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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锦儿,低下头安抚女儿并不理会金敬一。
金府和谈府之间有什么,皇甫并不在乎也不想再听下去,更不想再等下去所以连忙对金敬一欠了欠身子:“查案难免得罪之处,先向各位赔罪了。”他说这话时弯腰行礼,脸向地面时嘴角闪过一丝残忍的笑。
沐锦儿自己送到刀口来可怪不得他刀快。如今是非都在他的手中,也就是沐氏和谈氏的生死就在他手上,如果此时不拿下沐氏他就太傻了些。
他不是柳一鸣,做事不会那么的死板,把个是非对错看得有天那么大;他相信沐氏不是原本的沐氏,用什么罪名拿下她并不是重要,重要的是能让她开口招供。
皇甫想到如果他拿到真凭实据后上报,到时候此案肯定能引人注目,他的名声便会再次上升:刑部第一神捕自然还会是他。
他想到心热声音也响亮起来:“金大人,现在可以开始吗?”在金敬一答应他后,他又开口:“那请大家移驾到谈氏夫人跌倒之处,到时在场的人一个也不能少。当然,谈氏夫人不必亲往的。”
自然无人反对,除了留下谈夫人照顾女儿外,其余人都和皇甫一起到了锦儿的心园中。
锦儿是主人自然要在门口立着请众人先进,在皇甫走过她身边时她轻轻的道:“柳大捕头此时去了王府吧?不知道此事王爷会不会感兴趣。”
皇甫闻言心中就是一突,差点抬头看过去。
他并不是把柳一鸣忘了,只是希望在柳一鸣得知他把沐氏带走之前,能在沐氏的嘴中知道一些事情;到时候自然能让柳一鸣闭上嘴巴,更能让柳一鸣不敢动他。
但是此事如果有镇南王掺和的话,事情便要另当别论;而他真得无法确定镇南王会不会插手:虽然人人都说镇南王性子怜,可是冷书生夫妻在他的手上。
以他对柳一鸣的了解,知道柳一鸣不会在冷书生的事上骗他;镇南王能抓走冷书生夫妻,也就有可能会插手今天的事情,到时候他睁眼说瞎话的事情捅出来——肯定会捅出来,因为有柳一鸣在。
他皇甫经手的事情柳一鸣岂会放过,到时候被柳一鸣找到短处,再加上有个镇南王铁定有他好看的。
皇甫是最后一个,锦儿在他身后也步入心园;见他听到自己的话没有作声,紧走两步自他身侧走过,再轻轻的丢下一句话:“今天你替谈家人做了事情,明天谈家人还有事情要让大捕头你帮忙时,你要怎么办?”
锦儿说完便走了过去,看着七儿带着丫头按放椅子矮几等物,没有再回头看皇甫一眼。皇甫是个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如何趋利避害。
皇甫的脚步缓了下来,看一眼已经落坐的谈家兄弟再次低下头来。他的确是忽略了一件事情,只顾着眼前——怪不得师父说他有时候眼光不够长远,差点就做错事情。
此时他帮了谈家的人,很有可能会被他身后的主子误会;再有就如沐锦儿所说,沾上谈家的人想要摆脱怕是不那么容易,谈家人是出了名的难缠。
倒是沐锦儿要好对付的多,说倒底她不过是是个妇人,不会关心金府之外的事情,想要摆脱的话太容易了。
不说其它的法子,只要他离开天元城,沐锦儿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再胁迫他做任何事情。
权衡再三,皇甫长长吐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是对的;幸亏他还什么也没有说,差点就被谈家人带进沟里去。
谈家大爷见皇甫远远的不过来有些不耐:“皇甫捕头你快点,这点小事儿你不会查上几天几夜吧?要如何做,皇甫捕头不用人来教的,是非曲直……”
“当然不会,谈大人放心。”皇甫没有让谈家大爷说下去,他已经想得再明白没有,就凭城中有柳一鸣这个冤家对头,今天这事儿他就要实实在在的来,不能弄虚作假。
因为时间太短,也没有人手更没有准备,他就算有那个心也没有那本事把此事弄成一桩铁案。
不然的话还用得着谈家的人开口嘛,他根本就不会放过沐锦儿;他对沐锦儿的恨绝不会比谈家人少多少,只是他不像谈家人那么不长脑子。
要害人家还要告诉人家,真不知道谈家哥俩是怎么做的官儿。皇甫在肚里腹诽了几句,也有点奇怪: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谈家哥俩是笨蛋之类的传言,当然了,也没有听说过谈家哥俩是什么能员干吏。
“要说清楚事情很简单,人都到齐了,很快一切都会明了。”他说完话欠欠身子:“谈氏夫人身子现在需要休养,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们再去请教夫人。”
“也要夫人精神可以。就算没有夫人在,事情也能很快查个水落石出的。”又补上一句话他才抬起头来,见到谈家大爷目光闪了闪点头,他便看向了锦儿。
金敬一和谈家兄弟都催促皇甫快一些,不想再听他说些无用之话。
“那我们先自两位夫人在屋里的情形说起吧。嗯,还要烦请金大人把这几个丫头单独让人看管着,最好是一人一间厢房,然后我们一个一个问起。”
金敬一点头,自有人上前把七儿等人带到厢房中,每人都单独被人看管起来。
“我们先看一看谈氏夫人跌倒的这地方……”皇甫转着那块空地转了转,话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谈家大爷淡淡的道:“皇甫捕头可是有把柄落在了沐氏的手中,咳,如果皇甫捕头不介意,今天之事我怕是会寻朋友再细细的查一查。”他感觉皇甫有些不对劲儿,看样子是真的要好好的查,并不是在做样子。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二百三九 心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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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豪闻言知意,抬头看向谈家大爷一脸的微笑:“谈大人请便。”他也不是吃素的,会怕了谈家才怪;而且他实实在在做事,就算柳一鸣到来都翻不了案,还会怕谈家的朋友?那真是笑话了。
刑部之中能翻了他定案的人本就不多,如果在他实心做事的情形下,实事求是除非是神仙否则无人能翻案。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谈家大爷闻言皱皱眉头弄不明白皇甫的意思,那句话也不过是试探;下意识的他看向沐锦儿,看到沐锦儿一脸平静的立在金敬一的身侧,他的心中无来由的烦燥起来。
或许应该让父亲早些动手了,前面应该做的都做了,今日之事是没有料到的:再这样拖下去,怕是夜长梦多,天知道金府之中还会发生些什么。
皇甫指着空地道:“依在下看,如果说沐氏夫人是故意害人,实在是不像。其一,这块石头一直在这里,而据谈氏夫人所言是她先离开屋子的,她是要靠那一边离开只有谈氏夫人知道。”
“此事绝非沐氏夫人可以控制的。而在路的另一边,大家请看,空空荡荡没有石头之类的东西。如果沐氏夫人存心害人,岂能不作安排——要么能保证谈氏肯定走这边离开,要么就要保证两边都要有硬物才能让谈氏夫人受伤。”
谈氏兄弟的脸拉长了。
皇甫伸出两根手指来:“其二,谈氏夫人说小丫头跪在地上,还是那句话,那个小丫头只是被人打发过来送信,并不是沐氏夫人的安排,这一点不难查清楚。”
“因此小丫头会跪倒在哪里也不是沐氏可以控制的。”他摊开双手:“按此来说应该只是意外罢了……”
谈家二爷冷冷的道:“所谓神捕也不过如此。开始就算沐氏没有存心要害人,可是因为看到信所以一才会着紧,因此见到那块石头,还有小丫头跪的位置才生出害人之心来。”
锦儿静静的听着一切,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样一点小事如果皇甫都应付不了,那他的神捕之名是如何来得?没有几分本事不可能会有今天的皇甫,这和皇甫是不是好人无关。
她认为皇甫做的很好啊,如果交给她来应对不会如此的轻松简单。
金敬一的心情是最复杂的,首先他为自己没有看错锦儿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但同时也为证实了谈秋音的话不尽不实,是有意要陷害锦儿生出伤感来——伤心比起愤怒来要多不少。
那也是他想要真心相待的女子,且一直以来他认为自己对不住谈秋音,尤其是现在他要把正室妻位的名份给锦儿,就更对谈秋音感到愧疚。
他的确更爱重锦儿,可是他和谈秋音也是一场夫妻,且谈秋音的年岁要小他不少自是还要多一份宠爱。他对谈秋音也有一份感情在。
金敬一当然愿意自己的妻妾和睦,当然更愿意自己身边的女子都是德才兼备。谈秋音无疑是让金敬一失望了,这不同于前些日子谈秋音所为让他生的气。
谈秋音近来的所为很让他头痛与着恼,但是他也并不是不知道谈秋音是因何会那样;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谈秋音只是想让锦儿离开,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如果今天锦儿无法说个清楚,谈家人会放过锦儿吗?那可不是仅仅离开可以解决的。
什么时候谈秋音变得如此可怕,如此狠毒了呢?这和他脑中的谈秋音不是一个人。
皇甫听到谈家二爷的质问微笑,他的笑容在此时落在谈家人眼中是无比的讨厌:“谈大人所言嘛,也有那种可能。我记的不错的话,谈氏夫人刚刚说沐氏夫人是想要夺她手中的信才会对她下狠手,对不对?”
谈家兄弟厌恶的转头的转头,喝茶的喝茶,没有理会皇甫的话。
金敬一点头:“是。”
皇甫欠了欠身子:“也就是说,沐氏夫人极不愿意让人看到那信的内容,更不想让人因此对她生出什么误会对不对?”
“当然。”这次谈家兄弟答的倒是极快。
皇甫抱拳:“那信的确是有此事,金宝送来的嘛。我们再回到此事上,沐氏夫人不想让人知道那封信,她绝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比如就像眼下这样,那封信就算是被毁掉了又如何,金府和谈府之人还有不知道那封信的吗?”
“沐氏夫人想要隐下那信,就算是谈氏夫人看到了那信,最好的法子也是把信夺过来就算了;因为谈氏夫人好好的离开,就算把信的事情告诉金大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引起金大人的注意来,对吧?”
“因此,沐氏夫人如果真的不想让人知道知道那封信,就不能再闹出更大的事情来引人注意,那是自寻死路;反之,沐氏夫人如果不介意那封信的,根本就不会害谈氏夫人。”
“要害人的动机解释不通,不能成立。”他说完再次欠欠身子。
谈家兄弟满脸的怒容,可是一时间却没有开口;因为要驳皇甫的话就要言之有物才成,并不是开口斥一句胡说八道可以使人信服。
皇甫所言极有道理。
锦儿对着皇甫福了一福,她就知道此事交给捕头来应对是最好的法子,很难说清楚的事情在他们的手中,也不过是一碟小菜罢了。
“事情应该是这样,谈氏夫人来沐氏夫人离开时,见到小丫头送信来便把信接过来,而沐氏夫人相讨谈氏夫人不给两人有了争执;在争执中谈氏夫人不小心跌倒,却不想会跌倒在石头上。”
“两位谈大人,金大人,我们再去问问那几个丫头;相信她们的话可以印证卑职的猜测,事情只是一个意外,让人感到遗憾和伤心的意外。”
金敬一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他认为皇甫的话合情合理,也因此他对谈秋音的失望更甚:“好,去问问丫头们。”他知道谈家兄弟并没有信服,再说只凭皇甫的猜测真得无法说服人。
谈家大爷忽然站起来:“完全的胡说八道,哪里有心思听这些!敬一,你自己想想看你的孩子,这个恶毒的妇人今天容不下秋音的孩子,他日能容下得谁的孩子?”
他说完话拂袖离开了,根本不去听丫头们说什么。
看到谈家兄弟离开,金敬一再次长叹:“有劳皇甫捕头了。嗯,容我日后相谢。内宅之事让皇甫捕头见笑了……”
皇甫欠身:“卑职不是多嘴之人。”他当然不会胡乱说话。倒不是怕沐锦儿,只是他一个大男人可没有嚼舌头的爱好,不可能对人说金府内宅的事情。
金敬一转身吩咐人相送皇甫,听到这话皇甫打心里高兴出来:终于可以离开了。至于沐锦儿,来日方长嘛,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他就不相信沐锦儿不会做错事情。沐锦儿不是真人,早晚总会落在他手上的。
皇甫马上告辞离开,没有多做停留。
锦儿不想再回荷园,也认为此时回去没有必要;要如何处置那是金敬一的事情,她能证实的都证实了,并不能代替金敬一做决定:“老爷慢走。”
她也不太惯和金敬一独自相对。
金敬一看着她:“和我一起过去吧。有今日之事是我的不对,如果不是一直没有决断也不会有今天之祸。锦儿,我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
锦儿叹口气:“仁者见仁吧。不是身处事中很难说的清其中的短与长,就算身在事中不是老爷又岂会知道老爷的难处?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儿做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金敬一沉默了一会儿:“谢谢你,锦儿。”他叹口气:“走吧。”
锦儿想不去的话,可是看到金敬一有些意气消沉的样子生出担心来,还是迈步跟了上去;想开口劝解几口,可是几次话到嘴边总感觉不太对劲,最终她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金敬一身后。
金敬一步出院子后,回头看看锦儿伸手握住锦儿的手,拉她和自己并肩一齐走;他现在不需要锦儿说什么,只要锦儿能陪着他走一走就可以。
他并不是没有主意的人。
到了荷园外他停下脚步,低下头看看锦儿:“怕是又要面对狂风暴雨了,秋音的母亲,唉,真是……”他不喜说长辈的短长,所以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锦儿眨眨眼睛:“狂风暴雨总不能持久的。”
金敬一闻言笑了,然后微微用力握锦儿的手:“锦儿,只是委屈了你。”因为谈秋音及其母的所为,他感觉锦儿越发的可贵及可爱了。
“是做贼心虚了,居然到了门外也不进来?敬一,你心中倒底还有没有秋音,她刚刚小产如今最为伤心的时候,你就是如此待她?果然男儿多薄幸。”谈夫人带着人送大夫出来,远远见到金敬一和锦儿便紧走几步赶了过来。
金敬一先问了大夫谈秋音的身子如何,然后伸手相请谈夫人回屋:“有什么事情回屋再说吧。秋音没有大碍我也放心不少。”
二百四十 名份定()
谈夫人闻言看向金敬一:“有事情?你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恶毒的女人来秋音这里?你是不是想把秋音气死才高兴。不行,她不能进秋音的院子。”
她指着锦儿:“你,滚。”
金敬一看着谈夫人:“我刚刚就说过了,辱锦儿就是辱我就是辱金府;而秋音还是我金家的人,也就是辱秋音。”他本来放开了锦儿的手,并不是怕谈夫人看到,只是不想让谈家人误会他和锦儿。
倒底谈秋音现在小产了,他不想让谈家人认为他现在还有心思和锦儿亲热之类的。但是因为谈夫人的话,他又重新牵起了锦儿的手:“我是来看秋音,这里也是金家的地方,锦儿在金家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如果您认为锦儿不能进去的话,那只能送她回去。”说完他弯下了腰。对谈夫人他还是执