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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喜道:“这么说,你不反对我跟她在一起?”
谢开悻悻道:“幸好你不是男的,否则你以为我不反对?”
珍珍噗一笑,开心道:“太好了,那我们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
谢开知道那个“我们”是指高见靓,但还是很想问问,如果在古代,她是不是要和高见靓一起嫁给他,但当然不会真问。
适时道:“不说这些了,走去吃东西。”
◇◇◇◇◇
铜锣湾,某西餐厅,谢开刚停好车,手机先响了。掏出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接通道:“喂,哪位?”
出人意料,电话居然是叮当打来的,上来就道:“我在西环填海区的一个停车场,你到那就能看到,带着东西来见我。”
谢开一怔,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叮当又道:“记住,必须半小时内赶到,只能你自己来,不能报警,不然我就完了。”说完挂了。
谢开心内一震,蹙眸想想,忽地顿悟了。
叮当所谓的“东西”,定是那幅画,听起来是受雇于人偷的,却被他拿去鉴定,交不出东西了。可他刚邮走,怎么会这么巧,叮当就去他家取东西?退一步讲,如果叮当真去了,没找到画,又怎么会蠢到空手去交货,这不送死吗?
谢开实在想不通,但可以肯定,这个电话,是让他救命的节奏,只能先去了。
珍珍见他接个电话,一言未发,却凝重起来,奇怪道:“怎么了?”
谢开道:“没什么,你这顿午餐,怕要再等一等了。”话音未落,一脚油门冲出。
◇◇◇◇◇
铜锣湾离西环不远,几分钟就到了,很容易就找到了那片填海区。
这是片不大的填海区,南北各有两处楼盘,中间是座五层停车场,不过都只建完主体,就不知什么原因停了,周围黄土朝天,建筑材料到处都是。
谢开没把车开到停车场,而是开向北侧的楼盘,停在楼盘后。
珍珍道:“为什么不开过去?”
谢开道:“我们是来救人,不是送东西,悄悄过去比较好。”顿顿又道:“你带枪了吗?”
珍珍点点头:“带了。”抽出交给他。
谢开接过,把子弹上膛道:“在这儿等我。”言罢要走。
珍珍急道:“我要一起去。”
谢开稍做犹豫。料想也就几个毛贼,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慨然道:“好,不过说好了,不管抓了人还是杀了人,都得算你头上。”
这等于给她送功劳,珍珍忙不迭点头,兴奋无比地下车了。
两人绕过楼盘,向停车场靠近,观察一番后。确定一层没有人。借着建材的掩护,悄然进入。谢开在前,珍珍在后,直奔二层。
通道拐弯处。谢开停住身形。向珍珍示意一番。叭下身子,慢慢探出头。
不出所料,人就在二层。叮当大赫赫地坐在地上,毛贼有三个,一个拿枪,目测是把老旧的五四手枪,应该是头儿,另两个小弟各提一把片刀,肯定是没有枪。拿枪的警惕地看着叮当,一个小弟紧张地立在一旁,另一个则在窗口探头探脑。
谢开放心了,这三个家伙,实在不值一提,可又不明白了,以叮当飞贼的本事,怎么会被三个废材困住?
为安全起见,谢开没贸然现身,回头对珍珍道:“你下去,从另一边上去,不用现身,制造点声音就行。”
珍珍瞪着大眼睛点下头,兴奋奋去了。
时间不大,珍珍来到另一侧,制造出很大脚步声。
四人毫不意外地被吸引,叮当幸灾乐祸地等谢开出现,三个毛贼齐唰唰转身,拿刀的装腔做势地举起片刀,拿枪的煞有介事指着通道口。
谢开长身而起,将枪一指,扬声道:“呆在那别动,放下武器。”
三人齐齐一惊,本能地回身。
叮当腾地从地上跳起,大喜道:“你怎么在那!这边是谁呀?”
谢开看她一眼,没答,继续指枪,缓步向前道:“我再说一遍,聪明的,就马上放下武器。”
两个拿刀的毛贼眼光溜向拿枪的头儿。
拿枪的头儿眼珠一转,忽地指住叮当,厉声道:“该放下枪的是你,不然我就打死她!”
停车场有百多米长,他在大厅中间,谢开在通道口,距离绝对超过五十米,而手枪的有效射程也不过五十米,他绝不相信谢开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击中他,所以这么做了。
谢开无奈摇头,砰地一枪射出。
那厮一声凄厉的惨叫,手枪坠地,抓着流血的手腕颤抖不已。两个小弟登时震慑,如此恐怖的射术,百步穿杨也不过如此。
叮当夸张无比地叫道:“哇!你太帅了,这么远也打得中!”
谢开没好气地瞧她一眼,又枪指两个拿刀的道:“你们俩提着那玩意,还想我再开枪吗?”
俩家伙如梦初醒,抢着把刀一扔,举手投降了。
谢开这才放下枪,款步过去。
珍珍也适时现身,咋舌不已地掏出手铐,去铐那俩家伙。
叮当见到珍珍有手铐,打量几眼,警觉道:“她是谁?”
谢开没好脸道:“当然是警察了,没警察,我敢随便开枪吗?”
叮当伸手一指道:“不是!你还真的带警察来?也太不够义气了!”
珍珍莞尔一笑,友好地对她点点头。
谢开没理她话,干脆道:“别废话了,说那幅画怎么回事?这几个家伙又什么人?”
叮当诧道:“你发现那幅画了?怎么会?我藏得那么隐秘。”
谢开把五四踢到一旁,不耐烦道:“我的家我当然会发现,快说怎么回事。”
叮当满不在乎道:“没什么,有人雇我偷那幅画,可我不想给他们,所以就这样了。”
谢开难以置信道:“不想给你还来送死?”
叮当笑嘻嘻道:“因为为我不想给他们画,却想要他们钱,可没想到他们来这么多人,幸好知道你有本事。”
谢开几乎无语:“你不给人家画,人家凭什么给你钱?没长脑子吗。”
叮当咬牙切齿道:“这不是最重要的,最可气的是,他们根本就没带钱。”
谢开彻底无语了,这得爱钱爱到什么地步,才能讲出这种逻辑?终于明白什么叫人为财死了。
珍珍差点笑出声,把两个拿刀的铐到一起,忍住笑指着原本拿枪的问道:“我只有一付手铐,他怎办?”
谢开毫不犹豫地一枪柄,把那家伙砸晕了。
珍珍吓一跳,看叮当一眼,委婉问:“现在怎么办?”这句话的意思是因为叮当,问他要不是报警。
谢开看看三个毛贼,为难地望向叮当。抓三个人不是小事,肯定要报警,可叮当怎么办?如果让她走,又怎么解释?
叮当下意识退后一步,面色一凛道:“你还真想连我一起抓了?”
谢开蹙眉未语,正不知怎么说,忽觉外面有动静,急竖起一根手指:“有人来了,快躲起来,注意后面。”举着枪便奔前面的通道。
珍珍一惊,忙捡起地上那把五四,扯着叮当躲到大柱后。
谢开在通道口静听片刻,有细微的沙沙声,少说有四到五人在往上摸,顿然醒悟,松口气道:“下面来的是警察吗?”
沙沙声嘎然而止,一个极度意外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在这儿?”接着就见高见靓穿着防弹背心,提着枪,诧异无比地走上来。
谢开也是一愣,尴尬不已地转出:“因为你们来晚了,我来帮你抓贼。”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当众醋战()
听到谢开在此,高见靓先是意外,极度意外,随即就无名火起,仿佛回到当初,谢开屡屡搞事的时候。冲口便道:“你怎么又来捣乱?”
谢开摊手道:“我又不知道你来,能怪我吗?”
这一摊手,高见靓又见到他手里的枪,登时色变:“你哪来的枪?”
谢开忙道:“你别误会,这是……”
高见靓严厉道:“不管谁的,知道误会还在这儿?知不知道很容易误伤?真有人受伤或送命怎办?你都想过吗?”
谢开愕然不已,更无辜不已。这种情况的确容易造成误伤,尤其警察最怕伤亡,可他并没有贸然现身,还先喊了一句,就不存在这种情况了,高见靓还跟他发飙,这不没来由吗?
随高见靓一起的,还有两名便衣,两名军装警察,众人虽在新闻中看过谢开,但本尊还是第一次见,高见靓大发官威,一点面子不讲,都看傻了,又摸不透新领导脾气,不知说什么好,均面面相觑,场面尴尬异常。
高见靓话一出口也后悔了,但已势成骑虎,只得板住脸把谢开手里的枪拽过,向后一递道:“阿汕,把他铐上。”
阿汕再蠢也不可能干这种得罪人的事,为难地看向周围同事。
谢开适时自嘲道:“不好意思,我老婆就这么厉害,家里外边都是领导。”
众人齐齐笑起来,尴尬的气氛。瞬时换作快活的空气。
高见靓既羞又窘,急要说什么。
谢开忙又道:“您先别摆官架子了,里面有三个家伙,我都给你抓住了,再磨叽就跑了,赶紧进去。”
高见靓嗔怪他一眼,厚着脸皮丢下一句:“回家再跟你算账。”风情万种地进去了。
◇◇◇◇◇
不说也知道,这么一耽搁,叮当肯定跑了。
谢开之前那声喝,不仅是提示警方。也是提示叮当。只有叮当跑了,事情才不会两难,否则不仅他,高见靓也会犯难。
果然。众人刚进入。珍珍就向窗口丢个眼色。向谢开示意人已经走了。
谢开暗松口气,心想作为职业飞贼,叮当还没傻到家。
珍珍见到高见靓。蹦蹦跳跳过来道:“madam,没想到?我们都把人帮你抓住了。”
高见靓讶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珍珍道:“我跟开哥一起,当然一起来了。”
谢开也道:“那枪就阿珍的,这些人都是阿珍抓的,手腕受伤那个也是阿珍打的,把枪还阿珍。”
珍珍笑嘻嘻道:“madam,我给你们立这么大功,这回调来总没问题了?”
高见靓当然知她没这本事,更不会理她,悻悻盯她一眼,对谢开送个眼色:“跟我来。”到一旁问话去了。
此时,从另一通道包抄的四名警察也上来了,众人均没想到能见到谢开,围着珍珍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高见靓把谢开领离众人,低音问:“怎么回事?”
谢开未答先问:“你先说说,怎么找到这儿的?”
高见靓稍显不耐烦道:“自然是跟踪来的。这摆明不是普通窃案,昨晚接案后,我就让人把掌握的接货人都监视了,一有消息,就跟着过来了。”
谢开一怔,不由对高见靓由衷钦佩起来。
所谓各有各道,叮当这种飞贼,一般不会闲着没事偷东西,都是受雇于人,而雇主为不暴露身份,往往也会雇人收货,黑道行业之一的接货人,即是由此产生,那三个家伙,就是专业接货人。高见靓第一时间抓住这点,并果断做出部署,可见年纪轻轻当上总督察,确实出类拨萃,实至名归。
高见靓解释完又道:“现在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开瞧瞧远处一众警察,附耳过去,把接到叮当电话,来救命一事说了一遍。
高见靓心下一惊,凛然道:“你又见到她了?”
谢开缓缓点头。
高见靓又道:“那人呢?”
谢开无奈道:“我们在外边说话时候走了。”
高见靓秀眉一紧,气道:“我跟你说什么了?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昨晚还特意叮嘱一遍,可你还是……”
谢开眉头大皱,打断道:“老婆大人,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她给我打电话时,正等着救命呢,我哪还能想那么多?”
高见靓来劲儿道:“你不能想,那我呢?你知不知道,我都……”
谢开急道:“你小点声,让人听见了。”
高见靓忙回头看一眼,捺住情绪道:“好,先不说了。我问你,你把那三个家伙抓住,却把她放了,如果他们矢口否认,说根本没那个人,到时候怎么办?我辛辛苦苦抓三个人,可能就因为你,就要全部都放了。”
谢开递个眼神道:“怎么会?不还有个晕倒的吗?你把他们都分开,回去再分开审问,一准什么都倒出来,还怕他们否认?”
高见靓愕然回头,就见那个被谢开用枪柄打晕的家伙还没醒,也才明白这家伙没看到叮当逃走。
谢开凑近道:“现在放心了?”
高见靓瞪他一眼道:“放什么心?成天搞事,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匆匆去分押犯人。
谢开不以为然地笑笑,跟在后面过去了。
◇◇◇◇◇
处理完现场,该收队了,可高见靓又犯难了,而且难题还不小。
按规定,谢开和珍珍作为当事人,发生这么大事,还有枪击,必须录口供,可因为叮当的缘故,跟去就要说谎,从法律上讲,此撒谎有个很好听的解释,叫“办案过程中蓄意提供虚假信息”。换言之,这是妨碍司法公正,很严重的罪名。
虽然高见靓可以装不知道,但作为香港警界精英,又深谙香港法律的她,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否则一旦说出去,以后又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可怎么办?可一众港岛区同事都在,怎么才能让谢开不录口供呢?
还好,同样熟悉香港法律,也同为香港警察的珍珍为她着想了,亲昵地抱住她手臂道:“madam,我和开哥为帮你抓人,中饭还没吃呢,我们能不能先不录口供了?”
高见靓理所当然地反驳:“那怎么行?录口供是规定,你也是警察,怎么能乱了规矩?”
珍珍娇嗔道:“怎么不行?反正情况你们都知道了。”
高见靓拿腔作势道:“那也不行,知道是一回事,录口供是另一回事,必须得录。”
珍珍放开她手臂,翘嘴道:“什么一回事另一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得冠冤堂皇,不就是吃我醋?不想开哥和我在一起。”
众人当时瞠目,才知道三人间还有此等内容。谢开也大讶不已,完全不料一向柔弱的珍珍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一手。
高见靓怎也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急道:“你胡说什么?”
珍珍干脆道:“谁胡说?你本来就是。不想开哥和我见面,就瞒着我故意调到港岛区,还假仁假义,装模作样,不知羞。”
高见靓大窘,气急败坏道:“你这小三八,还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奋不顾身地扑过去。
珍珍抬腿就跑:“羞羞羞!终于肯承认了。”一把抓住谢开手臂:“我偏给你抢跑,有本事就来追。”
谢开心知不该配合,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汗颜无比地回下头,赶紧跟珍珍跑了。
众人眼都看直了。案发现场当众醋战,还能把人抢跑,怎么会有这种事?
高见靓恼羞成怒:“你这小花痴,敢趁火打劫,给我死回来!”虽然这样说,却理智地停住了脚步。
珍珍一阵大笑,扯着谢开,一溜烟跑没影了。
众人看得饶有兴趣,又眼馋不已,更对谢开的艳遇无比钦羡。
高见靓重新恢复官威,一声厉喝:“愣着干嘛?赶紧收队。”趾高气扬地去了。
众人唯唯诺诺,赶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