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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大力的点头:“就是就是,这么着急做什么?敬一啊,你可能只是一时迷糊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谈家姑娘就挺好的,总是娶妻也挺麻烦的,是不是?我听人说成亲能累死个人,你都娶了两次了,不想再累第三次吧?”
“本王倒是很愿意代你累一次,这次就让本王累一次吧。想想本王多可怜,一把年纪了都没有正经的成过亲拜过堂,风水轮流转,怎么……”他是胡言乱语的捣乱。
金敬一只是看着海莲的眼睛:“好不好?孩子们那里,你不想他们再伤心一次吧?已经失了生母,你不能再让他们痛上一次,他们真得很可怜。”
海莲想想敏儿姐弟:“他们知道的话,怕是——”怕是只会恼她恨她,岂会接受她呢?也许离开才是对她对金敬一对孩子最好的法子,痛也只是孩子们知道生母真得仙去了。
金敬一轻轻的摇头:“他们知道谁真心的待他们好,我的孩子我最为了解。如果你真得走了,他们是真得会很伤心。留下来吧,好不好?”
海莲在他的目光里越来越不知道如何拒绝,最终点了一下头。她也真得没有什么地方好去,留下来试试吧,如果孩子们能接受她,那她就做奶娘什么的守着两个孩子长大。
她答应姐姐的事情要做到嘛,能看顾着两个孩子成家立业也是不错的结局。
金敬一笑了笑,然后轻轻挽起她的手来看向镇南王和柳一鸣:“臣向王爷引见,这位是臣未过门的妻室,以后还要王爷多照顾一二。相信王爷与海莲的旧谊在,必不会让海莲吃苦受气的,臣也定会好好待海莲。”
他说完对镇南王施了大礼,见海莲愣愣的,连忙扯她一下:“王爷见谅,海莲向来胆小,在王驾面前被王威所慑才会如此失礼。”
镇南王的嘴巴张开了,指着金敬一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不等镇南王和柳一鸣反应过来开口,金敬一对着柳一鸣又是一礼:“您是海莲的兄长,以后就是金敬一的兄长;海莲无父无母,所有事情都要偏劳兄长了。海莲如今也只有兄长一个亲人,兄长定会多多疼爱海莲,是不是?”
“我这里代海莲及海莲的父母,也是我的长辈未来的岳父母,先谢谢兄长了。”他又是一个大礼。
海莲完全迷糊了,木讷的被金敬一拉着行了一礼又一礼后,终于抬起头来:“我……”
金敬一微笑:“我知道现在谈氏在,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锦儿是我的发妻,今天迎她回来,再没有比今日更合适的——我会在锦儿灵前告诉她此事,让锦儿在九泉之下能安心。”
“有王爷和兄长做证,我金敬一当然会三媒六聘迎娶海莲。”他说完握一握海莲的手:“事情根本没有那么复杂,我们不要故意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好不好。人生一世也不过是几十年,余下的时光说多真得不算多,何必和自己为难呢?”
“我的心里有你,你的心里有我,就这么简单。”
镇南王长长呼出一口气:“卑鄙。”
柳一鸣紧跟上一句:“小人。”刚刚这一句是金敬一骂他的,此时不还给金敬一更待何时。
二百八一 兄长()
金敬一面对两人的谩骂脸也不红气也不喘,根本没有半点恼意,反而深深施了一礼:“多谢王爷和兄长点醒于我。”他不是木头,自然清楚镇南王和柳一鸣所为是为了什么。
他能想清楚并下定决心,现在依然还在心伤锦儿之逝,但是他却能正视心底对海莲的情意:那也是真真实实的。简单的事情不要把它弄复杂,锦儿他不会忘也忘不了,但是他也真得不能失去海莲。
并不仅仅是那张和锦儿一模一样的脸。
镇南王摆手:“我只是怕你钻了牛角尖,也怕你太过心伤发妻之逝;也要是你能被点醒,不然的话本王真得不介意,不是,不是不介意,是真心的。”他看向海莲:“那个,他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本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但是我的话你记住,反正你们也不会马上成亲,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认为金府不是久留之地的话,王府的大门……,敬一你握什么拳头,你也说旧谊嘛,本王只是让家眷安慰一番你家的海莲不成吗?”
他还真得怕了金敬一:文人发起狂来,虽然不会真得伤到他,但是那一拳一拳也疼不说,且很累人啊。
柳一鸣瞪着金敬一:“那个,海莲从来没有叫过我哥,我能不能不做你的兄长?”他也很想和镇南王一样,对海莲说几句以后看金敬一不顺眼,或是看清楚金敬一为人不能相守时,欢迎海莲来寻他的话。
可是被金敬一左一句兄长右一句兄长,逼得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兄长,真是见鬼的兄长,他分明比金敬一要小好几岁呢。还有,刚刚金敬一还好像怒目金刚,这文人的肠子果然就是弯弯绕多。
金敬一答得极为干脆:“当然不行。您一天是海莲的兄长就永远都是海莲的兄长,自然永远是我金敬一的兄长。”他一直故意在用您这个敬称,因为很清楚这样能让柳一鸣满肚子的话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管镇南王和柳一鸣是真情还是假意,金敬一都不喜欢听他们对海莲说出非份的话来,更不想他们惦记着海莲,就算是假的他也不喜欢。但是他是文人,想要打到两个人服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情。
说实话,如果金敬一能把两个人打到口服心服的话,金敬一绝对不想做个君子。不过他是文人嘛,自有他处理事情的长处,就算不用拳头也能让两个大男人难受上几天。
两个人点醒他的事情他感激在心,但是两个人对海莲的非份之想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大丈夫恩怨分明嘛,感恩是感恩,报仇归报仇,一码归一码他算得极为清楚。
柳一鸣被金敬一的话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来,那个别扭啊;当即就又做回了他那个冷面捕快,瞪了金敬一几眼后干脆不再说话了:兄长就兄长吧,事实也是如此。
他是海莲的义兄,海莲要留在金府了,他就算再看金敬一不顺眼,再讨厌金敬一他也是金敬一的大舅哥。这层亲戚关系是推也推不掉的,不止是他推不掉,金敬一也推不掉。
想到金敬一同样很讨厌自己时,柳一鸣看向金敬一:“你,不讨厌我了?”他才不相信,在金敬一的眼中他就能知道金敬一还是讨厌自己的,非常的讨厌的。
只一句话就让金敬一郁闷了。聪明人嘛不需要多说,见金敬一的模样柳一鸣心里痛快了很多。
“真是小孩子。”镇南王撇嘴:“一把年纪的大男人了,居然好像小孩子斗气,羞不羞。我告诉你们俩个,没事少往我府里去,看到你们我就不烦第三个人,尤其是你金敬一。”
他拍拍胸口顺气:“本王现在怎么看你都不顺眼,怎么看都想打你个乌眼青。海莲,以后有了娃我就是你娃的义父,此事谁敢不从小心我灭了他的九族!”他说完斜睨柳一鸣一眼。
那意思你有什么得意的,你以后也不过是海莲孩子义舅父,咱可是义父,谁远谁近?!
海莲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心情忽然间好了许多,可是眼睛却酸酸的总想落下泪来:镇南王还敢说旁人小孩子气?
可是亲事,她真得要答应下来吗?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姐姐?她有点茫然。
金敬一拉着海莲重新坐下来,现在他说话可以说底气十足:一个是他将来的舅兄,一个是他将来孩子的义父,都不是外人对不对?
如果不是事关锦儿的身后事,金敬一都会笑出来了;可是想到尸骨还在义庄的发妻,金敬一的眼中全是伤与痛:“锦儿的事情,还要麻烦兄长。”他说着话站起来,整理了衣服后跪在地上对着柳一鸣就叩了三个头。
柳一鸣惊起避开,也只避开了两个;就算避开了,金敬一叩头也叩了,也是对他叩的。
“事情我已经和海莲说过,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事儿,你实在不用如此。”柳一鸣就怕人家敬他三分。金敬一横眉冷目他倒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如此大礼相谢他有点不知所措兼心里好不落忍。
金敬一正色道:“结发之妻,予我就是大事,幸得有兄长周全,为发妻兄长也当得起如此大礼。”他是真心实意的相谢柳一鸣。
因为锦儿已经仙去,他能为其做的事情极其有限,而且很多还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但是安葬锦儿的事情不同,几乎可以算是他能真正能为锦儿所做的事情了。
没有柳一鸣的安排,锦儿的尸骨不可能这个时候就让他带回来下葬,因为案子还没有结嘛:虽然柳一鸣已经查的七七八八。所以,他对柳一鸣是真得感激。
柳一鸣沉默了一会儿,过去亲手把金敬一扶了起来,示意自己接受了金敬一的相谢。
金敬一看着他:“还要麻烦兄长……”
“文书我已经备好。”柳一鸣不等他说完,把文书取出来交给金敬一:“我陪你走一趟吧。义庄那边的事情你们也不懂,我跟着要便宜的多。”
金敬一闻言那是求之不得,连忙郑重再次相谢。事关锦儿的后事,他是不会有半点马虎的。
柳一鸣有点无奈也只能随他去了,因为他清楚金敬一只有如此才能心里好受些。他不得不再次承认金敬一是个好人,还是个极好的男人,海莲跟着他很好,但,他还是讨厌他。
就算金敬一有事他会义无反顾的相助,他还是会讨厌他;就算海莲不会嫁给金敬一,他还是会讨厌他:谁让他欢喜海莲的,海莲还欢喜他——最后他还不能好好的给海莲一个归宿!
反正吧,就是讨厌了一个人,他怎么做都是错,都会让人看不顺眼:金敬一娶了海莲是错,不娶就更是错了。相同的,金敬一看柳一鸣也是如此,但并不妨碍他会助柳一鸣,甚至会在生死关头站到柳一鸣身边。
这和讨厌不讨厌无关。
镇南王歪着头:“我也去。”
“王爷,你不是出来有大事要办吗?”柳一鸣翻个白眼不得不提醒不务正业的镇南王;皇差办砸了那可真不是小事儿,镇南王就算无意于那张龙椅,也不能如此对待皇上亲自交待的差事吧。
镇南王却不以为意:“什么大事,左不过就是那点子小事,还能难得住本王?”见柳一鸣瞪起一双眼睛来,他无趣的丢个白眼珠子过去:“你没有看到抱剑不在嘛,我只是引开人的,办事的人是她。”
“就算办事的人是我,我也要跟着去。”他摸摸下巴:“现在还有机会的,你当本王不知道吗?”他自称本王习惯了,就算拼命要扮个平常人,自称还是有些混乱。
柳一鸣拿他无法,金敬一并不在意多一人还是一少,于是众人再次上马车:不过金敬一很不客气把镇南王和柳一鸣赶出车厢:对镇南王都没有客气半分——您大王爷现在可是小厮打扮,当然只能和车夫坐在车辕上了。
镇南王唉声叹气:“真是要反了,你说要不要灭他个九族让他知道本王不是吃素的。”
柳一鸣大力点头:“应当应当。”得到的却是镇南王的大白眼,镇南王当然不是真要降罪,不过就是说说嘴罢了,却遇上了柳一鸣。
镇南王认为自己讨厌柳一鸣和金敬一实在是太对了,这两个人就没有一个讨人喜的。
柳一鸣还在生金敬一的闷气,因为一句兄长就把他吃的死死的:“你说这些文人的弯弯肠子,真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哪像我们习武之人直来直去的爽快。”
镇南王当然不会顺了他的心:“喏,你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我虽然会武可我也是读书之人,咱是文武双全。”他先和柳一鸣划清了界限了:“还有,你也不是直来直去的人,真如此本王就要让人好好查一查你办过的案了。”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吧,他说完还丢了一个明明白白的眼神过去。
柳一鸣没有理会他,因为他看到了义庄外一个很不应该在的人: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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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二 早到的沐家人()
柳一鸣看到皇甫后,第一时间告诉的人就是他最为讨厌的人——镇南王只能位列第二:“喂,出来瞧瞧吧,我看今天的事情有乐子了。”他把“乐子”两个字咬得极重。
镇南王此时也看到了皇甫,想也不想他就把帽子拉低了一下:“一会儿不要叫错我的名字,我现在名叫锄药,是个书僮。”
柳一鸣忍不住翻个白眼,挑起车帘的金敬一看向义庄门口的同时,不忘刺镇南王一句:“您这年纪还做书僮?骗得了谁啊,就算是再穷的人家也不会用你做书僮的,除非那家的老爷想给自己的帽子染染颜色了。”
镇南王笑了:“我这不就是给你金大人做书僮嘛。”他说着话见九歌过来了,伸手揽住九歌的脖子,不知道和其说什么去了。
“他?”金敬一眯起眼睛来:“他在这里做什么。”说着话他不忘看柳一鸣:“他不会知道了海莲……”
柳一鸣直接打断他的话:“一会儿不要叫错名字,现在她的名字还是那谁,也只能是。”他看到自车厢里出来的锦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一辈最恨说谎了,嘿,都毁在你手上了。”
他对海莲冒名顶替之事极为不赞同,所以才会几次三番的提醒锦儿,甚至不惜“暗示”金敬一;可惜的是金敬一没有往这方面想,却把海莲吓得不轻。
柳一鸣点点头,先下了马车后扶了锦儿下来,和柳一鸣一起步向皇甫。
皇甫是就看到了金家的马车,见到人过来才把嘴巴里草吐掉,笑着迎上来:“金大人,啊,这不是柳兄嘛,今天能在这种地方见到柳兄真是有幸;真希望有一日,小弟有这个荣幸可以亲自送柳兄进去。”
他说着话打个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柳一鸣冷冷的道:“现在我就可以把皇甫你送进去。”他说着话已经抬起了手掌来。
皇甫连忙退后一步,笑着和海莲打招呼:“金夫人来了?这种地方可是不吉利的很,平日里何曾见过贵人到此?不知道金大人和金夫人来做什么——这里面不可能会有两位的至亲好友吧?”
他说着话看向柳一鸣:“我今天脑筋糊涂了,净说些废话。可不就是嘛,金大人怎么可能有什么至亲之人在义庄里,如果有的话,柳兄和在下岂会不知道?就算我们哥俩不知道,大老爷们也不可能不知道的,对吧?”
柳一鸣没有理会他,应付皇甫他是老手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义庄里不会有你的至亲好友吧?我早就说过为人要多行善,否则的话会有报应的,可不就应了。”
皇甫连呸了几声:“你不会说话就闭上嘴,不会有人拿你当哑巴狗卖掉。我来嘛,当然是事的。因为我是带着事主来认尸的,事主在里面——丧气的地方,我便没有进去。”
“应该还有一会儿吧,刚刚才进去。”他说这里看向金敬一笑了起来,笑得灿烂到仿佛看到了一整箱的金子还是无主的:“金大人,小的带来的事主您也认识呢。小的又多嘴了,就算小的不说,您进去也要和其叙礼的。”
“请吧请吧。小的可不敢耽搁大人的功夫,更不好意思拦了柳兄的路是不是?”说到此处他看向海莲笑得见牙不见眼:“风水轮流轮啊,今日不知道会不会到我家呢,金夫人认为呢?”
海莲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几日不见吧,皇甫捕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