台上从容不迫,脸上带着柔弱迷人的微笑,却说这残酷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这几位一表人才的公子被淘汰了!
众人大呼惋惜的同时,又不得不说一声佩服,这安初一的言行举止,简直就是比风很女子还要不堪啊!竟然这么不要脸的自己选夫不说,还敢公开的和这些男子说话玩闹,但是这些人就是这么矛盾,他们一边鄙夷着安初一的行为,一边又忍不住多看两眼热闹。
北堂弦面无比表情的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心中觉得对极了!
看着那些风流才子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开,北堂弦心中冷笑,你们这么幸运的没有被安初一这个恶毒的女人看上应该庆幸的。
“那么,安姑娘接下来是不是该揭晓你的答案了?”北堂云气定神闲的坐在上面,笑道。
北堂云一向温和的外表下掩藏的却是一颗狠毒的心,这几天被安初一这个贱人折腾的真实有辱他一国王爷的身份,这个死女人,怎么样都不能满意,要不是为了她手中那十万大军,真当他北堂云闲的没事吗?
北堂云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安放,心中暗道,安放是瞎了眼吗?安初一这个做作的女人显然是没有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中的,傲慢而骄傲且手段卑鄙,她哪里能和调皮可爱的安七夕相提并论?
一想到安七夕,北堂云的心也跟着一软,就快了,这一次他对安初一手中的兵权势在必得,只要等到皇上咽气,马上他就可以发动兵变,到时候安七夕就是他的了,他要为安七夕出气,狠狠的虐待安初一这个贱人。
当初要不是安初一卑鄙强迫安七夕替嫁,安七夕现在说不定还是闺阁中的娇小姐,早晚会使他北堂云的女人!
安初一心中发紧,脸上在笑,可心里却愤怒紧张的要死,北堂弦三天都没有来,他是真的为了安七夕那个贱人而放弃了十万大军吗?安初一怎么也不相信会有男人能放弃她手中的兵权,但是已经不能再托了,北堂弦不来,她要怎么宣布这个结果?
第318章()
她要嫁的人,始终都是北堂弦而已。
她凌乱不安的目光四处游移,忽地瞥见了人群中那一抹独特而挺拔的身影,心中霍地开朗,脸上带上了真诚的笑意,美目光彩连连,她就知道,北堂弦一定会来!
安七夕,这一次,你输了!
“我要嫁给他!”安初一的手毫不犹豫的指向北堂弦的所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看向了北堂弦……
“怎么可以?”北堂云霍地站起来,满眼阴云,脸上再也不能表现的淡定儒雅。这算什么?他被人挡猴似的看了三天,就等来这样一个可笑的结果?
所有人一片哗然,就连北堂弦自己眼中都闪过一抹错愕,没想到安初一已经疯狂到这种地步,竟然这么毫不顾及的选择自己,北堂弦从未如此的厌恶过一个女人,安初一,绝对是第一个!
“啊!”所有人看见安初一的动作听见她的话都为之一惊,震惊的看着人群中冷漠甚至是冷酷的北堂弦。
“安初一!你这是做什么?你选夫之前明明说的清楚,你的夫婿必须在参加应选的人之中,据本王所知,这三天弦王爷根本没有露面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将我们这些参与者当猴耍吗?”北堂云立刻站出来指责,他站在礼上,更加的理直气壮,眉目间颇见煞气。
安初一也不惊慌,反而是一副委屈的娇柔模样,她颤声道:“大云王爷所言有差,小女是说过夫婿之人选必须是在参与者中,可今日来这里的人,都被初一当作是参与者,那么站在人群中的弦王爷自然也是初一的追求者之一,怎么就能说这不合理呢?”
“你!你简直恬不知耻!”北堂烈先怒了,安初一明显的是在狡辩,强词夺理,这么恶毒恶心的女人,还好他没有娶回去,不然一定恶心死。
要不是皇爷爷用国库里一年的税钱做交换,他才不会来着受气添堵呢。但是一想到北堂弦和安七夕,北堂烈就隐隐不安,这两个人眼中都只有彼此,此刻安初一横插一脚,简直是不知所谓,就凭她一个安初一,也敢妄想参与到北堂弦和安七夕的爱情里面,简直是不知所谓。
“初一是不是恬不知耻还不用烈王爷来指责,这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的事情,弦王爷如果没有迎娶初一的心,他又为何会来这里呢?更何况,恬不知耻的人大有人在,在场的人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我安初一,才是弦王爷自小青梅竹马的女子,奈何命运弄人……”安初一瞳孔深邃,还在台上惺惺作态,一脸的泫然若泣,仿若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般。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这才猛然醒悟,对啊,人家弦王爷和安初一才是一对呢,怎么就和安七夕那个傻子绞在一起了呢?
北堂弦静静的站着,一直不为所动,安初一自以为是的高明手段和演技,在他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但是当安初一那意有所指的话明显的指向安七夕的时候,北堂弦不淡定了。
他薄冷的唇瓣勾出一抹无情的弧度,冷漠而高傲的看着台上的安初一,毫不留情的大声道:“别妄想做本王的女人,你连给本王提鞋都不配。”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众人惊骇的看着北堂弦,这么刻薄讥讽的话,也就只有北堂弦能够说出来。
“弦!”安初一踉跄着后退几步,手捧心口,一脸憔悴与绝望,不可置信的大喊道:“弦,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难道我的心你还看不到吗?我爱你,我愿意双手奉上自己,和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你,只愿给你,你难道不要吗?”
安初一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看在平常百姓眼中那真是一个情真意切,感动的眼泪哗啦。
但是听在知情人的耳中,却无不面色大变的。安初一这明显的是在挟天子以令诸侯啊,她是在威胁提醒北堂弦,不要她,就等于是不要她手中的十万大军,今日北堂弦如果敢放开她,错过的不仅是十万大军,还有可能是今后的兵变,乃至是丧生在这原本唾手可得的十万大军之中!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别说是一贯霸道独裁惯了的北堂弦不可能容忍,就连原本看热闹的北堂云都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一声,这安初一长得猪脑子吗?竟然用这么愚蠢的方法来威胁北堂弦,纯属自找死路!
安放心知不妙,刚站起来,却见北堂弦已经冷笑着转身,并且他那桀骜霸气的话也传了过来:“贱人永远都是贱人,只会这点手段的话,永远也别想进我弦王妃的大门,安初一,让本王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吧。”
如此毫不犹豫的转身,没有半点怜惜与迟疑,明显的是给了安初一一记响亮的耳光,还是当着全国人的面打得,这一巴掌不仅打得安初一名声大坏,也打得安放面上无光。
北堂云心中愤怒至极,原来,这竟然是一场阴谋,他被安初一这个贱人当了三天的使唤者,却只是一个陪衬,甚至是陪衬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为了就是逼迫北堂弦现身,这么恶毒的心机,算无遗漏,不是出自安放之手那就见鬼了。
“安放,安初一,你们很好,本王记住了。哼!”北堂云冷哼一声,那温文尔雅的表现再也维持不住,既然不给他脸面,那就别想要他给别人留下脸面。
一脚踏出,轰隆一声,整个台子都剧烈晃悠起来,转瞬间,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安初一那娇弱的身子被打得掉落在地。
北堂云居高临下的站在晃荡的台子上,如履平地,冷漠的道:“敢将本王当猴戏耍,安初一你很有胆量,这一巴掌本王都手下留情了,你以后给本王小心了。”
第319章()
北堂云当日被那股阴冷的风暴卷走之后,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几日之后回来亲近之人就发现了北堂云的细微变化,一贯表现的儒雅的北堂云,偶尔会有一些阴森森的笑容与表情,而且一旦有人敢忤逆或者欺骗他,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那人折磨致死。
安初一都算是幸运的了。
北堂云毫不在乎人们那惊恐与慌张的目光,桀骜的大笑一声,优雅的下台离去。
“初一!”安放心痛至极,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付北堂云,只能立刻起身去搀扶安初一。
北堂烈冷笑着抢先一步走到安初一的身边,讥讽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给本王小心了,再敢去打扰三皇兄一家,本王绝不放过你!”
“你!”安初一惊怒至极,一开口,就是一大口鲜血吐出。
北堂烈厌恶的连忙躲开,大笑着离去。
这一场招亲,竟然弄得这样一个下场,着实令人震惊意外。但安初一接下来的反应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心里也在暗骂:这女人一定是疯了。
安初一擦干嘴角的鲜血,厌恶的推开安放的搀扶,站起来,怒声道:“北堂弦,我一定要嫁给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你给我等着!”
这等豪言壮志,听上去极为的可笑,但没有人能笑得出来,因为安初一脸上那坚决与狰狞的表情,实在是令人惊骇与忌惮。
“三哥!”北堂烈追上了北堂弦的步伐,一脸凝重的道:“不知三哥接下来要怎么对付安初一和安放?我看他们似乎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北堂弦冷笑道:“他们何时善罢甘休过?不过是两个令人厌烦的苍蝇罢了,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怎么样?没有了那十万大军,他们如何能够在皇爷爷面前‘理直气壮’?”
“三哥的意思是?”北堂烈听的心头一跳,难道三哥是要将那十万大军的兵符抢过来?
“想什么呢,以后你就知道了。”北堂弦没好气的瞪了北堂烈一眼。
“三哥,小嫂子怎么样了?”北堂烈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已经差不多好了。”北堂弦脸上这才有了一抹真正的笑意。
北堂烈看着北堂弦来年上那抹类似温柔的浅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种钝钝的疼,闷闷的酸胀感,惆怅自知。
分道扬镳后,北堂弦快速的回到了王府中,才一个时辰没有见到安七夕,他只觉得浑身难受。
“王爷您回来了。”北堂弦一脚刚进王府老管家就颠颠的片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恩,王妃怎么样?醒了吗?”北堂弦脚步不停,边走边问。
“王妃醒了。”老管家一句话让北堂弦的脚步一顿。
北堂弦一脸掩藏不住的惊喜,扭头问道:“真的?”说完就加快脚步连忙向后院走去。
他没有注意到老管家的别扭与欲言又止,所以当他到达安七夕的院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让他醋意翻涌,不能淡定的画面。
安七夕一袭白裙,面上还带着几分的憔悴与苍白,但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更加的明亮,那一身的水柔气息更加的浓郁,令人觉得万物都是那么的柔和美好。
她微笑着给面前的人斟茶,面容柔和,目光纯净。她这么好,这么温柔,可是她历经生死后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