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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开笑了:“是吗?”当然不能在电话里说安普洛夫的事,安慰道:“洋毛子都那样,就喜欢开美女party,别生气了,有我在,肯定帮你把案子解决就是了。”
高见靓欣慰道:“我就说说罢了,该留的记录都留了,重新勘察就是习惯而已。”
谢开温和道:“不生气就好,那我们就去了。”看珍珍一眼又道:“对了,你要跟阿珍说两句吗?”
高见靓自嘲道:“还是算了,她正得意,我才不受她气呢。”
珍珍听提到自己,连忙抢道:“madam,你不来也没关系,我们晚上再接着吃,开哥都说了,以后我可以天天到你们家一起吃。”
高见靓气道:“谁要跟你一起吃,小花痴!”
珍珍没拿电话听不清,问谢开道:“她说什么?”
谢开汗颜道:“没什么。”又对电话道:“你先忙,回头再打给你。”
高见靓极不情愿地把电话挂了。
谢开亦把手机收起。
珍珍打个大胜仗,高兴道:“madam不能去,太好了,快去吃东西,我都饿了。”
谢开瞧她两眼,心道幸好你还知道吃东西,没想把我吃了。大摇其头起动车子,却想到什么,忽地顿住了。
珍珍正在兴头,见他突然若有所思,奇道:“怎么了?”
谢开转向她道:“阿珍,我们换个地方吃怎么样?”
珍珍愈发奇怪道:“干嘛要换?不吃牛排了?”
谢开煞有介事道:“不,牛排照吃不误,但我又想到个更好的地方,不仅有牛排,肯定还有上好的鱼子酱,更重要的,还能参加party,想不想去?”
珍珍愕然道:“还有party!那是什么地方?”
谢开神秘道:“你去了就知道了,总之是好地方。”不再等她答话,一脚油门,直奔浅水湾去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敲一笔()
浅水湾,西南滨海,邓氏别墅。
别墅主体雪白,正中是一座圆敦敦的胖大金顶,四角立着四根纤直的石柱,顶端亦顶着琉璃金顶。五只圆胖胖的金南瓜,配上清爽的白色,既雍容华贵,又简洁明快。阿拉伯的建筑风格,即使在豪宅遍地的浅水湾,也别具一格。
遗憾的是,别墅虽是阿拉伯式,正进行的内容,就不那么阿拉伯了。
滨海的侧面,一长排地板直入大海,十几名比基尼美女正在海中嬉戏。地板上,两只大长桌排列着各色精美食物,托酒杯的侍者绅士般立在一旁。正中的阳伞下,一身着泳裤、戴墨镜的洋佬正拥着两名美女大行其手,侧旁还立着四名人高马大的俄国大汉。
这洋人当然就是前俄国矿业大亨,持美国护照的安普洛夫?普尼契。
与印象中的俄国人不同,安普洛夫既不高大也不强壮,只是普通身材,一张白晰的小尖脸,顶着一头栗色卷发,嘴角边无论何时,都牵着一缕轻蔑不屑的笑容,看上去就是个狂妄狡诈的家伙。
谢开望着里面的情形,缓缓把车停到别墅门前。
珍珍亦闪着一双大眼睛向里望,同时问道:“你确定他是俄国人?”
谢开点头道:“当然确定,怎么了?”
珍珍天真道:“俄国人怎么还这么矮?”
谢开轻笑道:“名人嘛,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
珍珍张目道:“什么意思?俄国名人就矮吗?”
谢开把车停稳道:“差不多。你想想苏俄那些领导,列宁、斯大林、赫鲁晓夫、戈尔巴乔夫、普京、梅得梅杰夫,不都是小个子?”
珍珍一想还真是,奇道:“好象真是,怎会这么巧?”
谢开指指额头道:“这不是巧,是因为俄国人只要长脑子,就不长个子了。”
珍珍噗哧笑了,原本和谢开不请自来,还有点不安,当时烟消云散。
◇◇◇◇◇
别墅大门没关。也没人看守。谢开领着珍珍,大摇大摆进去。
派对正进行中,没人关注新来什么人,即使注意。也以为是新来的客人。谢开绕开墅。直奔侧面的私人浴场。
一俄国保镖注意到谢开。盯他两眼,张臂一伸拦住他,用半熟的英文道:“对不起。我好象没见过你……”
谢开抓住他手腕就一扣一扳。
俄国保镖嗷地一叫,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弯,谢开毫不客气地给推下海了。
通一声水花四溅,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嬉闹声嘎然而止,水中的美女纷然转身,齐唰唰露出讶异表情;安普活夫蓦地从椅上坐起,投来惊异目光;珍珍也惊呆了,不解谢开为何突然动手。
谢开当然不是没事找事,西方人一向崇尚强者,热衷力量的俄国人尤甚,他露一手,反而能让接下来的谈话更加友好。
果然,另三名保镖面色一凛,就要动手,却被安普洛夫止住了。
谢开大赫赫过去,一屁股坐安普洛夫面前,用俄语问:“安普洛夫?普尼契?”
安普洛夫不答反道:“我的派对好象没邀请你?”
谢开施施然道:“如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就不会这么问了?”
安普洛夫摘下墨镜,微微一笑道:“那么说来听听,阁下是干什么的?”
谢开好整以暇道:“我是专门破坏派对的。”
安普洛夫一怔,随即哼哼笑起来,挥挥手,让身边两个美女去了,也意味着接受和谢开谈话了。
一人自别墅内快步而出,朗声笑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谢侠士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这人当然就是别墅主人,嘉得利拍卖行老板邓百宴。
谢开循声望去,见这邓百宴年约五十,宽额阔面,两鬓微白,很大气温和的样子,直起身道:“不好意思,邓老板,不请自来,希望没打扰。”
邓百宴快速过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哪里哪里,谢侠士这样的稀客,我们请都请不来呢。”又亲昵道:“实不相瞒,适才见到高督察,我就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谢侠士,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这姓邓的还挺会说话,谢开爽朗道:“别人都是说曹操曹操到,你邓老板却是想曹操曹操到,那岂不是想什么来什么?怪不得能发大财。”
邓百宴哈哈笑起来,随用英文向安普洛夫介绍道:“安普洛夫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香港着名的侠士,谢开谢先生,和刚刚的高督察一起,被称为奇侠妙探,是我们香港的大英雄。”
安普洛夫狡猾地笑道:“侠客,我喜欢,就象佐罗和罗宾汉一样,可我不明白,侠客为什么要破坏我的派对,又为什么把我的人推下水。”
谢开抓起他面前的鱼子酱,用食指窝一块品尝道:“那你得怪邓老板,我一听说他要开派对,就知道他一定会用最上等的鱼子酱招待你,所以就迫不及待了。”
邓百宴插言道:“安普洛夫先生有所不知,谢侠士不仅是侠客,还是位着名的小说家,在香港很受欢迎。”
安普洛夫讽刺道:“你说他在编书吗?”
邓百宴温和地笑道:“您误会了,谢侠士和高督察是奇侠妙探,高督察的案子,自然会参与,如果我没猜错,他是来帮我们的。相信有他们两位珠联璧合,那幅画一定会很快物归原主。”
安普洛夫悻悻点下头,没再多说。
邓百宴一指后面的珍珍,又道:“这位小姐是?”
珍珍还一直站着。谢开擦两把手,扯着她坐下道:“这位是珍珍警探,我怕贸然前来,意外被邓老板告私闯民宅,所以找个警察作证。”
邓百宴笑起来道:“一直以为谢兄弟和高督察是一对,没想到还有一位,谢兄弟真不愧风流侠士。”
珍珍红下脸,强调道:“madam是我师姐,我们是好姐妹。”
谢开倒很干脆道:“你邓老板都说我是英雄了,身边哪能少了美女?”
邓百宴哈哈笑道:“那是。那是。谢兄弟艳福不浅,让人羡慕。”
珍珍再度红面,悄悄向谢开投去一眼。
安普洛夫不耐烦了,问道:“那么好。谢先生。你既然是侠客。不去劫富济贫,到我的派对来做什么?”
邓百宴和珍珍都把目光投向谢开,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谢开旁若无人地吃两口鱼子酱。不紧不慢道:“安普洛夫先生多虑了,我这个侠客既不劫富,也不济贫,只做公平交易。”
安普洛夫彬彬有礼道:“谢先生要做什么交易?”
谢开微笑道:“你不是来卖画吗?我当然是来买画。”
安普洛夫显然没料到这个答案,不由一怔,望向邓百宴。
邓百宴亦极意外,身躯前躬,向谢开道:“谢兄弟要参加竟拍?”
谢开坦然点头:“没错,前提是这幅画找到后,你们还会照常拍卖。”
邓百宴忙不迭道:“这个自然。”又试探道:“不过,文征明的画,向来是收藏的热品,已经有不少收藏家表示兴趣,我们的起价就三百万,届时叫到上千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谢兄弟真这么有信心?”
谢开慨然道:“邓老板尽管放心,这幅画我志在必得,就算李嘉诚来了,我也会喊得比他更高。”
邓百宴重新靠回椅背,笑道:“谢兄弟有此实力,直接去不就得了,何必亲自跑一趟,难道真为区区鱼子酱?”
谢开大言不惭道:“实力我当然有,但得保证画是真迹,还得来路正常,不亲自问问,怎么能放心?”
两人对话是用中文,安普洛夫听不懂,向邓百宴目光询问,邓百宴只好用英文翻译一遍,并用眼神示意他回答。
安普洛夫坐正身体道:“我知道贵国有很多珍贵文物流失,但请相信,这幅画绝不属于那一类,和任何非法的方式都无关,它是我家族多年的珍藏。”
谢开道:“你的家族怎么得到它?”
安普洛夫呷一口伏特加,淡淡道:“我的家族拥有优良的传统,曾作为俄罗斯公使出使贵国,和贵国的大皇帝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被赠与这幅画。”
谢开道:“哪位大皇帝?”
安普洛夫答不上来了,可谢开跟他说话是用俄语,邓百宴也听不懂,只好向邓百宴翻译一遍求助。
邓百宴道:“安普洛夫对中国历史不是太了解,我曾经和他谈过,应该是乾隆皇帝。”
谢开微微笑道:“这就奇怪了,乾隆时期和沙俄来往并不太多,也没有常驻公使,怎么会和他先人结下‘深厚友谊’,还赠名画,能考证吗?”
邓百宴也答不出来了,信誓旦旦道:“这个在下不清楚,但在下既然干这行,相关的知识还是略知一二。这幅《松山溪旅》,一直只见于业内传闻,并不见于实物,但可以肯定,的确不在各次失物中,因此来路方面,谢兄弟尽可放心。”
谢开点头道:“既然邓老板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言罢起身:“告辞了。”
珍珍随之而起。
邓百宴不料这么快就走了,讶道:“谢兄弟要走?”
谢开道:“问完了当然要走,再说我还得找画呢,不然你怎么拍卖?”
邓百宴连忙首肯:“那是那是。”又问道:“可下周一就是原定拍卖时间,不知谢兄弟什么时候能找到?”
谢开道:“三天之后,你就等着数钱。”向珍珍一摆手,转身离去。
邓百宴忙跟在后面相送。
谢开忽又转回,一指食物桌道:“对了,你的鱼子酱不错,我过几天就要花几千万买你的画了,带走点没问题?”
邓百宴愕然道:“没问题,谢兄弟喜欢,尽管随意。”
谢开笑道:“跟有钱人打交道就是痛快,那我就不客气了。”过去就捧起四盒,不由分说堆到珍珍怀里,自己又抱起四盒,在众目暌暌中扬长而去。
邓百宴瞠目结舌,这可是正宗乌克兰鱼子酱,一盒两万多港元呢。
谢开能不能拿出几千万他不知道,但至少这一趟,肯定大敲他一笔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贪财小贼()
三言两语,外加吹个大牛,就敲一大堆价格昂贵的鱼子酱,珍珍舌头都快吐掉了,上车就迫不及待地问:“开哥,你不会真要参加竟拍?”
谢开笑道:“你开哥我买艘不到三百万的快艇,都要没日没夜地从赌场借钱,几百上千万的画,你觉得我买得起吗?”
珍珍不解道:“那你干嘛那么说,难道真为骗这些鱼子酱?”
谢开轻笑道:“那怎么会?”边起动车子边解释道:“没人丢了那么贵重的东西还能保持淡定,比尔盖茨也不行,何况那洋毛子本就是为了卖钱。可你也看到了,那两个家伙哪有丢东西的样?你当警察也不短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失主?”
珍珍附和道:“是啊,一般人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急也急死了,尤其是古董,就算找回来,也怕被弄坏呢,可他们不仅有心情开party,还连一点难过的样子也看不出来。”
谢开首肯道:“说得好,所以这桩失窃案一定有问题,而且是两个人都有问题。”
珍珍叫起来道:“啊!我知道了,因为失窃有问题,所以拍卖也一定有问题,你说参加竟拍,就是逼着他们不想卖也得卖,然后在拍卖会上抓住他们,对吗?”
谢开哪能想这么完美,就是觉得俩家伙有问题,反其道而行之罢了,呵呵笑道:“差不多,总之不能让他们舒服就是了。”
珍珍倾慕道:“开哥你真厉害。什么时候都有办法。”
谢开瞄她一眼道:“你说错了,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办法。”
珍珍奇道:“你会没办法!那是什么时候?”
谢开故意一叹道:“就是面对你的时候。”
珍珍窘了,羞赧道:“哪有?我又没缠着你,不过是和madam开开玩笑罢了。”
谢开真叹了:“可你这玩笑,却把你们madam逼得亲自让我来做证,还不算让我没办法?”
珍珍厚颜道:“那是我们姐妹的事,谁让她调港岛区,却瞒着不告诉我,还想扔下我一个人。”
谢开没再乱说,敛容道:“说真的。阿珍。你为什么一定要跟她一起呢?”
珍珍不开心道:“因为我根本不想做警察,是为了她才当的警察,她却要一个人调走,早知不如不当了。”
这话跟没说一样。还很容易让人往歪里想。
谢开当然不会想歪。愈是费解道:“为她当警察。就要跟她一起吗?亲姐妹也未必非要一起工作。再说港岛区才多远,香港岛都没出呢,你至于耿耿于怀吗?”
珍珍固执道:“我从小就跟她一起。什么事都一起做,早习惯了,不想改变了嘛。”
谢开不知说什么好了,不过却有点明白了。珍珍八岁就被母亲抛弃,正是心理上最脆弱的时候,从此就一直和高见靓在一起。如果说高见靓因为照顾珍珍重拾强大的心灵,珍珍却把对母亲的依赖,转移到高见靓身上了。而且珍珍被母亲抛弃,极可能产生心理阴影,从而排斥抛弃感,甚至把高见靓调走,也看成一种抛弃。
于是道:“不想改变就别改变了,不过她人虽然过去了,人事关系还没过去,警署又不是她家开的,你要想跟她过去,总要等一等,给她点时间。”
珍珍喜道:“这么说,你不反对我跟她在一起?”
谢开悻悻道:“幸好你不是男的,否则你以为我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