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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开始感觉到害怕之际,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仔细一听,那声音好像是古时候人们嫁娶时吹的锣鼓声,但又像是给死人送葬时吹的唢呐声。“叮叮铛铛呜呜”。
“嘿嘿嘿”一阵冷笑声在花轿外面响起,当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的时候,我吃了一惊,突然发现我坐的这顶花轿在慢慢的移动着,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我偷偷的掀开了花轿的窗帘,外面的情形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距离花轿最近的那个人似乎觉察到我在注视着他们,将头扭过来,阴恻恻地冲着冷笑这,我对他们质问说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那个人黑漆漆的眼睛里面闪耀着一闪一闪的蓝光,对我阴冷地说道:“娘娘,我们要去嫁人了。”
“我不嫁”我惊恐地咆哮道,我的左脚刚一跨出去这轿子的红色的帘子,便感觉有人在下面拉住我的左脚似的,整个人猛地往下一跌。好不容易将脚抽回来,,我已经是大汗漓淋,全身乏力,这个轿子就像在一个灰蒙蒙的漩涡上面。这漩涡好像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我能感觉得到花轿开始转圈,坐在轿子里面,我觉得头晕目眩,要呕吐,渐渐地似乎那个轿子变得平稳下来,我才感觉稍微舒服点,但还是感觉头晕,四肢无力。就在这时,传来一声阴森森地声音:“是谁坐我的轿子?”我能感觉的到伴随着那个女人的声音的响起,整个轿子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嘎嘣”一声落下,那声音就像被扭断脖子的声音,接着,轿子的帘子被打开了,我看到那个羊头女人,此刻,那个羊头女人猩红色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怨恨无比的望着我。她的身上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大红嫁妆。
“回去”那个羊头女人发出很深远地声音对我说道,我头脑一阵天摇地转,当我回过神的时候,身边是白竹温柔地拥抱,他眼睛里满是担忧:“宿星,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冰冷地推开白竹的手臂,望着钟表,现在已经是两点多了,我闻得到白竹身上的香水味道和阿奴一模一样,白竹说着拿起杯子背着我躺在床上,他地语气里冷冰冰地说道:“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
那本黑色的封皮书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躺在白竹的身边睡下了,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我处在一个茂密的树林子里,远处传过来了唢呐的声音,我看见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出发,那轿子是鲜红色的,就像是一炮血泼在轿子上的,林子还弥漫着淡淡的迷雾。
那抬轿子的人忽快忽慢的,各各都是红衣服,黑帽子,长辫子,一张白脸,大老爷们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像个小娘们。轿子后面还跟着两个穿着红肚兜,绑着小辫子,光脚丫子的孩子,手里拿着花篮子,边走边撒花。这轿子出现之后就阴风阵阵,我感觉凉飕飕的。
一阵风将轿子前的帘子吹掀了起来,轿子里一个身着绣着牡丹花的红嫁衣,头盖红盖头,一双白皙的手,带着金镯子的新娘子,轿子外头还镀着金边,快接近我的时候,那轿子缓缓的停了下来,后面的两个小孩朝前来,咬牙切齿对我说道:“你个凡人,好大的胆子,你可知轿子里坐的是何人?误了时间你几条命都不够赔。居然挡住了我家娘娘的去路。”
“那是客人。”轿子里传来阴森森地声音,突如其来的白雾,我什么都看不清。冷风阵阵吹过,大雾散去后,轿子周围竟然空无一人。我咽了一口涂抹:“见鬼?人都哪里去了?”
那轿子的红帘子自动掀开了,里面坐着新娘子,不是红嫁衣,而是白衣裳,绣着黑牡丹,脚底还没鞋子。帘子开了,新娘掀开红盖头,白脸红嘴,细挑眉,高鼻梁,金耳环,金发簪,那个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一看那个新娘就知道是个死人,为什么还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呢?我捂着心脏扯着衣角撒腿就开跑,而那个红轿子腾空而起,朝着我就追去,轿子落到了我面前,吓的我两腿发软,一屁股摔到地上。
只不过,那个帘子再次自动掀开,是那个身穿红色嫁衣的羊头女人,羊头女人对我缓缓地说道:“我叫白泽,是一个能够趋吉避凶,游历现实与梦境的神兽。你现在所看到的事物可以说是真的,也可以说是假的。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你的脸蛋吗?”
我摇了摇头,好在那个叫白泽的妖怪没有伤害我的意思。白泽走到我的旁边,她把双手都放在了我的头上,一下子天空之中漂浮着许多白色的羽翼,那些白色的羽翼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白泽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前世的记忆,当你收集够足够多的羽毛的时候,你就会想起一切。”
一个羽毛落在了我的脑袋上,顿时,我眼前的景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一个瀑布的山洞里,一个羊头的小女孩趴在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身上,应该叫她前世的“我”吧,更加贴切,那个羊头女孩长得和白泽有些相似,她会不会是小时候的白泽呢?
羊头女孩对前世的“我”说道:“主人,你的脸蛋好漂亮啊。”
前世的“我”温柔地说:“要是你觉得好看,我就把这幅容貌送给你吧。”
“谢谢主人。”羊头女孩说着开心极了。
前世的“我”把手轻轻地搭在羊头女孩的头上,那个女孩渐渐化成了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蛋。
这时,一道红光闪过,我又回到梦境当中,白泽对我说道:“腾蛇、白曦曾经都是你最好的伙伴之一,他们现在已经死了,我可以感觉到死亡离我越来越近了。”
“啊?”我一脸的惊愕,完全不知道白泽再说什么,我的前世是谁?根据以前零碎的记忆好像我的前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没时间和你说太多了,他在暗中观察着我,我只能利用其它的鬼魂来掩饰自己的存在,那些鬼魂存在不了太长的时间,我也该走了。”白泽说着对我再三叮嘱道:“小心白竹!小心白竹!一定要小心白竹!”
白泽说完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从梦境里醒来过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 癫痫女佣()
有很多事情我根本都搞不起清楚,就比如白泽的事情,而自从我醒来以后,那本黑色的书就消失了,我总感觉这个房间里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在书消失以后。
我把我的不安告诉了打扫房间的阿奴,“阿奴我总感觉这个房间怪怪的,好像有东西在监视着我,我躺在床上预感就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强了,会不会是床底下有什么东西?”
折被子的阿奴手一颤,被子从阿奴得手中滑落,阿奴努力地平静的说道:“宿星你想多了,在这个床底下什么都没有,可能是楼下储物间有佣人放东西弄出来的声音。”
但愿如此,自从做了白泽的梦以后,白竹回来的也早了,白竹回来以后去浴室洗澡,我则是躺在床上看电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躺床上看电视的时候,我总觉得心情不是很舒服,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我看一样。
我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忽然有一个直觉,就是感觉床底下有人在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床底下有东西,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将被子一类都整理好,把席梦思也翻开来,可是什么怪东西也没有。
我还是不信,会不会在地板里呢?想到这里我就去找了一个铲子去撬床板,可能是我动静太大,白竹洗到一半从浴室里出来,他用浴巾挡着身体,好奇地说道:“你做什么呢?”
我一边努力去撬开木板,一边对着白竹说道:“我总感觉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所以想瞧个究竟。”
“哦,记得我洗完澡的时候要收拾好。”白竹冰冷地丢下一句话,现在的白竹只要我不影响他的权利,哪怕我把房子给拆了,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我在干什么,白竹说着就又回浴室去洗澡。
我这时候也已经将木板撬开,看见了床底下的情景。只是床底下空空如也,只有一些灰尘。我皱起眉头,用手机灯光去照着床底仔细观看,发现地板上有一些黄黄黏黏的液体。我好奇地用纸去沾了一点,然后嗅了嗅,并没有什么气味。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床底下会有这种液体?
我将木板放回去,这木板似乎是有些老旧,上面有一些黄黄黑黑的痕迹,但我调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等白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将床给铺好。白竹穿着睡袍,躺在床上,他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然后皱眉道:“我也感觉到了房间里面是有东西在盯着我们,而且就在床底下的。”
我急忙点点头,然后疑惑道:“可我刚才查看过床底下,里面是空空如也,不过找到点东西,你帮我看看是什么。”
我将那张纸递给白竹看,白竹好奇地看了看纸上面的液体,然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是什么东西盯着我们看呢?”我皱着眉头说道,我不安地盯着房间,总感觉床底下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的身体变得冷冰冰的。
白竹指了指地板,小声说道:“可能我们楼下的房间有什么东西,刚才我上来的时候,看到楼下房间是有住人的。”
“可是阿奴说楼下的房间没有人,是一间储物室。”我感觉心里有一些不舒服的滋味,楼下的房间里,到底是有什么?
也许是因为被人盯着的滋味不好受,我和白竹并没有做太亲密的事情,谁也不会去错穿谁内心的秘密,我们已经有些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宿星,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去楼下看看。”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也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在走来走去,而且好像有什么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呜呜好黑好冷”在这声音的呼唤下,我睁开眼睛,却惊愕地看见我竟然是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在的身边,有一个女人正穿着白色的女仆装的女佣在走来走去。
白竹去哪呢?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人。她脚尖踮得很高,双肩耸得异常夸张,肩膀几乎能与头平行。而她将头抵着,在我旁边走来走去,似乎是寻找什么东西。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生怕自己惊动到她。
我努力让自己静下来,看着那个女人的举动。我试着想去让手抬起来,然而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有一种力量束缚着我的身体。女鬼这时候背对着我站在床尾,然后双手在那电视上摸来摸去。房间里被月光照得很亮,我可以看见她的后脑勺竟然插着一把水果刀。
“嘿嘿宿星你在哪呢”那女鬼喃喃自语,她忽然转过身,正好与我四目相对。我这时候看清了她的面庞,在看清她的长相后,我顿时一惊。这个女人并没有眼睛,她只剩下了空洞洞的眼眶,而那眼眶一直都在流血。血液顺着脸颊滴在地上,发出滴答声,在这安静的夜里听着格外响亮。
那女鬼回望四周,接着继续在墙壁上摸来摸去。我有点心慌意乱地看着她,因为她已经越来越靠近这张床。忽然间,她摸到了床尾,然后呢喃道:“嘿嘿宿星小姐在床上在床上”
我心头一惊…………女鬼要找到我了!
我这样想着双手在床上摸索,离我越来越近,终于,女鬼碰到了我的脚。
一阵冰凉,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而这女鬼明显愣住了,她继续顺着摸上来,摸到了我的大腿上,接着喃喃道:“、嘿嘿,宿星,你在这里。”
我心中的恐惧感一下子变得很强烈,而女鬼这时候爬到床上,她双手摸上来,终于碰到了我的脸庞。忽然间,她把脸一下子凑近了我,那空洞的眼眶一下子就离我只有几厘米远。
我可以感觉到她那极为冰凉的体温,那眼眶里的血液已经滴在了我的身上。而她抓着我的脸,
“找到了。”那女鬼忽然又笑又哭地说道,脑袋剧烈地摇晃,眼眶里的血液一下子喷涌而出,顿时都洒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黏糊糊一片,都是她的血和碎肉,而这个时候,我感觉大脑伸出传来了一身尖叫。那尖叫原本声音很小,随后渐渐变大,渐渐变大!
“啊!”突然间,那尖叫声仿佛就在我耳边传来一般,吓得我大脑一清醒,顿时醒了过来。我在黑暗中喘着粗气,想起刚才的情景就觉得十分惊恐。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黑暗中传来白竹的声音,他打开了床头灯,有些关切地看着我,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这时,从楼下传来吵闹声:“救命啊!”。是谁在求救?我连忙跑到到楼下,发现就在我们底下的那个房间门大开着,很多身穿女仆服装的佣人都围在门口。
我走近房间,发现在房间里面,一个女佣正穿着睡裙,此时正在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怎么回事?”我挤进人群,疑惑地问道。
一个女佣对我恭敬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走道里突然尖叫起来,我们跑过来看,就发现一个女佣躺在地上。”
“围在一起干什么?”正在大家看热闹的时候,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叫喊,我们循声望去,发现是这个城堡的主人杨林正朝我们走来,在杨林的身后紧跟着的阿奴。
那个刚刚和我说话的女佣,低下头向杨林解释说道:“主人,好像有人犯羊癫疯”
原本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但杨林的态度却出乎我意料:“犯羊癫疯了关你们什么事,大半夜的都不睡觉聚在一起,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呢?”
我都有些惊讶地看着杨林,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在我的印象当中,杨林就像一个痞子,但绝对不是什么凶神恶煞之人。杨林指着那个地上发着羊癫疯的女人骂道:“大半夜的叫什么叫。”
杨林说着直接扇了那个疯癫的女人一巴掌,那个疯癫女人停止了疯癫,眼神变得异常的空洞,向着前方的走廊如同一个傀儡一般一步一步向前方走去,杨林对着那群凑热闹的女佣威严地说道:“既然那个女佣没有事情,大家散了吧。”
在杨林的话音下女佣们几乎都散开了,就剩下阿奴来到我的身边,阿奴拉着我地手说道:“宿星小姐,你不用害怕。”
我却无意中看见阿奴手臂上,雪白的皮肤上青色的伤痕变得比之前更加严重了,杨林走到突然出现在走廊的白竹面前,杨林地声音里面透着冰冷,对白竹说道:“我的堂哥,在我的地盘上你也好好收收你的恶作剧了。”
白竹却满脸地温柔,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对杨林笑弱春风地说道:“但前提你得必须知道了我是你的堂哥。”
白竹和杨林说着完全无视了我,彼此摩擦着肩膀走了。我记得白竹刚刚离开房间的时候,白竹还在房间里的,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走廊里了?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白竹和杨林已经都离开了,我和阿奴站在原地,还有那个敞开大门的储物间。
我望着阿奴手臂上的伤口,那些伤口就像是被人故意殴打的,不会是杨林故意打阿奴的吧?我对阿奴问道:“阿奴,你的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阿奴脸色慌张地说道。
既然阿奴不告诉我,我也不好意思多问了,只是好心提醒她,“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估计还能帮你。”
不过说真的,我现在只是寄生虫一只,能帮阿奴什么呢?但阿奴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