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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也不再理会夏氏,也不说还要不要处置夏氏就起身要离开。
金敬一的脸色已经铁青,想不到谈秋音如此的不放心,居然还要安插人手跟着他们母子和锦儿上山:除了这个仆妇外还有没有其它人是谈秋音安插的?
而且这个仆妇最后一句话更让他恼怒,就如锦儿所说她来到山上,差事怕只有这么一件:就是在他或是太夫人的面前说出那句锦儿心虚来吧?
他并没有直接发落夏氏,只是让人看住夏氏便跟在锦儿的身后离开:他要赶回府去瞧瞧谈秋音又想玩什么把戏。
金敬一对谈秋音是有愧疚的,极重的愧疚的,因为他心中认定的妻唯有锦儿;如果是迫不得已的时候,他要对不起一个人的话那肯定会是谈秋音。
他很清楚因此他才对谈秋音狠不下心来,想着能找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再加上谈秋音腹中的孩子,他愧疚更深。
因为就算谈秋音有了孩子,也不能改变他心中所想。他要的妻子他需要的妻子,他不舍的人他真真正正会扯动五脏六腑都痛的人只有锦儿。
当然,他对谈秋音也是有情,更认为谈秋音是个极好的女子,可是谈秋音却在一点一点的改变着他的看法。
虽然锦儿和夏氏都没有多说什么,如果此时他再不知道什么急信是出自谈秋音,那他就是在装傻。
太夫人也明白了过来,对谈秋音的下手很有些不赞同,因为手段实在太粗糙了,且还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也让她极为不快。
这是宅门里的大忌。
回到房里锦儿吩咐道:“快点吧,我们要”回头却发现七儿跪倒在地上,锦儿奇怪的道:“你——?”
七儿连叩几个头:“夫人,你问过婢子有什么存心,婢子绝对没有存了害夫人的心,只是想报仇。”
“婢子想让谈家的人知道,奴婢的命也是命。”她说话的时候咬起牙来:“奴婢无亲无故的,在府中只有顾氏大娘对奴婢一直照顾有加;可是,可是她却被人害死了。”
锦儿眨眨眼缓缓的坐下:“倒底怎么回事儿?顾氏,我知道她,我在府中的时候她便掌理府中的旧物。”
所谓的旧物便是一些破损的、或是无用的东西,大半都是可以变卖出的东西;在仆从当中可以说是个肥差,因为旧物的发卖价钱很难以界定,高与低之间只看管事之人的良心。
但却也是最为不起眼的差事,因为一年也难见主子一面,所以这个差事并不是有很多的人眼红。
而顾氏是个很安份的人,安安静静的做着她的差事:她很少发卖旧物,总是尽量的想着可以修一修——主子们不用了可以给仆从们用啊,那可以省下不少的银两。
有一天晚上七儿回去的时候,看到顾氏的脸色有些发白,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轻轻的对七儿道:可能夫人的失踪是有人加害。
七儿那个时候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她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有锦儿此人,更不曾受过锦儿的恩惠;在七儿的眼中,金府上下只有顾氏一人是亲人。
可是顾氏却没有再等到天黑,七儿得到消息的时候,看到就是顾氏冰冷的尸首:血已经干涸了。
后来捕快们查明,是顾氏和人赌钱所引来的杀身之祸,那杀害她的杀手也找到并被下了大牢,到秋后便处决了。
可是七儿却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因为只有她坚信顾氏不是那种赌钱不要命的人;因为七儿在府中处事的手段全是顾氏所教——顾氏常教她的就是一句话,不能把好处占尽。
顾氏赌钱却从来不肯让人家输的太多,因为会结怨。只是她一个小丫头无人听她的,命案就这样了结。
再之后,顶替了顾氏的人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仆妇,只是年纪很大了,一天之中大半时间就在晕晕欲睡。
再再之后,那个老仆妇便被谈秋音打发回家荣养,而顶替上来的人就是夏氏。
锦儿皱着眉头:“顾氏说过我当年是为人所害的话,然后她就死于非命?”
“是。”七儿重重点头:“请夫人做主。”
“再有,这件破了香囊是顾大娘藏起来的东西,并不是金府之物;”她把香囊拿出来:“应该是顾大娘整理旧物的时候发现的,而她可能就是因此而死的。”
“婢子一直在查那个要害顾氏大娘的人,但是却根本什么也找不到,直到夫人回府婢子才看到希望,知道能给顾氏大娘报仇的话,也唯有夫人能做到。”
锦儿没有接香囊:“你一直不曾说,为什么要今天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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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一 心上人()
锦儿并不相信七儿的话,顾氏原本是她认为在某些时候可以帮自己的人,但是回府后她发现所用的旧人都不见了,也就没有再去寻顾氏或其它人。
特意去找的话,还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麻烦,而她眼下的麻烦已经足够多。
她知道顾氏,但不能仅凭七儿提及顾氏便相信七儿的话。
七儿是个极为聪明的丫头,聪明的人能为自己所用是好,如果心不在自己这边那意味着什么,锦儿是很清楚的。
她看着七儿等着她回答,顾氏的死是不是真得和她五年前被人所害有关,还要好好的查一查。
“夫人,”七儿抬头:“您昨天晚上离开的事情,老爷和太夫人都已经知道——应该在您离开后不久,太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得知而打发人来问,婢子才会被惊醒的。”
“老爷随即便到了,事情便被老爷接过去;婢子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婢子也的确不知道什么,不过老爷也没有问婢子只是急急的带着人出去寻夫人。”
她说到这里叩头:“老爷的脸,有些发白,带人出去的时候,差点在门那里被绊倒。”
锦儿闻言心里大大的颤了一下:金敬一知道她是独自己离开的,知道她并不是被贼人所掳,那他为什么不问?尤其是在听到柳一鸣的话后,他为什么半点疑心也没有的样子?
他不可能是相信了柳一鸣,那么他是要在暗处好好的查访吗?他已经对自己生疑到如此地步?
七儿抬头看着锦儿:“婢子知道夫人要找出害您的人来,可能正好就能查到顾氏大娘是如何死的——婢子认为她的死和夫人五年前被人所害有关。”
“婢子想老爷今天晚上没有责难夫人,便猜想老爷可能是……”她咬咬牙:“婢子只认夫人一个主子。”
只要锦儿能为她查出顾氏大娘的死因来,只要能为她找到杀害顾氏大娘的人来。
锦儿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接过香囊:“你起来吧。”
她身边能用的人真得没有,七儿算是一个吧;而七儿对秀儿的事情守口如瓶,也让她对七儿生出一分的信心,但同时更有着三分的警醒。
而眼下,就算她有人能用也不能对七儿如何,倒不如先应下七儿;如果七儿的话句句为实,那以后她也算是有个可以商量的人。
如果七儿的话是假,七儿是另有居心的话,真到某种田地她也不介意……;想到此处她看看自己的手,杀人真得不是件容易事。
秀儿实在是该死至极,不然她也下不去手;希望七儿是个好人,希望七儿的话句句是实,她真得真得很讨厌杀人。
就算是坏人,她也不想自己双手沾上血,只是有些事情迫不得已。
七儿站起来的同时又说了一句:“莲香姨娘好像和柔儿姨娘还有弄琴姨娘相处的不太好,嗯,听人说有什么争执,好像是吃了亏的模样。”
锦儿淡淡的道:“不必理会那些。”
七儿便不再说话,对于莲香和锦儿之间的关系她没有要试探的意思,不过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给锦儿知道罢了。
锦儿翻看几眼香囊后摇摇头:“看不出什么来,顾氏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真因她而死的话,她怎么也要让顾氏在九泉之下合上眼才可以。
正好此时太夫人的人来催促,锦儿主仆也就不再说什么,匆匆收拾一番便离寺下山回金府。
路上锦儿并不着紧,不知道金敬一是不是被气到了,还是因为他心中生疑有什么要问秀儿的夫婿麻子,赶路赶的很有几分急切。
到了府中才知道麻子已经离开,府上倒是有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谈秋音的娘亲谈夫人。
太夫人打发人去请谈夫人说话,而锦儿自回房去,并不想和谈夫人再相见;说实话,锦儿很讨厌谈夫人。
回到房里,看到敏儿姐弟两人在,锦儿便和他们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又带着他们折纸玩了一会子,最后看敏儿打络子直到太阳西斜。
还是太夫人打发人来叫敏儿姐弟,他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昨天晚上锦儿没有回来,父亲也不在府中,他们很有些担心的。
怕就怕明儿一早父亲回来了,但是母亲却不见了。如今看到锦儿才算是安下心来,跟着仆妇们去给太夫人请安。
锦儿听到七儿已经备下热水,忍不住打个哈欠:“只是坐马车而已,还真是累人。”
“弄琴姨娘打发人送了信来,说请夫人去园子里小坐,她备下了几样小菜。”七儿给锦儿把头上的珠花之类拿下来,重新梳好头只用簪子挽起。
锦儿皱眉:“弄琴?”
七儿轻轻的道:“不然我们去瞧瞧?她说有几句话要对夫人说,说不定真得有什么事儿;就算没有什么也当是走一走解解乏。”
“弄琴伺候了那边这么多年,想不到最终还是成了姨娘——当年那边就是想把她给老爷的,她不愿意才有了郑姨娘;弄琴,心里有人的。”
她看一眼锦儿:“婢子不是长舌。”
锦儿点点头:“我知道,你说就是我听着呢。”七儿是个有分寸的,无用的东西不会在她面前提起。
“弄琴早就求那边同意,过了今年就把她放出去;只是她脸皮也薄,换谁也是如此,一个女儿家家的,主子许了出去的日子还能再求着主子许人不成?”
七儿叹口气很是同情弄琴:“那边只是许了她出去的日子,却没有提她和那人的亲事;而她是卖了死契的人,亲事当然要由主子来做主,主子不说她老子娘说了也是白说。”
“也因此,她一直都没有定亲才会成为姨娘;原本,再有大半年就可以离开了。”七儿说到这里给锦儿一盏茶,却被锦儿推了回去。
“我不渴,我看你是说得话多口渴了吧?喝吧。”锦儿笑道:“有些规矩在没有人的时候不必那么在意,只要有心比什么都好。”
七儿点点头没有接锦儿的话,却把茶喝了一个干净:“因此,我想她所说的有几句话可能真得会说些什么,至于她认为是对夫人有用的。听听何妨呢?”
锦儿站起来:“那我们就走吧。你可以在路上对我说这些的,我说过了只要有心就好,不必事事处处如此的小心。”
七儿这次答应了一声,跟上锦儿向园子而去。
园子里还真得凉爽许多,风中带着一些风香真得很怡人:如果心中无事的话,在园中走走还真不错。
到了约好的亭子却不见人影儿,亭中倒是有酒有菜;亭子也是重新装扮过的,连那副字联都换过了。
锦儿四处看看没有坐下:“我们分头找找吧。”事情有些古怪,她才没有踏入亭子。
没有直接离开,就是因为来都来了,真得有人设计于她,此时走与晚一会再离开也没有什么分别。
倒不如找一找人,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七儿惊疑不定:“我伴着夫人一起找吧。”
锦儿摇头:“不必了,你去那一边,我在这一边,有什么事情扬声一呼就能听到;再说倒底是在金家,我们只要扬声来的便不会是一个人。”
“不要去林子与阴暗的地方就是。”她又叮嘱了一句七儿。
主仆二人分开后都是沿着路走,转个弯也就看不到彼此了。
“沐夫人。”不远处的树下立着一个人,听到脚步声后她轻轻的转过身来:“你看到了我留下来的字?”
锦儿没有半点意外:“谈夫人相邀,我岂敢不来?”在亭子外的字联,还有挂着的几盏灯笼的字上,她看明白真正邀她过来的人不是弄琴而是谈秋音的母亲。
谈夫人叹口气:“倒不是故弄玄虚,也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只是为了一点面子罢了。”
“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我还有什么好说?按理说呢,秋音也不应该再留在金府,只是她有一片痴心,为人父母者哪里能狠得下心来?”
“但我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还有其它的儿女们要顾,因此不能再看着她陷下去。我想,如果沐夫人同意的话,明天我们可不可去城中的清风徐来中坐下好好的谈一谈?”
锦儿看着她:“有什么话现在谈也是一样,谈夫人有什么话要吩咐,我在这里听还是去清风徐来有什么分别?”
谈夫人苦笑起来:“唉——。我知道面子其实很害人的,可是如我们这样的人家还真得要顾几分脸面;金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再说要让秋音离开要说的话可不是一两句。”
“我的意思并不想和金家因此成仇,也不想让沐夫人背个恶名,但也不能让我女儿秋音受委屈;事情要妥善总要坐下好好的商量,我想先不让金家的人知道好一点。”
她再次苦笑:“嗯,最后的一点脸面,到时候让秋音离开的时候也能让金家的人知道,我们谈家的人也是有几分骨气的,并不是非他金敬一不可。”
“虽然不是如此,但我做为母亲强迫女儿离开,总不能再让她在金家人面前……”说到这里她长长的一叹:“沐夫人,事情总要解决的是不是,我们好好的谈一谈总没有坏处。”
锦儿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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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二 争风()
锦儿的话音一落,谈夫人只能苦笑:“嗯,我知道。可是我身为母亲,从前不管做过什么也是一片爱女之心,如今我夫我儿的前程摆在那里,实在是不得不让秋音离开。”
“沐夫人真得不想谈,非要鱼死网破吗?”她长长一叹:“我只是想体面一些,只是想对大家都好一点罢了。毕竟,你和秋音其实都很无辜。”
金家的主母只能有一位,锦儿占个理字但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