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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浩东叹息着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道:“资料上显示,你在孤儿院的时候,体育老师是一名退伍的特种兵?而且,你和他的关系很好,可以说是他的得意弟子?”
楚合萌不解的点了点头,“是啊!后来我认他做我的干爹,怎么了?”
“所以,你跟着他也学了几招本事才对吧?”
“嗯,干爹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将来遇到危险不知道应对,所以教了我一些防身的技巧。”
邢浩东满意的点着头,收回了资料,没有再多说。
楚合萌却依旧不解,“可是这和我接下来的培训,有什么关系吗?”
“刑总,已经到了。”
司机停下了车子,邢浩东依旧卖着关子说道:“进去之后,你就知道了。”
楚合萌带着疑惑下了床,面前是斑竹悠悠,阳光静谧。一座中国古典传统风格的屋子矗立在她的眼前,几朵野花簇拥着绽放在篱笆下,摇曳在来自千年前的古风中。楚合萌顿觉自己身处世外桃源的感觉一样,要不然就是这辆车是时光机器,带着她穿越了?
“邢浩东啊,这里是哪里啊?”
楚合萌惊叹的合不拢嘴,跟着邢浩东走在九曲十八弯的幽静长廊上,她才发现这个院子还是三进门的,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小。邢浩东还没有解释,迎面走来了一个稚童,竟然还是一身古代素衣的装扮。
“先生,师傅在后堂的海棠春晓,已恭候多时了。”
稚童彬彬有礼的颔首,为邢浩东和楚合萌带路。
“天啊,这块地应该不便宜啊!这房子,怕是也价值连城啊!”
邢浩东看向身后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楚合萌,浅笑道:“这里可是高人聚集之地,你看见的只有这些俗气之物吗?”
“俗气?你要是不喜欢这些俗气的东西,全部都给我啊!给我啊!”
楚合萌冷哼了一声,撞开了邢浩东走在前面。
邢浩东不气也不恼,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跟了上去。
稚童推开了海棠春晓的门,恭敬地候在外面,没有跟进去。
海棠春晓是一个极大的坝子,很宽敞,中央种了一株海棠。在海棠花下设有一座,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盘膝而坐。听见了邢浩东和楚合萌的脚步声,老人才睁开眼睛,道:“你很久没来了。你父亲,昨日才来过。”
“是,浩东知道应该多来看看干爹的,只是生意太忙。”邢浩东向老人鞠了一躬。
干爹?楚合萌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个老头原来是邢浩东的干爹。
“红尘之事皆过眼云烟,你切莫太执着于经商之路,迷了本性。”
“是啊,老先生,你说得太对了!”
邢浩东正要回话的时候,突然被楚合萌硬生生的打断。他格外好奇的看向她,只听她又说道:“像什么金钱名誉啊,权势地位什么的,都是俗物!在这么清幽神圣的仙境谈论这些,简直是玷污了这块宝地!他还说这些话,让老先生为他担心,是他的不对!大大的不对!”
邢浩东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双手叉腰,咬着牙的看着楚合萌。
刚才在来的路上,这丫头片子还说什么来着?现在又装什么啊?
老人微微侧眸看向楚合萌,道:“这位姑娘,便是你父亲提起的儿媳吧?”
第18章 密林()
“我吗?”楚合萌指着自己的鼻子,转身看向邢浩东,邢浩东不耐烦的点着头,楚合萌得意的一笑,点着头,一字一顿的强调着,又回头看向邢浩东道,“对,是我,我就是浩东的,妻子!”
邢浩东无奈的用手抚着额头,他是不是不应该带她来的?
老先生点了点头,赞许道:“这丫头,比你有慧根啊!”
楚合萌沾沾自喜的用胳膊肘捅了捅邢浩东,低声说道:“听见没有?”
邢浩东耳语道:“刚才谁说这块地值不少钱来着?”
“干爹啊,浩东之前没说带我来见您,瞧我也没带什么。”楚合萌撇下邢浩东朝老人扑去,“不过干爹是看破看透了红尘俗世的高人,我从外界带来的凡物又怎么能入干爹之眼呢?”
“嗯,你很是懂事。”老人越发满意的笑开了,“不像浩东和他的父亲,每次来总是带很多东西,我说过我用不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可是他们总是听不进去。现在有你来了,就太好了!没想到,你如此年轻,便有这般的慧根,可在我这里多住几日?”
“啊?”楚合萌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抬眸看向邢浩东,皱眉不已让他赶紧说话。
邢浩东却用口型和手比划道:“你不是很会说吗?我看你怎么办?”
“混蛋!”楚合萌也无声地用嘴型骂道。
老人握着楚合萌的手,问道:“孩子?”
“干爹,其实我带她过来,也是有心让她在这里住上一个月的。”
“一、一个月?”楚合萌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人却颇为高兴,点头道:“很好很好!我这就命你大师兄去准备。”
“干爹不用麻烦,我现在带楚合萌去看望大师兄,我给他说就好了。”
老人点了点头,松开了楚合萌的手,道:“去吧!”
邢浩东又向老人鞠了一躬,拉着楚合萌的手腕出了海棠春晓。
“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楚合萌挣扎着抽回了自己的手。
邢浩东打发稚童先去通知老人的大徒弟鹤喀,然后带着楚合萌去了偏僻的地方才松开她。
楚合萌揉着自己的手腕,道:“在这里住一个月?难道你是让我在这里接受培训吗?”
“你知道我干爹的身份吗?你知道这座院子有多少人拜帖进来却屡屡被拒吗?”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楚合萌挑着眉梢不屑地说道,“要不是你带我来,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邢浩东强忍着火气,道:“好,那我告诉你,我的干爹,是中国武术海棠派的第八十三代传承人,在中国武术领域里是人人尊敬的高人。他的大弟子鹤喀从小习武至今,已是南北两地武术界的领头人,这座院子,就是中国武术的精魂所在。”
“好,你说了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让我留在这里学武术?”
邢浩东瞪着她没有说话,楚合萌猛地想起他在车里同自己说的话,顿时惊愕地说道:“邢浩东,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不像有些人,整天里胡话、谎话、假话都挂在嘴边!”
楚合萌的脸色顿时吓得一片苍白,连连挥手道:“我才不要培训什么武术呢!再说了,你们邢氏财团难道准备让我去当保安吗?让我学什么武术啊?”
“连你这样没头没脑吃得又多的家伙,当保安我也养不起你。”
“谁要你养了?我说不学就不学!我是表演系的,又不是武术系的。”
邢浩东一把抓住了想要跑开的楚合萌,道:“你原本就有武术底子,现在再学一个月,根本难不了你!”
“那你干嘛不学?”
“你怎么知道我没学过?”
楚合萌彻底无语了,想要挣脱邢浩东的手,却发现他的手上特别有力,她被钳制的动弹不得。楚合萌咬了咬牙,这么久以来她都为了邢氏财团对邢浩东唯命是从,被他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难道她一点主见都不能有吗?
说她丑说她胖,现在还说自己没智商?新仇旧恨全部涌上了楚合萌的心头,尤其是安雅和他卿卿我我的模样浮现在她心里的时候,她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一个转身,一个劈掌,竟然使出了当年她在孤儿院里跟特种兵学的招式。
邢浩东没料到楚合萌突然袭击,微微后退了几步,却也挡下了楚合萌的进攻,“好啊,只要你楚合萌现在能在这里打过我,我就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提前进入第三个月的实习期。”
“好啊!邢浩东,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落地,邢浩东松开了她的手,他从小身子不好,跟着他的干爹在这里学上几年的功夫后,整个身子才变得硬朗起来。所以他让了楚合萌几招,不想趁人之危。
而楚合萌却奋力冲击,拳脚相加又急如旋风,眼神如刀,神色严峻,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的模样,招式咄咄逼人。邢浩东原想着她只在孤儿院里学了一些防身的本事,只要他躲闪不进攻,那么也不至于被楚合萌占了上风。可是几拳下来,邢浩东发现自己错了。
愤怒的楚合萌加上这身身手,比一头发疯的公牛还要可怕!
邢浩东不敢再松懈,集中精力开始出力反击。虽然楚合萌的身手很快,但毕竟自从离开孤儿院后,她为了生计没有再练过功夫,眼下对付的还是一个从小到大精通武术的男人,几个回合下来,楚合萌也渐渐招架不住。她最先过于凶猛,没有保存实力,现在邢浩东厚积薄发,楚合萌几招下来,已被邢浩东抓着衣襟连连摔倒在地。
而他,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因为在真正的战场上,敌人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就会心软。
他想要楚合萌知道,三个月过后她所面临的的危险,是比林森和贝熙要面对的还要危险上百倍!如果她不学好防身的技术,如果她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从危险中逃脱,那么他他邢浩东邢浩东揪着楚合萌的衣领忽然一愣,为什么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竟然会如此的惶恐?
楚合萌趁此机会翻身跃起,反手扣住了邢浩东的手,喘着粗气道:“现在你认输了吗?”
“要是我是的你敌人,你早就死了几千遍了!”
邢浩东忽然一个转身,楚合萌反被邢浩东钳制住抵在了一旁的灰墙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楚合萌的鼻尖都能触碰到邢浩东的脸。他们鼻息相缠,胸口都剧烈的起伏着。楚合萌那对高耸的双云柔软如棉,蹭在邢浩东的胸膛上,竟然让他的心猛地一颤,没来由的在他胸中腾升了一股热气。
他迷茫地望着她,她的眼睛似乎都在述说什么故事,她呼出的香气扑哧在邢浩东的脖子上,逗得他痒酥酥的,体内某种无法压抑的冲动似乎就要破体而出。两人四目相对了良久,他没有进攻,她没有反抗,微风带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包裹着邢浩东,让他不禁沉醉。
楚合萌的眸子一沉,忽然一声低吼,双手抓住了邢浩东的肩头,双腿像是树藤似的缠绕着他的大腿,远远看去,楚合萌就像是一只八爪鱼黏在了邢浩东的身上,那对柔软的宝贝死死地压着他的胸膛。邢浩东震惊的还没回过神来,藏匿在心里的那头猛兽却已经突然冲出了禁锢,燃烧着他浑身滚烫。
等楚合萌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硬硬地顶着自己下体的时候,她脸颊通红的松开了邢浩东,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怒斥道:“你这个流氓!”
邢浩东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唤醒了他的意识,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变化,立刻尴尬地低吼道:“是你自己往我身上跳,引诱我在先,你还骂我是流氓?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矜持的女孩!”
“你你你这个混蛋!”
楚合萌羞红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冲上前去又是抓,又是挠,又是踹,又是踢,甚至抓着邢浩东的手背一口咬了下去,疼得邢浩东忍不住的大叫起来。
“你这个疯女人!”邢浩东一把推开了她,“你得了疯牛病还是狂犬病啊?”
楚合萌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指着邢浩东的鼻子痛骂道:“你才是畜牲!”
“好了好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一个男人拍着手,忽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满脸是笑。
“笑什么笑?不准笑!”楚合萌和邢浩东竟然异口同声地冲那人吼道。
来人一愣,忽然开怀大笑起来:“你们简直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谁和她是冤家?”邢浩东不屑地说道。
楚合萌冷哼了一声,道:“是啊!我是你的债主!”
说完,楚合萌忽然又看向来人,突然低吼道:“你刚才都看见了?”
“嗯,对啊!”
“你你你!我要挖了你的眼睛!”
楚合萌说着一拳揍过去,却被那人不偏不倚的挡住了。
他温文尔雅的一笑,声音格外的清秀,道:“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浩东的大师兄,鹤喀。你可以和浩东一样,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第19章 荷花醉酒()
“鹤喀?”楚合萌挑了挑眉梢,对眼前这位斯斯文文的大师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样,“难道你的师傅没有教过你,非礼勿视吗?”
鹤喀突然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胳膊搭在邢浩东的肩头上,笑道:“你们夫妻两口子的事情,原本就应该关上房门自己解决的。既然你们当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的,还让我不要看,我要是不看的话,我事先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不能看的啊?”
邢浩东用胳膊肘顶了顶鹤喀,楚合萌也抢白道:“谁和他卿卿我我了?我看你虽然长了眼睛,但是也是有眼无珠!这样的场面你也能看成卿卿我我?我建议你最好找眼科医生看看。”
“既然你们不是在卿卿我我,那么又有什么非礼勿视呢?”
鹤喀顺着楚合萌的话说下去,反倒是让楚合萌瞠目结舌地哑口无言。
邢浩东原本还在气恼,忽然一见楚合萌竟然也会有在嘴巴上吃亏的一天,顿时激动的搭住了鹤喀的肩头,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把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说过去,看来今天这杯酒我必须请你了!”
“无论如何,这杯酒你肯定请定了。”
邢浩东和鹤喀两人说说笑笑的就朝外走去,楚合萌虽不想跟上去,但她环顾左右,忽然觉得竹叶沙响,冷风四起,周围这么久了也不见人走动,虽然清幽,但也清幽得太冷淡凄清了。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地快步追上了邢浩东,皱眉道:“你带我来的,现在又不管我就去喝酒了吗?不行,我也要去!”
话音未落地,不容邢浩东和鹤喀多说一句,楚合萌已经快步超过了他们。
邢浩东翻了翻白眼,无奈地吐出了一句,“你走错方向了。”
楚合萌的背影一直,头也不回,极为尴尬的侧着身子转身跑向了另一条路。
鹤喀却大笑着在邢浩东的耳边说道:“你这个妻子,挺不错的啊!”
邢浩东又用胳膊肘顶开了鹤喀,不耐烦的走在前面。
十分钟,鹤喀换上了一身外出的休闲装扮,落在楚合萌的眼里,倒也觉得他不像刚才那般似一个文弱书生了,现在更像是一个纨绔的花花公子。楚合萌撇了撇嘴,偷偷看向邢浩东,呢喃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鹤喀开车带路,车上的邢浩东和楚合萌两人坐在后排,完全不说话。鹤喀觉得十分有趣,通过后视镜不住地打望着他们,两人都双手抱肩,目光都看向自己的窗外,不像是新婚小夫妻,更像是仇深似海的冤家仇人。
“到了。”鹤喀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的一笑,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楚合萌开了车门下车,他们依旧在偏僻的郊区,只是开出了幽静竹园所在的那座大山而已。周围的景色处处充满了田园的气息,楚合萌跟着他们在田埂上走着,实在难以相信这里会有喝酒的地方。约莫走了几分钟后,她的眼前忽然映入了散发着初夏气息的荷花池,而在荷花池的四周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木头桌椅,有不少人正喝到兴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