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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就是纱丽啊!真的很漂亮,不过我穿肯定不好看!”
“怎么会呢?絮儿的是标准身材,穿什么都好看。”低头,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还有点时间,你休息一下,等会带你出去用晚餐。”
转头看了看窗外夕阳西下的投射进来的金黄色的光,她可惜的看了他一眼,“可是我想去亚穆纳河边看日落”
“我怕你太累了,刚刚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呢,你难道不累?”瞧她那精神头十足的模样,他微微叹了口气,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体力倒是不错,就怕她顾着玩忘记了累。
“我刚刚在车里休息了,现在不累,你就陪我去嘛!”她的要求他一向不忍心拒绝,撒个娇他肯定就同意了,这一次也不例外。
无奈的摇了摇头,凌子澈从沙发上起身,缓缓朝她伸过手,“走吧,带你去。不过去泰姬陵要明天了,就这么点时间你看不完那么多东西的,反正我们有一星期的时间,不急。”
“好耶!”听他应了,她忙伸手拉住他的手,微凉的触感沁入掌心,没由来的让她感到一阵安心。
捧着相机拍了几张日落的照片,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慕絮儿这才安分下来,转头走向不算出安静的看着自己玩闹的身影,拉着他坐在一边的沙滩上。
“boss,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看了一本书,是关于埃及法老的爱情的,他们说恒河的此岸代表着生的世界,彼岸代表着死的世界,生和死只隔了一条河而已。有时候我在想,生和死,隔着的到底是什么,其实只是一个念头罢了吧?在你看来,生和死代表着什么?”
转过头,凌子澈看了眼身旁坐着的身影,眸底闪过些微的心疼,轻笑了笑,他抬手把她胡思乱想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丫头,你还小,不要去深究生与死的问题,那太深奥了。即便是我,我也参不透生和死。你要记住的是,过去和将来都不重要,过去的已经过去,改变不了什么,未来也只是个未知数,重要的是现在,懂得珍惜自己此刻所拥有的东西,就够了。”
“嗯,我有在珍惜。”珍惜他给她的一切,珍惜他对她的好,珍惜所有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他最美好的年华她并未曾参与,而她拥有他的现在和未来,她不想就此错过,于是牢牢把握着,不想再松开手。
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也会有固执己见的那一天,而她所有的固执,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初吻,挑逗()
夜晚的阿格拉依旧热闹,少了白天的燥热,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依稀还带着某些香料的味道。
买了一套价格不菲的纱丽回来,刚踏进酒店套房,慕絮儿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试给凌子澈看,拿她没办法,凌子澈只能笑着由她去了。
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他倒了杯水看着沙发上那一堆刚刚从市集上买回来的玩意儿,手镯,工艺品,纪念品,丝绸什么的一大堆,这些东西却都还不及那一套纱丽的价格昂贵,也不及它的吸引力。
微微叹了口气,他起身把扔在沙发上的那一堆东西分类收拾好,然后搁在窗边的小桌子上,想起刚刚在市集的时候,她一个劲的念叨着这些东西是给谁的手信,这些又是给谁的,好像买了那么多东西,只有那一套纱丽和那几包吃的零食是给她自己的,而他的,恐怕她并没惦记着。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苦笑了声,而唯一让他觉得欣慰的,是她开始懂得为他着想了。
折腾了好半个小时,慕絮儿这才把身上这套华丽的红色纱丽换好,推开门从夫人房出来,她紧张的看向客厅里站着的身影,拢了拢肩膀上披着的纱丽,换好抬起头来,“呃,好看么?”
从思绪中抬眸,凌子澈缓缓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红色身影,红色金线绣的纱丽很耀眼,穿在她纤细的身子上更是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另一边的纱丽披在头上,露出黑黑的长发和璀璨的眸子,红黑掩映下的小脸看起来愈发精致娇俏,隐隐还有那他未曾看到过的小女子的娇羞模样,几乎让他痴迷。
几年前,在慕亦尘的婚礼上,他看到过一身红衣的新娘,曾为此惊艳,而如今,看着面前一身红色纱丽的丫头,他这才恍惚有种错觉,他看着长大的丫头,终于有了女人的样子。
这一身红色纱丽穿在她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小新娘子,美丽却不艳俗,足够惊艳他整个生命。
见她愣着不动,慕絮儿赤着脚走上前,仰头看着他,轻挥了挥手,顿时把她从思绪里抽回神来。
“很难看么?”退后了步,她委屈的看着他,细细的观摩着他脸上的神情,有时候,他的心思,她很难读懂。
也许这是年龄的差距,也许是他把情绪隐藏得太好,以至于她那不是同一水平线上的等级,压根猜不透。
“不,很漂亮!”安静的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他似是爱极了她这副样子,纯纯的带着几分小女子的心思,美得脱俗动人,这么多年,游走在他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有些甚至以为他喜欢男人还敢送上门来的同样不少,其中不乏国色天香,可他却觉得这些人都沾染了太多俗世的气息,终究入不了他的眼。
唯独只有他家的小丫头,永远都保留着那一份纯真和自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让他怦然心动。
“很像”微微眯眼,他朝她走了步,上扬的唇角刻意隐去了后话。
“像谁呀?”眨巴着眼,她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从他会说她像另外一个女人。
偏过头,他压低了身子凑到她耳旁,轻声呢喃:“很像我未来的小新娘,美得我恨不得现在就娶回家去。”
“”轻颤了下,她抬眸看着他,如此近的距离,几乎可以让她清晰的看尽那双深邃的眸底,而那双眸里,似乎只能看到她一个人的身影。
那异样酸酸涩涩的心情在胸口缠绕,最终缠成了一抹女子的娇羞和莫名的快乐。
“boss,我在你心里,是唯一的么?”现在她所拥有的这一切,她都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待她太好,好得让她开始有些患得患失。
“嗯?如果不是,难道你以为还有谁么?还是你希望有其他人?”轻笑了笑,他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动作轻柔的在她后背上轻抚着,像是哄孩子一般,“傻瓜,脚踏两只船可是技术活儿,我没你想得那么有能耐,我怕翻船啊!”
“讨厌!没有就没有嘛!还什么脚踏两只船呢!调戏我来着呢!”听到他这么说,她稍稍安心了一些,为自己的傻头傻脑的想法懊恼的同时压根没有发觉自己此刻娇嗔的像个小女人。
而搂着她的男人,却在此刻轻笑出声,仿佛心情很好,“我要真调戏你,可就不是这么跟你说了,傻瓜!”
从他怀里抬起头,慕絮儿轻眨了眨眼,“boss,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你这样的年纪,应该找一个跟你差不多年纪的美女,而我只是一丫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和我在一起你会很累的。”
也许他们之间还有代沟,也许很多成人的世界的东西她还不太懂,甚至关于情爱,她都还是懵懵懂懂的,可是这会儿却跟他这样一个成熟自信优雅的男人谈情说爱,她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为什么一定要找和我一样年纪的呢?倘若不喜欢,或者入不了我的眼,再好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一个。”微微仰头,他轻叹了口气,仿佛有些唏嘘,又有些感叹:“丫头,有时候两个人之间还是需要一点缘分的。你看你小叔叔和小婶婶就知道了,兜兜转转五年时间,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而他,为了她,足足等了将近十年的时间,连他自己有时候想起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女人等待了十年的时间。
“是这样吗?那为什么我总觉得你都把我当小孩子,你不碰我,也不做任何逾越的事情,难道我和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么?”
其实小婶婶说的主动,并非是她主动不起来,而是他有时候太过绅士优雅,实在让她不忍玷污那一份美好。
“”隐隐明白了小丫头的心思,他不由得笑了笑,松了松搂在她腰上的手,“丫头啊,我还真是拿你没办法!不是我不碰你,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只是想把你这辈子最美好的一切,都留在新婚夜。”
微微红了脸,她低垂着头没敢去看他,却依稀可以感觉到头顶的眸光灼热得让人心跳加快!
“我以为,你跟我说的,和我交往是以结婚为前提,只是在敷衍我,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她是把他说过的话当了真,却没想到他对她说的任何一句话,从来就不存在欺骗和隐瞒。
“对你,我不喜欢敷衍。我不在婚前碰你,不是我负不起责任,而是我想以名正言顺的身份,为你的后半辈子负起责任。”
打从认定她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不觉得爱她是一种辛苦的事情,更不渴求这场爱情有所公平,只要她能爱他,哪怕是付出他大半的心力,他都觉得值得。
犹记得当年慕亦尘发觉他的心思的时候,他对他说过的那句话:“絮儿,是你这辈子逃不开的孽缘。该如何取舍,你自己心里要明白。”
他何尝不明白,正是因为看得太清楚,所以才选择默默守护她,一等就是将近十年。
“你现在就算要了我,也能为我负责啊,反正你都要娶我的,早一天晚一天有区别么?”她不懂他的坚持,都已经主动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这般淡然的化解她丢过去的难题,她不佩服都不行了!
果然,他们俩的智商真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是啊,早一天晚一天并没有区别,那为什么宝贝你不能等到哪一天呢?”他半笑着看她,轻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不舍得松开手。
“”这一声宝贝,顿时让她无声的低下了头,低头的那一刻,她清晰的看到,那宠溺的眸光,几乎足以让她溺毙其中。
直到新婚夜,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他那一声温柔的轻唤,那一声倾尽了他所有温柔的“夫人”称呼,才让她明白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区别,也让她感受到了他那十年隐忍而深沉的爱。
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他这才意识到某个问题,诱哄的问:“怎么今天我家絮儿这么主动了?你是自己想明白了什么,还是谁提醒你了?”
“谁主动了,我哪里主动了呀!我要是主动的话你早被我扑倒了!”轻哼了声,她躲闪着他的问题,越是心虚,越是让凌子澈看出了猫腻。
“看来你小婶婶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她那也是为了我好啊,我要是不主动点你就跟别的女人跑了”话还没说完,她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咬紧了唇,一脸懊恼的瞪着他!
三言两语就被套出了内幕,她的嘴巴还真是不紧密!
轻笑了笑,他倒也不责备,反倒是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为什么觉得我会跟别的女人跑了?”
“还不是你对我不冷不热的,不碰我也不做任何逾越的事,根本就不像男女朋友交往,我怕自己魅力不够,你会跟别的女人跑了!”
“喔原来我家宝贝没有安全感了!”点点头,他似是明白了什么,薄唇轻扬,俊脸难掩那愉悦的笑意,“那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有安全感,才不会觉得我会跟别的女人跑了呢?”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该你解决的问题么?”咬着唇,她别开头,仔细想了想,自己都那么主动了,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真是失败!
回头要是让小婶婶知道她出师不利,那还可就够丢脸的了!
“嗯,确实是该我解决的问题。”点点头,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轻笑了声,抬手勾起她的下颚,低下头,柔柔的眸光里带着灼热的气息覆在了她的唇上,开始细细密密的亲吻她,吮吻的力道由轻到重,舌尖的撩动愈见激狂。
慕絮儿愣了愣,没想到他真的会吻她,由最初的一味顺承,渐渐开始回应。
她像在学他似的,也勾动舌尖去撩拨他,去逗弄他
意识到她的主动回击,他不由得一愣,在即将失控的时候,微喘着松开她,喉结上下涌动着,似有无数**被她挑起,哽在那里蓄势待发。
他眼眸幽深暗沉,气息隐隐有几分凌乱,俊脸上也少了几分一贯的沉稳,声音喑哑回荡,“我家宝贝真是天才,无师自通呢!初吻而已,居然已懂得怎样去挑逗人了!”
“”这不知道是夸奖还是情话,却让天真的丫头红了脸,娇羞又尴尬。
“不过我喜欢你这副模样”说完他又覆上她的唇,与她漫天黑地的厮缠吮吻,管它是宇宙洪荒也好,是地老天荒也罢,一切在这一刻都是不足道的,只有彼此舌尖上那你来我往谁也不甘心停下的勾缠撩挑,幻化成虽短暂却绚烂的刹那永恒。
直到吻得快要失控的时候,他才恍然回神,克制着身体里涌动的火焰从她柔软的唇上抽离,微微拧着眉抵在她脖颈间,隐忍着某些不在预料之中的情绪,“宝贝,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我就不能跟你保证能控制得了自己了。”
他的宝贝太诱人,只是一个吻,一个在他预料之外的初吻,都能让他失控。
很难想象,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微微喘着气,慕絮儿埋首在他胸口,双颊滚烫滚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懊恼的握紧爪子在他胸口锤了几下,以示泄愤!
清朗的笑声伴随着浑厚的心跳声传来,似是暖了这个异国他乡的夜晚,也暖了这个男人守候了十年孤寂的心。
白头偕老的承诺!()
朝霞升起时分,初升的一轮红日伴着亚穆纳河袅袅的晨雾,仿佛要将泰姬陵从睡梦中唤醒,此时的它显得静静的。
历经了几百年风雨沧桑,它早已处变不惊,泰然自若地梳洗打扮,准备笑迎八方来宾。
因为早晚景色不同门票价格也不同,所以凌子澈特别抽了一天的时间陪着身边的丫头在这个地方游玩,不想让她留下什么遗憾。
“boss,你知道泰姬陵的爱情故事吗?”挽着凌子澈的手臂,慕絮儿偏头看了他一眼,雀跃娇俏的脸在晨辉中显得明媚而灿烂。
“嗯,这座泰姬陵据说是沙贾汗为他的宠妃阿姬曼芭奴建造的陵墓,以表达他对宠妃的思念之情。沙贾汗偏爱建筑学和珠宝,所以这座陵墓建造的时候,精选了印度本国的大理石,并以精巧的手艺在大理石上镶嵌无数宝石作装饰,其中就包括我们中国的宝石、水晶和玉、绿宝石,巴格达和也门的玛瑙,以及斯里兰卡的宝石,阿拉伯的珊瑚等等。泰戈尔说,泰姬陵是‘永恒面颊上的一滴眼泪’。一个如此凄美的比喻,必然也连着一个美丽而又凄凉的故事。”
“你怎么了解得这么多?”她还以为自己对泰姬陵了解的不少了,却没想到,他竟然连泰姬陵宠妃的名字都记得一清二楚!
“因为我来过一次。”说着,他偏头看了她一眼,温柔的俊脸扬起浅浅的弧度,“这座陵墓虽然美,但是我并不喜欢这座宏伟建筑背后的爱情故事,沙杰汗煞费苦心不惜一切代价地为宠妃建造了如此宏伟、富丽堂皇的陵墓,可见他对宠妃的爱有多深。只是他在泰姬陵建成不久便被儿子废除了王位,被囚禁在阿格拉的城堡,晚年靠每天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