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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把我拉出来,不然我娘就该对我示威了,毕竟我今年就十五了,可是我还想去城里当学徒继承外祖父的手艺!”
“我支持你!双柱哥!你有理想是好事,可是娶媳妇也是大事,别让刘婶为你担心。”
“子飞兄弟!我知道!既然咱出来了,就去荷塘看看吧!”
二人出来就没有看见大门口的白萧然和云歌,因为他们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就躲进了路边的树林深处。
听不见他们对话的声音,云歌才把白萧然的嘴放开,仔细一看怎么觉得这里这么熟悉,原来是他们打开心结的地方。
白萧然嘟囔着道:“干嘛不让我回去,我和你娘说个清楚,晚了你媳妇就到家了。”
“好啊!你去你去!你要是去了,我明天就找个媳妇拜堂成亲。”云歌被他气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说什么?你拉我进来,躲着他们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你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白萧然被气糊涂了,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云歌见他无理取闹,不想和他说话,直接转身要回去。白萧然哪容他转身,上前一步拦腰抱住他问道:“你说清楚了,你看上谁了,我要知道?”
“我……我有眼无珠,背着娘和家人看上了一个不值得我用心对待的一个人!你满意了?”云歌说完有点伤感。
“你……你真的有喜欢的人啦?”白萧然还是没有明确的知道是谁,便逼问道。
“我说……我背着家人,爱上了不值得我真心付出,还一个劲怀疑我有别人的人,你听明白了……唔!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冰凉的唇瓣覆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 正月十五()
“我错了!我错了!歌儿!我不该怀疑你,是我脑子进水了,才刚刚说了那些浑话,别哭!”
白萧然亲吻云歌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咸咸的东西流进嘴里,他立马意识到,他的歌儿哭了。
把他搂在怀里,心疼的拍着他的后背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怕失去你,怕你娘给你找媳妇,怕你离开我!歌儿!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若生气,使劲打我几拳?”
说完他把云歌放开,举起他的手,帮他握紧朝着自己胸口捶打,可是自己一松手,云歌的手也放下了。
他又道:“你若是不打,嫌手疼,那你就用脚踢,只要你出气了,怎么踢我都不会喊疼。”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云歌动脚,她一个人扮小丑似的哄云歌开心,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心想只有再来次苦肉计了。
他突然转身,背对着云歌道:“歌儿!我伤了你的心,我都无颜见你,那好你先回去,我自己惩罚我自己,你不愿自己出气,我……自己来!”
说完一抬手就要往树上砸,他故意放慢动作,想着云歌会心软,不舍得自己受伤。
果然这一动作见效了,云歌伸手保住他的手臂喊道:“不要!”
白萧然快速转身,欣喜的说道:“歌儿原谅我了?”
云歌听了,抬起头来,犹豫眼睛刚刚哭过,天上飘落的雪花站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显得他眼睛特别的明亮。
“谁要理你,你这样受伤回去,我怎么和娘交代?”云歌说完故意把他胳膊往前一推。
白萧然听了,有点失落,道:“原来歌儿不是怕我受伤,原来是怕回去不好交代,没关系,我自己会解释,只要歌儿不气,我就是砸断了手臂,踢断了双脚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以后就瘫坐在床上孤独终老。”
夏云歌如果刚刚还心疼,怕他做傻事,现在到被他气的想笑,还断手断脚,孤独终老,怪才会信。
一转身回头道:“你自己断手断脚,我可要回家了,没功夫陪你在这里疯。”
白萧然一把拉回他,拥在怀里说道:“你回来!真的不管我了,我要是被山里的黑熊吃了、被狼给咬了,你上哪去找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相公呀!”
“你走开!你没有诚意,就会油嘴滑舌,我不信你的,不是不信我吗?你看着,我这就回去找个媳妇给你看?”
“不行不行!歌儿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白萧然的媳妇,谁也不许惦记。”
“放开!”
“不放,你能把我咋地!”白萧然死皮赖脸的抱着他不撒手。
云歌挣脱了几下,没有得逞,就说道:“不放我喊人了?”
“你喊,你喊一下我就亲你一下?来人了我就说实话。”白萧然不要脸的说道。
云歌不信他的话,被他气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刚要张嘴,就见他真的亲了一下。
云歌顿时生气,他要死要活的假装他不实施,现在占便宜的事情他却兴致高涨。
气的他不管不顾,张嘴就喊,有一个音符被他吃进了嘴里。
两人就像是在斗气,云歌一张嘴他就堵上,白萧然见了他的云歌竟然这么可爱,最后终于把他的声音埋没在温柔的轻吻里。
云歌开始还是挣扎,白萧然故意不让他如愿,霸道的吻让云歌的情绪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窝在白萧然的怀里,喘着粗气,怒瞪着白萧然道:“和你说过了,我的年纪还小,有谁会看上我这小不点,只有你猜把我当做宝。”
“不要请看你自己,我的歌儿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只是还没有被人发现你的美好,我才担心,你会被外人迷惑,被人家倾倒,我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所以才这样冲动,你信我,我回去之后绝对不像刚才那样冲动好不好?”白萧然举手发誓道。
夏云歌听了,轻轻一推道:“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这样冲动只会坏事,你要让我娘知道,我跟在你身边的变化,还有你是个稳妥的人,才能说服我的娘亲答应我们交往。”
“还是我的歌儿有远见,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这冰天雪地的不要和我生气了好不好?”白萧然拱了拱云歌撒娇的说道。
“算了!真的服了你了,这么大的人,还学小孩子撒娇恶心不恶心。”
“你说什么?你说我我恶心?那刚刚是谁和我接吻那么享受的?”
“你敢说?你给我闭嘴?”说完云歌就欲上前捂住他的嘴,白萧然也来了兴致,就是不让他如愿,两人就在树林里玩闹起来。
大雪足足下了三天三夜,幸好家里的地窖储存了大量的白菜、萝卜,才能在大雪封山的山脚不愁吃喝。
雪停了,一片银白色的世界,宋子羽和子飞兄弟两人闲着无聊,就带白萧然他们男人一起在离家不远的山口打些山鸡和野兔,下雪天这些动物出来觅食最好猎捕。
刘婶因大雪路不好走的原因,一直住在宋家,两个老姐姐带着陆采青和李霜四个人围在房间里作秀活,陆采青因为种种原因,都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刺绣。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大雪也基本化开了,子飞就要回杨太傅那继续学习,白萧然和云歌也要回城里,宋家一下了进入了离别的时刻。
因为子飞和云歌要走,陆采青便把上元节的团圆饭提前到了中午。
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做了许多的糯米汤圆。一个年到了正月十五就算过完了,咱新的一年就要开始,大家都是今年初一就下了大雪,是个好兆头。
“瑞雪兆丰年嘛!”
吃过团圆饭,本来城里还有花灯可以观赏,但是白萧然知道,今年子武不在,要是提出看花灯,肯定大家心里不好受,便没有开口,大家也都没人再提。
分手之际,陆采青看着两个孩子又要离家,心里有些不舍,虽然隔的不是很远,但是毕竟是十一二岁的孩子,难免为他们担心。
离别有时候真的很残忍,也很现实,现代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的呵护下,念着小学,上下学接送的日子,到了这里,就要一个人为自己的前途努力离家求学。
送走了他们,陆采青还没有从这个伤感的心情走出来,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刘婶这天匆匆赶来,看见夏大娘和陆采青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他们进屋,告诉他们一个让陆采青不愿听见的传闻。
“今天我从村里路过,走到李婶她们家的时候,就听见她和邻居在议论,我凑上前一听,竟然是说你的坏话。”
夏大娘听了,自信的说道:“别胡说!咱家采青你也是知道的,会有什么坏话?”
“你别急老姐姐!她们知道我和采青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也和我说了,让我尽快告诉采青让她自己做好准备。”刘婶神秘兮兮的让夏大娘和陆采青听了直着急。
她急急的喝两口水才道:“就是那个陈氏家不是有两儿子,老大陈明不是病死了吗?那个老二和赌徒起冲突不是被害了吗?”
夏大娘听了,接道:“这个我们都知道啊!怎么啦?”
“听人家说呀!这些赌徒都是受人指使?才故意要了他的性命?”刘婶终于说道正题上面来了。
夏大娘一听,吓了一跳,随即就把目光移到陆采青身上问道:“那和咱家采青有何关系?”
刘婶犹豫了一下道:“哎呀!我就都说了吧!那放出话的人说的有名有姓的,说指使那些人的幕后主使是咱家采青!”
陆采青听了,眉头紧锁,想着这到底是谁在村里造谣生事。
“不可能!怎么会是咱家采青呢?他陈明死的时候,是咱采青忙里忙外的才把事情办的圆满,他陈阳那么对她,都不和他计较,怎么会对他下手?再说这都过去大半年了,她不计前嫌照顾生病的陈氏那么久,刚刚守的云开见月明,这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在造谣呀?”气的夏大娘直跺脚。
“他们还说这个帮忙的是咱采青在外的……野男人叫林怀瑾!”刘婶一闭眼把话说到底。
宋子羽和李庆元几个人听了,气呼呼的走进来,就见宋子羽脸色铁青的怒道:“刘婶!你说那个李婶住哪,我去问个明白,到底是谁在村里中伤我家小媳妇,真是人善被人欺,她是眼红我们家过的好,这个杀千刀的要是知道谁在造谣,我非把他卸了不可!”
李庆元把他拉回来劝道:“子羽兄弟!你先别急,李婶说的那是好心告诉我们,怎么能找人家出气!”
“我不是找他出气,我只想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我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找人家麻烦。”宋子羽甩开李庆元的手急道。
夏大娘听了,看着陆采青听完一言不发,便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便对着他们几个年轻人道:“要不这样!你们出去到村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那人居心何在?”
李庆元夫妻和双柱听了,一撒腿就都出去了。
宋子羽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陆采青有点不忍,夏大娘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缓缓地走出房间,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这样的人选,要是让她知道了,他绝对不会在这样纵容她。
第二百六十六章 漫天谣言()
几个人走了之后,夏大娘对着采青安抚她道:“采青啊!你先别上火,说不定是有人眼红,见你赚钱了心里嫉妒,等他们回来看看情形再说。”
陆采青抬头,两眼清明,说道:“娘!刘婶你们放心,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嘴长在他们身上,我还真的管不了。”
“采青啊!你是不知道这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别看咱村子不大,要是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你在村子里可就举步维艰了,就别说带着村民致富,就说那刚刚原谅你的那个陈氏就够你喝一壶的。”刘婶耐心的劝道。
夏大娘听了,也是着急,道:“这究竟是哪个天煞的再造谣,这不是要毁了咱们采青嘛?”
陆采青听了,觉得刘婶说的有道理,这谣言如果不及时止住,首先面对陆氏的时候,她就会心存怀疑。
夏大娘和刘婶唉声叹气,不知道该如何劝解采青,陆采青一言不发,想着心事。
一个年刚刚过去,宋家的头上就长满了黑云,李庆元两口子回来,事情打探的毫无进展。
双柱回来的时候,更是一筹莫展,宋子羽本以为会追溯到源头,可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迅速,根本无法追根究底。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天刚过,事情就在陈家村传开了,漫天的谣言像滚雪球一样,越传越厉害。
陆采青经过一天的琢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那么首先她要确定一件事。
她把自己的疑虑和全家人商量了一遍,因为这件事关乎这林怀瑾的名誉,还有他知道他对自己的关心。
所以她想亲口听到他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他真的为了自己伤害了陈阳,那么陆采青就决定,自己承担后果,侍奉陆氏一辈子来赎罪。
如果这件事和林怀瑾没有关系,那么自己绝对会查出造谣之人,既然事情讲的这么明白清楚,还知道有林怀瑾这号人,在村子里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只有她。
眼里充满了恨意,我不和你计较,你却处处与我作对,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都不在顾及其他。
她清早起来,就和宋子羽一起,先到陈家走一趟,她知道陶婶那个大嘴巴一定会把事情和她讲。
她先要去安抚一下她的情绪,毕竟这件事对她打击不小。
因为来的较早,村里的人还没有起床,她和宋子羽进院,就直接走了进去。
陶婶一开门就非常意外,张嘴就问:“你们怎么来了?”
陆采青知道她的意思,事情没有过去,正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她该避着老太太才是,怕她们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就此终结。
屋里“咳咳”的一阵咳嗽,成功的吸引了采青的注意。
她绕过陶婶,一挑帘走了进去,就见炕上躺着陈氏,面朝着炕头,不知是睡还是醒着。
陆采青回头看着陶婶跟着进来,便开口问道:“陶婶!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看了大夫没有?”
陶婶面上为难的说道:“采青啊!你别急她不要紧,你既然来了,我也不瞒你,前日村里就有流言说老姐姐家的陈二郎是被人指使,才会丢了性命?”
宋子羽激动的说道:“胡说八道!陶婶这是谣传,那些人看不得我家小媳妇好,才故意陷害。”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信,老姐姐听到风言风语,想起了惨死的儿子,凶手还逍遥法外,一下子支撑不住才病倒了。”陶婶说完还摸了把眼泪,替她难过。
陆采青见陈氏闭着眼睛,眼珠滚动就知道她醒着,估计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心里也怀疑是不是自己指使,不见面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来的时候,就和宋子羽说了,最坏的结果,大不了从头来过,只要问心无愧,让老太太撒撒气也没什么大不了。
陆采青坐下来看着陆陈氏的背影,也知道陶婶是避重就轻的把事情淡化了,其实她就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谋,又不好张口才故意不和自己说话,借着装睡躲避。
“陈伯母!我知道你心里存有疑虑,半信半疑这我不怪你,毕竟陈阳是你的宝贝儿子,就算他再赌再不好也是你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不过这村里的谣言您不可信,我陆采青的为人您还不了解吗?但是这里牵扯到一个我朋友的声誉,我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今天来我只要是想求证我的朋友有没有帮我的忙。如果有结果我一定来第一个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