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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见靓刚坐稳,就见浴袍中路大开,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连忙收紧,赧道:“你不会又来偷窥?”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昨ri那么害羞了。
谢开好整以暇道:“不是偷窥,是要光明正大地看。”
高见靓惶然道:“什么意思?”
谢开从身后抱过一堆衣物:“意思有两个,一是我要给你换药,肯定还会看到;二是你的衣服已经洗好,荆鹏一会儿可能会来,你应该不想光着见他,我总得帮你穿上衣服。”
高见靓俏面一紧,窘道:“我还有一只手,应该自己能穿?”
谢开道:“能是能,但会非常困难,也非常疼,还有可能牵动伤口,还是我来。”。
高见靓难为情至极,无言以对了。
谢开温声道:“别害羞了,昨天都看过了,再看一遍有什么打紧。”去解她肩上吊带。
高见靓哭丧脸道:“人家是女孩子嘛,都被你看光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谢开厚颜道:“那有什么?大不了嫁给我。我虽说过不追你,却没说过不许你追,你倒追我不就完了。”
高见靓啐道:“谁要追你?臭不要脸。”
谢开爽朗地笑道:“那就抓紧点,老这么光着,不一定谁不要脸呢。”
高见靓还能说什么,只好高翘小嘴,孩子似的任他摆布,摘掉睡袍,上药,重新包扎,再穿上全身衣裤。当然也把雪白圣洁的柔躯,更充分让他看个够。
一切停当,高见靓轻声道:“我好了,你出去。”
谢开一听让他出去,想起一事道:“对了,你要上厕所?用不用我帮忙。”
高见靓真要被他气哭了,猛地一推:“你滚!”
可只有一条右臂,哪推得动?倒把自己向反方向栽倒了,当然是受伤的左臂。这一突如其来的剧痛奇疼无比,啊一声惨叫,眼泪都迸出来了。
谢开急把她扶起:“快看看伤口怎么样?”一看之下,还好,眼泪虽迸出,伤口并没有迸裂,责备道:“你疯啊还是虎啊?就乱动。”
高见靓泪花朵朵道:“你还说?人家都疼死了。”
谢开忙把她拥进怀安慰:“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拍着后背后抚慰。
高见靓伏在他肩头,委屈至极道:“人家看也让你看了,抱也让你抱了,还老说这种话,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谢开汗道:“以后一定注意,好了别哭了,一会儿你自己上厕所,我不帮忙了。”
高见靓被他抱一会儿,感觉好多了,轻轻推开他道:“我没事了,你走。”
谢开点点头,放开她道:“我去做早餐,卫生间出门就是,你身上有伤,解决时注意点,实在不行就叫我。”这才去了。
高见靓yu哭无泪,就不明白,这个人怎这么恶心?这些事意会不就得了,为什么偏要龌龊地说出来?
◇◇◇◇◇
早餐的地点和昨ri一样:露台。
高见靓裹着毯子,被谢开扶出,边走边难为情道:“我脚又没受伤,你不用扶我。”
谢开道:“这时候就别逞强了,你刚受伤,还流那么多血,正虚弱呢,加点小心没什么不好。”扶着她坐下,
高见靓感激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可看到早餐,就忍不住笑了。共四样内容:炒鸡蛋、煎鸡蛋、鸡蛋糕和蛋花白米粥,看似丰富,其实就两样东西。
谢开叹道:“别笑了,荆鹏这个木头脑袋就买了鸡蛋和泡面,米还是上一个房客剩的,我至少充分地考虑了你爱吃哪种做法的可能xing。”
高见靓温柔道:“我又没说不喜欢吃。”
谢开道:“那就吃,一会儿该凉了。”陪坐她身边。
高见靓对他笑笑,准备吃东西,没等动筷,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达声。
两人齐齐去望,就见荆鹏匆匆来了,见两人在露台上,远远就乍手大叫:“老大,不不、不好了!”
两人相顾一视,谢开起身道:“怎么了?”
荆鹏想说没说出来,绊绊嗑嗑停好船,就往楼上冲。
两人再度相视,意识到有点不对头了。
荆鹏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冲上楼,不待两人再问便道:“雷暴天死了!”
两人同时失声:“什么!”谢开又道:“怎么死的?”
荆鹏看看高见靓,动动嘴唇,一付焦急又yu语还休的样子。
谢开皱眉道:“有话快说。”
荆鹏吞吞吐吐道:“我想给高jing官买点营养品,就起早进了趟城,可没想到……”
谢开不耐烦道:“没想到什么?”
荆鹏又看高见靓一眼,掏出一张报纸,往桌上一铺:“你还是自己看。”
这是张华文报纸,两人同时凑头,只一眼,就被一行触目惊心的大标题震住了:香港女jing东印行凶,华人商贾被炸身亡。
高见靓霍然而起:“怎么会这样?”
谢开没答,凝眉去看报纸,高见靓又急低头。
两人快速内把容浏览一遍,大意是高见靓暗携炸弹到雷府,炸死雷暴天,炸伤其手下多人,然后逃之夭夭,目前动机不明,去向不明,jing方正全力追缉并与香港jing方联络云云。
一句话,雷暴天莫名其妙地死了,高见靓成了凶手,还被印度尼西亚jing方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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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明ri老大再次慷慨打赏,老乡就是给力。;
第五十九章 惊悉奸谋(下)()
从合作jing探到通缉凶犯,这变化可不是一般地大。高见靓如受晴天霹雳,失神地坐回椅子。
谢开却觉得不对了,似捕捉到什么,眼光急闪,大脑飞速运转,凝眸思索起来。
荆鹏见高见靓失魂落魄,不忍心地捅捅她,向谢开一指。
高见靓茫然抬头,见谢开凝神的样子,重新焕出一丝希望。
两人都没打扰,安静地等待谢开思考的结果。
谢开深思一番,终于把所有的问题都理顺,豁然开朗道:“这是个yin谋。”
高见靓急道:“什么yin谋?”
谢开道:“所有的事都是yin谋,从杜洪开坤甸分公司,到雷暴天和杜洪派人互杀,再到机场劫案,最后jing方卧底,雷暴天送命,所有这一切都是yin谋,是有人故意策划和蓄意推动的连环yin谋,其意图就是借jing方卧底之机干掉雷暴天,以嫁祸jing方的方式借刀杀人。”
高见靓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谢开转向荆鹏道:“雷暴天死,谁最有可能继承他位置?”
荆鹏道:“肯定是昆定山或李逸风,但昆定山已经老了,又不怎么管事,更可能……”
谢开一拳砸到桌上:“那就对了,就是李逸风,东南亚这帮没脑子的家伙绝不可能想出这种yin谋,肯定是这披着人皮的狼,要不是他装好人瞎搅和,我们还不一定那么快露馅呢。”
谢开语出惊人,但不得不说,yin谋和背叛的真相往往就是如此。
高见靓思索一番,问道:“你还有什么根据?”
谢开道:“首先,李逸风作为牛津的硕士,却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强盗?这本身就不合常理,可能就是冲着雷老大的基业来的,想借此干一番事业,但一根筋的雷老大却死守着收保护费那套老路子不放,所以他必须干掉雷暴天,才能带领整个组织转型,但他又没那个力量,必须与人联手,那么与谁联手呢?就是雷暴天的死对头杜洪。
“虽然我不知道他许诺了杜洪什么好处,但杜洪当年被雷暴天逼得远走香港,绝对是一辈子的奇耻大辱,尽管现在也混得人模狗样,表面看起来比雷暴天还成功,但他这种人,如果不报一箭之仇,死都不会瞑目,所以才和李逸风一拍即合。”
高见靓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杜洪几十年都不敢回去,突然回去开分公司,肯定是有了倚仗,才有的底气。”
谢开捶桌道:“说对了,姓杜的父子都满嘴仁义道德,一看就是伪君子,让他们耍点yin谋还行,动刀动枪,还不是雷老大的对手,他们也没那么多人枪,是有李逸风这颗定心丸,才有胆量回去和雷老大叫板。”
高见靓不解道:“既然这样,他们又为什么互相杀那么多人,有什么目的?”
谢开道:“目的有两个。第一,李逸风并不想直接下手杀雷暴天,这会让人怀疑,影响他继位,那么什么人最不易惹起怀疑呢?就是jing方,只有jing方下手,才不会引起任何怀疑,还会让整个组织同仇敌忾。第二,他资历太浅,无论以何种方式上位,总会有一些大佬不服,必须以合理的方式除掉,而杜洪下手,就是再合理不过的方式。同样,杜洪的董事会肯定也有些看不上眼的董事,做为回报,就由李逸风下手,而李逸风为保险起见,不可能动用雷老大的人,所以才从杀手集团雇人。”
高见靓心惊道:“你是说,他们在交换杀人?”
谢开首肯道:“没错,但这第二层还有个环节。李逸风最终的目的是利用jing方,在香港和坤甸两地大开杀戒,对香港和印尼jing方也会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最终促成两地jing方合作,换言之,这个交换杀人,还是个一箭双雕之计。”
高见靓无力地笑了,实在想不到,堂堂的jing方都成了黑帮的棋子,被任意玩弄于股掌。
谢开望向她道:“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高见靓苦笑接口:“你想问机场劫案的线索,是我的秘密线人提供,不用说,也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目的是把杀人事件上升为恐怖事件,增加jing方压力,促使我们和印尼合作,还有‘三姐’这个角se,也是特意为我准备的,你之前的预感全对了。”
谢开凝重道:“不仅是你,我也被算计了。”
高见靓讶道:“你怎么被算计了?”
谢开解释道:“机场劫案的新闻沸沸扬扬,我们俩莫须有的关系,整个香港都传开了,杜洪虽不知道真假,但至少希望是真的。”
高见靓疑惑道:“那又怎样?他根本不知道我会带你去见他,更不知道你会跟我一起卧底,什么都不知道,他能做什么?”
谢开指着报纸道:“他是不知道,但准备了。你别忘了,现在情况已经明了,李逸风知道你是jing察,可报纸里却提都没提我,显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就以为我是个普通保镖,而老杜明明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没告诉他?”
高见靓惊了:“他也想借刀杀人?”
谢开缓缓点头:“杜洪知道我的身手,想造成火拼,最好把李逸风一起干掉,这样他就会象你说的那样,趁东南亚群龙无首,杀个回马枪。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没去找他,他会不会也会想办法通知我?”
高见靓连连摇头道:“真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复杂,别说我从没办过,就从来没听过这么复杂的案子,我真想不通,那些人怎么会想出这么庞大复杂的计划?”
谢开宽慰道:“别想这些了,现在不是夸他们的时候,我们还没输,你还有我呢。我看你已经冷静了,说,怎么办?”
高见靓欣慰无奈地道:“看来我真的只能靠你了?”
谢开微笑道:“以你高大督察的xing子,肯定不会向印尼jing方自首,更不会灰溜溜地偷渡回香港,一定会想办法反击,可惜我不是jing方专家,不知道什么方法最有力,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所以战略还要你来制定。”
高见靓感激地笑笑,坚定道:“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把李逸风抓回香港,同时把雷暴天的尸体也带回去,我相信你那颗烟雾弹炸不死人,雷暴天的死肯定另有原因,只要都带回去,案子就破了,自然能还我清白。”
说完这些,高见靓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把一个yin险到极致的黑帮头子活捉,还要把另一个黑帮头子的尸体弄到身边,更强人所难的是,还要从几千里之外偷渡带回香港,简直象天方夜谭一样。最不敢相信的是,这么无理的要求,她居然毫不犹豫地对他说了,好象他理所应当该为她做这些一样。
谢开想都没想便道:“ok,就这么定了,我们把李逸风的活人和雷老大的尸体这两件东西都带回香港,荆鹏……”
一喊之下,发现荆鹏正傻乎乎发愣呢。又道:“发什么傻呢?”
荆鹏猛回过神:“老大,你叫我?”
谢开失笑道:“想什么呢?叫你都听不见。”
荆鹏搔头道:“我在想你们说那些事呢,什么交换杀人、借刀杀人、一箭双雕,还都是连环的,那么多古代计策,我现在还没想明白咋回事呢。”
谢开好气又好笑道:“想不明白就别想了,给你个任务,马上去打听一下,雷暴天什么时候下葬,怎么下葬,是土葬还是火葬,所有的时间、地点、步骤,可能参加的人员,每一个细节,都必须清清楚楚,不得有任何疏漏,明白吗?”
荆鹏jing神大振,大声一应:“是。”又兴奋地凑近:“老大,是不是要把他们连窝端了?”
谢开道:“差不多,你先把我交待的事打听明白,回来我再告诉你下一步计划。”
荆鹏又应一声,准备走人,却听高见靓突然惊起:“别走!”
荆鹏讶然转回。
谢开问道:“怎么了?”
高见靓脸se发白道:“我刚刚给贾苏托打电话了。”
虽然两人刚刚没提,但都非常清楚,李逸风肯定和印尼jing方有勾结,印尼jing方请求和香港jing方合作,极可能是犯罪环节之一,这时候给印尼jing方的人打电话,无异于自投罗网。
谢开诧道:“你什么时候打的?”两人昨ri涉水,手机都被淹了,谢开都给扣出来晾着,现在还没收回,所以才问。
高见靓后悔不迭道:“就在出来吃早餐前,我用房间电话打的,他说会带人来接我。”
谢开紧张道:“他没在坤甸吗?”
高见靓惶然道:“他为接应我,带了一个组到瓜拉曼朱阿尔,说最多一小时会到,如果他和李逸风有勾结,肯定会通知李逸风。”
谢开心下一惊,李逸风距离这里只有十来分钟水程,可能随时会到,急喝道:“荆鹏,快去开船,我们马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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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感谢jonesw兄弟。jonesw兄已经连续打赏快一个月了,真让老盛感动又汗颜。;
第六十章 踏上征途(上)()
紧急拾掇一番,谢开扶着披着毯子的高见靓,三人匆匆上船。
高见靓人未坐定,便先道:“如果贾苏托勾结李逸风,这个时间差不多该到了,我们现在出去,很可能碰个迎头,不如先躲一躲?”
谢开道:“不是如果,是肯定。”扶她坐稳,一指前面的芦苇荡:“荆鹏,把船开进去,我们在里边看看情况。”
荆鹏依言照做,嘴上却大咧咧道:“老大,还看啥呀?雷老大肯定还在家停着呢,直接上门把他们都干了,把姓孙的一绑,带上尸体不就得了?”
谢开道:“不行,我们不能带两个垃圾又坐车又坐船的,尽量争取在坤甸动手,然后直接走人。”
高见靓也道:“雷暴天死不是小事,东南亚各堂口和社团的老大都会来奔丧,李逸风也要开继位香会,肯定在坤甸总堂,在坤甸动手一定不会错。”
荆鹏笑道:“那可热闹了,不如趁这机会,把东南亚的老大都绑了,以后天下就太平了。”
谢开哭笑不得道:“别做梦了,小心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