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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说到沐锦儿的死了,如果还有可以说的他真的很想说下去。
金敬一点点头::“就为了你们要和我们金府结成亲家,就为了我手里那么一小枚印章,你们就把锦儿害了?嗯,谋算的很周详,很仔细,多年来没有人怀疑过谈家和锦儿的事情有关,因为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的人与事。”
“你准备好了吗?”他又喝完一盏茶后,把茶盏没有给海莲,看着谈二爷的眼睛问的很随意。
谈二爷再也受不了金敬一,当下忍不住向柳一鸣求救:“我们应该走了吧,不能让王爷等的太久是不是?带我走吧,到了王爷面前我肯定是知无不言,快带我走。”
柳一鸣没有应声,转过头去看墙上的画。
金敬一狠狠的一拳又落在谈二爷受伤的鼻子上:“这是我代锦儿打的,打你们这一家子丧心病狂的东西!”他都不想再骂谈家的不是,因为对谈家人实在是不必讲道理的,就算你讲了他们也听不懂的。
接着他把茶盏摔在了谈二爷的脸上,可是茶盏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碎掉,反而滚落在地上。他只能再挥起拳头来:虽然谈家对锦儿所为很过份,他很想好好的为锦儿出口气,可是他除了挥拳头外想不到其它的法子。
相比起谈家花样百出,金敬一只会用拳头真得太弱了些。可是他不打的话,心头的那股子火气实在消不下去。
海莲终于抱住了他的胳膊:“敬一,够了,已经够了。锦儿姐姐地下有知,真得可以瞑目。把他交给官府吧,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所为,才能真正还锦儿姐姐一个公道。”
“才会让天下的女儿们都知道,世上自有真情在,敬一不曾辜负过姐姐。”
金敬一看着海莲的眼睛,看着和锦儿长的一模一样的脸,眼眶红了起来泪水浮出来:锦儿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最终死在外面都是被他所累!
可是他这些年来做了什么?他还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是不是锦儿真得负了他!
柳一鸣也开口道:“你不能打杀了他。如果打杀了他还真得就便宜了他,让他把做过的坏事都说出来,让皇榜发遍天下人人都知道他们谈家的所为,才能真正的让沐氏锦儿九泉之下含笑。”
金敬一的胳膊终于放下,他转过头去没有再看谈二爷:他怕自己真得会忍不住杀了此人。
“金敬一,我们谈家人对不起你我承认,可是我妹妹呢?她姓谈,她做过多少错事又如何,最终她救了你还有你们这些人。你恨我们谈家,就是我们害了沐锦儿,可是你要如何对待我妹妹?”谈二爷知道自己暂时无恙后,马上又开始给金敬一添堵。
“哈哈,你是要把我妹妹挫骨扬灰,还是把她请回你们金府供起来?你把她供起就对不起沐锦儿,但是你把她也挫骨扬灰你算不算忘恩负义?”他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笑声因为鼻子受伤难听如同夜猫子在叫。
“你说啊,你要怎么对我妹妹?她还是为了你才寻死的,如今她就躺在这里,你要如何处置她?是我们害了沐锦儿,为的就是把秋音嫁进金府,现在你要如何对待秋音,啊?”
他想到金敬一左右都不是就感到无比的痛快,开始认为妹妹做的也不错,至少能让金敬一难受一辈子:怎么做,都会让金敬一这种人的良心究其一生也难以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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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逼婚 (大结局)()
谈秋音对金敬一以及金家都是有恩的,因为她救了这些人;而谈秋音对金敬一而言也是结了怨的,在她未嫁进金家的时候,就注定她是金敬一的仇人。
恩怨情仇在此时纠缠一处,让人根本辩不清楚。可是辩不清恩怨可以,谈秋音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人,总不能当作她没有存在过,不能当作她什么也没有做过。
在谈二爷的笑声中,海莲、金敬一和柳一鸣齐齐的看向谈秋音,三个人的目光各有不同,但都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一声。
海莲也不知道如何处置谈秋音,把她当作其它的谈家人一样,好像不太好;可是把她当作是金家人,把她的灵位请进金氏的祠堂,哪怕她只是个姨娘,那也是对锦儿极大的不敬。
她不能容忍,她也不会同意的。
柳一鸣终于忍不住叫了一个金家的男仆进来,让他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塞进了谈二爷的嘴巴里,终于让他不能再笑,也无法再说出话来。
他并不认为是谈二爷多嘴才有了眼下的为难,就算他早早把谈二爷带走,谈家所为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谈秋音也做了她心甘情愿所做的一切,此事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谈秋音可以一死了之,活着的人却无法轻松下来。
金敬一合上眼睛:“她,不能是金家的人。”他无法原谅谈家人所为,就算谈秋音并不知情,可是她深恨锦儿,在知道家人所为之后也没有认为家人有什么不对——她只是认为家人不足够狠,居然留下了锦儿的一条性命,才会有后来这些麻烦。
就凭谈秋音对锦儿如此,他也无法再把谈秋音当作家人。是,谈秋音对他痴心一片,谈秋音肯为了他而舍掉自己的性命,可他并非圣人他只是凡人。
海莲松了一口气,也知道金敬一的为难之处:“让人好好的安葬她吧。”总要为谈秋音做点什么,才能让金敬一心中没有愧疚。
金敬一点点头,先对柳一鸣道:“你带着人先去吧,如果王爷那里有事情的话,我会过去帮忙。”换句话来说,那就是无事我就不过去了。
他已经有心要挂官离去。如果不是他的官职,锦儿也不会成为谈家的眼中钉,那他就能和锦儿平淡的相守到老。
柳一鸣抱了抱拳,走出两步后回过头来:“我是受皇命而来,和海莲原本就认识,镇南王为什么对海莲多有照顾——金大人不想问问王爷吗?”
金敬一抬头:“那,重要吗?”
柳一鸣愣了愣,然后点点头转身走了。是啊,那重要吗?最重要的是,如今大家都平安无事,能看到自己的家人安好才是平生最大的福气,其它的真不重要。
“我想,让人弄个小庵堂,把她葬在庵后,请人给她日日诵经,希望她来世可以投抬胎个好人家。后世子孙也不必去拜她,只要能年年拨出银钱,有一口饭吃就不能断了那庵堂的香火,也算是对得起她吧。”
金敬一拉起海莲的手来:“你认为如何?”谈秋音终究是救了他,只是安葬她的话总感觉还是欠了她的,但是认下谈秋音为金家人他又做不到——不管是让锦儿的子孙、还是让海莲所出的子孙去拜祭谈秋音,想必海莲和锦儿都不会同意。
因此,他认为这是最好的法子。
海莲没有反对,不过是些银子的事情,由着金敬一去吧:谈秋音不论是活着还是死了,都让金敬一很纠结,不知道如何安置她才是最好的。
“我们应该接锦儿姐姐回来了。”海莲把话题带开,也是提醒金敬一锦儿还没有下葬呢,谈秋音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她就算不是小心眼的人,但还是不希望谈秋音葬在锦儿之前,或者说金敬一先安排谈秋音的事情。
她,终究也只是个平常人。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忙碌了一番,等到圣旨下来后,锦儿也终于下葬了。敏儿姐弟披麻带孝把锦儿迎进了金家的祖坟:那是锦儿的心愿,海莲替她完成了。
自海莲踏进金府大门那一刻起,为的就是有朝一时让沐锦儿再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金敬一拜祭完锦儿后,扶起海莲来:“不要再伤心了,你锦儿姐姐不会想看到你流泪的样子。海莲,多亏了你,锦儿应该谢谢你,我更应该谢谢你,你是我的恩人。”
他在锦儿坟前对海莲深深的拜了下去,自有敏儿姐弟拉住海莲不让她动,真得受了金敬一的大礼。
不让海莲开口,金敬一拉过两个孩子来:“我今天还要告诉锦儿,以后我就要好好的待海莲,好好的和海莲过日子,希望锦儿会保佑我们。”
敏儿和礼儿也道:“我也和母亲说了,海莲母亲待我们很好,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孝顺你,就像我们孝顺母亲一样。”
冥冥之中锦儿真得有灵,此时一定就在天上看着他们,带着微笑祝福他们:她生而有幸能有金敬一这样的丈夫,还能得到海莲这样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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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敬一近来心情很好,一大早起来先和儿子礼儿跑了几圈,然后就答应敏儿去找海莲玩:海莲现在有孝在身,三年之后才能和金敬一成亲,如今海莲暂居在王府里。
柳一鸣倒底没有争过镇南王,谁让人家有侧妃在呢:有女眷可以和海莲做伴儿嘛。
用早饭的时候,金敬一还和母亲说起海莲的事情来,太夫人还埋怨说海莲也不知道来看她,事实上前天海莲才来过:她老人家如今还真得待海莲如同女儿一样。
可是一天的好心情,在书房的大门被人重重踹开后就消失了不少,更何况看到踹门的人是镇南王和柳一鸣后,金敬一的心情更不会好到哪里去:他们三个人做正事的时候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可是平常那真是互看不顺眼。
怎么看也不顺眼,此事就算是海莲也没有办法。
“你个混小子!”镇南王的口水都差点喷到金敬一的脸上:“你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了,半点愧疚也没有,是不是当我们海莲没有娘家人啊?!”
柳一鸣大声附和:“就是,你不要认为我们海莲没有娘家人。”
这就是金敬一看他们不顺眼的地方了,动不动就拿什么娘家人来压他;可是不等他开口,门口那里又传来一声怒吼:“金敬一,我告诉你说,你不给我们一个交待,看我还认不认你这个姐夫了!”
“不要以为我海莲姐姐没有娘家人,我母亲这就来了,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来的人是沐坚。
金敬一的头有点大了,镇南王和柳一鸣平常真得不太靠谱,动不动就说什么娘家人,可是沐坚如今和从前大不相同,不可能会如此的暴跳如雷。
他摸摸自己的头:“我,做错事了?”
“你问谁!”三个大男人磨拳擦拳的,六只眼睛狠狠的瞪着金敬一。
金敬一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倒底,我做错了什么?”
柳一鸣一把攥住金敬一的衣领:“你说,你倒底要不要娶海莲,倒底什么时候迎娶——我告诉你,一个月内你不把海莲娶回家,看我不拆了你的金府。”
镇南王阴阴的补上一句:“不用拆,直接点着就成。”
“我来点火。”沐坚如今可是算是柳一鸣和镇南王的小跟班,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落在旁人的手上。
金敬一看着他们猜不透他们在卖什么药:海莲要守孝嘛,而且用不着三年那么久,因为本就过去不少时日了,两年多就可以,还是镇南王和柳一鸣从中作梗,才让他非得等上三年不可?
今儿他们却齐齐逼婚——这两个大男人不会是吃错药了吧?他是这样想的也就是这么问的,恼的镇南王就想借机打人,不过想到海莲他还是把差点落在金敬一脸上的拳头收了回去。
金敬一好欺负,可是他和柳一鸣那个义妹却很不好招惹。镇南王还是很明智的收住了拳势,但是一双眼睛却怒火四溅:“你小子真得不着急,是不是要我们把你的房子揭了你才着急!”
“倒底怎么了?”金敬一都要急的上房了,可是三个大男人只知道发火就是不肯告诉他做错了什么。
“怎么了?你个糊涂的,海莲她有喜了!”太夫人和沐夫人一起踏入书房,看到眼前的情形谁也没有惊奇——见的次数多了自然会见怪不怪。
镇南王不喜欢金敬一,可是对自己义妹的未来岳母那叫一个好,那叫一个敬重,因此他认了金太夫人为义母!
金太夫人老来有福,可不是认下了一个义子,柳一鸣当然就是她的第二个义子:太夫人很疼爱两个义子,因为他们都是自幼都失母的人,母子三人的感情是当真极好。
金敬一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自己的妻子吧,被人抢走当妹妹了,而他的母亲也被人抢走了——镇南王和柳一鸣也是当世的英雄儿男,能不能不要如此不要脸?!
镇南王和柳一鸣都曾认真的答过他:不能。
听到母亲的话,金敬一呆在了当地,然后他就笑了,那一脸的笑幸福的让镇南王和柳一鸣都很不爽:这小子,皮就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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